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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烈酒短篇集】《老二》
作者：XO│2013-06-05 07:19:56│巴幣：10│人氣：594
這篇故事的主角絕對不是我，真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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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張併在一起的桌面上，幾張薄薄的紙牌佔據了桌子正中央。牌桌旁的玩家們專注在自己手中的紙牌上，計算著已脫手的紙牌花色，好讓自己擁有的牌面能達到最大效益。
校規明令不得聚賭？若我沒記錯，校規還禁止學生吸菸。但每回我因內急轉進那寬敞的廁所時，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國際機場的吸菸室。
校規就像教授在瞎扯時提過的高雄紅綠燈，僅供參考而已。
「梅花二。」上家打出牌面的同時覆訟著，對家的上一張牌則是方塊五。拿梅花二壓方塊五是有點大材小用，但在牽扯到金錢的遊戲中，這樣的事情並不罕見。
該局結束後，都是依照剩餘手牌數量來算賭金，一張一塊錢，老二跟Ａ翻倍，可累加翻倍。所以這兩張牌如果湊不成牌面，往往會最先被捨棄。
我望著眼前的玩家，他的指尖停留在手牌的方塊二上，猶豫了好一陣子。此時黑桃二與紅心二早就在中央牌堆裡了，這時打出方塊二是正確的選擇──但我仍保持緘默──有道是『起手無回大丈夫，觀棋不語真君子。』，看人玩牌，最好還是別多嘴。
我不賭錢，從來不賭，所以更別說插手別人的賭局了！
我在他身後抱胸沉默，看他如何做出決定。
「ＰＡＳＳ。」他最後把手指移開牌角，輕敲著桌面如此說道，下家與對家同樣跟進。
上家笑了。
「Ｋ胡。」上家丟出五張排成漂亮扇形的紙牌，眼中滿是自信。三張Ｋ配兩張Ａ，這表示除了鐵支外，沒有什麼牌面能比這副牌還大的。
三家ＰＡＳＳ。四人遊戲中，要拿到鐵支的機率太低了。
「蛋胡。」Ｋ後面接Ｑ，想也知道沒人有法子壓他。指節輕敲桌面的聲響在度傳開。
「Ｊ一對。」上家丟出最後兩張手牌，「有人要壓嗎？」顯而易見的，剩下兩張Ａ不在同一人手上，因為我眼前的這傢伙手裡的順子中就有張Ａ。
「算帳吧！」三家幾乎是不約而同發出了嘆息。在那張梅花二之前，牌桌上只有三張牌──紅心二、黑桃二、方塊五──這局他們輸慘了！
「你剛剛應該壓他的。」在他們算完帳，準備洗牌的時候，我忍不住插上這樣一句。
「你的老二不是比他大嗎？」話才脫口而出，四名玩家不約而同地將視線集中在我身上。
沉默了幾秒後，他們嘴角紛紛失守，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我則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站在原地楞了好幾秒才明白他們為何而笑。
※
這故事在告訴人們，若說話老像我一樣不愛用大腦，
會給生活添上很多無謂的樂子！（誤
謎之聲：老兄！你不打自招了！
我似乎老是在說蠢話啊Ｘ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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顱骨內的空間 (1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