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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創程序】第二十四話--脱線推銷
作者：巨龍-埃特│2013-03-05 21:09:01│巴幣：8│人氣：251
第二十四話 脱線推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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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焰救助隊的總部內，肯恩正在對安迪及貝塔說明牠們任務過程和事發經過，八月二十六日牠們接受一封署名『Ｕ７』的委託信，內容是運送一貨物至東方大陸最北方的山脈，看似簡單的任務，卻內藏玄機。也說出牠們在嗥叫森林遇上土狼犬奇諾，大鬧大蔥鴨強盜團，還有諾斯特答應帶奇諾回家鄉的事情。最後牠說到接獲瓊絲的死訊這一段時，身體不自覺冷抖了一下，說到一半忽然停頓，安迪和貝塔催促許久，牠才說出瓊絲的噩耗。
「什麼？」安迪和貝塔聽了，一致皆不敢相信。「瓊絲……被殺死了？」
肯恩閉口不語，點頭默認。然後啜泣道。「確定死了……我和瑪微菈都有看到屍體……致命傷是頭部遭槍砲射穿，死狀悽慘，可能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背對對方，遭到射殺……」
安迪兩人一時之間也無法接受這麼震撼的消息，某種程度上來說，瓊絲也算是牠們的救命恩人，如果當時不是瓊絲的，牠們可能互相抱在一起，永遠長眠於小森林的地下。才離別沒幾天，竟然就發生這種事，死亡就是來的這麼突然，如同貝塔當年親眼見到父親的死，怎樣也無法預測。為了哀悼瓊絲，牠們很有默契地沉靜幾分鐘不說話。貝塔拿幾張衛生紙遞給肯恩，好讓牠說下去。
「為查明事情真相，我們和奇諾以及諾斯特分手，前往北方山脈。」肯恩繼續說。「於二十七號當天中午到達索良的哥哥蜥蜴王『達二』的家，也見到瓊絲的遺體……當天下午，瑪微菈和索良又鬧意見不合，瑪微菈說要立刻去找那位『Ｕ７』算帳，逼問牠為何要殺害瓊絲。但索良認為此時機不宜太衝動，對方可能已有預謀，不得冒然行事。還為此大吵一架，達二哥哥都無法阻止，之後雙方越吵越凶……」
「吵架的時間可能不對。」貝塔說。「瑪微菈的個性，就是屬於那種有仇立刻報的人，卻毫無謀略。」
「後來……終於吵到分頭行動了……」肯恩難過地說。「瑪微菈獨自走向委託人設下的陷阱，索良完全沒有阻止她……瑪微菈姊姊一直到當天晚上都還沒回來，索良才開始擔憂。」
「好複雜……」安迪插話說。「老實說我也蠻擔心奇諾的……」
「就在當天晚上，我和索良前往委託人的山中別墅尋找瑪微菈，忽然遭到一個人攻擊……」肯恩越說越小聲，牠一直都無法忘記當天晚上發生的事。「那種壓倒性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一轉眼間，牠就把索良哥哥和我撂倒，實力差距大的離譜。之後我們就被軟禁到大別墅的二樓房間中……瑪微菈姊姊也在那邊……我很難相信居然連隊上實力最強的瑪微菈姊姊都會輸給牠……」
「打倒你們的是什麼神奇寶貝？」安迪問道。
