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
玥梓夜的生日,大家快去給她生日紅心或留言祝福!
【狄亞那外篇】回首、那投上的影子
(玥梓夜點文)
「我臉上有什麼嗎?」
天空藍色澤的短髮,清澈的蔚藍色雙眼……如果他還活著、還有繼續長大……會不會和眼前這名少年的樣貌有著幾分相似?
下意識的握住對方的手腕,我彷彿看見了少年身上疊上了「他」的影子。
「唔?」對方先是一愣,然後想疑惑地想縮回被我緊扣住的手。
「抱歉,我失態了,因為你跟我認識的人有點像。」
苦笑著,我看著眼前有著少見藍髮的少年,想起了一個人。
我那名,
已故的義弟。
*
為了多和自己家族所管理區域的居明多多互動,我自小開始就會主動去親民,畢竟在未來的某一天我也會成為這塊區域的管理者。
比同年齡的孩子來得成熟許多,想的事情、思考的方向總是比同屆的同伴來得深、多。狄亞那從小時候就有了這種性格。
身旁經過的人們,雖然我不見得喊得出他們的名字,但我都一律投以一抹淡淡的微笑。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我們家族象徵的是帶來快樂的波斯菊,我希望我能繼承祖先的意志把這股信念傳承下去。
那年的我剛滿七歲沒多久,在街上遇見了他。
清晨時,氣溫有些涼,城鎮很冷清,走在街上看不到多少人。
經過了許多街道,我停下我的腳步,僵硬的回頭,我看見一名男孩倒在不起眼的巷子裡。
快速奔向進巷弄裡,我扶起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的男孩,嚇了一跳。接觸到他的肌膚時,我感受到了那幾乎瀕死的低溫,如果不趕快救他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死在我眼前。
不管是身為護花使者還是身為一個人,我都必須救他。
蹲低姿勢將他挪到我的背上,確定男孩嬌小的身軀不會滑落後,我邁開步伐向家中奔去。
*
「母親……」打開家門,我喘著氣看著母親。
「這個孩子是……?」接過我背上的男孩,母親看見男孩蒼白的臉色後詢問,表情流露著擔憂。
「他快死了。」
我直接切入重點,而母親也沒有做多餘的追問,向我點了頭。
「過來,我們馬上到羽櫻家。」
羽櫻是那時代表櫻花的護花使者,也就是雪野櫻的母親。
奈須家歷代雖然幾乎都是不能修武的體質,但都擁有近乎完全治癒的罕見能力,而我們家通常都是戰鬥先鋒。這種需要立即治療的緊急事件,還是交給專業的來比較好。
註解:完全治癒的魔法早在千年之前就已失傳,被世人們列為失落魔法之一。
想著這些,我一腳踏入了母親畫的移動法陣中,感受到魔力波動的迅速旋起,眼前的景象劇烈變化。
待魔力波消散之後,我的腳踏在奈須家大門前的石階上。因為各家都有設置預防入侵的血緣結界,所以傳送陣的效用被結界檔了下來。
母親正打算叫人時,一名女子打開木門走了出來。
粉色的長髮稍稍過腰,髮尾透著雪白的顏色,桃紅色的眸子裡漾著溫柔的神情,毫無疑問的她正是羽櫻伯母。
「我感受到了妳的氣息,所以出來應門了。」
目光瞥向母親懷中的男孩,了解事態緊急性的羽櫻伯母斂起平時的情緒,表情認真的看著我們,然後轉身:「請跟我來。」
跟在母親的背後,我們快速步入和式風格的建築裡。
「雪野櫻,妳帶狄亞那到庭院去,然後摘點這種櫻花給我。」
或許是怕我們小孩子干擾到治療的進行,羽櫻伯母分派了工作給雪野櫻。
「好、好的!」
小心翼翼的接過櫻花瓣,雪野櫻看著我露出靦腆的笑容,結巴的開口:「那、那個,我、我們到庭院去吧!」
朝害羞的雪野櫻點頭,她牽起我的手帶路,我們走出了屋內來到室外。
