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退伍後已過一段時間,
真的是很漫長的一段歲月了(無論如何,我都不願意再回到軍中了,教召也就算了orz)。
正因為如此,才會珍惜那所謂的自由吧。
雖然知道台灣的動漫總有一天會有迎向世界的一天,
卻沒能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時代真的變了!
疆界? 這個標題取得很不錯,然而說到其中的〝動畫與漫畫之間的〞意義?
我卻不是那麼地了解了,只能就最近所感受的心路經歷來嘗試述說這一切。
讓我在無意之間得知此事的存在,只不過,那個時候我能夠馬上辨認出來的,
便只有邱若龍老師一人,之後再經由台灣角川與安利美特等管道,
因而得知艾雷迪老師與睫毛先生的作品。
自《霧社事件》而改為《漫畫巴萊》以來,老師已經是無人不知的台灣頂尖藝術者,
即便是如此,他仍是當初的那個親和有力的他,一心一意地去追求著自己的理想,並且加以實現,
即使是一個長達了二十年的夢想。
(伊萬師母,真是辛苦您了)
老師繼承了自己父親的漫畫家精神,走出了自己的路,
其功力可在這張名片上頭,那傳神的自畫像裡可窺見一二。
(那隻舔墨水的狗.....真的?)
一個夢想,要如何去成就,除了自身的努力,更要有著他人的付出:
邱老師提到《賽德克·巴萊》曾有過數次的影像化計畫,
然而不是說出草太血腥改為殺豬、要請墨西哥演員到雲南去演等等因素的話,
或許我們不會等的那麼漫長,不過,或許也要這麼長的時間,才能讓老師放心將夢想委託給合適的人來完成。
(魏導,期待您的KANO唷!!)
然而事隔一段日子,我們是否又再次沉默下來了呢?
過去的事情已然不可抹滅,堅毅思考的神情透露著那份深遂的憂慮:
我們的未來將何去何從?唯有那背後的紅日,告訴著他所應該做的事情......
這便是老師於府中15特展的講座之後,在守護提袋上頭所做的作品,
使用著 電影戲用紅色族服布 (電影中莫那魯道披風)的提袋,如同正穿戴在身上一般地合身。
堪為一種難能可見的藝術。
最後所能夠做的,便是要我們抬頭挺胸,做一個值得驕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