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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從彼岸

作者:Rokiita│2013-08-23 07:45:36│巴幣:0│人氣:243
*腐有注意,請先確認你自身可以接受此題材。
  



  碰!
 
 
 
  這裡,是哪裡?
  
  隱約中可以聞到一股潮濕特有的霉味,手腳似乎是浸在水中,可以感受到水的冰涼。
 
  張開雙眼只看到一盞水燈順著水流流過我的身旁。
 
  坐起身子,拿起了這個水燈,上頭畫上了十分精緻的花,在心中想著這花是什麼,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覺不久前才看過,好像有個人拿著它,好像又有個小盒子。
 
  兩個畫面瞬間重疊在一起,拿著花的那個人的穿著卻有點不同,花朵的圖案不斷的扭曲變形,變成了一束玫瑰,然後有個人伸出了手……
 
  忍著頭上的痛楚,仔細的想著那朵花的名字,但卻想不出來。
 
  明明就認得出玫瑰的。
 
  一片空白,不論怎麼想卻還是一片空白。
 
  輕輕地放下手上的水燈,它再次順著水流流下去,流到我看不清楚的對岸。
 
  失去了水燈的照明,這裡再次變的一片漆黑,抱緊自己的膝蓋,卻有種不想離開的想法,待在這裡有種安心的感覺,像是被誰擁抱著,有個令我熟悉的氣味。
 
  過了多久?時間好像在這個空間裡停止流逝,只能感受到水流過我的身旁,卻無法得知時間挪移了多少腳步。
 
  儘管眼睛已經適應了漆黑,卻仍然看不到周遭的事物,明明剛剛的水燈就看得到。
 
  就這樣,腦中不斷的在這個問題上打轉,方才的空白,及現在的漆黑,都毫無頭緒。
 
  遠處,有個亮點接近。
 
  看著另一盞流過的水燈,上頭有點殘破,但卻看得出原本精緻的圖樣,與上一盞水燈上的有點相似。
 
  這盞殘破的水燈引起我的興趣,小心的將它從水上拿起。
 
  一種令我感到恐懼的感覺穿過背脊,似乎是有人在爭吵,有人在大聲地咆哮,內容多是不堪入耳的字句,有個女孩子在哭,關門聲、尖叫聲,好多刺耳的聲音。
 
  儘管聲音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耳畔出現,但我卻想不出來那個畫面。
 
  但隱約之中可以描繪出其中一人的身影、他的輪廓、他的聲音,以及他的氣息。
 
  放心,一定會和好的。
  
  抱緊水燈,我感受到有股憤怒及痛苦從裡面傳出,想是在安撫孩子般,輕輕地說著,卻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那些刺耳、混亂的聲音漸漸消失,耳邊再一次的恢復寧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我放下了那盞水燈,看著它緩面地流向黑暗深處。
 
  看來,我只能看見那些水燈。
 
  手指輕輕地觸碰水面,感受著沁涼的水流過,百般無聊的看著看不見的水面,心思卻懸掛在下一盞水燈上。
 
  什麼時候才會來呢?
 
  感覺每盞水燈都在訴說著一個故事,甜蜜的、痛苦的......
 
  遠處又來了盞水燈,燈上面畫的圖案與剛剛截然不同,是一塊黑黑的影子,我趕緊拿起來,仔細的打量這個水燈。
 
  是一個人,但是卻只看到了一個剪影,應該是一個男人,似乎是在一個運輸工具上,他在看著報紙,然後他站起來看了一下前方,那個男人又將注意力轉回報紙上,接下來是一個巨大的聲響,剩下的只有一片血紅。
 
  不太明白的看著這個水燈,那一片血紅是指什麼,好像有一個字可以說明那種情況,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抓緊水燈,想要仔細的在感受一次,一隻手猛然伸出,水燈也順勢掉落在水面上,那隻手也碰到我的手臂。
 