到了庭園,雪野櫻在一棵櫻花樹前停下,看著我的臉龐:「你好、好像很擔心……不、不過請你放心!我母親一定會救活他的!」
察覺到了我臉上的焦慮,雪野櫻握緊住我的手掌希望我不用那麼擔心。
「嗯,我相信羽櫻伯母。」
盯著她手上的花瓣看,我開口向她發問:「這種櫻花叫什麼?」
「叫、叫做緋櫻,放在室內有、有暖化空氣的效用。」雪野櫻很認真的想替我解說,但就是擺脫不了結巴的習慣。
「那,我們是要取花瓣就好,還是要摘枝呢?」
「呃,摘、摘枝!我去拿工具來。」雪野櫻咚咚咚的跑向右邊看似是工具間的小木屋,然後咚咚咚的跑回來。
「喏。」她遞給了我一把園藝用的小剪刀。
我看了一眼矮我整整一顆頭的雪野櫻,然後抬頭目測了一下櫻花樹的高度:「妳平常是怎麼上去的?」
「爬梯、梯子。」
平常穿著和服爬木梯……真是辛苦妳了。
「我去吧。」
「咦?」
正當雪野櫻還在疑惑時,我已率先爬上了樹幹。摸著觸感粗糙的樹皮,確定有我可以攀附的位置後,我抓著較結實的樹枝翻身越了上去。
「請小、小心!」樹下的雪野櫻用擔心的目光看著我。
對著她微笑,我拿出剪刀來:「這枝可以嗎?」
沒有粗到剪刀剪不下去,也不是剛長出來的新枝,我想應該沒問題吧?
努力思考了一會,她用力點頭:「嗯!」
拿起剪刀剪下我鎖定的兩枝,我控制好力道剪下它們。
「這樣夠嗎?」
「嗯,謝謝你!」
*
回到屋內後,我們被叫到了一間和室裡。
躺在床上的男孩臉色依舊蒼白,但氣色比先前好了很多,應該順利脫離了瀕死的狀態。
「母親,櫻、櫻花在這裡。」席地跪坐,雪野櫻戰戰兢兢的將櫻花枝條遞給羽櫻伯母。
「辛苦你們了,要來杯茶嗎?」用熱水沖著桂花瓣,羽櫻伯母帶了點倦意的臉龐露出溫柔和藹的笑容。
感覺耗了不少魔力與精神力,羽櫻伯母應該累了吧?
「好的,麻煩伯母了。」說完,我的目光轉向還未清醒的男孩。
天空藍色澤的髮色很少見呢,說到藍頭髮,我第一個聯想到的是奈爾斯多德家的特徵,但我馬上刪掉了這個選項,因為有太多不可能的因素。
「判斷是長期營養不良加上久未進食而導致在巷子裡昏倒。」將茶杯端到我面前,羽櫻伯母解釋著。
「剛才我們有給他施打營養劑,目前暫無大礙。」說完,母親啜了口茶。
將樹枝捧在手上,羽櫻伯母開口唸道:「凝聚。」火屬性釋放而出,柔紅色的溫暖光芒圍繞在樹枝周圍。「附體。」光芒凝聚在枝條上的櫻花瓣上。
房間內多了股暖暖的感覺。
處理完重要的事情後,母親與羽櫻伯母互看了一眼,起身。
「我們接下來要去公會,如果他醒來的話就給他喝點水。」
「雪野櫻,等下去煮點粥給他吃。」
「好的。」
也不過幾分鐘,房間裡只下我和仍在昏睡的男孩。
……
「唔……?」男孩睜開還沒定焦的藍眼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我將欲起身但沒什麼力氣的男孩扶起坐好,然後倒了茶壺裡剩下的溫茶遞給他:「先喝點水吧。」
或許是看到陌生人與沒見過的環境,男孩受到了不少的精神衝擊,愣了一下,他才動作僵硬的接過茶杯。
待他將茶飲完,我看著他迷惘的臉龐問:「你叫什麼名字?」
盯著杯底的桂花許久,男孩虛弱的緩緩開口:「拉提那……」
「我的名字和你一樣有個那字,我叫做狄亞那.可斯摩爾斯。」見他的態度有些緊繃,我露出平時的招牌笑容。
「……護花使者?」聽到我的姓氏後,拉提那疑惑地問。
「沒錯,順帶一提,這裡是奈須家的宅邸。」
花了一些時間去消化自己的現況,拉提那陷入了沉默。
「先別去想那麼多,好好把身體養好如何?」
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他卸下心防呢。
「嗯……」拉提那給了姑且算是回答的狀聲詞。
「拉提那,你有父母嗎?」
問到這個敏感的話題,拉提那立刻點頭,但又像想到什麼似的改成搖頭。
