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厲害阿...小野貓一隻呢...」煌冷冷的嘲諷道。
「你強阿...牛皮糖一塊呢...」琹面無表情,語調稀鬆的說著。
「呵..」煌突然輕笑,沒有理由的讓琹冷汗直流。
煌扯過琹,將琹押在蓬鬆柔軟的床上,妖異而血腥的雙眼定定的看著琹「琹,聽話。」
也不知道怎麼的,琹盯著他的雙眼好像無底洞一般,就這麼輪陷了下去,煌俯下身吻上那片唇,火烈熾熱的男性氣味瞬間沖醒了琹,琹在心裡發出冷冷的笑,毫不猶豫的把那正侵略自己的舌頭咬了下去,又狠狠的吸了一口血,動作一氣呵成。
「你吻了我一口,我吸了你一口,扯平了。」琹笑的跟偷腥的貓一樣,完全沒有注意到煌眼底的得意。
「我發現妳挺適合一個名字的。」煌說。
「什麼名字?」琹挑眉,裝作不在意心裡卻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猜著。
「小呆瓜。」
「...............」琹清清嗓子,然後用著很正經的表情說「其實我發現你也挺適合某個名子的。」
「哦?」
「蠢種馬」琹瞇著雙眸,月牙灣灣的笑著「這個名字不錯吧?」
煌本想從琹身上下來聽到這裡卻改了主意,一副大義凜然要去送死的樣子押在她身上「既然小呆瓜都這麼說了,我只好飢不擇食了...」
「我....病了吧....怎麼....咦?...那麼....的奇怪....?」琹小巧的臉上一片緋紅,腦袋如團漿糊沒有辦法思考,喉嚨乾澀想找水喝,身體的力氣卻像沒有氣的氣球一樣軟弱。
煌抱著琹,而琹的小手卻在他的身體亂竄,煌沙啞的說著「小呆瓜,妳最好別亂點火...」
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妻子,自從帶她回來這裡,沒有一刻是能安份的,先是得罪了琉璃連貝雅都能惹,她的臉蛋稱的算是上等,但對於自身周圍的女人,根本就路邊小草小花一枚,他卻對她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