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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德里亞女王]<<第二十四章:秤不出重量的黃金。>>

作者:愚│2013-07-02 11:02:05│巴幣:4│人氣:221

這次的章節很早就完成了,只是因為順便完成二十五章,確認上下兩個章節接合沒問題。這篇算輕鬆的一話,其實我想再寫更多裝瘋賣傻的鏡頭,但怕拿捏不好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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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德里亞女王

[第二十四章:秤不出重量的黃金。]
 
  傍晚空蕩蕩的龐齊廣場,商會已經熄燈關起大門,人們搭著肩穿過濕滑的小巷前往酒館準備喝一杯。屋子裡幾個保鑣大漢依在樓梯或靠在木桌上小賭,混著黑麥的酸麵包就是今天的晚餐。工會負責人桑普點了一根蠟燭走上二樓,在之前與愛德華爭得面紅耳赤的房裡有個熟悉的人影。
 
  今天傑拉德帶起玻璃眼鏡,一頭雜亂油膩的頭髮埋在卷宗裡,從萬聖節後他已經一個多禮拜沒回城堡了。他的襯衫沾上了木膠,鞋頭全是羊毛跟瀝青。桑普敲了敲門說。
 
「今天還不回去陪你未婚妻嗎?都快結婚了,好歹也回去一趟吧。」
 
從書堆裡抬起頭,傑拉德苦笑說「你搞錯了~我是從家裡被趕出來啊…」
 
「這年頭哪有快結婚還把老公趕來工作的老婆啊…」
 
「你錯了!米莉安就是。」傑拉德捲起卷宗在上頭蓋上蠟印。
 
他捧起整捆羊皮卷交到桑普手中,拍拍他說「這禮拜六海門港二十七個工會代表要來格里姆斯商會,我不敢保證最後有幾個人會到,但我需要一間會議室。」
 
「咦?找他們有事嗎?鑄幣不是相當順利,第二艘往擲臂港(Antwerpen)船昨天也出發了,這個時候找工會代表…」
 
傑拉德搖頭說「這是愛德華的禮物,也是我個人送給熱希諾的聘禮~!」
 
「聘禮?」
 
他摘下眼鏡露出碧藍色的雙眼,將頭髮往後腦一抹的說。
 
「感謝你們將財富女神阿班丹提亞(Abundantia)嫁給英格蘭,我決定送熱希諾一個大禮。」
 
「如果成功了,熱希諾明年將財源滾滾,米莉安也能不留遺憾的離開這裡了。」
 
桑普點亮房間回過頭問「說到米莉安,我聽說公爵最近找人替小姐治病。前陣子還這麼有活力,怎麼會一回熱希諾就生病呢?」
 
傑拉德笑了笑道「大概是最近天冷身體虛弱吧。不過那位醫生我也認識,他治病的方法跟別人不太一樣。」
 
「你可聽說病魔平時躲在自己背後看不到,藏在別人身上才看見。一個人犯病,連帶著身邊人也生病,最後整艘船人都得病。」
 
「這我可就沒聽過了,我書讀得沒有你們多,不懂這些東西。」桑普謙虛回答,其實能當上負責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對了,桑普先生!明天要不要跟我回切凡利,范斯奧會長也會來。有樣東西我想賣你們。」
 
「賣什麼神秘兮兮的?如果又是香料我可不奉陪。」桑普苦笑著。
 
「這個嘛…格里姆斯市長的信任,你覺得值多少錢?」傑拉德框個指圈比了銅板的樣子。
 
「市長的?天啊!你跟米莉安又想幹嘛了。你們再整他,就不怕市長解除婚約嗎?」
 
桑普比傑拉德年長,只比約本稍大一點。他像傑拉德的前輩,跟愛德華又如叔姪一般,對這兩人老作瘋狂的事,桑普可不敢領教。但傑拉德也很為難,他無奈的笑說。
 
「只要米莉安喜歡我,就算是艦隊擋在面前那小妮子也會衝上來;如果她不喜歡我,縱使到了中國她都會跑給你追…」
 
愛德華身邊有妮娜,如果把她逼急了到時候誰都攔不住她,被關在熱希諾已經一個月,她也差不多要按耐不住了。原本以為要束手無策了,沒想到幾天前約本突然跑來找自己,很意外他居然有這麼大的進展,傑拉德覺得機不可失便與他合作了。
 
