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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 天下會篇第二十章 進莊

大俠 | 2013-03-16 20:57:14 | 巴幣 24 | 人氣 482


 
  回歸戰鬥當下,龍突然感到重心不穩,左腳後踩一小步支撐住身軀,頭微低俯、呈閉眼貌。

  以為對手中招,戲寶右腕的袖中劍又即將以龍的心臟為目標刺去:「黑顏‧無感終焉!」

  右掌一張!龍單憑手腕部位擺弄著雲手把空氣集中於掌心,兩人距離三步寬,龍未用視覺盯住敵人,毫不猶豫地右臂直伸擊出掌風!

  不料對手反擊,戲寶沒能及時採取防禦,腹部空門大開承受了這記攻擊,雙臂緊掩著肚子的他難受地急退好幾步。

  若不是龍以低身姿態反攻,戲寶早被直擊心臟而非腹部。

  龍收掌,眼皮緩慢升起,令戲寶大為震驚:「不可能的……你中了我的迷眩亂怎麼還可以保持清醒?」

  龍聲調平平地回應:「怪就怪你自己惹錯對手了。」

  「那麼這樣如何?白顏‧飄移幻影!」

  戲寶的身影再度消失無蹤,如同劍晨的感受,戲寶隱身後的氣息紊亂得像出現了幾十個分身。

  然而龍可是看得再清楚不過,聚精會神之下,視覺方面的幻象對他而言才是隱形的,在他眼中的戲寶只是正在胡亂走動。

  龍先不為所動,自以為對手根本看不見自己的戲寶躡手躡腳走至龍的右後方,將袖劍逼近了他的頸子:「嘻嘻嘻……看我偷偷把你的喉嚨給割了。」

  拳頭握住,龍只動右臂反手往後一打!硬如石塊的手背正中戲寶的面部,白底黑線的面具破碎,令他是鼻血直流,慘叫不已往回退好幾步。

  「啊──啊──可惡……怎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用的是幻術對吧?」龍右掌舉至胸前,手心向外。「這次換我的幻術,看你有沒有辦法像我一樣識破……雲萊仙境!」

  龍的掌心凝聚出雲氣,右回身時,雲氣順勢掩蓋住龍的人影,接著擴散到整片空地,造成如晨曦陽光尚未灑下前霧氣繚繞的迷濛景象。

  空間一片白霧茫茫,戲寶處心積慮想感覺龍的確切位置,模糊之中只聽聞龍的聲音:「別裝模作樣了,我知道其實你體內沒有龍骨能量,在我目前遇到的天池殺手裡,除了邪神,不論是浪天斷腸琴、食為仙或你,都沒有『武者資質』,想靠感知氣息來看穿對手動向,憑你是辦不到的。」

  有了霧氣掩蔽,雲蹤魅影步法達到理想境界,鞋子磨地的聲音一點都不起,加之龍的聲音隱於周遭,果然就像置身於充滿雲霧的仙靈之界般,神秘而不可窺探。

  就在毫無預警的那一刻,一雙藍色發亮,如同怪物的怒眼出現在戲寶身後:「死吧……」

  龍的掌猛力打在戲寶背部的心臟位置!飛出幾十步外,完全做不出任何防備,戲寶在這不明不白的情況中吐出鮮血,當場斃命。

  接著,霧氣從四面八方重新回到龍的掌心收成圓球狀,手臂大揮一下,霧球自動消散,龍的亮藍色瞳孔也回復成了黑色。

  隨著戲寶的死去,劍晨身上的幻術獲得解除,滿面冷汗的他,第一反應就是先調整呼吸,設法恢復正常。

  「還撐得住嗎?」龍走到劍晨旁邊問道。

  「呵……勉強過得去,真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不然在下可能就……」劍晨說話時望向趴倒在地的戲寶。「你……你殺那個人?」

