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創程序】第二十九話--早餐

作者：巨龍-埃特│神奇寶貝不可思議的迷宮空之探險隊│2013-06-17 01:06:23│巴幣：26│人氣：489

第二十九話　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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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果然不出大家所料，隔天一大早，政府就派出『專人』前往嗥叫森林了解此次事件，有無涉及到『妨礙世界和平』。對於這批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被約談的人員全都表現出冷漠的神情，一切證詞也在昨晚串供完畢。為了脫罪，安迪、肯恩和烏士等參與夜間火拼的人，口頭一致說是『盜逼民反，臨時起義。一開始原本只有幾個人，後來才越來越多人加入戰局。』，並無所謂『有計畫性』可言。而被俘虜的大蔥鴨強盜接受了昨晚烏士等人『軟硬兼施』的逼供後，目前暫時交由前來的政府軍隊押解回城鎮上，等待審判。

　　應付完政府『ＭＰ組織』資訊組的訊問後，安迪肯恩帶烏士回去牠們的營地，而另一邊，ＭＰ資訊組的組長毒薔薇『米娜』以及牠的四名部屬，帶著一群由豪力和怪力組成的軍隊，用卡車把大蔥鴨分批押送回總部。嗥叫森林的最東方有一小丘陵，當地有座政府的軍事基地，規模不大，但應有盡有，鳥兒雖小，卻五臟俱全。有三棟軍舍，一棟停機庫，內有卡車共四輛，蓋在地勢陡峭的山坡上，四周用鐵柵欄圍起來，僅有一條對外道路。

　　「長官，本基地的運輸車一次不足以載滿全部匪徒回總部。」一隻胸前別著銀色徽章的呆河馬跑到基地門口報告，看上去是這個基地的管理人。在那邊等著的是毒薔薇米娜，和牠的兩名豪力侍衛。

　　「那就分兩次載吧，帶這些傢伙參觀一下本基地也是個不錯的主意。」米娜手上拿著一本報告文件夾，拍拍報告紙上的灰塵，看了看一旁那群被怪力軍隊押解的狼狽大蔥鴨，有的連蔥都斷了。「這座基地附近的景色蠻美麗的，多看看也並非壞事。」

　　「那個，長官。」在一旁的是她的屬下，同時也是貼身助手，美麗花『路麗』。「我們這次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吧？我們是不是該謹慎把那些『煽動戰爭』者的供詞送回政府呢？更何況此事件牽扯到『亥．裴合愁』，而且據報牠是帶頭反抗強盜團的人，要是屬實，那政府絕對會下格殺令的，因為在上次暗殺部門的執行長早就給牠忠告了，要是牠今後再犯下帶頭引爆衝突的案件，不排除會找人暗殺牠。」

　　「讓我猜猜看，牠之所以敢違背政府的命令，也不是沒有本的。憑牠在退出傭兵生涯後，經過長年累月的修行，獨自領悟出來的獨門刀術，就有能力一人對抗暗殺部門裡一半左右的特務。」米娜心平氣和地說，爬上卡車的駕駛座旁，路麗隨後跟上，在牠們旁邊負責開車的駕駛是一隻艾比郎。

　　米娜繼續說。「不過，牠可能還不知道……暗殺部門最近來的新組員……究竟有哪兩下子。總之，隨便吧，反正我也沒有心力想去干涉暗殺部門的職務，我們要做到的，只是把重要的資訊傳回總部而已。」

　　「可以出發了。」路麗告訴卡車司機。「所有匪徒都運上車了吧？」

　　「是，長官，現在立刻出發，目的地是政府總部。」艾比郞司機復誦一遍，接著用無線電通知其他車輛，傳達出發的命令。

　　「耶，對了，剛才突然想到。」路麗轉頭對米娜說，駕駛已經發動引擎，座位微微地上下震動著，掛在上方的骰子吊飾隨著車身晃動而左右搖擺。「『我們的寶寶』也捲入這件事了呢，總覺得牠們特別愛出風頭，這次又故意惹事生非，似乎是刻意想引起政府高層的注意。」