有些人很奇妙,他們並不輕易相信別人,但卻輕易相信陌生人,甚至相信不曾存在的東西。將手頭上的事一一解決後,剩下就是最重要的切凡利公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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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夜晚,約本房間沒有燒壁爐只點上一根蠟燭。他將乾土鋪平在地上,雙腿盤坐在乾沙前。房間很暗,他的身體微微發光,此時紋蛇正在他袍裡竄動。過了一會僕人前來敲門,他們帶著愛德華父親切凡利公爵來到門外。
 
開門見公爵喝得醉醺醺才回來,他渾身酒味,滿嘴肉腥。但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約本居然能讓切凡利公爵親自來見他,這才是最了不起的地方。走進房間時公爵大腳一踢把地上的沙子弄得亂七八糟。
 
「聽說你找我?我女兒怎樣了?」
 
「她很好!那隻鬼目前仍未加害於她。」
 
約本引著公爵到床邊坐下,接著伸手將僕人手中的蠟燭掩熄,他轉頭對所有人說。
 
「接下來請你們安靜,我的老師,聖安東尼(Anthony The Great)正在這房間裡。」
 
說完他抖了抖長袍紋蛇便掉出地上一瞬間發出光芒,黃沙在黑暗中發出霞眼強光。接著紋蛇馬上爬上約本腳跟,那黃光又回到約本身上。僕人見狀沒有人敢站著全部跪了下來,切凡利公爵也酒醒了,他從沒見過這種神蹟。
 
約本解釋「以前我的老師曾對主說,上帝啊!我有一段經文不明白,請遣摩西來為我解釋,主便為他遣了摩西來。現在我也對主說,主啊!我有件事情不明白,能否讓我與我的老師對話,主便替我遣了我的老師。」
 
約本蹲下來重新整理被踢亂的沙子,切凡利公爵看到自己鞋底黏著沙,馬上把腳藏進床底下。重新整理好沙子後約本抬起頭,假裝對著天花板說話。
 
「阿爸啊!我這裡有位煩惱的父親,他的女兒被魔鬼給附身,請告訴我該怎麼驅逐她身上的魔鬼吧。」
 
說完他抖了袍子又把紋蛇摔進沙裡。掉進沙裡的紋蛇再度發出強光。它扭動身體在沙子上留下足跡,平整的沙子出現許多線條讓在場所有人驚嘆了。紋蛇很快又回到約本袖子裡,約本則指著地板對眾人說。
 
「我的老師給我答案了。」
 
大家馬上擠破頭的前來看,但地上亂七八糟的線條完全不知道在寫什麼。
 
約本接過蠟燭映著地板解釋「這是希伯來文…」說完便順手把沙子給撥亂。
 
公爵急忙靠過來問「那他說了些什麼?」
 
「他給了我那隻惡魔的名字…」約本蹲在地板上假裝沉思著。
 
「小姐喜歡男裝,胡言亂語並不是巧合,我確信有隻惡魔在她身上。這或許跟大人有關,公爵殿下時常與船員接觸吧…」
 
「因為工作啊,當然偶爾會跟船員接觸…」
 
「你身邊的人從沙漠帶了一隻異教徒的惡魔回來,也許是有人妒忌您的事業對船員下了咒,也或許是在摩爾人的店裡摸了不潔的東西。總之這隻惡魔跟著船員回到熱希諾,然後隨著甜言蜜語鑽進您耳朵,又從您嘴裡傳到了米莉安小姐身上。」
 
公爵疑惑的問「甜言蜜語?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老師曾說惡魔的話語最香甜,我曾在卡西諾山修行時與他們交談,那時惡魔幾乎打動了我,使我頻頻點頭稱道差點就放棄修行。最後離開山洞時想想又不是這麼一回事,那隻惡魔說話一點道理都沒有。」
 
「格里姆斯大人身邊可有擅長說甜言蜜語的人?當下聽的時候十分悅耳,後來回頭想想只是場空談一點幫助都沒有。如果有這種人就要趕快疏遠,免得他又把惡魔回帶來。」
 
約本在沙子上畫了個符號說「附在米莉安小姐身上的是會引人失序,說話亂語的惡魔。我會替小姐趕走這隻惡魔,但在小姐完全康復前盡量不要靠近她,免得這隻惡魔無處可去又回到大人身上。」
 