  龍到達戲寶屍體那邊,抓住他的背部衣料拖住他並回應道:「我是殺了這個人,有問題嗎?」

  劍晨以英雄劍作支撐搖搖晃晃地想站起:「讓自己的手沾染血腥,這樣是會愧對自己的良心的……」

  「良心?」龍走幾步後停住。「不殺了這個人我才會愧對自己的良心。」

  「無論如何,殺人是不好的,就算此人是殺手,開打前在下仍不遺餘力地想勸導他,結果你怎麼這麼簡單就將他殺害?」

  「少說這種大話了。」龍抓得更緊。「用殺人當作賺錢方法的人死幾千次都嫌不夠,十年前他們就是為了賺錢滅殺我的全族人,包括我的父母……五歲時看到的慘烈景象我想忘都忘不了。再說,你的勸導行為差點害自己賠上性命,別愚蠢了!」

  「唉……冤冤相報何時了?」

  「不會了的,在我親手解決天池所有人之前,我甚至害怕這股恨意消失,這些人全死光,才不會再有人成為他們謀取錢財的犧牲品,我是在斬斷未來可能產生的更多的『冤』。江湖之道還有世上的很多事情,不是光靠金玉良言就能全部應付的,滿口大義掛嘴邊,一死就什麼都沒用了,尤其是面對這些冷血無情的殺人魔……」

  「在下的師父教導我要遵守正道做事,你這樣只是徒增罪孽。」

  「哼!」龍斜眼注視劍晨。「那就走著瞧,看看是我殺這些人的罪孽可悲,還是你固守所謂正道最終卻付出代價可悲……」

  劍晨無語,靜靜看著龍拖著戲寶的屍體走向山邊。

  場景一轉,龍來到山脈的一處間溝,白天的谷風從下往上吹拂龍的披風與瀏海。奮力一丟!戲寶的屍體墜落萬丈深淵,隱沒在深不見底的黑暗山谷。在無笑、無怒、無哀的表情裡,龍的心情不知是又結束一個仇家性命而感到放鬆;抑或是受劍晨話語影響而意念有所動搖……

………………………………………………………………………………………………………………………

  村莊的插曲落幕,龍領著劍晨接回在山神廟等待的楚楚,一行三人上山,正式進入拜劍山莊​。

  莊內樓房眾多,雖不是如皇宮那樣金碧輝煌,瓊樓玉宇也是當之無愧。建於山中的富家大宅,多是以山水等自然景象作為裝飾,更增添一份世外桃源之感。

  受邀者們一個個在門口出示無刃劍柄,並隨機分派山莊家臣,帶領至廂房區。

  「我的房間被分配到東側區域,你們呢?」劍晨問。

  「我們是在西側。」楚楚回答。

  「看來暫時要分開一下,有機會再見了。」

  「好啊!有機會我也想再跟劍晨哥你多聊聊。」

  作個抱拳的姿勢,劍晨回應了初次見面的少女的友善笑容:「容在下告辭。」

  來到被分配到的廂房,內部所有東西乾淨如新、高床軟枕,楚楚迫不及待就是先衝去躺上舒適的床墊。

  「哇啊──真舒服……我從來沒睡過這麼軟的床,前兩天睡的旅舍的床根本不能比。」

  「楚楚,這裡有別人在,別這副模樣,太失禮了。」

  龍放下行李,往外推開兩扇窗,窗外就是有花草有池子的庭園造景,深深吸一口氣,這樣的景象正好可以用來平撫戰鬥完的激動。

  帶領他們的拜劍山莊女家臣站在門口道:「劍主大會結束前兩位可以放心在這歇息,稍待正午時分,請受邀人到廣場集合,等主人與鑄劍師發表演說、行完歡迎之禮後,就可以用膳了。」

  兩人點頭回應,女家臣關上門離開。

  「龍大哥,我覺得那個叫劍晨的人還滿不錯的,為人斯文、彬彬有禮,其實那把絕世好劍如果讓他得到,對山莊的人而言應該算是福氣吧?」

  龍背靠窗,空出來的右手肘倚著窗框:「我倒覺得他的想法有些天真了,以能量強度來看,他的武功真的夠好,只是面對不懷好意的人時卻只想著要說服對方放下戰意,不願拿出真功夫,就算是自保也好。如果天池不是我的仇人,我大可以不要插手管這件事,但這表示他就會死得冤枉……說起來也都會是他自找的。」