  順著手看上去是一個少女。
 
  穿著日式的和服,臉上有著一絲驚慌,雖然說是和服,但是領口的方向似乎錯了,我記得以前有人說過這樣不太好。
 
  她完全不在意我,連忙撿起水燈,就抱著水燈一動也不動,我就靜靜地等待她看完那段我不太明了的畫面,過了好一會兒,她像是受到驚嚇似的放開水燈,開始嚎啕大哭。
 
  原本只有它一人的聲音,不過她的哭聲卻像是蝴蝶效應般,一個又一個淒厲的哭聲在這個空間裡出現,像是用盡全力般的嘶吼,那名少女甚至哭出了血淚,鮮血滑落臉頰,我卻覺得那幅畫面是過度的淒美。
 
  一句又一句的嘶吼混雜著叫喚聲,但是名字卻是模糊不堪。
 
  四周漸漸的明亮起來,水上的光暈愈來愈多,漂過我的身邊,我趕緊抓起另一個水燈,上頭的畫也被抹黑看不清楚。
 
  是一個女人的剪影,似乎也在運輸工具上,裡面只有她一人,頭低低的像是在休息,然像是驚醒般抬頭,左右看了一下,接下來又是一片血紅。
 
  我丟下那個水燈,那一片血紅我似乎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不論它代表什麼,肯定不是件好事。
 
  空間裡的哭聲越來越大,我慌亂了起來,看著不斷漂過我腳邊了水燈,我拿起一個,上頭畫的圖案是漆黑一片。
 
  我又撿起一個水燈,上頭依舊不是那我令我感到熟悉的花樣,心中爬滿了異樣的感覺,在水燈堆中找尋著我的水燈,卻沒辦法阻止其他水燈中的故事進入我的腦海。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劇情、不同的剪影卻帶來同樣的鮮紅,哭聲越來越大,使我更加著急。
 
  我撿起一個又一個的水燈,卻沒有看見那個畫上花朵圖案的。
 
  突然一隻手拉住了我,轉過頭去是剛剛的少女,臉上的血淚沒有擦掉,她對著我搖搖頭,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踢開旁邊的水燈。
 
  我有點緊張地想要阻止她,但她卻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不讓我動,四周的水燈逐漸散開,亮光漸漸的消逝,變的一片漆黑。
 
  儘管是漆黑一片,我仍感覺到那名少女還是緊緊抓住我不放,直到一盞水燈緩慢的漂到我腳邊,她才放輕了力道。
 
  我拿起那個水燈檢查,上頭畫著那朵我叫不出名字的花朵,少女對著我點點頭。
 
  閉上眼睛,一個又一個場景掠過。
 
  上一次的那個男人這次是站在病床旁,床上有一個女人,臉上帶著氧氣罩,耳邊傳來的是儀器的聲音,以及電視上面的新聞轉播,過於遙遠聽不到一些重要的詞彙,男人低著頭離開了病房。
 
  他的手微微的顫抖,從口袋中拿起了香菸想要點上,我不禁皺起眉頭,總覺得我好像是逼迫他戒菸,他試了幾次卻仍然點不著,有點落魄的坐在長椅上,口中似乎在叫喚著誰,但我還沒聽清楚前畫面便嘎然停止。
 
  心中的一塊大石消失,眼前的少女看到我的表情鬆懈下來,也放開了我的手。
 
  「為什麼看得到人家?」
 
  少女的口氣十分訝異,彷彿這個問題很嚴重,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少女嘆了一口氣,但是又瞬間打起精神來看著我。
 
  「人家必須走了,你要跟著人家一起走嗎?」
 
  少女撇了一眼我手上的水燈,表情有點悲慟,似乎是想起剛剛看到的內容,我不自覺地抓緊手上的水燈。
 
  大概知道透過水燈所看到的男人是誰了,是一個我很重要的人,雖然看不清楚樣貌,但是那個氣息是不會忘記的。
 
  能夠看著牽動我心情的人不是很好嗎?
 