「很可惜,殿下大概不能參加小姐的婚禮了,也不建議家族的人參加婚禮。」約本惋惜的說。
 
沒想到切凡利公爵卻爽快的回答「沒關係!只要能趕走那隻惡魔什麼都無所謂。」
 
約本斜眼瞧了公爵一眼,在城堡裡的這些日子公爵從未踏入愛德華的房間,一聽說愛德華招染了病魔他躲得比誰還遠,她的母親、三個姊妹也不敢待在城堡裡,僕人少了一半,大夥全跑到西邊阿德格的另一座城堡。
 
「那我明天就試著替小姐驅魔,請公爵為我準備一籃桂樹的葉子。」約本重新將壁爐點燃,淋了油的木頭很快就燒起來,房間又恢復了明亮與溫暖。
 
  隔天一早下切凡利起大雪,山谷積了八吋厚的深雪。城堡門窗緊閉,每個房間都點起壁爐。在總管的陪同下,約本全副武裝來到愛德華房間,他懷間背著一只水壺,手握聖安東尼十字架。約本在桂樹葉上寫滿了天使的名字塞進水壺裡,僕人則牽著愛德華的驢子(小約本)跟在後面。
 
  開門後見愛德華獨坐在房間,她穿起長裙綁著束腹,別上一串她從沒帶過耳環,臉上淡淡的胭脂就像個普通女仕。她安靜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白雪紛飛,膝上擺了一本詩集。見到眾人,她闔上書慢步輕移走過來打招呼,語調輕柔緩和把大家都弄傻了。
 
約本一臉嚴肅的問「不好意思,可以請小姐伸出舌頭讓我看看嗎?」
 
愛德華故作扭捏,她遲疑了一會才羞怯的伸出舌頭。約本煞有其事的仔細端詳,然後突然對四周僕人喊道。
 
「從昨天到現在有人進過小姐房間嗎?」
 
旁邊兩位侍女不安的舉起手,他帶著僕人快步走出臥房,關上門後約本要她們吐舌她們也照做了,但看了看後約本搖搖頭,這時躲老遠的公爵著急的跑來問。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要替我女兒驅魔,怎麼出來了?」
 