  「可是……龍大哥你救了他的命,也成功殺掉你的仇人,這樣不就好了嗎?」

  「無論最後是誰得到劍,重要的還是用劍之人的心,他能得到劍是值得高興,但只怕,受邀而來的人裡面有人是圖謀不軌的……」

………………………………………………………………………………………………………………………

  半小時後,拜劍山莊廣場……

  幾十名刀劍主人聚於此,龍故意站得離斷浪較遠以防尷尬。

  司令台上,最前頭是一名長相清秀的年輕人與一名老翁;其後坐著一位兩邊站著婢女,年紀約三十出頭、頗為貌美的女人。

  年輕人首先展開發言:「貴賓們!本人拜劍山莊少莊主『傲天』,與家母十分感謝各位名器主人的蒞臨,相信各位從神洲各地不遠千里而來都是疲累卻興奮的,今日就先休息一晚,預計明天亥時舉行劍主選拔。現在有請拜劍山莊鑄劍坊總負責人,同時也是發出靈磁矩陣到各位手中的資深鑄劍師──『鍾眉』來為大家說明。」

  年輕人退後,老翁上前:「各位!在下鍾眉,現任拜劍山莊總鑄劍師以及鑄劍場管理人。縱觀拜劍山莊歷史,一直是皇室與中央的御用鑄劍工廠之一,傲家出資;我鍾家出力,對於神洲至今的江山與力量貢獻是功不可沒。不過,近幾個世紀來,由於科技的進步,鑄造傳統兵器的產業已然逐漸走向式微,拜劍山莊表面上雖輝煌如故,實則早就不再鑄刀造劍。但是!有一把劍是鍾某謹遵祖訓,非完成不可的,鍾某有幸能成為親眼看著這把劍出爐的一代,就跟各位一樣有福。作為拜劍山莊歷代總鑄劍師竭盡心力傳承打造的最後一把劍,耗時五百年,我們希望這把劍將是超越現存所有兵器的巔峰之作。此刻,正是這百年大業開花結果之時,這把即將出爐的絕世好劍,我們以鑄造它的奇礦給它命名為──『黑寒』!」

  眾人鼓譟起來,紛紛相覷並低語著黑寒二字,僅少許人冷靜地保持沉默。

  老翁又道:「各位請稍安勿躁!耐心等候明日晚間,大家就能在祭劍場一睹黑寒的廬山真面目。之所以發出的靈磁矩陣只有九十九道,是因為我們也給了少莊主一個爭取的機會,任何受邀者都有機會從百個名器主人中脫穎而出,雖然就赴邀情形來看只有七成左右的人數,但人數愈少對於在場的各位愈有利,鍾某期待到時各位的表現,祝各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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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廂房,明叫楚楚耐心等著卻不見人影,龍四處找人詢問,在廚房附近問到一位侍女:「不好意思,請問隨我一同進莊的那位雙馬尾、左額扎根銀釵的女孩子在哪?」

  手端盤子的侍女回答:「是楚楚姑娘嗎?她現在應該在後花園,少莊主邀她共進午餐,所以在集合時就派其他家臣去找她。」

  「後花園?好,謝謝。」

  在後花園這……

  楚楚坐於花園裡唯一一座涼亭內,桌上早擺好豐盛的菜餚,飢腸轆轆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傲天從花園門口走近。

  傲天才剛開口,就是趾高氣昂的調調:「真是抱歉讓妳久等,集合演說雖然是令人備感無聊的官腔場面,卻也非做不可,不然我是真的希望能與楚楚姑娘有更多時間相處,望妳體諒……」