「呃……我沒看錯的話，好像一隻沙漠蜻蜓，不一般的沙漠蜻蜓。」肯恩一壓低語氣說。「牠的顏色是藍色的，戰鬥時身旁都回冒出詭異的綠煙，還有一種青綠色的水晶圍繞在牠旁……我很難解釋當時情況。」
「綠煙？」貝塔驚訝地說。「是怎麼樣的綠煙呀？」
「我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煙，感覺像是某種能量之類的實體。」肯恩說明，秀出牠左手上的一塊燒傷皮膚。「還會結晶成類似青色水晶之類的固體物質，具有高能量放射性，一般神奇寶貝根本無法接近，高能量會破壞我們的表皮細胞，也無法用任何絕招打穿，所有攻擊都會被那種物質吸收……意思就是我們連碰都碰不到，就被打倒了。」
「你又是怎麼逃回來的？」
「房間內有個非常狹小的洞，索良隊長要我從那裡逃出去，回鎮上找你們。」肯恩說。「起初我不肯……要我丟下牠們單獨行動，這實在相當困難。」
「那你又是怎麼爬上鋼鐵山來找我們的呢？」
「是一隻名叫做『薩菈斯』的比雕，順路帶我過去的。」肯恩回答。「我和她在山麓相遇，以及跟在她身旁的一隻比比鳥『梅喀樂』，牠們看我趕路很急，答應順路送我一程。」
「梅喀樂這個名子好像在哪裡聽過……」安迪沉思著。「薩菈斯就沒什麼印象了。」
「索良到底在想什麼？」貝塔指出疑點。「從北方山脈回到鎮上，就算全力趕路也得花至少一天吧，來回就得花上兩天，牠為何這麼有自信，認為對方不會動手……難保和瓊絲一樣……」
「不，牠們暫時不會殺索良和瑪微菈姊姊。」肯恩否定道。「索良的哥哥達二還沒被抓，我們偷聽到，牠們計畫用弟弟來引出哥哥。只要達二哥哥還沒被抓，牠們就不太可能遇害，這也是軟禁的原因。達二哥哥告訴我說，牠會盡量幫忙拖延時間，等我找到救兵為止，牠會到處躲，和對方玩捉迷藏，但能拖延的時間也很有限……對方遲早也會抓到達二哥哥……」
「安迪。」貝塔說。「我認為這次事件有必要找其他幫手，只有我們兩個恐怕難以應付，北方山脈離鎮上很遠，我們有必要在途中過夜。聽肯恩描述，這次敵人恐怕比艾匡強上好幾倍，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我覺得要和別的救助隊聯手比較保險，我可不想再玩命了，你也是吧？」
「問題是，我們要去哪裡找幫手？」安迪苦著臉說，這個問題相當現實，現今的情勢之下，不太會有別的救助隊幫牠們，大家都忙不過來了，哪來時間幫助別人。「對了，貝塔，你有看到我放在櫃子上的那包茶嗎？」
「現在你有心情問這個喔？」貝塔皺著眉頭說。
「你知不知道泡茶是我生活唯一的樂趣？」安迪沮喪地說。「算了，再去買一包好了……不知那位好心人在櫃子上放了兩千塊，那包茶只值五百塊而已。」
「有人在嗎？嗶。」討論到一半，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安迪和貝塔逐門而出，是小磁怪克亞，牠一個人來，一臉煩惱的樣子，似乎是想找安迪幫忙。可是牠們現在沒有餘力處理別的任務，光是薩爾維吉亞隊遇難的事件就讓安迪很心煩了，但又不好意思直說。牠狂傻笑，笑的很僵硬，頭上還冒汗，貝塔想說既然都來了，先問問看是什麼樣的委託，再決定要不要答應牠，只不過通常一問，很難拒絕。
「不是，別誤會了。嗶。」克亞看牠們的表情越來越奇怪，連忙撇清。「今天是禮拜天，我也懂你的們規矩，我只是想問問看你們一件事。」
「有什麼煩惱說說看吧……」安迪還是一直傻笑。