約本表情凝重的回答「那隻惡魔已經不在小姐身上了,它知道我要來就逃走了。」
 
「逃走?所以它現在在哪裡?」
 
「可能在任何人身上…不曉得!今天還有誰進過房間嗎?」
 
有位女傭不安的舉起手說「那個…米莉安小姐的未婚…」
 
傭人話才說一半樓梯突然走來三個人,傑拉德與范斯奧公會長有說有笑的來到樓上,桑普則不安的跟在後頭。轉頭一見到切凡利公爵,傑拉德立刻笑容滿面的過來打招呼。
 
「公爵殿下,許久不見!這幾天忙得沒時間過來給您招呼。」
 
「傑拉德爵士?都在忙什麼一直沒見到你人…」
 
傑拉德笑著「哎呀…聖靈節時前去參加教會工作,也順便去了鑄幣廠。」
 
這時約本突然推開公爵,快步走到傑拉德面前按壓他的額頭。
 
「你是什麼東西?快滾出來!」約本在胸前畫了個小十字罵道。
 
他動作讓人疑惑不解,而傑拉德也裝作不認識的問。
 
「公爵殿下……這位是?」話到一半傑拉德突然表情扭曲。
 
他拍掉約本的手大罵「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你這個噁心的乞丐!」
 
退了幾步,傑拉德露出猙獰的表情把公爵與家僕都嚇壞了,他用撕裂了衣服領口,然後撥亂自己一頭金髮。接著用力撞著牆柱又扯壞了上衣,他跪在地上不斷打滾著叫喊著。
 
「好燙!好燙!你這個狗娘養的畜生,你用什麼東西碰了我?」一向溫儒如雅的他從未如此破口大罵,所有人都嚇慌了。
 
約本接著過去壓住他喊道「惡魔!滾出這個人的身體。」
 
但傑拉德反而抓著約本的長袍嘶吼「癩痢皮的雜種!這是我的地盤,你才該滾出我的宮殿。」
 
(嗚哇…傑拉德演技滿分啊…)桑普跟范斯奧看了都汗顏。
 
傑拉德的額頭紅腫起來,因為約本給他抹了會發癢的毒芋汁。這就是約本與傑拉德的最後階段,他們要合作表演一場真實的驅魔秀來取信公爵。愛德華曾有裝瘋賣傻的經驗,光是她一個人並不足以取信公爵,但如果是加上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看地上瘋狂打滾的傑拉德,約本用身體按住他,傑拉德依舊掙扎的罵道。
 
「這是我的皇宮!全都是我的,我差點就成功了,你這個畜牲!」
 
他用力拍打地板表情逼真的怒瞪公爵,公爵趕緊躲到別人身後,僕人們也怕了,她們縮成一團的靠在角落。這時約本把十字架放在他胸口,接著打開腰間水瓶往傑拉德潑水。一碰到聖水傑拉德馬上癱軟,約本用地上的水在傑拉德身邊畫下許多符號。
 
這時范斯奧假裝好奇的靠過來,約本立刻勸阻。
 
「不要看!不要靠過來。」
 
  話沒說完,就換范斯奧就勒著自己脖子嚎叫,他在廊廳裡打轉撞倒許多桌椅。約本馬上轉頭揪住范斯奧,他同樣畫個十字後范斯奧身上掉出許多青蛙,那些冬眠中的青蛙本來躲在樹洞裡,被農夫成筐的挑來賣。范斯奧把它們裝在袋子中放在懷裡,現在被身體弄暖了就在房間跳散開來。
 
女僕們被嚇得尖叫聲連連,公爵趕緊跳上椅子。約本走到壁爐前將燒燙的鐵鉗按在青蛙上,青蛙馬上著了火燒起來。原來那些青蛙被塗過油膏,一碰火就會燒起來。
 
看到青蛙燒起來大家尖叫得更大聲了,約本大喊「不要怕!他就是要你怕他,快點畫十字祈禱。」
 
  眾人聽了開始在胸口畫十字,拿出十字架不斷禱告。約本讓范斯奧坐著,然後自己將房間的青蛙一一按死丟進火爐裡。這時坐在椅子上的范斯奧用眼角餘光看了桑普一眼,桑普抖了一下,他硬著頭皮把切凡利公爵拉下椅子,然後抓著公爵大喊說。
 
「該死的基督徒!去你的上帝!去你的聖靈!我這裡的人都是我的分身,就算在這裡殺死我也沒有用。」桑普咀嚼著口中鹼土吐出一堆白泡沫,剛剛看到公爵時他就偷偷含在舌下,所以到現在完全沒說半句話。
 
突然被自己的親信勒住脖子,公爵嚇得甩開桑普。他跌跌撞撞衝到壁爐旁抓住上頭的裝飾劍。公爵一把將劍拔出來,這個舉動反而把約本、桑普跟地上的傑拉德都嚇了一跳。
 
約本趕緊大喊「等…等等!公爵殿下,用劍是殺不死惡魔的。」
 
看公爵拿劍指著自己,桑普一口白沫嚇到兩腿發抖。但約本馬上過去用身體擋著公爵,接著將桑普往地上一按說。
 
(可以了!快點裝死!)
 
桑普一聽馬上腿軟躺在地上裝死。約本用聖水往他身上潑完後,同樣在地上寫下神祕符號。他轉頭對公爵說。
 
「不用怕!這隻惡魔只是在虛張聲勢,他的本尊就在這裡,其他人只是邪靈。」
 
公爵慌張問「那那該怎麼辦…?如果其他邪靈想加害我,我要怎麼知道哪些人被附身了?」
 
約本回答「把可疑的人都趕走吧!就照我之前跟你說的。另外帶著這個,那些邪靈很弱,帶著護符就不用擔心它們侵害你。」
 
公爵收下牛皮雕的護身符,突然站在壁爐旁的城堡總管開始嘔吐,他對約本說。
 
「阿…阿爸…那隻惡魔好像在我身上,求你救救我啊…」
 
桑普、范斯奧跟傑拉德三個人斜眼看著他心想。
 
(恭喜你保住工作了……)
 