  「留下來不好喔!你不會想知道這些水燈流到哪裡嗎?」
 
  少女繼續追問,再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臉上的血淚仍舊沒有擦掉,眼瞳像是能看透心思般的銳利,這名少女的氣勢十分強勢,感覺不太希望我繼續留下來。
 
  水燈會流到哪裡的確很吸引我,但我還想要看到更多關於他的事情。我搖搖頭,表示希望留下來,少女瞪了我一眼,卻還是扯開可愛的笑容。
 
  「花葉永不相見嘛!就算你再待一輩子也見不到你惦記的人。」
 
  抓住我的那隻手加深了力道,卻感受不到疼痛,我看著水燈不發一語,但內心卻動搖著。
 
  「跟人家走吧!人家不想看到有孩子跟人家一樣痛苦。」
 
  即使過一輩子也見不到他嗎?那跟著水燈走又見得到誰?
 
  「總比一輩子等不到他來的好。人家會等你的。」
 
  少女靜靜地說著,像是長輩般摸了摸我的頭,露出了笑容,充滿慈愛地看著我,我不禁懷疑眼前的她真的只是少女嗎?
 
  看著她往後退了幾步消失在漆黑中,手上的燈卻沒辦法再照得更遠。
 
  低頭看著手上水燈,輕輕地放在水面,水燈開始漂動。
 
  水燈的移動速度不快,看著它慢悠悠的漂著,那盞燈就像是為我引路般,感覺前進了好久,雙腳卻不會感到痠疼,有時候前進所引起的漣漪會打亂水燈的方向,但它最後還是會回到原本的軌道上,就好像是循著固定的路往前。
 
  時間彷彿過了很久很久,但或許只過了十分鐘,原本只看的到這盞明燈的漆黑中,出現了其它亮光,許多盞水燈慢悠悠的從我旁邊漂過,仔細一瞧,上頭畫的圖案都被抹黑了。
 
  放眼望去便是一片水燈的光芒,所有水燈都以一定的速度往前,但卻有一盞水燈停留在原地,顯得有點突兀。
 
  我快步走過去,水燈也以一定的速度跟在我的後頭,與我保持相當的距離,讓我連想到我與他養的小狗,好像是黃金獵犬吧!很溫馴總是跟在我的後頭,到了下午五點都會坐在門口跟我等著他呢!
 
  以前的畫面猛然浮現在腦海,那隻黃金獵犬似乎有帶著紅色的項圈,名字是叫什麼?好像與誰的名字十分相像。
 
  所以,我以前是跟他住在一起嗎?
 
  停下腳步,仔細回想有關他與我的事情,除了一隻名字跟他很相似的狗,還有什麼是與他相關的?
 
  水燈在我腳邊停下,像是在等著我,靜靜地漂浮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上頭畫上的花朵似乎與他有關,但我卻想不起來那個名字,隱隱約約記得有人送過我這種花。
 
  甩甩頭,停止這種無意義的行為,只要再遇到那少女就可以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了吧!她似乎知道什麼東西。
 
  邁開步伐,向著不遠處不曾移動過半步的水燈前進。
 
  「人家等很久了。啊!雖然有可能只有一分鐘。」
 
  少女一邊用和服袖子抹去臉上的血水一邊說著,在燈火的照明下她的臉毫無血色,用銳利的眼神看著我的胸口,下意識的撫上胸口,這才發現我也換上了黑色的和服。
 
  是在什麼時候換上的?完全沒有感覺。
 
  「一開始就是這樣了,人家只是想要確認一下才多看幾眼的。」
 
  少女撇開頭看著腳邊,燈光依舊照不進水裡,這水一定是黑色的吧!
 
  我還沒問妳叫做什麼名字呢!
 