「我最近不想再流浪下去了，我想找個地方住下來。」克亞解釋。「你們知道鎮上有哪些便宜的房地產嗎？東城區唯一的房地商好幾年前就倒閉了，所以我想來問你們。」
「房地產？」安迪疑惑地問。「神奇寶貝也有房地產的買賣？」
「廢話。」貝塔說，講話姿勢一看就知又想大說故事了。「想住在鎮上又不是說好就好，必須經過一定程序買地買屋，才能住下來。口袋鎮在這塊大陸上，不論是生活環境、工作娛樂、安全保障，各種方面相對於其他野生棲息地來說，有如天壤之別，大多野生神奇寶貝都很嚮往此地的生活。五十年前剛完工的城鎮，一堆神奇寶貝一窩瘋移民到口袋鎮居住，甚至發生許多土地糾紛，後來政府為了維持秩序，才訂定房地產的買賣政策，以及設立房地商總局，但問題還是一直沒解決……當年，許多人為了住進口袋鎮不擇手段，房地總局不堪虧損，終於也隨著東城區的沒落，消失在時代潮流上。」
「我聽說政府昨天找了一個新的房地商喔。」肯恩突然插話進來。「是來自『西方大陸』探險家『碧蒂』，聽說她在西方大陸以前就從事土地買賣，有很好的經驗，同意暫時留在口袋鎮幫政府管理房地買賣事物。」
「『碧蒂』？」貝塔聽了，說。「這名字聽起來就像西方人。」
「西方大陸是個怎麼樣的大陸？」安迪好奇地問說。
「比東方大陸小一點，是世界的兩大大陸之一，那邊也有一個叫做『寶物鎮』的城鎮，只是政府還在開發當中，預計明年可以開放神奇寶貝進住。」貝塔滔滔不絕地說。「西方大陸有很多我們從沒見過的神奇寶貝種類，像是留了大鬍鬚的朝北鼻、中間那隻特別大的三合一磁怪等等……我以前很期待爸爸帶我去那個大陸渡假，只是沒有機會了。」
「這個……」被忽略的克亞小小聲說。
「喔，對，那我們就去找碧蒂吧。」安迪說。「她會幫你找一個好房子的。」
傍晚時分，四人來到鎮上，大家看見安迪的貝塔，從原本早上的好奇心態，轉變為恐懼、不諒解。貝塔中午在廣場的解釋，疑點重重無法說服大眾，甚至開始謠傳滄焰隊為了救出委託者，不惜把火焰鳥喚醒來謀殺艾匡，也就是說，等於是借刀殺人，以前從沒有救助隊會把阻礙在眼前的神奇寶貝殺害，頂多是打昏而已，這是史無前例的。滄焰隊自一週前創立以來，就以極快的速率連續撞出許多『史無前例』，登上新聞頭條等等。安迪不了解為何大家會如此冷漠，除了少數幾名貝塔的熟人以外，幾乎沒有任何鎮民向他們打招呼。
來到東城區，經過貓大哥銀行，前方就可以看到新開張的招牌上寫著『胖可丁房地產事物總局』，這個五花十色的大招牌，在四周一片荒涼廢棄的城鎮商店中，特別顯眼。貝塔對有人敢接下房地產工作一事很訝異，因為過去幫政府賣房地產的房地商從沒半個有好下場，導致口袋鎮房地產流通停頓空乏整整五年之久。諷刺的是，這段時間同時也是口袋鎮最平靜的五年。走到事物局前，安迪和貝塔發現這棟建築物和幾天前牠們經過時，外觀有很大的變化，不但做了一次大整修，還把屋頂造型改裝成胖可丁。
「歡迎光臨，掐問幾尾？」一隻怪厘怪氣的胖可丁為牠們推開玻璃門，用非常重的口音問道，安迪等人必須花一點時間適應這種口音。
「呃……四位。」肯恩舉手比道。
「喂！不對吧？這裡是餐廳嗎？」安迪敲了肯恩的頭一下，說。「別回答這種一開始就錯誤的問題！」
「這邊洽！──」胖可丁很有禮貌地對牠們鞠一躬，原地向後轉，往裡面走去。
「別鬧了啊！──」安迪吼到尖牙都露出來了。
「西方神奇寶貝都很喜歡這種幽默嗎？」克亞小聲問貝塔說。
「這是牠們的習慣，要尊重，要尊重……」貝塔重複語尾說。
