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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P

[K/二次同人] 娜(→)禮 趁人之危

作者:以唯│2013-05-16 10:35:45│巴幣:8│人氣:3505
* 本文純粹是被《宗像禮司綁架計劃》ALL禮本宣傳文宣打到後的自主續寫,
  與作者群和本子內容無直接關連
* All禮前提的 娜禮 注意

* 閱讀前建議請先食用過《宗像禮司綁架計劃》All禮本宣傳文宣:
  https://sites.google.com/site/allaboutmunakatareisi/

* OOC有,文長,請注意
* 以上OK?那就開始了。


 

……………………

這麼說………藥量……一小時…………啊?

……

……全放…………劑量……嗎?

………
沒有

蛤?




隱約中聽見模糊不清的對話無法正確理解,接著感官像是被剝奪般和外界從此斷了訊。

他知道自己是睡著了,想醒卻醒不過來,不,正確說是無法醒過來。

接著意識被拉往很深很深的黑暗,而迎接的是很長很長的寂靜。


……

沉重脫力感遍布四肢百骸,好不容易腦袋聚集點清明緩緩撐開雙眼,除去眼鏡的模糊視界只在視網膜前投影出失焦根本無法辨別的陌生環境。

以及,大塊白色紅色黑色上下不規則錯綜排列的形體在眼前肆無忌憚投來視線,該是眼睛的部位,是紅色的。

感受到屬於異能者的特殊波動、以物體大小看來身高不高,而且可能正蹲著?

許是見自己清醒,有什麼東西朝自己伸來、柔嫩小小暖暖輕輕地撥開自己頰畔因姿勢落入口中的流海,是指頭是人?小孩?

閣下是、」仍未自睡意醒來的身體讓音節呈現沙啞,白髮紅眼的小孩,印象中只有那麼一個,「吠舞羅的櫛名安娜?」

……嗯。」似是思考到底該不該回答,對方最後只回應了短短軟軟的一個音節。

試圖移動身體,卻發現手腳皆被繩索牢牢綁住,不知用途是增加摩擦力以防止繩索滑落掙脫還是怕人受傷憐香惜玉地在肌膚與繩索間先覆上布,總之,寸步難移啊……

「對不起,能請您放開我嗎?辦公室還有很多公文要處理呢。」

最終,宗像禮司試圖出現在此原因成謎的小女孩求救。

「不可以。」意料之中的回答。

「好吧,那為何您會在這裡?我昏迷了多久?」眼前這個小女孩,不都該在那群不良分子的出入保護下待在某間酒吧?

「一天,監視你。」維持著原來姿勢,櫛名安娜悶悶地說:「不要用敬語。」

……為什麼?」宗像禮司不解。

不過這要求還真跟某人如出一輒。

「感覺不舒服。」

「是是……總覺得能從一個小女孩聽到監視這種詞彙感覺真是微妙。」

對於某人的教育方式其實不想多做評判,但眼下給他的感想,只能用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來形容。

而自己昏睡了一天努力思索昏迷前最後的印象:他處理完無法丟給別人代勞只能親力親為的例行公文,然後拿出了新買的拼圖準備迎接新的挑戰……記憶就斷在這裡,而那不過經過十幾分鐘的時間。看來問題是出在自家部下泡的茶了。

不過,為什麼?


「那麼,我可以坐著嗎?」

稍稍動了下手腳,示意自己仍是被五花大綁的狀態。

「可以。」

在小女孩的幫助下坐起身,背靠著牆、被緊緊綁縛而無法自由移動的修長雙腿只得併攏屈居著。
小女孩在將自己的背輕放到牆上後,又回到自己對面跪坐著開始無言對視,雖然看似一片平靜,實則有太多地方讓自己摸不著頭緒。

能請問現在的狀況是?」

「綁架遊戲。」多多良說的。

「喔?」感覺接下來小女孩會有什麼驚人發言他已經不會驚訝了,「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小女孩的視線移開一會飄向某個位置,然後短短回應:「不能說。」

「呀咧呀咧,真是低級的惡趣味呢,」大人的惡趣味還要拖小孩子下水,宗像禮司無奈搖頭,「既然妳會在這裡,是誰做出這種事也可想而知,實在是……

感覺到對面的紅色目光有瞬間對自己即將出口的評論帶了點緊繃,嘛,大概是不希望自己重要的人被他人冠以什麼不光彩的標籤吧?
即使眼下的行為已經到讓人非常生氣的地步,也不希望親耳聽到什麼壞話吧。

「那麼,綁架我的目的是?」體諒地略過對現狀無意義的抱怨,挑明了問。

……」櫛名安娜拿出一個白色方塊物,然後傳出紙張沙沙聲,展開,應該是紙的白色被推到眼前:「在這簽名才可以放你走。」

小小的手指指了指可能是簽名欄的位置。

「這是?」理所當然看不清上頭白紙黑字寫了些什麼。

如果是正常行文,即使和 Scepter4關係稱的上交惡的吠舞羅,偶爾也是會有幾個少年一臉彆扭地走進遞交申請書,而這種狀況下,不知會是什麼?宗像禮司一臉興味地這麼想。

「結婚證書。」

有那麼瞬間,宗像禮司不得不承認,一個小女孩用一本正經的表情要求(也許是威脅?)自己簽結婚證書的場景,光想像就讓他險險忍俊不禁。

跟誰?」沒憋住的嘴角還是洩漏出了微微弧度。

「我……」像是想起了什麼,將剩下的音節又收回了口中,「不能說。」

「那我也不能答應呢,不,應該說即使知道是誰也絕不能在這種情形下答應。」沒漏掉櫛名安娜的第一個音,懷疑了一陣但思及對方年紀,只當是小女孩猶豫時的口誤,嚴正退回,「除了這個,還有嗎?」

………他們還在吵。」櫛名安娜終究眼神遠了起來,聲音有些飄忽。

正確來說是分贓不均。



……所以,我能推測綁匪不只一人?」

……不能說。」

「唉呀唉呀,真是沒辦法呢。」搖頭嘆了口氣,看來不管怎麼問,答案只會有那幾個。

這才注意到四週靜的出奇,牆外只有幾聲清亮鳥啼透進,不僅沒車輛行駛的呼嘯聲,更沒有人類交談的聲音,照理說,如果正為了贖金吵架,不該有更多聲響?「只有妳一個在這?」

「還有你。」間接證實了提問。

「而我正被五花大綁無法動彈,真是勇氣可嘉。」

不知是讚美,還是諷刺。

「那,接下來妳要如何監視我?」

「看著你。」

「請便。」

接著,再沒有任何交談,整個空間又回復一遍靜寂,只剩窗外偶爾傳進鳥類鳴叫,以及偶然驟起的風聲迴盪著。

想施展能力卻想起配刀天狼星不在手邊,況且目前的體力因為尚未退去的藥效和長時間空腹無法隨心所欲施展出來,只能用一籌莫展來形容。

想來真有點尷尬,雖然喜歡靜,卻很少讓自己處於無事可做的情形下,但眼下唯一可做的,大概是放空?