　　「意外嗎？」米娜微笑著問道。「我不意外，呵呵……」

　　艷陽高照的山坡上，看到幾輛黑色的軍用卡車從基地緩緩駛出，再朝向道路的盡頭疾駛而去，消失在地平線上。一群路過此地的驚角鹿家族，在橫越馬路的同時，抬頭觀望卡車隊離去。

　　早上九點左右，天空就已烈日高照了，酷熱的大地溫度可攀升到三十多度，這在氣候涼爽的秋天中並非常態，也許因為是在夏天轉換為秋天的過度期，更可以被陰謀論者解釋成，這是新型態的災禍。反正只要一切和環境異變相關的問題，政府的發言人都會用『新型態的災難』來詮釋，小森林也是，電磁波洞穴也是，都沒有人知道幕後是誰在搞鬼。為了防範騷動，政府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更進一步則是要確保其威權的體制。

　　安迪等人此時正悠閒地享用一頓安祥的早餐，牠們在營帳前搭起一張簡便的木頭長方桌，搭配圓木樁製成的小椅子，用起餐來格有風味。在那之前，牠們必須分頭去尋找可以加菜的食物，如果天天只吃蘋果的話，沒有幾個救助隊員是不會吃膩的，其實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牠們帶來的便當都不能吃。貝塔利用牠的專長，和肯恩到附近的小河流抓魚，安迪和丘娜則是到樹林中收集一些野菜、菇類，好讓有廚師執照的烏士負責替大家做調理。

　　「喂喂！那個有劇毒啊！快丟掉它！」丘娜激動地指著安迪手上，那根有著鮮豔顏色的香菇。

　　「剎耳？呀呀！」安迪右手快速地把香菇拋出去，牠不是被有毒的香菇嚇到，而是受驚於丘娜那突如其來的激動語氣。「拜託你別突然這麼大聲好嗎？」牠無奈地說。（註：剎耳，Char是美版小火龍的叫聲）

　　「呀，對不起，不知不覺就……哈哈。」丘娜不自然地抓抓頭，傻笑道。「這種香菇叫做『希亞亞香菇』，色彩是鮮紅色帶著紫色斑點的，具有非常強的神經毒素，俗稱『三步菇』，據說吃下去的人走到三步就會倒地死亡。另外，希亞亞是神話中一名死亡天使的名字。」

　　「你懂的還算多嘛！」安迪嘟著嘴說，把一根無毒的肉色香菇拔起，放到急難救助箱內。「簡直可以跟貝塔相比了。」

　　「對了，關於那隻叫做貝塔的小鉅鱷……」丘娜改變語氣，變的即小聲又非常嚴肅。然後她就這樣停住數秒鐘，反而重新開始傻笑，像中邪似的。「……呀，還是別談到牠好了……呀哈哈哈……」

　　「啥？」安迪實在是猜不透丘娜的心思，只好半閉眼皮盯著傻笑的丘娜，額頭上猛冒汗。

　　幾分鐘後，兩人提著滿滿一籃香菇和果實趕回營地。從河岸邊豐收歸來的貝塔牠們已等候多時了，烏士也已經開始料理那些鮮美的魚，牠用一個大鐵鍋把處理好的魚骨放下去熬湯。牠將魚肉分為三個等級，最鮮嫩的部份製成美味的刺身，放到小木盤上，用一些花朵裝飾；中等的部份抹上鹽巴，插上樹枝，掛到架子上炭烤；其餘的部份包括內臟全都放入湯鍋內一起熬煮。不一會兒整個營地香味四溢，到處充斥著烤魚的腥香，引來不少附近飢餓的神奇寶貝，躲在樹叢中一探究竟，乾瞪著烏士手邊那盤剛做好的精緻刺身流口水。

