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雪同人》The Answer(十夜觀點)

三年前，妳走出我的生命……

三年後，我想給妳，我的答案。


=^.^=~=^.^=~=^.^=~=^.^=~=^.^=~=^.^=~=^.^=~=^.^=~=^.^=~=^.^=~=^.^=~=^.^=

　　秋日的午後，陽光從樹梢間灑落下來，甚是和煦。沒有委託任務所做的我，正在自家周圍照顧著即將盛開的菊花。 　　

　　是什麼時候開始種植這些花的呢？

　　我想，應該是自從三年前，那抹清麗的菊影，從我身邊離開的那一刻起吧……

　　三‧里菊，星夢馬戲團的當家花旦，人稱「秋風舞菊」。

　　平常總是迷迷糊糊的樣子，但是等到上了舞台，朝氣煥發的模樣簡直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雖然大家都公認她具有雙重性格，不過我卻半信半疑。

　　就以平日的對話來說──

　　「……十夜……」
　　「唔？怎麼了？」
　　「……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還沒有。」
　　「……啊……」
　　「怎麼了？難道里菊妳……！？」
　　「不……媽媽說……」
　　「說了什麼？」
　　「……十夜一臉窮相…嫁給他…日後必定挨苦……」
　　「……那妳『啊』的原因是……？」
　　「……慶幸還沒有女孩…遇害……」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她的迷糊其實是裝出來的。

　　直到闇之帝王的覺醒，使我了解里菊雙重人格的由來之外，也頭一次讓我正視里菊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我曾發誓不惜犧牲一切，也要把里菊的靈魂給救回來！

　　但當莉莉絲完成女神之道回天界時，我把自己的心門關閉了。同時，我也忽視了另一位少女的心意──

　　「十、十夜…其實我……」

　　那時，里菊不知道想說什麼？而我，卻只在一昧地說著莉莉絲的事……

　　「這是報答你一直對我的支持與鼓勵而作的演出！」
　　「一切的一切都只為了你一人，請你細心欣賞吧。」

　　為什麼我沒察覺到她的用心？

　　為什麼我只有想到…假如莉莉絲也在的話，她一定會看得很高興……

　　兩顆心，一旦交錯，代價便是無止盡地等待……

　　這三年來，我時常到世界樹下走動，回憶我們的過往。

　　這三年來，我勤練烹煮咖哩的技巧，但要驗收成果的人卻不在身邊……

　　思念，已結成果，卻無法發出芽來……

　　正當我兀自沉溺於往事之中，街坊三姑六婆的閒言閒語，伴隨秋風，傳入我的耳中。

　　「聽說『星夢馬戲團』要回來演出呢！」
　　「真的啊！好久沒看到拉比先生了說。」
　　「就是說啊，等他們回來我一定要去捧場！」

　　星夢馬戲團！那麼……她……也會回來嗎？

　　壓下忐忑不安的心，我朝城北的方向奔去，正巧看見依舊硬朗的拉比團長──以及那我所熟悉的碧髮倩影。

　　「十夜啊！你這小子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怎麼樣？想來當兼差的小丑嗎？」拉比團長看到了我，便跟我打了聲招呼。

　　「團長你少說笑了，我是來找里菊的。」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並看見里菊在我說這段話的時候肩膀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

　　「哦──是這樣的啊……那你們年輕人慢慢聊啊！」拉比團長拍了拍我的肩之後，從我身後離去。

　　三年不見，以前那個稍帶有青澀氣息的少女，已蛻變為俏麗亮眼的馬戲團明星。

　　突然間，過去的記憶就像上了色般鮮明了起來，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向她說：

　　「嗨！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況且她有三年沒回來了，應該會想看看現在的百里城，於是我開口邀約她：

　　「一起去哪裡走走好嗎？」

　　「嗯。」

　　像是回到了三年前，我與她，向著我們所熟悉的城景漫步而去……

=^.^=~=^.^=~=^.^=~=^.^=~=^.^=~=^.^=~=^.^=~=^.^=~=^.^=~=^.^=~=^.^=~=^.^=

　　一路上，兩人無語……

　　但我本來其實是有很多話想對她說的：想問她這三年來過得怎樣？馬戲團公演的情況如何？以及……

　　三年前，那未說完的話究竟是……？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走到了中央時計柱。

　　好巧不巧地，三年前，她就是在這裡說出決定要去參加全國巡迴的演出……

　　「時間過的真快。」

　　「是啊。」

　　沉默半晌，我還是問了我心中最關切的問題：

　　「妳這次回來，會在這長期留下來嗎？」

　　「可能不會吧……爸爸說下一次要到丁香國去巡迴演出。」

　　「喔……」

　　正當我在思考要如何跟她告白，里菊卻突然不發一語地轉身跑開，眼角似乎閃爍著淚光……

　　「里菊──！」我對著里菊的背影大喊，卻喚不回已經遠去的她。

　　無論如何都要跟她好好說明自己現在的心情，正打算追上去時，卻聽見後方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