隨著時間分分秒秒流逝,宗像禮司發現緊盯自己的目光逐漸渙散,跪坐對面的女孩眼皮有漸漸沉重的趨勢。

畢竟還是個孩子。露出了淺笑。

「到我旁邊來吧。」

頓了一會才意識到肉票的問句,揉了揉眼睛,即使聲音已有些睏意仍舊堅持目前崗位:「不用。」

但小女孩繼續度估下去可能就直接睡在地板上了。

「直接在我旁邊就近監視不是更方便?」宗像禮司換了個方式勸說。

……嗯。」

終於妥協移動腳步,到自己身邊坐下的小女孩沒一會又不由自主進入睡眠,頭還滑到自己手臂上。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因為之前實在昏迷太久,導致自己毫無睡意呢。

但藥物效力尚未完全減退,至今仍感覺身體有股沉重。

其實宗像禮司還是有點期待謎底揭曉的時候,看看那群「綁匪」到底想玩什麼花樣?讓他無故曠職一天以上事後懲處他絕不輕饒。眼神瞬間有些凌厲。

但那都是之後的事。

將雙眼閉上,還是,再稍作休息一下好了。



『咕嚕--』

不知過了多久,小小的腹鳴聲,在靜到有些荒涼的空間裡格外響亮。

「妳」話才起了頭,旁邊便傳來櫛名安娜斬釘截鐵的回答:「我不餓。」

「是嗎。」

看來是個倔強的小女孩呢。宗像禮司這麼想。

不過,能在自己成為王之前的御槌研究所堅持住努力活下來,如此要強的性格看來也是不得不為。

宗像禮司上任後曾翻閱過王位空懸期間、甚至再之前的卷宗,當然沒漏掉研究所事件,畢竟是某團體少數幫派鬥毆等級外造成的大事件,顯然當時的負責所長御槌意圖讓身旁的小女孩成為青之王,但在宗像禮司看來:只能看到紅色的櫛名安娜說不定更適合赤之王這個封號。

但要將那般殘酷的力量和命運加諸在一個小女孩身上,實在過於殘忍。

也許這是德勒斯登石板少有的善心?讓在她之前的周防尊成為赤之王、在她之後的自己成為青之王。

眼神不禁望向身旁的櫛名安娜若有所思:結果這個小女孩還是待在和青組可說糾纏不清的赤之氏族,如果只是普通的權外者般地跟著親人生活,也許能平順過完一生,真是微妙的因緣。

「那換個說法好了,請問現在幾點了?」不想又陷入某個奇妙的問答迴圈,宗像禮司巧妙地採迂迴問法。

……」櫛名安娜自懷裡掏出像是手機的物體,傳來了身旁人怎麼聽都很耳熟的開機音效,「中午兩點。」

「已經過午餐時間了呢,妳在這裡待了多久?其他赤之氏族呢?」總不會把不能算大的孩子單獨丟在荒郊野嶺吧?

……早飯過後就來這裡,出雲他們都不知道,尊……好像忘記了。」說到最後,回答的聲音頓時摻了些被遺忘的落寞。

事實上,她還有個不能言說的理由:可能正為了如何分贓打架。

「那是我的手機嗎?」

那個人化開機音效實在怎麼聽怎麼耳熟。

……不能還給你。」緊戒地將對小孩子來說一隻手掌不能掌握的手機兩手緊握緊緊收在懷裡。

「其實放妳那裡也沒關係,」語氣柔和地對緊張起來的安娜稍加安撫,「不過,有手機就好辦了。」

穿著制服的精實手臂從身後伸向被束縛的雙腿,在櫛名安娜驚愣的注視下,修長好看的手指泛著薄薄藍色光芒對著繩子只那麼一劃,彷彿被刀刃切割般,地上多了幾團斷面非常平整、毫無用武之地的繩堆。

「啊………」突如其來轉變的情勢,連表情變化比常人少上許多的櫛名安娜都不禁露出一聲驚呼。

「雖然破壞了自己訂的規矩,畢竟是非常事態。」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會指望綁匪還貼心地將配刀天狼星順手從辦公室帶出來……世界上才沒有綁匪集團會做這種事,除非他們全沒腦袋。

青之王的力量是分解與再構成,打從一開始普通繩索就根本不造成威脅,當然前提是宗像禮司人還清醒,對他來說,能長時間限制力量的藥物或最開始的普通迷藥還更有力些。

該說綁匪們是太粗心漏掉他王的身份還是太笨?而且居然派個權外者小女孩來看守……雖然他確實不會對櫛名安娜做什麼,不過身邊能信任的只有這麼個小女孩,情勢所逼嗎?還真可悲突然想到了某個櫛名安娜最常跟著的野蠻人,這下真的有點生氣了。


總而言之,對肉票而言,這起綁架案大概只屬惡質玩笑的級別。


對著身後牆壁輕輕按下,明明是肉眼可見沒施力的勁道,水泥牆卻以此為中心冒出一條條裂痕!

彷彿表面遭受敲擊的薄冰般,牆面龜裂以飛快速度擴散、細緻密布,最後崩解為點點粉塵,沒有土石落地的聲響,也沒有地鳴般令人不安的震動,過午艷陽刺眼地自足以讓宗像禮司自由出入的大洞衝入,夾著郊區特有的樹梢鳥兒歡快啼叫,如求偶般飛舞。

「唉呀唉呀,不小心分太細了。」
沾了光芒自由飛灑的粉塵宛如星光,置身其中的宗像禮司理了理凌亂的衣衫,轉過身對著發出驚訝聲響的櫛名安娜,「那麼,」伸出手,露出了本人不自覺在旁人眼中看來只能用很迷人形容的微笑:「要一起外出用餐嗎?」

………我們可以叫外賣。」即使局面已經一面倒向宗像禮司那邊,明知和青之王正面衝突自己絕對沒勝算的櫛名安娜仍不給面子地將手機緊緊握著力持鎮定。



可想而知僵持了好一陣,最後是在只出門吃飯、會乖乖回來、不會逃跑的前提下,宗像禮司和櫛名安娜一前一後(因為要監視)終於踏上了放風……更正,是用餐之旅。

可問題就在宗像禮司才走沒幾分鐘便被地上大大小小石塊絆倒、踢到路邊障礙物不知幾次開始了。

……沒戴眼鏡,看不清楚嗎?」

不知第幾次差點被前頭踉蹌的大人牽連一起跌倒而被迫停下腳步,這才想起某位跳槽到青組的前成員摘下眼鏡也是差不多光景,眼神帶了些同情。

「是呢,能請妳告訴我眼鏡在哪嗎?」按著撞到樹幹隱隱作痛的肩,就算堂堂青之王也不得不承認生理上的缺失對他造成很大的不便。

低下頭別過視線,頓時有些心虛:「……搬你的時候壞掉了,眼鏡。」


這完全是不可抗力,當某位赤王將青王當麻布袋扛在肩上另一手牽著小安娜前往藏匿地點時,收在青王懷中的備用眼鏡因為地心引力就這麼掉了出來。

『啪嚓!』
然後被某赤王一腳踩過,發出了此生最後的呻吟,碎的很徹底。

………壞掉了。」看了看地上的眼鏡,再抬頭望著殺鏡兇手。
………啊,別在意。」

附註,一開始綁架犯們就把臉上那副拔下來不知收到什麼地方去了。


事後櫛名安娜趁著宗像禮司仍在昏迷的空檔將他上下全都摸遍,企圖再找出眼鏡以免他自己壓到,仍然一無所獲。

當然,這也全都不能和眼前的當事人說。


……這還真是糟糕。」
對接下來注定不平順的路途難得露出苦惱的表情,卻感覺左手被小小的手掌覆上、握住,掌心傳來了暖暖的熱度。

愣愣看著被牽起的手,對於櫛名安娜為何有這種舉動宗像禮司一時間無法理解。

「走吧。」搖了搖成年男子對自己來說過大的手催促,似乎在掩飾些什麼,就這麼拉著對方邁開步伐前進。

……真是貼心的小淑女呢,謝謝。」





而綁匪們目前正在做什麼?