　　「喂！你們太慢啦！」肯恩坐在餐桌前，用叉子拍打桌角，對著匆匆回來的安迪和丘娜吼道。「再不快點我們就要先開動囉！」

　　「等等我們啦！」安迪和丘娜跑來，滿出來的食材掉的滿地都是。

　　「魚肉……魚肉……更多魚肉……通通都是魚肉。」貝塔頭朝上仰地坐在肯恩旁邊，鼻頭上冒出一條發紅的線，嘴角流著唾液，感覺很幸福的樣子。

　　「呼！」安迪把滿滿食材的急難救助箱放到餐桌上，一堆香菇和蘋果落到桌面上。「呼，好累。」

　　「挖賽，你們也找來太多了吧？」肯恩一臉吃驚地望著滾到牠這邊的蘋果說。「我們又吃不了這麼多。」

　　「我已經吃不下了……」貝塔正繼續做著牠美夢。

　　烏士把一盤頂級的精緻刺身端到餐桌上。「來，上菜囉！先來點開胃菜吧！」

　　一陣驚呼從安迪等人口中傳出，肯恩原本還以為烏士端上來的，應該只是隨便用刀子切一切，泡在血水裡面的魚肉，且充滿魚腥味，沒想到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比五星級飯店的晚餐還要高級。數片鮮紅的生魚片，完全沒有腥味，一旁還擺了一堆裝飾用的各色小野花，整盤刺身充滿著花香，更加促進大夥們的食慾，連平時不太注重用餐的安迪，都忍不住口水直落。

　　把黑芥末子磨去外殼，成為粉狀後，加入一些鹽和醋調味，再倒入醬油中，就成了芥末醬。此時牠們的魚也烤好了，湯因為多加了香菇要再多燉一會，剩下的果實就做成水果拼盤，一頓豐盛的『魚早午餐』就這樣完成了。餐桌上已經擺滿烤魚和刺身，中間還有一鍋香菇魚湯，任由香氣四處飄散，讓躲在樹叢裡的神奇寶貝都瞪的垂涎三呎，又不能大剌剌地走出來和牠們一起吃。

　　「我要開動了！」五個人的聲音從森林中傳出。

　　肯恩用叉子叉了一片生魚片，沾沾芥末醬，擺到嘴中，那種入口即化的爽口，和一股衝上腦的快感，讓牠全身上下都體會到什麼叫做幸福。「喔伊係捏！我有生一來第一次吃到這麼鮮美的刺身！」

　　「這條烤魚看上去普普通通，要咬一口才知道其中的飽足感啊！」安迪手拿一整條烤魚，咬了一口，學起美食評論家講話。「難以置信，原來烏士先生不只是一名傭兵，同時也是傑出的廚師啊！」

　　「哪裡哪裡，廚師只是我的副業而已啦！」烏士謙虛地說。「而且，要不是小鉅鱷先生抓到這麼肥美的魚，我也做不出一頓好菜來。」

　　「喂！小貝貝！人家在誇獎你耶！」安迪搓了搓正在瘋狂把烤魚塞到自己嘴內的貝塔說。「貝塔？」

　　貝塔閉著雙眼，沒有回答安迪的話，有為了什麼事情而賭氣的意思。牠像一具運作中的制式化機器，只懂得不停重複同一個動作，抓起烤魚、塞入嘴巴、抓起烤魚、塞入嘴巴，對外在的一切刺激都無反應，狀態與平常的牠大不相同。坐在牠對面的丘娜也是一樣，差別只在於，丘娜是拿著一枝烤魚，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咬，同樣都是制式化的吃魚機器。

　　「這兩個傢伙到底怎麼啦？」肯恩停下吃到一半的烤魚，苦著臉望著貝塔和丘娜，牠們都刻意低頭不願直視對方。「說一句話嘛！別破壞這麼好的餐桌氣氛呀。」

　　「哼！」貝塔和丘娜各自轉頭互不視眼。

　　「真是，好好的一個早晨，還有這麼完美的一頓早餐，就鬧什麼彆扭。」安迪嘴巴叼著一根筷子，翹惡狼腿，雙手擺在頭後，很無奈的樣子。「我們昨晚不在的時候，你們到底是怎麼了？吵架嗎？」

