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穿透了茂密的樹林,使得即使在闇夜之中,一個佇立在樹林正中央的人影依舊清晰可見。
滴答、滴答。沾染在長髮上的液體低落在由枯枝枯葉所覆蓋的土地上,但當事人絲毫不在意甩了甩那大部分已經被染紅的潔白秀麗長髮,原本沾染在髮上的液體也以當事人為中心,猶如細雨一般,霧狀的遍佈在她周圍。
任務結束了,她將染滿血的殺人凶器輕輕的一揮,隨後以不符合先前刃物狀態的優美姿勢將刃物收回鞘內。
「..........」
照道理來講,她應該盡可能的提早離開現在所在的地點才對,但她卻杵在原地淡淡的看著十分鐘前還被稱為"人",現在卻全都身首異處的物體。
儘管曾被上頭警告過這樣太顯眼了,但她卻還是改不掉這樣的習慣。這或許是因為這是她那用五根指頭就能屬出來的樂趣之一吧。
如果可以的話想讓他們變多一點呢.... 她仍舊帶著冷淡的面容輕望著這一切,但不知幾時,她的嘴角卻微微的勾了起來。
『再不回去就麻煩了。』如同這樣警告般的手機鈴聲從剛才就不斷響起,她無可奈何的只好帶著些遺憾慢慢的消失在那天際有著潔白月色,大地的某處卻染滿鮮血的樹林中。
她輕推開了房門,步入了這以令人感到柔和的米色為主要色系來裝潢的房間,房間大小約莫十坪,進入房門後的左手邊有著兩個顏色相同於房間內色系的沙發,以及沙發中間的一座圓桌。右手邊則是窗戶,向外望去可以見到一座座連綿不絕的山脈,上面有綠有黃,若以休閒別墅來說的話,這應該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景色吧。
「廉鈴,我說過進來前得整理儀容吧?」穿著紅酒色西裝,外表給人的印象就是親切、和善、有禮的男性稍稍皺起眉頭,這也難怪,在男子眼前這名叫做廉鈴的女孩幾乎全身都是血跡,雪白的亮髮的末端被血染成紅黑色,連原本與髮色相同的長衣的衣襬到領口也幾乎全被染紅。
「嗯。」廉鈴隨意地朝著男子對面的沙發坐下,並將隨身攜帶的刃物置於一旁,血漬稍微的沾到了沙發上,讓男子的表情又陰暗了幾分,但她卻毫不在乎似的抓起擺在桌上的麻糬,以一口三個的速率消耗著桌上的麻糬。
花生內餡的麻糬那恰到好處的甜味,以及那順口、柔細的滑入喉嚨的觸感讓她認真的咀嚼著麻糬,這景象讓坐在她對面的男性不知該做出甚麼樣的表情。
真是異樣的傢伙.... 男性不單指廉鈴的工作方式、那不符合年齡性別的冷淡的個性,以及她工作的報酬。現在那些報酬正慢慢的由她口中進入胃部。
男性曾經問過廉鈴工作及報酬不取得現金的理由,但她也只淡淡的回了"因為我只會這個,而且有趣" "因為麻糬比錢有用"
廉鈴一如往常的將這次的報酬全部消費殆盡後,便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刃物。男性見她打算離開,將原本放在懷中的手槍置於圓桌上。
「妳要不要用用看呢?」
男性詢問著廉鈴,實際上這已經是第六或第七次男性提出這樣的問題了,她自己也知道男性提出這問題的原因--她的殺人方式太過顯眼,都是以將首級與身體分為兩份為主要目的。由於男性提問的次數太過頻繁,廉鈴甚至連那把手槍的型號是Glock 19都記了起來。
廉鈴又再度以比較喜歡用刃物為由拒絕了男性的建議後,便持著武器背對著男性離開了房間,
在通往自己房間的途中,走廊上有不少人以厭惡及畏懼的眼光看著她,但她也已經習以為常,絲毫不在乎周遭的目光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也難怪,廉鈴現在身在的位置是軍中一個位於山中的基地,而她是隸屬於政府直屬的特種軍,內容以暗殺政治要犯及恐怖份子為主,但也不少知情份子稱他們為政府直屬的恐怖份子,而她專屬的稱呼則是相當譏諷,名為斷頭公主。
回到了只有床、浴室及廚房,內部空空蕩蕩的黑暗小房間後廉鈴連燈都不開,直接將刀隨意的杵在牆邊,褪去衣物後沖了個澡後打點好自己的儀態,帶著些睡意躺在床上時一陣敲門聲將快要墜入夢鄉的她拉回現實。
將房門打開後,一個外表給人的印象就是相當凜然的男性站在門前,比起剛才的男性,廉鈴比較喜歡現在這名凜然的男性,因為他提出的總是命令,沒有思考或拒絕的權利,而剛才的男性提出的總是建議,每次都讓她不知道該拒絕還是答應。
「阿斯嘉特,上頭似乎很關注這個城市,因此派遣妳前往常駐並且勘查當地的情況。」
雖然沒有解釋的必要,但這名凜然的男性總是會把命令的原因清楚的交代給廉鈴,或許他是那種做事總是有前因後果,相當具有理性判斷能力的人吧。正當廉鈴這麼想著的時候,男性將一份裝在牛皮紙袋內的文件交給了她,隨後便背對著廉鈴離開了房門。
「阿斯嘉特。」
廉鈴唸著自己將來的目的地,隨後將床頭燈打開後閱讀著那份文件。
約莫兩星期後,她離開了自己曾待了十四年的小房間。
現在,她將啟程來到阿斯嘉特城。
姓名:廉鈴
性別:女
年齡:19
高:169
重:54
職業:暗殺部隊
個性:冷淡 責任感重 有些天然
害怕:被以前的上司懲罰
陣營:守序中立
喜歡:麻糬
興趣:僅在任務當中時讓人身首分離
↑話說我沒設必殺技跟能力值那些的耶,應該沒問題吧?= =
還有我文筆很糟 排板也很亂 拜託原諒我 我高中國文曾被當過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