鏡頭轉回作戰會議室更正,是分贓戰鬥會場再更正,是HOMRA酒吧。

「ㄟ~King,你到底把青之王藏哪去了呢,別這麼小氣嘛。」
十束多多良洩氣地趴在吧台上,已經不知第幾次交涉失敗,自家脾氣硬的要死的王就是不肯透漏半個字,口風比蚌殼還緊。

「哼。」沙發上翹著腳點起煙來的周防尊以此回應,嘴角還帶著眾人怎麼看怎麼刺眼的笑。

「嘖,既然沒要對他做什麼就快點把人放了,不放人我們根本不能回去,會被副長找麻煩。」估計 Scepter4本部這時候正充滿了淡島副長的殺氣亂成一團,來電催人加班的電話從昨天不知響過幾回被自己置之不理,伏見猿比古一臉不耐。

至於躲在牆腳開始嗚嗚嗚啜泣的秋山,他不想理他。

「不行不行,我可是相機攝影機都準備好準備拍青王睡著的各種表情呢,還有這樣那樣這樣那樣的……

「後面完全聽不懂,總覺得很猥褻。」投了個鄙夷的眼神過去。

「要放人才沒這麼簡單,」悠悠哉哉呼了個菸圈,綁架犯頭子開出條件:「起碼得讓他簽了結婚證書才能回去。」

King你這是獨占!吃醋的男人是最難看的了,昨晚讓你逃掉把人藏起來,好不容易才在HOMRA抓到你,這次可沒這麼容易了,對吧?出雲哥。」

簡單來說,眾人追著帶著肉票的赤之王在這城市你追我躲了一整晚,最後終於在虎穴找到了虎王,卻不見最重要的肉票蹤影。

「唉,為這事吵了這麼久都沒個結果,都這個時間了……」抬頭望了下時鐘,午後二時,早早過午餐時間,「我來準備些什麼,八田,去叫安娜下來吃飯吧。」

「喔、喔。」從綁架成功的那刻起一直不知所措,終於找到機會離開緩和自己的情緒,八田美咲踩著咚咚的步伐往二樓走去,從來沒覺得和同伴分開是這麼輕鬆的事。

不過幾分鐘,他又踩著更急促的腳步衝回:「安、安娜不見了!!」

「ㄟ----??」
「嗯?」
「怎麼會?早飯時明明有在啊!」追人同時不忘抽空回來準備早飯的草薙出雲道。

「喔。」

聽到那聲若無其事的回答,目光不約而同聚集到依舊懶洋洋沒什麼幹勁的周防尊身上。

「尊你該不會……」率先將內心臆測化作問句的是草薙出雲。

「啊,我讓她去看著宗像。」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般搔了搔後頸,「反正那傢伙不會對她怎樣。」



好說歹說最後終於讓周防尊透露藏人的地點,趕到倉庫的眾人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基於某種惡趣味,牆壁被再構成修好了),以及地上毫無用武之地的繩子。

……我說,安娜不會用刀的吧?」檢查了俐落又平整的斷面,伏見猿比古怎樣都覺得那是利刃切割造成。

「而且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把繩子切的這麼漂亮……」旁邊出入事故現場多次也算累積了不少專業經驗的秋山冰杜也表達懷疑。

「如果不是安娜,那不就是……」開始有人往不妙的方向想。

「真麻煩。」始作俑者只發表了一個感想。

不好的猜想開始凝聚起來。

「嘛,也許他們只是出去吃飯?就算知道是我們做的,就如King所說,青之王應該不會對安娜做什麼啦……應該?」

就連一向樂觀的十束多多良也突然不敢肯定。

如果你莫名其妙被綁架,會不生氣嗎?

而監視你的卻只有一個小女孩,以肉票來說,會做出什麼事?

一股不安在吠舞羅眾人間擴散開來。

「安娜被綁架了!!」





當然事實不是那樣,雖然的確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如果眾人這時候到商店街上,就會看到可愛小女孩牽著穿著制服的俊美男子走在路上引起路人注目的畫面。


『叮鈴!』

推開門觸開了風鈴的清脆聲響,店員有活力的招呼聲隨之而來:「歡迎光臨!」


拜現代科技之賜,即使只帶手機沒帶錢包也能有限度地利用電子信用卡功能消費,可惜的是還沒便利到連一般店家外送服務都能使用,而且一機多用的手機一旦遺失就會很麻煩,所以宗像禮司心裡有些慶幸最重要的手機能倖存下來。

撇除求救功能,起碼他還能帶著櫛名安娜出門吃飯。

在安娜幫助下找到了有特定標誌的店家,由店員領著找了處僻靜位置坐下。

「抱歉,我沒戴眼鏡看不清楚,請問你們的招牌是什麼?」沒戴眼鏡基本無法視物的宗像禮司直接婉拒店員遞上的菜單。

「是,我們店裡的和風定食和蛋包飯套餐都很有人氣、小妹妹也可以點兒童餐,裡面有漢堡和薯條喔。」

「安娜想吃什麼呢?」

注意到宗像禮司喊的不再是代稱詞而是名字,櫛名安娜稍稍將菜單立起,以物色菜色遮掩自己的尷尬:「蛋包飯就好。」

「那麼,蛋包飯、和風定食一份,飲料請給我們咖啡和西瓜汁。」

「是。」迅速記下點餐項目,「請問還需要什麼嗎?」

「嗯……再來份草莓聖代好了,就這樣。」記得資料裡有紀錄櫛名安娜喜歡紅色的食物的樣子。

「是,請稍等,馬上為您送餐。」

待店員走後,櫛名安娜忍不住好奇:「你喜歡吃草莓聖代?」

總感覺和她所知道的青之王宗像禮司有落差。

「不,是給妳的,要謝謝妳陪我出來用餐。」

……不客氣。」


即使已經挑了不算顯眼的位置,外型亮麗的兩人還是招來不少客人好奇的注目。

而兩人也是習以為常地用餐,就這樣靜默直到最後的甜點上來。

「那份證書,」端著咖啡杯撫著杯緣細細品嘗獨特香氣,宗像禮司突然開口,接著不意外正在挖冰淇淋的對面聽到關鍵字抬起頭,紅色的目光直直看向自己,感覺其中似乎帶了點期待,讓自己感到有趣地放下杯子將臉頰放到支在餐桌的左手上:「如果對象是妳的話,也許我會考慮喔。」

回應自己的,是櫛名安娜一臉不解的歪了歪頭。

「我們這樣,不就在約會了嗎?」聽見對面意會過來緊張地小小吸了口氣,有些惡作劇得逞的開心:「哈,說笑的,妳還太小了。」

對面傳來很長一陣沉默,大概生氣了吧?