　　「十夜、十夜！呼…呼……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來者是一位身穿白色護士裝，粉髮紅瞳的少女。

　　「尾櫻，有什麼事嗎？」

　　「城西的老查理先生得了一種怪病，情況很危急，妹妹說要十夜才能合出藥方，她正在愛心診療所想辦法抑制病情中，十夜你方便跟我去看看嗎？」尾櫻擔憂之情全寫在臉上。

　　救人要緊，我只好跟隨尾櫻至愛心診療所。

　　(里菊，對不起……)我在心裡默念著。

=^.^=~=^.^=~=^.^=~=^.^=~=^.^=~=^.^=~=^.^=~=^.^=~=^.^=~=^.^=~=^.^=~=^.^=

　　昨晚好不容易合出藥方，卻已經是凌晨了，只好等早上再去找里菊。

　　明明合成已搞到我精疲力盡了，這一整晚卻完全睡不著。

　　早上起床，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我，也不管外表看起來多邋遢（反正平常就是這樣了），習慣性地圍好圍裙後，便匆匆忙忙地往城北直奔而去。

　　趕到城北門口，看見馬戲團的帳篷尚未完全撤去。心中正在慶幸自己終於趕上他們的出發時間之際，卻依稀聽見里菊提到自己的名字。

　　「爸，你別這樣！十夜他……」

　　「我怎麼了嗎？」

　　沒想到里菊沒解開我的疑惑，反而拉我至一旁空地，對我問道：

　　「你這次也是來幫我送行嗎？」

　　怎麼可能會是送行！

　　我可不想再空等幾年了……

　　「不，我是想來提醒迷糊的里菊小姐，妳有一項『物品』忘了帶走。」

　　看見里菊她一臉「不知道自己到底遺漏了啥物品沒帶」的表情 ，我指了指自己：

　　「我決定跟你們一起去旅行，沒有里菊的百里城我早待膩了。」

　　情急之下所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感到難為情。但是不管怎麼說我是不可能再讓她從我生命中溜走了。

　　「十夜……」里菊驚呼著，豆大的淚珠在眼眶打轉。

　　「我真是傻瓜……在三年前妳離開了之後，我才知道妳對我的重要性。雖然莉莉絲的離去確實讓我失落了好一陣子，但後來我才發現，我對她的情感是像對家人那般。但是對妳的感覺不一樣，妳……就像是無可取代的存在一般……唉……我實在是不擅長說這種話……」呃……到底該怎麼說才好？

　　看到她那種又哭又想笑的表情，我覺得自己看起來一定蠢斃了……

　　「咳！總之，妳願意帶著這麼骯髒的『行李』一起走嗎？本來昨天就想這麼跟妳說，誰知道妳跑得這麼快，害我差點以為我就要被遺棄了。」

　　帶著半開玩笑地語氣說著，本想讓眼前的佳人破涕為笑，沒想到卻反而讓她淚流不止，邊哭邊說著：
　　
　　「嗯！我願意……還有，對不起……」

　　「願意的話就別哭了，小傻瓜。」看她不停地用雙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心中著實不捨，於是伸出右手輕碰她的臉頰為她拭淚。卻見她下一秒張開雙臂，往我飛撲而來──

　　「十夜，我最喜歡你了！」

　　「嗯，我也是。」牢牢地接住了她，這一生，再也不放手。

　　我終於獲得我最想要的「秋菊」。也說出了，我三年前就該回覆的答案。

　　（The End）

=^.^=~=^.^=~=^.^=~=^.^=~=^.^=~=^.^=~=^.^=~=^.^=~=^.^=~=^.^=~=^.^=~=^.^=

貓兒碎碎唸：

雖是篇劣作，卻還是難產了多年才生了出來。
一開始就打算要分別出里菊篇與十夜篇，不過因為女生的心態比較好揣摩(因為我是女的)，所以就先出了里菊篇，結果等到寫十夜篇的時候就出問題了──
第一，我不知道如何去描寫男生(男人？)對於感情方面的心態，雖然我秋之回憶系列幾乎全玩過了。(謎之音：這好像沒什麼關聯……)
第二，當初以里菊視點觀看沒問題的部份，在十夜視點就出問題了(例：為何隔天才去找里菊)，於是自己還要掰個理由讓它合理化……(汗)
不過總算是完成了，可喜可賀！(喂)

p.s.昨天在打文打到一半時電腦不知道出啥問題，有一段文章變成了亂碼，然後貓兒就驚聲尖叫了……因為沒有備份所以重打……Orz(這事情以前也發生過，那時更慘，一章節全部變亂碼……)果然昨天對於我而言不是個吉祥的日子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