　　「什麼？你昨晚不在？」貝塔怒問，牠一開口口氣就很大。突然想起牠和丘娜起床的時候，安迪和肯恩才悄悄滾回來，還多帶了一個人。昨晚去哪裡，什麼也不說，就要大家出去找食物，不說也罷，想到安迪故意不把牠叫醒，貝塔就忿忿不平。牠紅著臉吼問「那我要反問你，你和肯恩昨晚上哪了，這位廚師先生又是打哪來的？為什麼要把我和丘娜放鴿子。」

　　「咦？呀呀……」安迪一時之間，被貝塔的怒氣嚇的反應不過來。「這……這件事說來話長啦！」牠強勢地說。「等等，別轉移話題，我覺得怪怪的是你跟丘娜之間的關係呀！」

　　「泥先肥答偶，泥們桌晚刀抵去糕什麼歸，再說。」貝塔嚼著滿嘴魚肉，一邊吱吱唔唔地說，有點口齒不清。這可是攸關牠的顏面呀！貝塔到現在還一直很擔心，自己昨晚是不是對丘娜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要是傳了出去，那牠肯定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唉！人家不潔了。」丘娜忽然嘆氣插嘴說。安迪和肯恩馬上嚇了一跳，紛紛轉頭凝視臉色發青的貝塔，只有烏士還專心地啃著烤魚。

　　「喂喂！貝塔，你竟然趁我出去時，自己躲起來偷吃！」安迪語出驚人地道，那個吃醋到極點的神情，把事情弄得更複雜了。好像是在說『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跑去偷腥。』

　　「窩桌晚奢麼都摸有做！」貝塔惱羞成怒地猛啃魚骨頭說。

　　「不…….不……孩子絕對不會是我的！」迷糊的肯恩猛然起身，搖搖頭，揮揮手說道，根本就是在亂的。

　　「那你昨晚為什麼會爬到我的背上？還一副軟趴趴的模樣？」

　　「我怎麼會知道，你是怎麼鑽到我肚子底下的啊？」

　　「你給我說實話！」

　　頓時之間，餐桌上出現一堆飛舞的餐具，叉子、筷子、盤子，什麼都從烏士的頭上飛過。遲鈍的烏士沒有注意到這場騷動，牠輕鬆悠閒地攙起裝滿熱湯的碗，小小吸了一口。大家越鬧越兇，最後連菜刀、鐵球、武士刀這些都來了。「咳……我說呀。」烏士放下碗，剛要開口時，一把菜刀正往牠飛來，烏士動作迅速地拔出牠的蔥刀，檔下暗器，說。「其實我的夢想並不是當傭兵，更不是一事無成的劍士，這使我的刀術一直跟不上亥大哥……牠始終都是這麼勇猛。」

　　「嗯？泥說泥不想當永兵？」安迪問說，牠停下和貝塔互相拉嘴角的遊戲，嘴巴被拉開，講話當然不標準。牠們全身上下都滿是食物的狼狽樣，牠們放開對方後，安迪又問，同時陷入瘋狂的肯恩和丘娜也靜下來了。「可是，你現在的職業難道不是劍士嗎？」

　　「是沒錯。」烏士答道。

　　「既然如此，如果你現在就是一名傭兵的話，那你為何說傭兵不是你的夢想呢？」貝塔吐掉嘴裡的食物殘渣，認真地問，牠對於這樣的問題很感興趣，因為牠曾經也有無法實現的夢想。

　　「該不會是，廚師吧？」肯恩也問說。「不可能吧。」

　　「不，你說的一點也沒錯。」烏士面向肯恩，神采奕奕地說。「我之前雖然說廚師是我的副業，也兼任團內的伙食兵，不過在我小時後，成為一名正職的廚師，才是我真正的夢想。之所以會學習刀術，後來加入傭兵團，也是因為亥大哥的原因，我一直沒有告訴牠我內心真想做的事，怕自己會給牠帶來困擾。」