  「——是需要名字的嗎?」
 
  少女說著,幾個字詞被刺耳的聲音蓋過,那種聲音像是有許多了在尖叫,又好像是指甲刮過玻璃的聲音。
 
  什麼?可以再說一次嗎?
 
  「人家說再多你也聽不到,因為——要自己發現才行啊!」
 
  那個刺耳的聲音再次蓋過了少女的聲音,像是在阻止我,那聲音不斷的在耳畔迴響,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除了我們兩個,剩下的是一片詭異的黑。
 
  那我可以知道接下來要去哪裡嗎?
 
  「跟著水燈走就知道了,人家也不曉得嘛!」
 
  被妳擺了一道,現在沒辦法回去了,對吧!
 
  少女點點頭,她腳邊的水燈開始移動,她向我揮手道別,邁開腳步,離開了我的視線範圍。
 
  水燈慢悠悠的漂著。
 
  不知道何時,四周已沒有其他水燈了,我的水燈突然顯得有點孤單,傾聽著流水聲,緩慢的走著。
 
  所以,連那名少女也不明白盡頭會是什麼嗎?
 
  黑暗中沒有任何人回應,這一片黑色的背景不論水燈怎麼照,頂多只能照亮一兩步的距離,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說…….
 
    咦?他,會說什麼呢?
 
  好像以前也發生過相似的事,那個時候好像是兩個人在郊外,他拿著手電筒好像要去哪裡。
 
  『到底是誰挑在這種地方啊!』
 
  『靠!沒電了,誰買的爛貨啦!』
 
  『幹,真的是有夠黑,抓好啦!等一下就不見了。』
 
  那個時候他的確抓住了我的手,所以那個時候我們就牽著手到了目的地,如果他在這個世界的話會抓住我的手嗎?
 
  這個世界?
 
  我好像還沒想過為什麼我只能透過水燈看著他,為什麼我會說這個世界?好像我們、我們已經分離了。
 
  恐懼爬滿了我的心,大概明白為什麼不會再見面了,焦躁的我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但是卻還需要水燈引路,用力的抓住自己的手臂使自己冷靜,但卻感受不到疼痛,低頭看著腳邊的水燈。
 
  你可以在快一點嗎?
 
  水燈似乎像是在回應我般,開始加快了速度,我還必須要小跑步才能追上他,這段距離好像有點長,但卻沒有感受到胸口的疼痛,明明不久之前他還嘲笑我身體很差的啊!
 
  彷彿過了很久,我才看到一個巨大的樓門,兩旁掛著燈籠,樓門後是燈火通明,水路的兩旁開滿了紅色的花朵,在燈籠的照耀下有著難以猜透的神秘感。
 
  繼續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前進,兩旁盛開的花朵依賴著莖獨自綻放著,沒有綠葉的襯托,花朵的花瓣很狹長,看起來卻像是布料一樣柔軟,細長花蕊就像是在保護花瓣般的相四周展開。
 
  那種花,我看過,在他的手上,還有那一盞水燈上的圖案也是長這樣子。
 
  我轉頭看著水燈,它整慢悠悠的漂著,彷彿在等我看完四處的風景,我快步向前,等著水燈會引領著我到哪裡。
 
  兩岸綻放著那種鮮紅色的花,那盞水燈水路中間漂動著,也在水路中間的我像是被那些花朵注視著,然而水繼續流動著,燈光卻依然照不進水中。
 
  涼風從背後吹來,回過頭卻看不見任何東西,明明空氣是不會流動的,怎麼會有風吹過呢?
 
  轉過身往回走,水燈依然在原地漂動著。來到了樓門前,卻不見剛才的燈籠,想要穿過樓門卻像是被一面看不見的牆壁擋住。
 
  不會吧?我被關在這裡了?
 
  用力地敲打那一面看不見的牆壁,隱約中可以聽見一些悶聲,風吹動著兩岸的花,在花朵的注目下我放棄了,直到現在才發覺我來到這裡是身不由己,那麼我再多做掙扎也是沒用的吧!
 