最後對面的小女孩牽怒似地挖了一大匙沾著草莓醬的香草冰淇淋,悶悶地說:「……愛情是不分年齡、種族,和性別的。」

「喔?」甘拜下風地苦笑:「真看不出小小年紀會說出這句至理名言呢。」

可事實上,無論年齡、種族、和性別哪個條件,在現實中都會受到無比嚴苛的考驗。

如果到了他們的時代,大概會有所改變吧?宗像禮司這麼想著。

不打算破壞小女孩心中的美好信念,現任青之王只涼涼地給了她結論:「不過,我不打算結婚喔。」

「不結婚?」

雖然目前生活周遭全是未婚男子,這三個字連在一起在小女孩的心目中還是有無法理解的震撼力。

也許,她心中某個地方期待著將來能見到吠舞羅的家人們各自組成家庭,然後現在的大家族就變成了更大、更熱鬧的家族吧?

宗像禮司閉起眼,慢慢將自己的領悟解釋給小女孩聽:「王就像顆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對周遭的人造成傷害,所以,就像將重症與群眾隔離,不結婚才是好的。起碼我有這個自覺。」

「但身為權外者的妳可不同,將來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和喜歡妳的人,步向人生的另一個里程,對方大概會是像赤之王那種感覺的男人吧?同樣是男人,不得不承認那種類型在女性中確實有種致命吸引力,真希望不會像某個人整天無所事事。」

真糟糕,怎麼突然猜測起很久以後的未來?

「可是呢,如果結婚能有像妳這樣乖巧貼心的小孩的話,倒是讓我很心動。」想著在如果的世界才有可能出現的普通人的幸福,不自覺地放柔了表情,然後才驚覺自己用平常繞著彎的方式在講11歲的小女孩可能無法理解的話題:「喔呀,怎麼說到這來了?抱歉,說了這麼多可能聽不懂吧?後面請當我沒說。」

………。」

宗像禮司並不知道,那刻帶著溫柔微笑的他在櫛名安娜眼中是怎樣的光景。

很好看。

可年齡尚小的小女孩並不知道怎麼表達那種感覺,只好繼續低頭吃起隨著時間逐漸溶化的聖代。

然後,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驀地伸過來,自自己臉上抹去了什麼。

那是和周防尊不同的,即使拿過溫熱咖啡杯也如玉般微涼的溫度。

「沾到了。」將拇指上的草莓醬用紙巾拭去,宗像禮司這麼說。


飯後,抱著補償心態的櫛名安娜帶著宗像禮司到眼鏡行想配副眼鏡,最後因為需要時間訂做,只能先買隱形眼鏡應急,不過總算解決要人牽著的問題。

「接下來,」牽著櫛名安娜並肩走在路上,注意到天色有漸漸暗下的趨勢,「要回去原來的地方嗎?」

然後注意到小女孩神情有些疲憊,想來辛苦了一天小小的身體也承受不住了吧?
於是宗像禮司不得不違背當初踏出門前的約定:「還是回吠舞羅去吧?妳看起來很疲累的樣子。」

「我……不累。」逞強地拒絕,可逐漸變重的眼皮卻出賣了自己。

「我認為,」在櫛名安娜面前蹲下身,紫羅蘭色的眼眸望進櫛名安娜掩不住睏乏的雙眼:「這個事件還是得早點作出個結束,直接去問他們要做什麼比較好,畢竟我還得工作,沒辦法一直陪他們玩下去呢。」

櫛名安娜猶豫了下,最終終於妥協:「………嗯。」

「離吠舞羅還有一大段距離,我揹妳吧?」

……謝謝。」




「全員,拔刀!」

『轟-!』

英挺女聲一令下,隨之傳來什麼建築物崩塌的聲音,滾滾煙塵在昏黃的天空中依舊格外醒目。

「喔呀,這不是淡島君嗎?」揹著小女孩剛抵達HOMRA酒吧,正好目擊自家隊員合力使用力量爆破的瞬間。

放下被巨大聲響驚醒的櫛名安娜,宗像禮司不大能理解現在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全在這裡?」

「室長!」
「是室長!」
「室長大人!」

「室長,您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在隊員們如釋重負的呼聲中,淡島世理飛奔過來,眼角帶了些淚光:「您無故失蹤聯絡不上,隊裡網路又被癱瘓無法對城裡各監視器進行及時監控,一直到下午才修復,在調閱畫面和鎖定您手機移動定位後發現吠舞羅涉嫌重大,救援來晚了實在非常抱歉!」

「實在非常抱歉!!」雙手奉上天狼星,淡島世理一個深深鞠躬,後方隊員也整齊劃一地鞠躬謝罪。

「不用自責,我也算是放了個假。」接過自己配刀,宗像禮司一臉今天天氣很好似的雲淡風輕。

「妳是,吠舞羅的為什麼會在……」這才注意到躲在宗像禮司身後的小女孩,而櫛名安娜對此的回應是更加緊張地握住了宗像禮司的手。

對於目前的事態,換成淡島世理突然不太能理解。

「安--娜---」呼喚聲由遠而進,吸引了在場眾人注意。

「啊,是尊他們。」

鬆開了宗像禮司的手,朝著自家夥伴奔來的方向跑去。

「安娜,沒事吧?藍衣服的傢伙沒對妳做什麼吧?!」藉著數一數二移動力衝向安娜面前的八田美咲,緊張地抓著小女孩肩膀前後左右仔細檢查一番。

「美咲,我沒事。」

正當吠舞羅眾人鬆了一口氣,旁邊卻傳來草薙出雲悽慘的哀嚎:「嗚啊啊!!我的酒吧!大門被……

塵埃落定,總算恢復的可見度讓草薙出雲幾近崩潰,只因HOMRA酒吧那殘破不堪幾乎全毀的大門,連週邊牆壁都無一倖免,簡單說就是破了個大洞。

「藍衣服的,你們這是做什麼?!」八田美咲率先發難:「不只綁架安娜,還破壞HOMRA……」責難的話都還沒說完,衣角卻被拉了幾下。

「不是被綁架喔,我。」櫛名安娜小小聲糾正。

而且正確說來,是對面的室長被他們綁架。


「是被誘拐……」伏見猿比古用細如蚊蚋的音量補充。

因為兩個族舉足輕重的人物一起鬧失蹤,為了幫忙找人,草薙等人商量後終於願意歸隊化解系統癱瘓危機、合理懷疑根本是元兇。

然後被耳尖的自家美豔副長瞪了一眼。

而為什麼掉了監視器畫面和鎖定手機定位後是拆人家跑來酒吧而不是在路上堵人?因為負責手機定位的組員不是他。

一看手機訊號正緩緩往HOMRA前進就判定人一定在這裡,看來元凶是誰自家同僚早就有個底了嘛。伏見忍不住在心裡碎碎念起來。

「你們……」忍不過對面惡人先告狀的行為,正要質問的淡島世理卻被宗像禮司舉手示意停下:「呀咧呀咧,這兩天實在發生了太多事,該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應該是我呢。」

聞言,分散兩邊的幾個事件主謀不禁心虛地繃緊神經,不過幸運的是:宗像禮司追究的對象只針對一個,「特地讓我曠職兩天,到底意欲何為?吠舞羅的周防尊。」

……啊,沒什麼。」抓了抓腦後,露出了難得苦惱的表情,在想到底要怎麼丟個理由搪塞過去,對方卻搶先開口:「我可是事先聲明,無論你們提出任何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的。」

……包括別嫁過來嗎?」周防尊笑得頗為無賴。

「什、!!」不顯眼緋紅咻地染上宗像禮司白玉般的耳殼,驚訝的當下連句話都說不完整,還咬到舌頭。

居然挑人語病,而且在大庭廣眾下……伸手捂住刺痛無比的嘴,不禁在心裡暗罵。

……?!!!!!」天外飛來不合時宜的問句讓眾人呆了呆,慢了幾秒終於把詞語消化完畢,接著倒抽一口氣。

頓時,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
拒絕別嫁過來不就等於………

「尊/尊哥/King!」同夥們驚呼出聲,居然捷足先登,太狡猾了!