　　「亥大哥是誰？」丘娜問安迪。

　　「呃……一名傭兵團的老大吧。」安迪結結巴巴地說明。「牠的刀術非常厲害，你不親眼見識是無法體會的，昨晚我和肯恩就是去幫牠們……打一場架。」

　　「喔喔？原來如此呀！」丘娜打了個手掌心，半驚訝地說。

　　「你們昨晚去幫傭兵打架？」貝塔半閉著雙眼，苦瞪著牠說。「不可否認，這就像是你可能做的一樣。」現在想想，幫傭兵打架？多麼可笑的理由啊！

　　「亥的刀術，應該可以和全世界最強的戰鬥高手平起平坐了。」烏士說，又喝一口熱湯。「我的刀術全都是從牠那邊學來的，不過牠的那個獨門絕技，我到現在尚還無法體會。傭兵團成立後，我始終都是最基層的人員，直到內部分裂，亥卻選擇跟隨變質的大蔥鴨強盜團。比亥地位更高的戒道大哥也退出傭兵團，當時就只有我有能力帶領被變質組織踢除的同志，成立革命總部。不過自從亥也脫離了大蔥鴨強盜團後，我就繼續跟隨牠，直到現在。」

　　「原來大蔥鴨強盜團有這麼豐富的歷史啊！」肯恩苦笑著說。「我們當時什麼也不知道，瑪微菈和索良就把你們打垮了。」

　　「喔？亥口中說的那群『正義之士』就是指你們呀？」烏士訝異地問。

　　「非也，只有肯恩是薩爾維吉亞隊的隊員。」安迪否認，牠並不想搶別人的功勞。正義之士？天曉得這個名詞誰發明的。

　　「這樣呀，這麼說來，你就是闖入強盜團總部，被俘虜的那隻伊布囉？」烏士滔滔不絕地說。「亥表示牠當時並沒有出去參加圍攻木守宮和皮卡丘兩人組的任務，也沒有把總部守好，讓兩名俘虜脫逃，因此被強盜團頭目怪罪，才憤而退出的。當時牠回來時，我還嚇了一跳呢！牠說牠已經忍很久了，之前是因為不想看到傭兵團內戰分裂，才堅持不退的。」

　　「一定要刻意強調被俘虜嗎？」肯恩有點不高興。

　　「就是瑪微菈和索良啊。」貝塔說。

　　「我之所以會加入你們，那是在今晚推翻大蔥鴨強盜團的戰爭勝利後，安迪和肯恩先生有相當個功勞，所以由我來支援你們的任務一次，當做酬勞。完全免費，不收任何傭金。」烏士把蔥刀收好，說道。「在下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本名為『烏士．波以否』。」

　　「烏士先生，很高興認識你！」貝塔和牠握握手道。「我叫做貝塔，今後要麻煩您了。」

　　「原來如此，波以否先生既是傭兵，又是廚師。不但武術高強，做出來的菜也十分完美，這類人非常少見呢！」丘娜說。

　　之後，牠們又聊了許多，完全把幾分鐘前的衝突都忘記了。浪費了不少時間，再不快上路天就要黑了，於是牠們將營地收拾收拾，提好行李，繼續往北邊出發。因為再走一段路程後，牠們就會分成兩隊，朝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前進，貝塔和肯恩以及烏士往北方山脈支援受困的薩爾維吉亞隊，安迪和丘娜往奈洛之谷搭救遇難的奇諾，要儘早做好準備才行。

　　牠們中午吃剩的烤魚還留下許多在桌上，安迪並沒有帶走它們的意思，因為牠和烏士都感受到樹林內潛藏的一股強烈『怨念』，如果不做些公益，搞不好會遭刻意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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