  楚楚靦腆起來,坐得不太自在:「你……你把人家找來這到底想做什麼?」

  傲天一個勁兒地做到楚楚旁邊:「本來以為會到莊裡的全都是粗魯的傢伙們,沒想到讓我在人群之中見到了妳,真是天賜良緣,命運安排我倆見面,可謂有緣千里來相會不是嗎?」

  「什麼?你叫我來這,難道是想……追求我?」

  「這很明顯吧?身穿平民服裝的妳卻有這麼清純的美貌,富家千金都不一定會有這種氣質,無論結果如何,等劍主大會落幕後,我就正式向妳提親,讓拜劍山莊再添一門喜事。」

  「等等……等一下!」楚楚臉紅地站起來。「這太突然,而且……我無父無母了,就……就怕配不上啊!」

  「妳放心,門當戶對不是拜劍山莊的擇偶條件,拘泥於傳統就太迂腐了,嫁進來脫離困苦日子不是很好嗎?還是說,楚楚姑娘其實心有所屬?」

  「這個……也不能說是百分之百,只是……對方大概對我沒那意思。」

  「是那個腰掛一白一黑的刀、披著黑色披風的傢伙嗎?讓妳一個女孩子跋山涉水,真是一點都不體貼,我看他八成只是武器有名,人品不怎麼樣嘛!」

  「什麼?你少胡說!是我要龍大哥帶我來的,他是個很好很溫柔的人,我不許你這樣說他!」楚楚氣得想離席而去。「總之你的好意我心領,不過我寧可跟著龍大哥,也不要嫁給你這個自以為是的闊少爺!」

  傲天一把抓住楚楚的手攔下她:「本少爺想得到的從來沒得不到過,給妳個翻身過好日子的機會都不要,不是每個女孩都有那福氣嫁入豪門,來軟的都說不,別給臉不要臉啊!」

  「你幹什麼……放手……」

  「楚楚!」龍這時跑到涼亭前。

  楚楚硬是甩開傲天,奔到龍的身後。

  同一時間點,山莊女主人傲夫人與鍾眉,以及多名侍女與鑄劍師們從另一門口進入,剛好目睹這狀況。

  「不是叫妳別亂跑?怎麼現在慌慌張張的?」龍問。

  「人家也沒想到會這樣,那個人他……說想娶我……」

  「娶妳?」龍看向傲天半開玩笑地說:「喔──看這情況,似乎談判破裂了是嗎?被拒絕了然後就打算來硬的,我沒說錯吧?」

  傲天見龍腰間還掛著刀,想一探龍的身手,囂張地拔出劍指著龍:「好你個英雄救美,看你一隻手臂懸在那,想逞強也該看自己有沒有本錢,本少爺就來會一會你的刀法!」

  重心錯亂、握劍姿勢也不正確,傲天全身上下都是破綻,龍示意要楚楚退後,向前走幾步,反握住和道十界煉的刀柄:「我接受挑戰,出招吧……」

  傲天廢話不多說向龍直線刺去!

  龍只把刀拔一半,用刀背擦過傲天的劍鋒,從他左邊繞至他背後。

  傲天左迴橫劈,龍將刀服貼手臂微彎身形、往上撥開劍鋒,趁兩人錯身的空檔把刀尖抵在傲天頸後幾吋之距,呈現互相背對之態。

  傲天右迴橫劈回去,龍前彎身軀從下方躲過,又順時針轉身從傲天後方抵刀尖於他頸部,變成與前一個狀態相反方向罷了。

  這次,傲天回身,劍從右上往左下砍!龍轉個方向以正手握刀,左迴身,刀尖朝下往左上揮刀衝開傲天的攻勢,在短短半秒內,順勢將刀繞過頭後面揮去傲天左頸部,一樣未接觸到便停住。

  連三次攻勢都無效,傲天嚇傻了,龍維持姿勢道:「三次,攻擊被撥開或躲過後就沒了下一步,揮劍時重心錯放,步法凌亂,照這種方式,你再來一百次都沒用。」

  「可惡……都是因為這裡太狹窄了,我們到寬一點的地方去再打,本少爺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傲天才剛走去草地,傲夫人就在遠處大喊:「天兒!不可無禮!」

  「娘?」傲天回頭驚訝道。

  傲夫人急步向前,後方人也快步跟上。

  「天兒,技不如人就該虛心接納,惱羞成怒成何體統?」

  「可是……娘……」

  「夠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別老是吃虧就想撒嬌,這樣下去是要怎麼接管拜劍山莊?