「居、」找回自己理智的淡島世理,不知惱羞成怒還什麼原因也讓她的頰上帶著幾抹微微的紅:「居然如此無禮……

手已伸向配刀蓄勢待發,他們的室長怎可如此輕易拱手讓人!!

後方隊員也紛紛擺出架式,準備全力保衛他們的王到底。

「等等,淡島君,」雙手抱於胸前,再次示意部下們稍安勿躁,宗像禮司綻出了足以顛倒眾生的燦爛笑容,眼裡充滿狡黠:「與其我嫁過去,不如您嫁過來如何?」

「!!!!!」爆炸性發言再次將眾人理智炸出九霄雲外。

室長,您是認真的嗎?!!!!!腦袋稍微勾勒下赤之王嫁來後的畫面,總覺得不能承受打擊的青組眾隊員心裡瘋狂這麼問著。

……哈?」微微歪了頭似是認真考慮了一陣,「那就沒法了,我拒絕。」

「哼,看來是無法達成共識呢以上純屬玩笑。」似是惋惜地說著,接著一本正經地回歸正題:「那麼,對於這次事件,閣下有什麼想說的嗎?」

「啊……抱歉。」直截了當地低下頭向對方道歉。

「尊哥!」後面傳來不少人不敢置信的叫喊。

「喔呀,想不到這麼乾脆地道歉了……那麼這次事件我也不予追究。」

「室長?」一旁淡島世理不解。

「撤隊。」

「咦?可是……」還想說些什麼,卻再度被打斷。

「忙了兩天,該是下班時間了呢,淡島君。」

「是、是!」理解了宗像禮司話中涵意,一抹悅色飛上淡島世理臉頰,行了個軍禮,接著換上平時一言不茍的凜然:「全員,收隊!」

「喔呀,差點忘記,」走了幾步,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來,「作為閣下們這次行動的處罰,大門的修繕費用Scepter4是不會調撥任何補助下來的。那麼,再見。」

「嗚嗚我的酒吧………」聞言,草薙出雲真的哭了。

「嘛嘛,我們會幫忙修復的啦,草薙哥。」十束多多良拍著他的肩安慰。

「廢話你們當然要幫忙!會搞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咳,草薙出雲終於爆發了。


相對於出雲的崩潰,反正不是自己煩惱的周防尊掏出菸來點燃,然後問了身旁的櫛名安娜:「如何?」

口氣完全是今天過的怎樣,大概還包含了任務進度的報告的成分在。

「抱到禮司,觸感很好,還跟禮司一起吃飯、逛街了。」話裡頗有炫耀意味。

……嗯?」送菸到嘴角的動作頓了頓,作為可說是櫛名安娜最親近的人,周防尊這才發現原來身旁的小女孩和自己有著同樣心思。

不過他也只是將菸吸了口,緩緩吐出,看著身旁的小女孩,輕笑:「哼,才不會讓給妳呢。」





後記:
先謝謝看完以上的大家,抱歉筆者腦汁只搾的出這種東西,讓大家見笑了 ()

是的,這篇說不上是娜禮頂多只能算娜&禮然後變成娜禮,其實私設定當然就是娜禮,雖然很想當是All禮應援不過這樣好像太自我了點,希望各位大大別見怪XD|||

本篇最大的OOC大概就是安娜love禮司這件事了,連筆者也覺得11歲的小孩如果也展開瘋狂求愛好像太獵奇,雖然這個年代的小孩思想意外地超早熟,所以就私心把步調調成「對禮司有好感」不過沒真正和禮司親密相處過所以也僅限喜歡,然後相處過後就暗暗決定要把人追到手這樣,不過應該是看不出來XDb

除了本身不大喜歡OOC太嚴重外還有一個原因是筆者萌的是尊禮,很本命的那種……但面對本命反而沒什麼梗寫不出來,到底為什麼本命尊禮的人會寫出裡面幾乎沒本命的文而且挑的兩個都不是和對方很容易互動的角色寫出來好平淡好冗長呢淡島姊姊沒幾句話是完整說完的腦袋鏽成渣的筆者自己去跪……Orz

喔對了還有眼鏡老實說筆者打從心底不想相信廣播爆出來的眼鏡的秘密是官方正式設定,雖然呆呆的室長大人也很可愛但不要這樣玩人家嘛官方()

其實在看了宣傳頁的綁架計劃前然後燃燒自己腦補前很久很久就先被白夜BYA大大的周防母女圖打到,謝謝白夜大大!!感覺室長抱著在自己懷裡午睡的安娜恬靜坐著休息的畫面實在溫馨到讓人溫暖得有點想哭,拜託快點嫁進去啊周防太太!!軍裝一整個美好連官推都說白西裝圖是Wedding suit實在太讓人激動了啊啊───!!!(太太自重

本來想應徵文手,不過害羞的筆者手腳慢,還在猶豫到底寫不寫的出來的時候,就變成特徵繪手了XD|||
不過,即使沒能參與,期待的心情還是不變的,希望大家加油!我、我等著掏錢……(
)

然後,有沒有人好奇都在寫後記了為什麼右邊長條還沒到底?XD

沒錯,這不是某論壇會騙人的時間條而是因為還有後續XDDDDD ))∀`)
對不起筆者寫著寫著突然就腦補起長大後的安娜了啊,而且還硬生生插在本篇寫完前很久寫完,外傳寫得比本篇順寫得比本篇嗨是怎麼回事? 。・゚・(Д`)・゚・。
直覺安娜小妹妹一旦展開攻勢絕對是踢除情敵毫不留情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那種,到底室長大人能不能招架住呢?還有網路上很多人用的轉生梗也讓我很好奇轉生的尊碰到安娜會是什麼場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XDDD

那麼以下






* 十五年後注意
* 尊轉生梗注意
* OOC有?唉算了都十五年了一定OOC嘛。 ╮(╯▽╰)╭ (喂




無視四周公務人員投來的疑惑目光,一頭紅髮隨著腳步張揚搖擺似火的少年熟門熟路漫步走向建築物裡最大戒備也最森嚴的房間。

在目的地門前站定,就在少年疑惑個性可說一絲不茍甚至讓人覺得龜毛的人怎麼會讓門沒關好時,正好聽見談話內容自門縫一字不露地傳出來。


抱歉,剛剛您說什麼?」目標物的聲音難得帶了點尷尬,卻完全不失以往優雅有禮,雖然少年總覺得那人執著於表面的禮節實在讓人不耐煩。

「星期六,跟我去約會。」同樣熟到快爛的輕冷女聲簡單明瞭表明來意,絲毫不拖泥帶水。

『「………。」』一個震驚,一個不知如何回答,門裡門外同樣靜默了下來。

忍不住將門更推開了點,露出足夠一隻眼窺伺的縫隙,這才更加確定裡面發生的事一如自己推測。


「公務員周末不是公休?」

日式和西洋兩種迥然不同裝潢風格各具一方的辦公室內,在日式特有塌塌米上,一男一女隔著中間兩杯茶正冒著氤氳熱氣相對跪坐著。

一身紅黑相間蘿莉塔服裝,上半身改良貼身設計更襯托出吸引異性非常的柳腰與上圍,絲絹般的白髮左右各自簡單撥了一縷成辮結於腦後,在陽光下閃著如瀑般的錯覺。

而紅玉般清澈的雙眸,此刻正直勾勾地望著對面藍衣男子。

合身的藍色軍服剪裁將男子纖細修長的身型更增添幾分英氣,白玉般的面容不似那年紀該有的風霜,時間僅在常帶笑的眼角徒畫了幾道細紋證明自己流逝,卻只更彰顯出屬於那年齡成熟的魅力。