「爸爸很早就死了……我的身體天生不好,常常生病要吃很多藥,媽媽說她養不起我就把我丟在外面……」拉提那垂著頭,不自覺地鼻頭一酸,眼眶開始泛淚。
「我覺得好難過,回去了也會被丟掉,所以就一直走一直走,走得好累,身體又好不舒服,想找地方休息,後來就不記得了……」他難過的糾著腿上的被單。
「……」
我想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久、久等了。」端著小鍋子的雪野櫻走了進來。
「呃,你、你好!」感受到拉提那盯著自己瞧的視線,雪野櫻開始莫名得緊張。
「她是奈須雪野櫻。」
「妳好……」抹掉眼眶旁的淚水,拉提那輕輕點頭問好。
「這、這裡有粥,然後還、還有點燙,要小心吃喔。」
「謝謝妳……」
*
拉提那的身體狀況穩定點後,被母親帶到我們家來,畢竟撿到拉提那的是我,一直把他放在奈須家會不太好意思。因為他無處可去,年紀尚小無法自力更生,所以被母親以義子的名義收養了下來,於是拉提那就這樣成了我的義弟。
調養身體花了一年多才稍有起色,雖然不至於會突然昏倒,但體力仍舊不及一般人該有的水準。
而那之後又過了一年多,拉提那的身體才能在戶外稍做活動。
「哥,種在這裡可以嗎?」烈陽下,捧著波斯菊花苗的拉提那問著我,臉色有些蒼白。
「拉提那你氣色不太好,要不要去樹蔭底下休息?」
「哥,不用啦,只是幫忙種花而已,我不會遜到暈倒啦。」向我吐舌頭,拉提那用鏟子掘著土,臉熱看起來還是很糟糕。
「可是……」
我有點猶豫,我應該叫他馬上去休息的,但他難得可以出來戶外,不忍心叫他回屋子去。
砰。拉提那倒在草地上,手上的波斯菊花苗砸在地上,帶著泥土整株散了開來。
「沒事吧。」將拉提那扶起,我擔心的看著他。
「我沒事……只是有點中暑而已。」拍拍衣服馬上站起來,他虛弱的硬擠出一個笑容給我看,想要證明他沒事。
「拉提那,進去休息。」
「哥,我真的不要緊。」
「馬上,立刻。」
目送他進門時落寞的背影,我覺得好難過。
*
十三歲的那一年,我向母親請求了很久,終於徵求到可以帶拉提那出去玩的機會。那年他十歲,身體狀況比以前好了許多,不會做點事情就昏倒,但還是不太適合從事過於激烈的運動。
考量到拉提那的體質,我挑了天氣涼爽的一天,選了個離家不遠路程很短的地點出遊。
「哥,我們是要去森林嗎?」觀察沿路經過的景色,拉提那好奇的問著我。
「對,那邊有小瀑布和溪流,我們中餐可以在那裡解決。」說完,我用手撥開檔在我眼前的樹枝。
「這裡的空氣好新鮮呢。」用力的深呼吸,拉提那讚嘆著。
「當然,這裡可是尼諾拉亞的森林。」
*
吃完中餐後,我們在溪邊玩水。
「哥,謝謝你。」膝蓋泡在溪水裡,拉提那突然對我道謝。
「這種事情不用道謝啦。」
聽完我的話,拉提那搖搖頭:「我不是指這件事。」
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能夠活到現在,真的好謝謝哥。」
「……幹嘛突然說這種話——」我把溪水捧起潑向他。
「哥,很冷耶!」
「那裡冷?水明明就很涼。」
「哥,水真的很……」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停下動作,縮起肩膀開始發抖,「怎麼突然變得好冷……」
我感到不太對勁,氣溫忽然降低了很多,明明現在才中午而已。
「拉提那,快離開水裡。」
氣溫如此不尋常的下降,一定有問題。
「待在我背後就好,不要隨意前進。」
唰。從樹林中衝出一個墨黑色的影子。
「果然是賽恩西亞。」拔出腰間的雙劍,我警戒著眼前的賽恩西亞。
凝聚魔力於掌心,我朝空中發射求救的信號魔法。
首先求救要緊,要盡可能降低負面的可能性。
野獸型的看起來是豹,等級推測為B,估計就算使出全力也打不過……