  傲天反被責罵想不出話回嘴,傲夫人叫上幾位侍女:「送少爺回房,桌上的飯菜替他端去,這裡的事就這樣結束。」

  心有不甘的傲天不敢違抗母命,只得撇頭離去,看著他走出後花園,眾人的警戒才消除。

  「年輕人,真是抱歉,小犬一向心高氣傲,若冒犯兩位還請原諒。」

  龍收起刀有禮地回應:「傲夫人言重了,多虧傲夫人來到這裡,否則事情可能很難收拾。」

  「唉呀……這小伙子年紀跟少莊主相去不遠,個性卻真是天差地別。」鍾眉讚嘆道。「哎?看你腰間的武器挺特別的,不知可否借鍾某鑑賞一番?」

  龍聽聞後二話不說抽離腰間的刀:「當然,盡管拿去!」

  「好!很豪邁的小伙子嘛!」鍾眉先行拔出的是雪走。「嗯……質量輕得不可思議,藍火刃紋,很特別的一把刀。」

  再來是和道十界煉:「哇……整體重量平衡完美,直順刃紋,看得出來刀齡多年仍不失風采。鍾某一生閱覽兵器無數,卻鮮少看到打造得這麼精良的刀,你身上的兩把刀,應該都是水之角出身的,只有水之角才會出產這種融刀劍長處為一體的武器。」

  「感謝前輩的讚許。」龍收回刀。

  「只是,黑寒一出,所有武器絕對都會相形失色。年輕人,如果到時黑寒的主人是你,那鍾某的畢生心血也算終得圓滿。」

  「……老實說我這趟來並非以取劍為最高目標,有那機緣再說吧!」

  「真有禮貌。」傲夫人道。「我的天兒如果跟你一樣個性,也就不用我這個做母親的老是對他耳提面命。」

  「少莊主應該本性不壞,雖然剛才他的行為好像有點嚇到我的旅伴了。」

  「何止嚇到?他想強娶我不是鬧著玩的吧?」楚楚小吼了一下。

  「我再次向兩位說聲抱歉,希望沒打擾到你跟你的女性友人的興致。午飯過後,你們可以在莊內到處逛逛,某些山水畫面與庭園造景,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是!謝謝傲夫人的好意,我們先告辭了。楚楚,我們走。」

  龍與楚楚漸行漸遠,鍾眉無奈道:「唉……少莊主嬌生慣養,鍾某直接給他參加劍主大會也是希望他能有點自覺,誰知他竟私自與貴賓起了衝突,可惜了鍾某的一片好意。」

  「糟糕,剛才都忘記問那孩子的名字,他武功不凡又如此懂事,但願我們傲家也能出個像他這麼一位子嗣……」

創作回應

亞爾斯特
龍會奪人性命,但他絕不是一個任意定罪的劊子手,也不是嗜殺成性的殺人狂
2018-03-06 23:43:03
大俠
雖然龍殺的都是惡人,不過退一萬步說,他都是在執行「私法正義」,復仇之路非常崎嶇不平,走得是名不正言不順
2018-03-07 08:11:19
亞爾斯特
是說我想問龍,當時與劍辰對話的心情你有何感想
2018-03-06 23:45:34
大俠
那是很複雜的情緒,講白了就少了一份韻味
2018-03-07 08:11:49
艾刃骸
[e12]
2019-11-17 09:22:01
東方魂
【傲天左迴橫劈,龍將刀"服貼"手臂微彎身形、往上撥開劍鋒,趁兩人錯身的空檔把刀尖抵在傲天頸後幾吋之距,呈現互相背對之態。】

這邊 "服貼" 是打錯了嗎? 是否應為 "浮貼" 呢?


話說龍還真是有禮貌啊,看來平時都很好的克制住了復仇之心
2020-02-11 22:21:37
大俠
雖然這章有點久遠了,但應該是沒打錯,因為刀離手臂很接近,語意比較接近「服服貼貼」這種形容。

在尋仇篇之後,龍對於復仇燃起的鬥志只限於看見仇人就在面前,其餘日常生活會展現親和力
2020-02-12 03:50:47
東方魂
了解,原來是我誤解文意了XD
2020-02-12 14: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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