深藍的髮和紫羅蘭色眸子,陽光讓它們紛紛反射出冷靜睿智色澤,讓人想到無邊無際的天和海。

而當和那人面對面時,少年不只一次想過:那宛如一汪勾魂引魄的深潭,讓人想深深跌入。

「是這樣沒錯呢……Scepter4不是一般公務員,即使假日也……」此刻,少年印象中什麼事都能從容應對的人,正面有難色。

「那我帶便當過來,」知道內容多半是推拖,少女乾脆以退為進,局勢根本一面倒,「禮司想吃涼麵?還是蛋包飯?美咲做的炒飯也可以。」


───
涼麵帶過來都不涼了吧?
知道女方住處的偷窺者不禁在心裡大聲吐槽。


「唉,都是39歲的大叔年紀了呢……」宗像禮司難得地嘆了口氣,「我就單刀直入地說了,安娜,請不要再對我抱持什麼期待,我是不會……

「知道了,蕎麥涼麵。」

突如其來插入風馬牛不相干的結論,讓氣氛著時尷尬了那麼一陣。

……也請您不要隨意探看別人的心思。」摘下眼鏡稍稍按壓有些發痠的太陽穴,宗像禮司難得有覺得挫敗的時候。「還有,那是我今天打算吃的午餐。」

隨著年齡增長,櫛名安娜的能力也成長到不需再藉著紅色珠子就能施展力量接觸人心的地步。

對此,宗像禮司樂觀其成,代表對方有能自保的能力,他也相信櫛名安娜並不會濫用能力做出任何危害……除了用在自己身上,真不知是喜還是憂。

多年前剛成年的櫛名安娜還一度想加入Scepter4,雖然她的能力的確非常出眾,甚至掌握全城異能者行蹤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可基於私心,宗像禮司還是打算娩拒,還好當事人後來終於打消那念頭,讓他鬆了口氣。

「如果你不願意,我也看不到。」反覆思索著剛從宗像禮司內心好不容易接收到的訊息,語氣瞬間冷了幾分:「善條是誰?」

「資料科的同事罷了。」瞬間察覺那分敵意,連忙替自己得力部下護航並轉移話題,「以我們的交情,要將您視作敵人是很難達到的事情呢。」

「不要用敬語。」

她最討厭明明相互熟稔卻被當外人的感覺。

「是是,」投降般地應承下來,「安娜,為什麼執著於我呢?」

「喜歡一個人,有為什麼嗎?」

這問題她被問過無數次,而櫛名安娜也只有這個回答。

「呀咧呀咧,我還是只能勸告妳:不要在大叔身上做無謂的投資呢。」不禁苦笑,當初綁架事件的小女孩會在青春期對自己展開這麼熱烈的追求並持續到現在,宗像禮司根本使料未及。

「那你的回答是?」

拒絕她!拒絕她!拒絕她!!
門外的少年心裡這麼吶喊著。

……如果只是共進午餐,也不是不可以。」

「也幫我帶一份吧,我要炒飯。」少年終於忍不住推門而入打斷即將到來的兩人世界。

「喔呀,你又翹課了?」推了推眼鏡,對總說來就來的少年也早已習慣的宗像禮司算了算時間,做出以上結論。

「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來了。」對於中途殺出的程咬金,櫛名安娜投了個嫌惡的眼神。

「才不是翹課!!期中考完了提早放學啦!」少年氣急敗壞澄清,然後食指毫不客氣直指向在場唯一女性:「我說妳,別想趁我不在的時候製造跟禮司的兩人約會時間,我絕對不允許!」

「既然你也要來,那就不是兩個人。」說到後面眼神甚至帶了點殺氣,「自己吃的自己準備,不過你也只能帶自己考的鴨蛋過來吧?」

「渾蛋!這次考試我可是很有把握!」

「好了好了,別吵架。」出言勸了幾句,這才讓少年少女之間的戰火平息下來。

其實宗像禮司不大能理解為何面前的兩人見面總是水火不容,尤其是安娜,原本以為她對待少年會是更加的友好──因為少年有著和前任赤之王極其相似的面容。

不過,以樣貌決定對待一個人的態度也是打從根本上就不公平,看來是他過度期待了。

食指稍微揉了下太陽穴,宗像禮司突然覺得頭有些痛。

「下午還有工作,我先走了。」看了下時間,原本來就是要當面聽對方的答案,因為傳簡訊也只會收到推託的拒絕,達成目的後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地撤退。

就在拿起提包時,像是想到了什麼,動作頓了頓:「……這個是,世理姊托我帶來的。」

掏出體積不小到佔去提包大半空間的方形盒子,ㄧ想到內容物是什麼,櫛名安娜非常不希望宗像禮司收下它。

拒絕後她就可以拿去丟掉,真的。

「謝謝,也請幫我謝謝她。」開心地收下。

……紅豆泥,真的那麼好吃?」

回想起屈於紅豆泥主廚淫威下吃進嘴裡的味道,那股噁心感至今都還覺得揮之不去。

「嗯?是前部下的一番心意,最近總覺得口味越來越能接受了呢,看來淡島君很努力於改良,真是辛苦她了。」一臉理所當然地報出食用心得,然後像是想起什麼地搖頭嘆氣:「啊,早該叫草薙君了,唉呀唉呀,真的上了年紀了。」

即將邁入三十大關的Scepter4美女副長,終於做出人生中最重大的決定不過是幾年前的事情,從此生活中紅豆泥卻翻倍增加的櫛名安娜卻覺得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不過那不是重點,宗像禮司言下之意是:每次堂堂青之王還是會以身試毒?

………
太天然了。
面對宗像禮司煞是欣慰的微笑,少女和少年不約而同在心裡感嘆,可一想起面前的紅豆泥,又打了個冷顫。

櫛名安娜實在不忍說其實手藝精進的是不忍眾人再被愛妻紅豆泥惡夢纏身而冒著被發現會接受嚴厲家法執行的危險,趁支開主廚的空檔偷偷調味的草薙出雲。

「就不能別再帶來了嗎?那種東西。」以宗像禮司聽不清楚的音量,曾誤食過的少年一臉嫌惡地抱怨著。

「可以的話,我也想。」可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頭,前任Scepter4副長總是能神通廣大地查到她的愛心紅豆泥有沒有準確無誤交到宗像禮司手上。

如果答案是否,就會………櫛名安娜實在不想去回想。

「那麼,我下午還有臨時會議要開,也是好請兩位離開了呢。」將紅豆泥收起,宗像禮司下了逐客令。「就不送了,再見。」

「再見。」

「嘖,我會再來的。」




「喂,陰險女!」入夜時分,靠在牆上的少年在目標物踏出攝影棚後先聲奪人:「太主動可是不會有人喜歡的喔。」


櫛名安娜,知名雜誌模特兒,除了必備的姣好面貌和吸引人的身材外多了分清靈知性氣質。尤其是看向鏡頭冷冷的目光更讓一票宅男大喊「萌」、「傲嬌」、「女王」而為之傾倒,在15歲那年某本街頭雜誌以酒吧一隅素人美女拍攝專題刊出爆紅後至今人氣依舊有增無減。

