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碟機怪怪的,讀不到光碟,很難重新玩那幾個段落,所以以下想法是根據以前遊戲印象寫的,可能跟實際有差,圖則是從網路找來的。
在遊戲開場影片中,有個鏡頭房間內有個幾個櫃子,裡面收藏的頭骨全部轉過頭來「看」主角的場景。之後知道那是暗夜骨園,很久之前那一幕就讓我聯想到我的書櫃。我房間裡是有幾個櫃子放書的。
我對頭骨沒什麼恐怖的感受,理由就是銀河鐵道999梅德爾說的那樣,我沒必要害怕一個自己身上有的東西。書怎麼會讓我跟骷髏頭聯想在一起呢?我在想也許是「地圖師之夢」那本書給我的影響,地圖師之夢據說是十幾世紀威尼斯莫洛修士的筆記,我不太確定那算不算史實,因為書的分類放在小說。書裡面的莫洛修士跟另一個去遠地傳教的傳教士聊起獵頭習俗,傳教士說他們那些獵頭族的想法可能是把頭等同於人的智慧,把人頭保留起來陳列,相當於得到他們的智慧。 所以一堆排著別人頭腦思想的櫃子,就是書櫃,我還想過我櫃子上的書到底有幾個作者現在還活著?大概大部分都死了吧?
暗夜骨園的主人喜歡蒐集特別的骷髏頭,伙伴莫提還因為這樣被偷偷擄走,可能因為那些骷髏頭他們活著的時候有特殊體驗,會講一些比較有趣的事情或不一樣的想法,有收藏價值。想一想好像我有段時間也有蒐集書的傾向。後來時代進步,公共圖書館以網路串連成為巨大書庫時,我發現去圖書館找比較節省買書錢,也可以節省整理書櫃耗費的時間與空間,蒐集書的癖好就消失了,而且說不定哪天我會把一堆書捐給有需要的圖書館。
巴托的人頭骨柱為什麼很博學,像萬事通似的,因為它是一個多人智識的集合體,只是這是一個負面智識的集合體,裡面都是害死人的智識,所以沈浸在那種智識裡面並不愉快,莫提並不想再回去,法洛德想要離開人頭骨柱卻沒辦法。
如果用網路作比喻,可能像是自己傾向待在一個喜歡陷害告發其他使用者的ID居多的討論區、或者老是待在用話刺別人或者喜歡跟別人爭辯為主要風氣的討論區,一般來說體驗到不愉快感受的機率很大,不過比較糟糕的是被那種惡質討論區風氣同化變成喜歡害人或刺人酸人或跟人爭辯,就像失寵說莫提略帶巴托的味道的這樣,我想陷入人頭骨柱可能類似那種感覺,但不同的是網路的任何討論區都不像人頭骨柱有強制力,通常不需要別人從外面用力拉才能脫離,自己有強烈意志的話可以自由離開,但是對某個討論區已經心理成癮了就有點棘手。
而且從柱子外部來看這個柱子也很噁心,一堆穢物跟穢氣,光用眼睛從它的外部看都不愉快,聽說柱子還會尖叫的是吧?不過當時我正好沒開喇叭也沒用耳機所以沒被嚇到。
如果想把失寵塞進人頭骨柱,即使憑失寵的溫柔跟非凡的忍耐性格,失寵還是會不爽永遠離隊,其實失寵這樣決定曾讓我佩服叫好,因為朋友如果不顧情面要伙伴為他自己做出太過份的犧牲,那麼我也認為如此損友並不值得繼續結交。
現實世界的書倒是不像人頭骨柱那樣,很難用五官從書的外表去判斷它裡面記載的內容到底是正是邪,是實用還是浮誇?(窮爸爸富爸爸的作者跟人打官司打到技術性破產,即使破產是權宜手段,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之致富法)
如果想要避免來自書籍錯誤觀念的遺害,只好再多看幾本或從生活驗證,而且現代社會也不再適合上位者用禁書幫讀者篩選這種手段了,越禁人們越想看。
看到像法洛德那樣無良心的庸俗商人居然也有一堆藏書時,我有點意外,因為法洛德本人的格調跟書格格不入。知道他蒐集那堆書,目的是為了找出方法避免被塞進巴托的人頭骨柱,花那麼多功夫結果還是失敗,有一點可惜。有時候會想我到底想要從書中找什麼?自從我很小就習慣向書找答案,書也帶給我不少快樂,提高我不少職業用的技能,或者提供我一些我自己還不熟練的心理調適方法或處世概念,看起來大部分時候我看書的目的都有被滿足,比法洛德幸運,我猜又或許是因為法洛德看書的目的太單一了,所以也很容易失敗。所以我推測如果閱讀書籍只是為了要求財或者是考國考這類單一目的,失敗率可能不小?
暗夜骨園的主人收集的骷髏頭,有的會互相吵嘴。我也發現有些書的意見是互相抵觸的,如果在生活中可以證實誰是誰非,或者是由後人累積的經驗可以判別,誰的意見比較合用的話是還好,譬如說某某健身法或者是某建築工法。麻煩的是那些幾乎無法證實或比較實用性的意見,譬如說各種不同教派的修練法或者是他們對死後世界的不同解釋…那蠻像法印城內許多派系一樣,每個派系都各有道理,但是每個派系的生活風格與觀點是大大不同的。這種情況也許把互相吵嘴的書當成觀賞藝術作品那樣可能可以避免無謂爭執?藝術創作裡面並沒有是或非,多以自己的偏好抉擇要採用哪一個派別的觀念,就像我就是偏好
達利的怪異畫風但是不怎麼欣賞
培根的恐怖作品,但也不能講欣賞培根畫風的那些人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