總管入戲大家也很意外,但約本走到他身旁為他灑水祈福,接著要僕人把驢子牽來。小約本原本被擺在愛德華房門外,剛剛一團亂後大家都忘了牠。僕人拉著小約本來到總管面前,約本用力拍打總管的背唸了許多咒語,接著大喊。
 
「進去!惡魔。」他越拍越大力,總管又嘔出了一攤苦水。
 
約本繼續喊「惡魔!還不進去?」
 
這時他悄悄往驢子肚上用力捏一把,小約本馬上嘶啼大叫,雙腿一蹬踢翻壁爐旁的柴堆。約本拉住繩子將小約本壓住,他高興的轉頭對公爵說。
 
「恭喜公爵!那隻惡魔現在進到這頭驢子裡,它再也不能作亂了。」
 
(~終於結束了………)躺在濕冷地板上的桑普跟傑拉德鬆了口氣。
 
「那快把這隻惡魔殺死吧!還留著它做什麼?」公爵激動的提著刀走向驢子。
 
約本阻止說「用劍是殺不死惡魔的,這隻驢子要是死了那惡魔又要跑出來了。」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留著牠吧。」
 
約本從身上解下一條護符掛在驢子身上問「愛德華小姐是這頭驢子的主人吧…」
 
「這隻惡魔附在你女兒身上最久,也最相信她。讓你女兒將它帶出熱希諾,這段時間她們不能分開也不能接近教堂,否則這隻惡魔知道我要除掉它馬上會拼死衝出來。」
 
「不能接進教堂?那結婚怎麼辦。」公爵錯愕的問。
 
約本拍了拍小約本說「我知道在法國有一處隱士山洞,將這隻驢子帶到那去,我會親自手刃掉他。」
 
「就這麼辦!全部交給你了…」公爵抹去額頭上發冷的汗水,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事。
 
  下午傑拉德帶著僕人騎馬進城買了兩打活雞回來,約本在公爵面前做法並象徵性的把附上靈的黑母雞宰殺掉,雞隻屍體就在城堡中庭堆放起來焚燒。完成僕人的驅魔儀式後,約本拿出一串護身符對公爵說。
 
「我已經將城堡清除乾淨了,那隻惡魔無法在任何角落生存。接下來只要帶著這只項鍊,那些靈就無法傷害您的家人。」
 
范斯奧、桑普與城堡總管等人分著為數不多的護身符。
 
公爵問道「那沒有護符也沒有做過淨身的人怎麼辦?你難道就不能再多留在城裡一段時間嗎?」
 
約本搖頭說「沒用的!做了淨身沒有護身符仍有可能沾染邪靈,護符也不是我做的,我沒有這麼大的能力。但人只要信仰上帝,就算沒有護身符邪靈也無法靠近,所以不用太擔心。」
 
約本說完沒拿到護身符的僕人就瘋狂畫十字的祈禱,傑拉德則在桑普耳邊竊笑說。
 
「呵…那些逃到阿德格的傭人如果回來聽到自己丟掉工作,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桑普也苦笑,因為工會裡已經有一堆人在劫難逃了。這下他終於明白傑拉德所說賣信任的意思了,如果他今天沒來這趟,恐怕回去也要丟掉工作了。
 
  傑拉德會找桑普不是沒有原因的,他身為負責人,當愛德華拿大批丁香逼他買下時,寧可得罪公爵女兒與駙馬爺也不讓工會吃下呆帳,光是這點就不得不佩服他。將來兩人離開熱希諾時,桑普絕對是切凡利公爵身邊不可或缺的忠心助手。
 
但切凡利公爵自己無法分辨善惡,迷信來路不明的江湖術士,居然天真以為身邊所有人都中邪只有自己完好。如果約本有心,絕對不是騙走她女兒這麼簡單,不過十枚金幣的乳香與沒藥,居然讓他一路順利的走進切凡利城堡。如果再過些日子,他可能連格里姆斯工會都給賣了。
 
  從那天起,他存著惡意到處管閒事,
  別人也只好讓他這樣做,因為大家都怕他。
  能夠叫國王發笑的人,也能叫其他人發抖。

雨果-笑面人
[第二十四章:秤不出重量的黃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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