除了雜誌拍攝工作外,偶爾興致一來也自行推出個人單曲,挾著空靈嗓音和深情歌詞同樣馬上席捲當周流行音樂冠軍寶座,並在各大論壇引發「安娜女王是在對我唱歌!」混戰………那群宅男真是病了,少年不禁心想。

雖然人氣如此之高,大明星的行程卻低調和個性到不行。

除了偶爾的雜誌個人訪談,談話節目、簽名會、簽唱會、見面握手會等大眾公開節目邀約,就算塞爆經濟人舊Scepter4副長淡島世理,現改名草薙世理的手機,一律拒絕。

附帶一提,大家長草薙出雲專職經營酒吧和管理吠舞羅沒空。

而想透過不正當手段一親芳澤或進行不法圖利的腦殘粉絲和不肖廠商,即使突破重重吠舞羅人員防守,最終也在櫛名安娜面前莫名敗下陣來,可悲的是他們還是不會知道:現在吠舞羅最強的不是兩位曾經的氏族二把手,而是櫛名安娜。

當然大眾群也曾發出「這小妞憑什麼這麼跩」的憤怒之聲,並有人開始質疑「安娜」根本是經濟公司虛構人物,目的當然是搶錢。

當埋伏在HOMRA酒吧街頭巷尾死守的媒體群好不容易終於堵到難得露面幫忙倒垃圾的櫛名安娜並將她圍個水洩不通要求對大眾給個交代時……

『我拍照和唱歌從來都只為了一個人。』

面對鏡頭,帶著點不快的櫛名安娜紅寶石般的眼瞳滿是堅定,還有隱藏其中深處的深情。

連記者們也神奇地自動讓條回到HONRA的路。

「安娜女王我支持妳!」、「請只為我歌唱吧!」、「請看著我吧拜託妳!」之後輿論又開始一面倒地回歸死忠粉絲,因為那句話,甚至連女性粉絲也日漸增多。

世界全都病了!難道全世界只有自己是正常的嗎?差點將遙控器砸向將報導這則頭條的電視,少年大聲唾棄。

不,起碼還有一個,就是鮮少主動接觸娛樂新聞、同時也是櫛名安娜只為他唱歌和拍照的宗像禮司。

雖然興趣和時下年輕潮流有些脫節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接觸,可上班會看到青組成員傳遞翻閱有著自己的雜誌、下班路上店家撥放著自己的情歌,生活無時無刻都充滿著自己,排山倒海般的攻勢!而傳說中被氣勢震懾住而讓路的記者群,根本是櫛明安娜使用了能力!實在有夠陰險。少年暗暗罵著。

宗像禮司在路上聽見唱給自己的情歌時,想必曾臉紅了一陣吧?思及此,少年是更加不爽。

也不知何故,即使世間像是被裝了什麼濾鏡將櫛名安娜當女神般推崇,少年對她就是有種免疫力。

當然櫛名安娜這個人乃至她的作品都值得讓人讚賞,也僅只欣賞的地步!少年這麼告訴自己,面對感情他們可是敵人。

不像對宗像禮司是一直線的喜歡,對於櫛名安娜的複雜情感讓少年越感煩躁。


「小鬼頭少來礙事。」並未停下腳步,櫛名安娜繼續朝吠舞羅派來的座車走去。

「我跟禮司都覺得:以妳的條件,可以找個條件比他更好又同年紀的男人不是嗎?何必跟我搶。」

見對方因這句話終於停下轉過來面對自己,少年露出踩到人痛處的得意笑容。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小鬼頭去找同年紀的小妹妹不是更好?能玩的花招比較多。」雖然看起來仍然是面無表情,少年就是看到那眼神中有多不屑。

「妳!」

走到少年面前,伸出雙手捧住對方的臉,用力擠壓,完全無視對方抗議:「用跟尊相像的臉叫著禮司的名字,真令人生氣。」

「喂,我跟那個周防尊到底像在哪?你們吠舞羅的家伙每次看到我就像見鬼一樣不,不只你們,青組裡那些大叔們剛開始也是差不多模樣。」一臉懷念到要哭出來的表情。

人都死多久還這麼念念不忘,旁人就算了,就連和宗像禮司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因為這張臉,這更讓他惱火。

「這種感情,不是氏族也不是王的普通人小鬼是不會了解的。」感覺擠壓臉的力道鬆了許多,這才注意到對方神情有些落寞:「我怎麼也搶不贏尊,不過我不會放棄。」

那人心裡,至今仍被另一個身影佔據著。

即使同為異能者的她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也仍像是隔了層比身高差更討厭的什麼般,只能接受他的俯視。

「哼,這樣我成為赤之王不就好了,那位置到現在還空著的吧?到時就能把妳遠遠甩在後頭。」

「都忘記中學二年就屬中二範疇了。」幾不可聞嘆了口氣,特意加重雙手力道將那張臉揉了又揉,「你這種覺悟,馬上就能讓達摩克利斯之劍掉落,想死嗎?」

因為是事實不是威嚇,成功地堵住了少年的玩笑話。


尊的紅色是世上最漂亮的紅色,然後在最後,他將那送給了自己。

好快樂,被喜歡的人喜歡的感覺好幸福。

卻也好傷心,因為年幼的自己什麼都無法阻止,最後只能看著世上最漂亮的紅色在眼前用生命揮灑,然後消散。

等了一年、兩年、好多年過去了,是因為自己不夠重要嗎?雖然很重要,因為佔的位置還不夠那麼重要的重要吧?所以才由對尊來說、對自己也很重要的禮司阻止他。

那麼禮司呢?到時除了那些唯命是從殺掉他的部下們外誰能在那之前阻止他?

所以,她要打破那層什麼,佔據禮司最重要的位置,讓他把劍收起來;即使真走到了那麼一天,她想盡她所能用能力替他分擔,現在的她可以做到;即使即將掉落,也要緊緊抱著他。

實在,不想再失去了。


「即使你的紅色一樣漂亮,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

尊和禮司她都很喜歡,不過是不同種類的喜歡。

在一次大規模事件中被牽扯進的少年雖然是普通人,可見到他當下的錯覺,那股震撼至今仍留在心底;每每看到眼前的少年,就更加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不是尊。「所以對你我不會手下留情。」

如果不是情敵,相信兩人可以作好朋友的,真可惜。



『喀擦!』

按下快門獨特的聲音,在夜晚的街道上特別響亮。

「渾蛋別跑!居然偷拍安娜小姐!!」

在車旁待命的吠舞羅成員氣急敗壞朝聲音來源追過去,接著是乒乒乓乓一陣推倒障礙的聲音。

通常情況下,都追不到的。

……喂,大明星,明天要上頭條囉?」嘴角得意地揚起了些弧度,少年好意提醒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讓旁人誤會。

「無所謂,反正禮司知道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將手收回,名譽即將受損的當事人是真不在乎的一臉無關緊要。