  即使心有不甘,但我也只剩下前進一途了,不是嗎?
 
  看著水燈繼續向前,好不容易再看到了一個淺灘,看起來是一座小島,而岸上開滿著那種紅色的鮮花。
 
  上頭擺放著一個類似箱子的東西,原本充滿絕望的我內心又燃起了希望。
 
  裡面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穿過花群,來到了箱子前,仔細一瞧,才發現與其說像是箱子,到不如說那是棺材吧!
 
  掛起慘淡的微笑,想要打開它卻又不自覺的縮回手,內心正有什麼再潰堤,閉上眼,深呼吸用力的打開它。
 
 
  來到這裡之後,我第一次這麼後悔。
 
  裡面平躺的男子,那面容是深刻的隱在我腦海裡,但這是我的一次不依賴鏡子看著他,面部一半以上接近毀容,右半邊的臉是一大片難看的疤痕,但嘴角卻有一絲絲的上揚,緊閉的雙目、毫無血色的臉龐,正告訴我一項鐵錚錚的事實。
 
  我、我死了?
 
  感覺上我走之前很安詳,像是完成了一件偉大的事,毫無遺憾的離開了。那個時候我似乎跟他說了什麼。
 
  對了,我跟他說了、說了......
 
  奮力的拔起長在腳邊的花朵,所有的畫面竄進我的腦中,像是看著自己的人生跑馬燈,一切都想起來了,我也想起來這種花的花語了。水燈上的圖案也是帶領我到這裡的意思嗎?
 
  那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為什麼?為什麼?
 
  話語中參雜著尖叫,想要用盡全力扯開喉嚨放聲否定,但越是叫地大聲,便越是察覺到我已經死了的這項事實。
 
  停止這種無意義的舉動,已經死了的人,是無法改變命運的。
 
  況且死人是感受不到痛覺得對吧?
 
  花朵正在凋零著,無暇回答我的問題,逐漸枯萎的花瓣宛若我已碎滿地的心。
 
  我恨不得離開這裡再次回到他的身邊,人在死前還是會說謊的不是嗎?如果那個時候我有勇氣說想留下來,是不是會改變什麼呢?
 
  我想不會是在這裡抱著水燈、看著摸不著的他獨自落下眼淚吧!
 
  是你們把我帶到這裡的,就替我將思念傳達給他吧!
 
  一盞水燈像是回覆我的話語,漂向樓門的方向,通往黑漆的深處。
 
  
 
  其實,這裡的生活沒什麼不好,有自己陪伴自己,除了沒有他之外一切安好,但我總是會坐在淺灘附近看著黑暗深處,等待著依靠著水流、即將漂過來的水燈。
 
  過了這麼久,我仍不知道這水是什麼顏色,但在水燈的照映下感覺上是深紅色的。
 
  遠處又漂來一盞水燈。
 
  水燈靠在岸上激起了漣漪,伸手碰觸了一下。
 
  一個長相可愛的孩子浮現在腦海,與他的面容十分相似,那孩子指著花店裡的花朵,問著他。
 
  『那種花是爸爸以前的戀人最喜歡的呢!』
 
  『把拔的喜歡的人不是馬麻嗎?』
 
  『是在馬麻更之前的啊!』
 
  『是喔!我喜歡白色的!』
 
  『爸爸也是呢!』
 
  淚珠掉落下來,撫上旁邊的花朵說出那句與記憶裡相同的話語,內心是無限的惆悵,我要等到何時才能與你相見呢?說不定千年也等不著呢!
  
 
 

  『要跟她一直幸福下去喔!』
 
  然後,迎接一片血紅。
 
 
 
  曼珠沙華,彼岸花,紅色,亡者的引路燈,而白色,亡者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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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h21《鬼神之亂》
西洋版呂布,布萊克出征聯合軍,面對同床異夢的對手,他想出了什麼詭計?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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