豹型的賽恩西亞周圍散發著灰黑色的不明氣體,那是賽恩西亞特有的氣息,若吸入會產生免疫力下降及身體虛弱的作用,吸入過多者會因身體機能衰竭致死,目前無克制方法,沒有任何一種種族能倖免。
B級以上的賽恩西亞會自動散發黑氣,並不適合使用近攻消滅。
得趕快想辦法脫困才行,無論是拉提那比一般人還要差的身體,還是因為身為護花使者天生對黑氣沒有多少免疫力的我。
「我為護花使者。」
賽恩西亞的動作在我唸出言靈的束縛下只停滯了三秒多,束縛一解開,賽恩西亞便動了起來。
「言靈束縛力不夠……」咬牙,我再次聚集魔力在手掌心,築成範圍較小的結界。
雖然可能撐不了多久,但多少都可以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吼!」賽恩西亞大吼一聲,朝結界裡的我們衝撞。
「哥……」聽到結界因碰撞而產生不協調的聲音,拉提那露出恐懼的表情。
「聽好,你待在結界裡面不要出去。」
丟下這句話,我衝出結界外,握緊手中的雙劍朝賽恩西亞一揮。
敏捷的閃過我的攻擊,賽恩西亞低吼一聲朝我撲來。
架起雙劍呈X狀,我使勁擋住賽恩西亞的爪子,趁著他把集中力聚集在正前方,我朝它沒有防備的腹部用力一踢。
「吼……」受到傷害的賽恩西亞發出低沉的悶吼聲,纏繞在它身邊的黑氣突然擴大了擴散範圍捲起了狂風。
摀住口鼻,我蹲低身子貼著地面,減緩被餘風波及到。視線瞄向後方,結界安然無恙。
「哥!小心!」拉提那大聲尖叫。
將注意力拉回來,賽恩西亞猛然出現在我面前,朝我衝撞。
來不及防禦的我被它撞倒在地上壓制住,沒給我多餘的反擊機會,它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住我的左肩。
「哥——!」拉提那尖叫的聲音帶了點慌張的哭音。
黑氣從傷口滲入,身體虛弱的不適感立刻朝我襲來。
冒著冷汗,我提起劍朝賽恩西亞的心臟一送。
「吼!」賽恩西亞憤怒的朝我大聲咆哮,它雖然閃開了致命傷,但我的確造成它不小的傷害。
有點忌憚我手上的武器,賽恩西亞轉移注意力到結界上,飛快的朝結界奔馳想把它撞破。
忍著肩膀上不斷傳來的劇痛,我掙扎爬起奔向結界。
匡啷,終於承受不了攻擊的結界應聲碎裂,拉提那臉色蒼白的不斷往後退。
我執起雙劍朝賽恩西亞的背部一砍。
朝旁邊一躍閃過攻擊,見我的動作遲緩許多,賽恩西亞朝拉提那撲去揮舞著利爪。
「呀啊——!」拉提那的手臂劃出了血痕。
「拉提那!」我朝拉提那的方向衝過去,但才剛邁開步伐就倒在地上。黑氣滲透的速度很快,我全身無力的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掉……
無法再戰鬥的我聚集著火元素凝為一顆巨大的火球,用最後的力氣的朝賽恩西亞扔去。
然後,我的意識就這樣模糊了。
*
再次睜開眼睛時,映入我眼簾的是純白色的裝飾。
想要起身,但肩膀傳上來的疼痛使我躺回病床上。
「狄亞那,你終於醒來了……」眼眶含著淚,母親哽咽。
「拉提那呢?」
先不管別的事情,我首先要知道的是拉提那的狀況。
「拉提那他……」垂著頭,母親沒有把話接下去。
這舉動代表了什麼意思,我自己心知肚明。
「……死……了嗎?」我無法克制住我身體的顫抖。
「……」沒有回答我,母親別過頭逃避我的眼神,艱澀的點了頭。
「死因是因賽恩西亞的氣息身體機能衰竭而死。」一名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子朝病房走了進來,「他的抵抗力天生比較差,抵抗了很久還是逃不了死亡的結果……請節哀。」
「……我要出去靜一下……」說完,我沉著臉下了病床,頭也不回的奔出病房。
如果不是我帶拉提那出去的話,今天他會死嗎——?