可兩人都知道其實那傢伙心中搞不好真有幾分分希望年齡較相近的兩人真的在一起。

「嘖……真讓人不爽。」

以他大叔年紀的惡趣味肯定會笑笑地說「真是郎才女貌呢」之類的評語,撇過頭,光想到那畫面心裡就一陣窩火。

……跟你在一起和跟禮司在一起有什麼不同……」不都同樣差了十幾歲?低下頭小聲嘟噥著。

「哼,那就各憑本事?」

「我不會輸的。」

於是,少年和少女的戰爭持續著。


「嗯?只有妳嗎?」

週六,踏入辦公室的只有帶著愛心便當和親手做的手工餅乾的櫛名安娜,對向來言出必行、尤其往自己這跑更樂此不疲的少年反常沒出現,宗像禮司不禁有點疑惑。

「他這幾天很忙。」將有點大的提籃放在塌塌米上,櫛名安娜一臉雲淡風清,不忘補充:「在與人交際上。」

「是嗎?也是,年輕時還是該做些年輕的事,別整天跟只待在辦公室的大叔混在一起,會被傳染變老的唷。」雖是自嘲,當然此番話也意有所指。

「禮司才不老,很漂亮。」

………咳,謝謝妳的稱讚。」藉著咳嗽的動作掩飾自己臉上的那抹不自在,宗像禮司拿出茶具開始泡起茶來。



「可惡的陰險女………

另一邊,隔天因為一張偷拍照而持續被媒體追的四處躲躲藏藏,不像櫛名安娜能使用能力輕鬆甩掉任何跟拍,目前正從暗巷觀察四周有沒有狗仔緊迫盯人要求進行採訪的少年正恨的咬牙切齒。

「我是不會認輸的------」







後記:

那麼再度謝謝忍受筆者文筆看到這裡的大家,這次真的不會有後續了 XD|||

筆者相信:吠舞羅的公主殿下長大後的安娜萌力依舊爆表君臨天下成為女王!( )(哪來的自信?

當然安娜知道室長美人不會喜歡無所事事的家裡蹲(當然本命男主角不管什麼都會是例外中的例外XD),所以才弄出了雜誌模特兒的設定,當然大紅大紫完全是安娜意料之外,安娜自己很清楚偶像模特兒這條路就跟和禮司撒嬌一樣一旦超過某個年齡就失去影響力,所以仍然堅持往人妻這個最大目標邁進,結果越寫越覺得這樣的安娜超有魅力是怎麼回事?Σ(д)(爆

依舊是尊禮前提的娜禮,讓安娜這麼悲情是筆者錯了,對不起。(秒跪

39歲和26歲和15歲啊
轉生本身就是很玄學的東西,當然設定裡面禮司和安娜心底都相信少年就是尊的轉世,也許是出於某種尊還活在這世界上的補償心態。

可在感情方面就不見得相同了,最明顯的當然是如果情敵是尊搞不好安娜自己願意退出,但情敵是是尊可又不是尊本人的話?

另一方面,筆者總覺得對於看著長大的安娜和少年,室長美人心裡只有當父親的感情,當然這也是私心,然後女方的猛烈攻勢和男方的死纏爛打,天然呆的性格在此完全發揮所以才對兩個小朋友變質的情感百思不得其解XDDD
說真的安娜方面筆者認為都是因為室長美人你被綁架時沒戴眼鏡對人家笑得那麼溫柔啦完全是我的菜啊!!(哭

不過這樣才好,多點事忙增加生活情趣搞不好才不會那麼容易掉劍。・゚・(Д`)・゚・。

雖然說是約會,不過就像室長不會對安娜做什麼,安娜也不會真的把禮司吃了(雖然她很想),最後只會是一個玩拼圖一個看自己帶來的書享受恬靜悠哉的假日午後時光,安娜不小心看到睡著了醒來還會發現身上蓋著室長美人的大衣什麼的……( )

少年到底要是普通人還是異能者這問題也困擾了筆者一段時間,最後還是讓他當個普通人,算是了了安娜和禮司一個私心,畢竟對他們來說異能者並不是那麼好過的身份。
不過,因為要把室長美人搶到手所以少年私底下也很努力吸收異能者這邊的知識就是XDDD

轉生後的尊當然是有名字的,但因為筆者取名無能又私心不想讓他繼續叫周防尊,所以只叫他少年 XDD(被揍

當然還有一些私設定,例如:
草淡的婚禮就是因為真的出事了所以淡島大姐將罪魁禍首狠狠揍一頓卻仍被深情求婚後只得帶球跑、
當安娜打算加入青組時天天接收了misaki眾人不甘願到泫然欲泣的目光最後終於心軟作罷(雖然關係沒之前那麼交惡不過心裡還是有某種芥蒂)、
和世理大嫂傳授安娜豐胸獨門秘方替吠舞羅裡唯一的青春期小女孩顧身體轉大人(當然這方面也要有天生遺傳,不是誰都能那麼簡單童顏巨乳,雖然那也是大部分女孩的夢想)……等等,當然我是不會公佈安娜的三圍的因為我根本沒想那麼細wwwww只能說沒淡島姊姊和ネコ那麼誇張啦那樣很辛……咳噗!))∀`)(被安娜掐

(爬回來)咳咳,當然還有安娜曾想剪個室長頭大玩情侶髮型之類結果在出雲的死諫下弄個假髮試戴幾天就讓室長美人天天僵著表情不知如何言說自己的感想而且讓misaki他們非常失魂落魄、
跟少數幾次安娜特地接拍的撩人清涼照在青組被廣為傳閱造成話題傳到室長美人耳邊或經過時不小心瞄到後室長美人還會害羞個兩下然後笑笑地請大家收起來讓大家不寒而慄什麼的……不過這些再寫進去就真的太冗長了所以簡短寫在這裡。

那麼承上回到綁架後記(還來?!),說真的室長美人你結婚證書真簽下去世界搞不好真的要暴動,誰叫結婚證書另有一說叫做長期賣春契約呢喔呵呵呵筆者也要下去搶。^q^

然後到底為什麼要綁架室長美人,雖然很能理解室長有多可口但筆者也不想做太多臆測所以也無法做自我流解釋,高興就好。

自綁架計畫網頁放出後寫到修改完發布真的有段不短的時間由其我還忘了自己還有巴哈帳號(爆),中間還被陰陽路(林綠 著,蓋亞出版)完結篇出版狠狠失心瘋了一周才繼續回來面對嗚嗚夕夕大魔王啊……私心在這裡招募陰陽路繪手人數不拘意者請私噗a19880802……(哭哭啼啼(錯棚了沒人理妳啦太太!

好啦因為官方第二季如果真插了室長美人旗以後大概只能寫祭文了而我不喜歡寫祭文,當然跟脫離求學階段不短時間沒機會當文青筆者腦袋鏽很久速度慢又塗塗改改修很久和把UL、微博啥雜事都刷完才能淨下心來寫也脫不了干係。(跪

不過真的寫完了還要有丟出來面對大眾的恥力……如果這個世界能讓大家喜歡就真是太好了,當然最希望的還是尊禮能幸福在一起做各種這樣那樣的事。()

那麼就到這裡,對不起我是個後記跟文一樣落落長的作者。・゚・(Д`)・゚・。

希望有給All禮本陣容的各位大大們打氣到,有冒犯到的地方也請海涵m(_ _)m
加油!!


以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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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茶子貓丶啡喵ღ
我很喜歡這篇同人文owo

10-18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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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喜歡★a19880802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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