安迪稍微觀看了事務所內的擺設，發覺空間相當寬敞，大廳樓高三層，從入口可以看見二樓護欄，幾張簡單的會客桌椅擺在櫃檯旁邊，正前方還是廣大的活動區，到處擺滿恭賀的花草盆，人卻少的可憐，連櫃檯內也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大廳就只有牠們四隻。
胖可丁碧蒂掛上她的名牌，帶領安迪等人到櫃檯內的會客桌前坐下，因為沙發缺一張，碧蒂又走回大廳搬。安迪和貝塔坐在一起，肯恩和克亞坐對面，牠們互相目視著對方發呆。玻璃桌上左邊擺了五杯熱咖啡，右邊有一堆封面很糟糕的雜誌。安迪瞄一眼咖啡，又看見右邊那堆雜誌，臉紅到不行，趁貝塔不注意時偷偷拿了一本藏到急難救助箱內，似乎想帶回去好好慢慢欣賞。碧蒂推著沙發椅來到會客桌前，還不時道著歉。
「真抱歉，人客，我們前幾天開幕，阿尾準備妥當。」碧蒂說。「炒過的鮪魚最好在冬天吃，配上半顆檸檬恰到好處。」
「啥？」大家異口同聲呼。
「今天是新開業的特惠期，凡今日來者皆免費贈送一塊土地，和炸香蕉一份。」
「什麼？要免費送？真有這麼優惠？」安迪皺著眉頭問，有種可能會被騙的預感。
「我想我們可能到目前為止唯一上門的客人吧。」貝塔靠在安迪耳邊，小小聲說。
「這邊是政府登記贈送用的土地冊。」碧蒂把桌上的雜誌推拿起翻找，安迪被嚇出一身冷汗，只不過這位脱線的推銷員似乎沒有發現少了一本，把贈送土地名冊找到後，碧蒂又把札雜誌推放回原位。
「我看看……」安迪把土地名冊隨便翻開一頁，差點沒看傻眼，冒出更多冷汗。「廣場的五號移動廁所？這是啥東西？」圖片上是廣場公園上一個一坪不到的小廁所房，門上掛著一張小到不行的門牌。牠再翻到下一頁，這次連整張臉都皺起來了，果真免費沒好貨，一頁比一頁誇張。「蜜西比公寓旁的儲藏櫃？諸下水道的廢棄維修站？北城區地下道的左邊第三條角落？湯姆家的老鼠洞？壞利歐的鳥巢或樹洞？麵包一份？爛蘋果核一顆？高級神奇寶貝球一顆？……這些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後面的那些會不會太誇張了點啊？」貝塔聽的頭上都在冒汗。
「麵包是專門設計給黴菌神奇寶貝住的。蘋果核是給蟲系神奇寶貝住的。」碧蒂理直氣壯地解釋，拿出一顆藍白色的球。「這個高級神奇寶貝球是我從異世界偷來的，別看它很小一顆，裡面可是連卡比獸都裝的下喔，雖然窄了一點，但還是能住！」
「喂，你有多少錢？」肯恩問克亞說。
「其實……我沒有錢……」克亞不好意思地道。
安迪和貝塔從土地名冊中抬起頭來，用很奇怪的眼神注視克亞。安迪把名冊丟到另一邊，說道。「別看我，我可沒有錢喔！我和貝塔都是窮光蛋。呃……我看你就選一個喜歡的好了，自己看看吧。」
克亞拿了土地名冊，隨便翻了幾頁，馬上就開口說。「我覺得這個不錯，就選這個如何？」
「北方郊區的廢棄發電廠？」肯恩把頭靠到克亞旁邊，說道。「對野生電器神奇寶貝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廢棄發電廠嗎？」碧蒂笑著說。「好的，那就當作見面禮吧！我去貼個地契，請你們修等一會，馬上回來，以後也別忘了多來『土地中心』逛逛唷！另外，這是您點的炸香蕉一份。」碧蒂笑咪咪地把一條炸爛的香蕉丟到安迪的頭上。
「靠。」安迪不自覺地嘀咕了一句，頭上的香蕉掉了下來。