我不該帶他出去的,拉提那會死——全部都是我的錯。
從一開始我就不該想著帶他出去玩。
都是我的錯。
是我害死了拉提那。
他本來不會死的。
他本來還可以繼續健康的長大成人。
是我害死他的——!
背部貼著冰冷的牆壁,我無力的坐在地上。
埋首於膝中,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
他如果沒死的話,今天一定能露出和少年一樣好看的笑容。
如果當年不是我害死他的話,說不定他還有機會認識眼前和他有著幾分相似藍髮少年。
想著這些,強烈的自責與悔恨自記憶的某處擴散開來。
END
後記
有點不習慣這種完全式的第一人稱呢XD但要寫狄亞那大哥的想法,寫這種模式的最適合。
看來我還得再多多磨練才行XD
其實這篇最早的文案是2011.9.22寫的,但由於當初只寫了六百多字,所以採用的部分並沒有很多。
能把這篇寫完,有種圓滿的感覺吧?護花的角色向外篇篇幅都頗長,第一次有完整寫完的是狄亞那大哥的這篇。另外還有寫過玄跟羽蓮的,只是都尚未完成。
致玥梓夜的生日後記
從去年八月護花開始發文到現在,認識妳已經有半年多了呢。(笑)
我覺得能夠在巴哈上認識妳,是前世修來極大的福氣。
在認識妳之前,我從來都沒想過護花會有圖這件事。
我的畫圖功力並不強,所以每當同學朋友跟我說想看圖時,我都只能給他們無奈的微笑。
雖然我會畫畫,但畢竟我的專長是小說,我無法隨心所欲得把角色在我心中的形象給具現化出來。
以前朋友問過我「紫羅蘭和菲露兒到底長怎樣?」我只能給他公式化的回答「紫羅蘭紫色長髮深紫色眼睛,菲露兒粉紫髮側馬尾淡紫眼」。
但不是每個人的腦補能力都那麼的強,聽到我的回答時他們只好自討沒趣的不再問我同樣的問題。
但現在,我可以拿著妳畫的美美的圖,大聲的跟他們說「看!紫羅蘭和菲露兒就是長這樣!」
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人設時,看到夏洛特、雪野櫻和薩德斯被畫出來時,那股言語無法形容的激動。
我那時真的好激動又好興奮,以前沒有妄想過有人可以幫我畫圖的我,盯著螢幕上的圖好久好久,無法掩飾心中無限的彭派。
當初國一參加漫畫社時,我有問過與我同年的社長肯不肯幫我畫圖,但她拒絕了。
我很慶幸我那時候能被社長拒絕,因為如果她當初答應我的話,我就沒辦法在去年的八月認識妳了。
人之所以能夠認識,真的要感謝上天賜予了許許多多的機緣。
感謝妳這半年來為護花的付出。
今後也請多多指教了。
最後祝妳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