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請其他人看完這十三篇後再慢慢觀看吧!(打爛)
人生,有許許多多的抉擇。
該如何抉擇才能無悔?無人知曉。
我並不後悔,因為我的生命裡,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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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熔洞,由石灰岩所構成的闇黑洞窟,此處終年魔氣四溢,妖魔肆虐,也是她的永存之地。
位於人骨教堂的我凝望著遠方思念。收回目光,掃視前來挑戰的冒險者,說不羨慕他們是騙人的。因為無論是我,亦是她,都曾像他們一樣,是個普通的冒險者。
思緒飄向遠方,那段無法碰觸的過往……太過於甜美的回憶……
我是傑威,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武士。
她是妮亞,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方術士。
自小一起長大,打打鬧鬧對我們而言可說是家常便飯。她的表情總是那麼的豐富有趣,讓我每次都有不禁想逗逗她的衝動──
「我說你!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啊!」
某日要找她一同探險時,她因為長時間被關在家裡而心情鬱悶地對我嗔斥,看來我剛好成為她的出氣筒。
「拜託!這是對好心要帶妳出去的人該說的話嗎?我是看妳這麼多天都沒有出來,好心過來接妳的耶!看妳把我當成什麼了。」誇張地嘆息,裝無辜是我最常使用的一招。
「我、我才不相信咧!誰不曉得你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啊!成天後面不乏一堆既可愛又美麗的女孩子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的來找我。說!你何時在這裡的!你是來偷窺的對不對?你這個不要臉的大色狼!」
「我哪有啊!我才剛上來,還沒來得及和你喊一聲,就被妳那無人能及的吼聲給襲擊了耶!真是天大的誤會啊!雖然我的確有想過,想看看我們一向活潑好動的大小姐被關在房裡到底都做些什麼,但這個心願……」
雖然知道說這話她會如何反應,但就是想看她氣得臉圓鼓鼓的可愛模樣。果然……
「你、就、到、地、獄、去,慢慢想吧!」
最後,常常落得她不停用法術轟炸我的下場。
積年累月下來,情根也在不知不覺間生長茁壯,直至盤根錯節。
一直把她珍藏在心中,可是,我卻不知道她的想法。
「可惡!你還不快放開她!」
好不容易找到失蹤許久的她,卻看到她被陌生男子摟在懷中,胸腔彷彿被怒火悶燒著,極欲發洩。
「傑威!」
「妮亞!妳放心,我一定會救妳的!你這傢伙!給我消失吧!」顧不得判斷那名男子是敵是友,大刀不住地猛烈揮去。
「你這大笨蛋!你想連我也殺了嗎?」等到事後,她賞我一記爆栗。
對她來說,我算是什麼呢?普通的青梅竹馬?一個沒事只會招惹她的討厭鬼?
因為靠得太近,友情與愛情的界線模糊不清,以至於無法,也不知該如何跨越……
當時只想著或許等我們都成熟一點,關係便會有所不同了吧?
想不到,成長,竟要付出如此龐大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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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傑威!」
淒厲的吶喊,伴隨著她倒下的身影,讓我瀕臨瘋狂……
那是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幕。
「嗚!」再次醒來時,我倒臥於地,目光渙散,所見之處一片腥紅。
現在的我究竟是生是死?
旁邊好像有名男子叨叨絮絮地說了些什麼,但我沒能聽個仔細。
「你,是誰?」勉強提起精神,忍住口中的血腥味,從咬緊的牙關迸出詢問。
「不用緊張,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還記得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邪魅的嗓音飄盪在幽暗的洞穴中,益發詭譎。
「我?」
閉上雙眼,那個令我痛徹心扉的畫面又躍入腦海……
「我、我還是沒能保護她。」緊握拳頭,悔恨的淚水自眼角滑落。
「就憑你這個樣子,也想保護她?」他嘲諷似的語氣直直射入心坎,使我正視到自己的無能。
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明明想保護些什麼,明明該守護些什麼,卻總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可惡,若我再有一些力量就好了。」似是說給他聽,又似是說給自己聽。
「你想救她嗎?」
「我想救她!你有辦法幫我救她嗎?」
對我而言,他那句話就像是汪洋中的浮木。我用盡全力想起身攀住他質問,然而這般舉動牽扯到身上的創傷,強烈的痛楚席捲而來,逼得我不得不收回身子。
「有是有,但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你願意嗎?」依舊是那副深不可測的口吻。
「我願意!不管是什麼代價,只要能讓我救她!」
哪怕是付出所有,我也要重現她的笑容!
「這可是你說的。」他笑了,笑得令人顫慄,笑得令人哆嗦。
接著彷若有什麼動物的血流入我的口中,混著自己的血一起吞嚥至腹內。身上的傷口在此時漸漸消去,但十指指甲變得細長銳利,膚色變得慘白,不僅如此,一陣劇痛後,從肩胛處劃破皮膚,長出一對似蝙蝠般的皮質翅膀。
正當我訝異於自己的改變時,那名男子高興地捧著我的臉大喊──
「誕生了,血腥男爵德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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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視野,變得模糊,這個「身體」大概已經到極限了吧……
「我給了你力量和生命,但之後你就必須不停的吸食人類的鮮血維持意識,否則你只能成為發瘋亂咬的怪物,胡亂攻擊眼前的一切,卻不一定能死去,這樣你能明白嗎?」
「那名男子」的話,在渾沌的腦海裡不斷響起。
沒錯,我別無選擇……
「啊──」
尖銳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我只是冷靜地注視著被我抓到的人,彷彿這一切都跟我毫無關連。
只要妮亞平安,其他的都無所謂!
吸完血後,自胸口拿出她小時候做給我的護身符,催眠著自己。
無法以這副模樣見她,她現在怎樣?應該有在家裡好好休養吧?
背靠著牆,神智連同身軀一起緩緩往下墜……
妮亞……
妮亞……
我最愛的……妮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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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無法保護她……
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妮亞──!」在她變成黑風姥姥的那一剎那,心,彷彿又再度停止了。
後來我知道妮亞並沒死。只不過──她已跟黑風姥姥融為一體……
她可以有兩種選擇:留下來當黑風姥姥,或是死亡。
妮亞一定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吧?她會如何選擇呢……?
就在我已做好最壞情況的心理準備時,她說,她要留在這,成為黑風姥姥。
「我也會留下來,我會一直陪伴著妳。」堅定不移的眼神向她流露我的心意。
「傑威……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凝睇著現在的我,她慌亂無措地詢問。
我沒有回答,大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龐,一遍又一遍。
「傑威……你好笨……你好傻……」她抽抽噎噎地啜泣。
這時在我眼中的她不是黑風姥姥,而是以前那個愛惹事又容易生氣,總是讓我煩惱不已,卻又時時懸繫在心頭的純真小女孩。
情不自禁地掬起她的淚珠送入口中,能夠跟心愛的人相伴的喜悅,讓它的滋味似乎不是那麼苦澀了。
「我,不會讓妳孤單。」堅決的誓言,迴盪在黑風熔洞中。
妳不是孤單一人,我也不是。
在我的生命裡,有妳,便已足矣。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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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碎碎唸:
我自首,其實我並沒有玩過BS……(汗)
會想寫這篇最原先的理由就是……原作者生日要到了。
本來想說沒梗寫賀文的話,就只是單純祝賀就好(揍飛)……雖說N年前她送了我一篇賀文還沒還……
沒想到很不巧的(喂),最近對黑姥有了怨念,
雖然不知跟原先設定傑威的心態是否有所出入,但我也只能說我盡力了……Orz
最後,祝薄雪草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