幫克亞處理完事情後，時辰以過黃昏，走出房子可以看到天邊的晚霞，非常美麗，兩三隻黑暗鴨掠過城鎮上空，發出吱吱的叫聲。克亞獨自前往牠的新家，只有安迪和貝塔陪著肯恩，牠們希望肯恩和牠們明天一早再出發，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準備，由於此次目的遙遠，必須儲備更多補給品，安迪還在回程到貓大哥銀行提領一些現金，好待會去商店街進行採購。
一行人來到中央公園廣場，此地正好發生了一場不小的騷動，一大群人在廣場的噴水池下圍觀，卻只聽的到一個又粗又重的吼音從內傳出。安迪等人好奇靠了過去偷看，發現一隻狡猾天狗站在大眾的視線圈內，牠那龐大的身體前方，跌坐著一隻表情膽怯的毽子草，旁邊則是一隻一臉憤怒、粉紅色的色違皮丘，她的頸部佩帶一條藍色項鍊，在神奇寶貝群中相當顯眼。除此之外，地上散落著一籃竹框和大量果實，不難猜出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碧兒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要這樣衝嗎？」那隻皮丘生氣地質問。
「混帳東西，妳們這些外地人到底知不知道鎮上的規矩？」那隻狡猾天狗更嗆。「妳知道那傢伙剛才撞到了誰嗎？」
安迪這邊，牠們身旁的黎梗和弗扥卡正在討論此事。「沒錯，那家伙是這個鎮上小有名氣的流氓『固立』……」弗扥卡小聲地道。「那隻從外地新來的丘娜可能還不曉得……惹上這種人會有什麼下場……」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安迪好奇地問。
「嗯？小火龍？你是滄焰隊的安迪？」弗扥卡注意到安迪，牠說。「你也是新來的吧？」
「弗扥卡，安迪已經和我住上一個禮拜了，請你說話別這麼沒禮貌好嗎？」貝塔不高興地說。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半鐘頭前，原本在送貨的碧兒不小心撞到固立，碧兒已經道歉了，可是固立認為碧兒沒有誠意，要求她做出實體賠償，碧兒的朋友丘娜就和固立發生爭執到現在。」黎梗解釋。「我們是很想幫她啦，但是對上固立這種惡霸，我實在也無能為力，有勇氣和牠作對的可能只有前天搬來住的丘娜了吧。」
「少囉唆！」固立大吼。「我要你們做出賠償，否則以後別想在這個鎮上安心過生活。以後哪天發生了什麼事，可別怪我……」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丘娜一邊安慰碧兒，一邊回罵說。「碧兒，我們別管牠，我們快走。」
「敬酒不吃吃罰酒……」固立舉高手，想出手攻擊她們，緊接著在現場圍觀的群眾發出一聲驚呼，另一隻手已緊緊抓住固立的手。固立心一寒，轉頭一看，竟然是ＦＬＢ隊的副隊長、噴火龍『羅札特』的手爪，在牠後面的是一隻胡地，一隻班吉拉，以及一隻快龍。整個ＦＬＢ隊的成員幾乎都到齊了，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大家都很少見到ＦＬＢ隊的隊長和所有副隊長同時出現，不知牠們隊長胡地『雷沙奇．盧扥』這次是為了什麼原因回城，平時牠們都在外地工作。
「有時間在這裡耍流氓浪費力量，還不如加入救助隊，把能力投入善事之中，讓大家過更好的生活，你說不是嗎？……咳咳……」羅札特很嚴正地道，看似小學老師對學生訓話，不過突然咳了幾下，尾巴的火焰也跟著搖曳不定。
「哼！」固立不爽地甩開羅札特的手，其實羅札特也沒握很緊。
「喂喂！羅札特，你還好吧？」班吉拉關心道。「別把心力花在這種小事上，你最近的身體情況一直都沒有改善，又這麼操勞，要是倒下了，那我們又會失去一個力量。」
「否定的……塔法，別擔心……」羅札特清清喉嚨，回答道，聲音聽的出來有點沙啞。「我還硬的很……」
「羅札特，我是真心認為你應該去渡個長假。」快龍說道。「太勞累很傷身的，更何況你還有慢性疾病……」
「你們……你們……」固立看了對方人多勢眾，連自己都被忽略了，只好打退堂鼓，掉頭就跑。「……給我記住！」看到長期欺壓大家的惡霸，像隻敗家犬一樣夾著尾巴逃跑，群眾對出手介入此事的一群人英雄似的歡呼，同時，碧兒和丘娜也像幫助她們的羅札特道謝。
「沒事了，以後妳們自己小心一點，特別是眼睛，該睜大就必須睜大。」羅札特說。「隊長，我們快走吧，沒有時間了。」
「嗯……既然沒問題了，那我們走吧。」雷沙奇轉頭對快龍副隊長說。「特洛西，下次由你來代替羅札特出特別任務……至於羅札特，今天過後你就先回家好好養病吧，有需要我會通知你。」
「是，我知道了。」快龍特洛西回答。
「可是……隊長……我……」
「算了啦！隊長都命令你休息了。」塔法拍拍羅札特的肩膀，說。「先把身體顧好，做事情才會有效率嘛！」
羅札特默然，既然是隊長親自下的命令，也沒有理由違抗，可是這又可能讓牠過去的惡習復發。隨後四人一同走過歡呼鼓舞的群眾中間，朝安迪牠們這個方向走來。弗托卡和黎梗正忙著和安迪一行人聊天，貝塔和弗托卡為了早餐店熱牛奶巧克力的價錢爭論不休，沒有注意到ＦＬＢ隊和牠們擦身而過。安迪忽然感到一身涼意沿著脊髓上升，在ＦＬＢ隊的四個人通過牠身旁時，其中一人的氣息對牠來說特別敏感，這股味道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和牠自己本身的氣息產生共鳴，可以完全混合在一起。
走到一半，雷沙奇隊長突然停下腳步，猛然回頭觀看一眼，好像注意到些什麼。羅札特注意到隊長停下來，好奇地轉頭問道。「有哪裡不對嗎？」
雷沙奇的視線，很明顯是擺在安迪的身上，只是安迪現在仍然和貝塔等人胡鬧當中，不知自身被人盯上，牠停頓了一會，然後必上眼睛回頭說道。「沒有……可能是我多慮了吧。」語畢，繼續向前走。
走在前方的塔法和特洛西都意識到有兩人脫隊，紛紛停步回頭，發現隊長繼續起步走了，反而換成羅札特在觀看安迪等人。『那傢伙……該不會是……』羅札特在心裡默念，被其他夥伴呼喚，於是才默默離去。『你活著逃出來了……看來也忘了自己是誰……你也是生還者之一……我們在此時空碰上，也算是命運吧……』轉頭離去，不再看安迪一眼。
ＦＬＢ隊離開後，群眾失去了圍觀的樂趣，紛紛散開，不久公園廣場又恢復到平靜。安迪和貝塔肯恩三人留下來幫丘娜和碧兒撿掉落滿地的貨物，丘娜她們正為此苦惱著，有了安迪等人的幫助，很快就把所有貨物找回來，應該可以趕在今晚午夜前把所有物品都送完，而安迪牠們也好事幫到底，決定幫牠們把所有貨物送達，丘娜和碧兒都十分感激，剛來不久的她們可以感受到這座城鎮的人情溫暖。就在一行人要出發去送貨時，在公園一條角落，一個黑色的耿鬼影子在偷窺牠們，奸笑了幾聲，底下正在打某種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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