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龍孋姬美目睜愣,覷著狂傲不羈模樣的皇甫傲天。長生不老丹…那不是古裝劇裡常常出現的仙丹嗎?沒想到還真的存在耶?!
「真是狂妄的宣示,不過夜祆教不會去理會那仙丹究竟是屬於誰的,只需要將它弄到手就行!」黑衣男子開始發出攻勢,擊出了兩道掌風而來。
皇甫傲天揚起了一抹冷笑,將置於細腰上的手臂鬆開,一躍空翻一圈,閃過了那兩道掌風,迅速來到了黑衣男子身前,長指叼了飛散在空中的兩片樹葉,使用強勁的內力,將兩片柔軟的樹葉化作利刃,一口氣射入了黑衣男子的咽喉中,鮮熱的液體瞬間噴出。
「唔~!」黑衣男子只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在一陣天旋地轉後,斷了氣息、碰!的一聲在昏暗中響起,墜落下地。
皇甫傲天漂亮的施展了輕功再度回到龍孋姬身邊,「解決了。」
「他…他死了嗎?」龍孋姬顯然被那血腥的一幕所驚嚇,一雙杏眼俯瞰著昏暗不明的下方。
「夜祆教建教已長達數十年,教徒們手裡染過的鮮血不計其數,留著他們只會讓更多無辜之人受害而已。」
「他們…殺了很多人?」龍孋姬擰著秀眉,吃驚問道。
「對,他們還曾經殺害了對朝廷忠心耿耿的夏巡撫整口子人,也就是文蛤精當初的未婚夫──夏泯恩,夏家滅門血案中的劊子手。」皇甫傲天說起這埋藏心中已久的遺憾,那件事發生時他尚未出生,偶然從父皇口中得知,當初發生在先皇時代的一大慘烈事件,皇甫傲天就開始設法想瓦解這個邪教的勢力了。
「那為什麼不一口氣殲滅掉這個害人的邪教?留他們活命幹麻?」
皇甫傲天覷了龍孋姬一眼,「怎麼?才看到一個人渣血流如注的斷氣,就嚇著妳了,現下卻要本皇子滅了整團夜祆教,不覺得殘忍?」
「我…我才沒有嚇到呢!只是…有些不適應,但那些人如果真的殺了很多人,就如同死刑犯了,留下他們也只是讓更多好人受害而已。」龍孋姬羞窘的否認害怕,話語也顯得斷斷續續。
「呵…要滅了他們沒這麼容易,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勢力遍及全國,卻沒有一個固定的集會地方,加上教徒個個守口如瓶,總是視死如歸,想打探到機密情報並不容易。」就連皇甫傲天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夜祆教”的本事。
「疑?這麼難纏阿?他們的勢力真的如此龐大嘛?」龍孋姬吃驚問道。
「是很龐大,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出在宮中,本皇子懷疑……宮裡有著達官顯貴之人,替這個擅於暗殺的『夜祆教』撐腰,每當父皇得到情報,想一舉消滅他們時,就走漏風聲,假如不是有細作通風報信,夜祆教哪來這通天本領。」
「聽你這麼說,是不是有懷疑的對象了?」龍孋姬一雙美麗杏眼閃閃發亮,就等著皇甫傲天揭曉出嫌疑犯。
「妳不覺得…涉入太多了嗎?」皇甫傲天就是不肯說,讓龍孋姬知道越多只會加重她處境上的危險,並沒任何好處。
「吼~你是不相信本公主,還是怕連我也遭殃阿?想這麼多,本公主早就淌進這渾水裡了,你什麼都不說清楚,害我都被追殺的莫名奇妙。」龍孋姬嘟翹著粉唇,睨著散發出疏離感的皇甫傲天。
「好,既然妳不怕可能會被終身追殺,那本皇子告訴妳也無妨,我懷疑……」皇甫傲天正要將可疑的幕後黑手道出,就瞧見遠處小娩端著熱水朝房間走來。
「醫女來了,我先去處理一下底下那具屍體,妳就裝做沒什麼事發生,先回房沐浴去。」皇甫傲天俐落的一躍,架起黑衣人的死軀,準備將他丟進山裡懸崖下掩滅。
「噫~皇甫傲天你要去哪阿?」龍孋姬半跪在屋簷上,頭顱低下看著地上的皇甫傲天問著。
「去將這“東西”處理掉,要是讓一具屍體平白無故出現在醫女家,一定會引起騷動的,我馬上回來。」皇甫傲天靈巧的施展的輕功翻閱屋頂,很快的,身影就莫入黑暗中…。
「真是的…」龍孋姬嘟囔了一句,輕巧的跳下屋簷,整理了一下儀容,裝無事的笑臉迎人,「小娩~」
「龍姑娘妳怎在外頭?難怪我拿熱水進房都沒看到妳,正想找妳呢!我幫妳準備好熱水了。那個……皇甫公子呢?」小娩沒見著皇甫傲天,眼神有些失望落寞的問著。
「蛤?…喔~那傢伙阿!散步…他剛剛說這裡的星空很美,所以想出去走走…。」龍孋姬笑瞇瞇的說起謊來。
「散步?但他的身體……」小娩露出擔心的神情。
「放心啦!皇甫傲天他身強體壯,不打緊的。不是說準備了熱水嗎?那我先去沐浴了。」龍孋姬叉開了話題,蓮步輕移往房間走。
「嗯…龍姑娘妳慢慢洗,浴桶邊我準備了一套乾淨的衣裳了。」小娩有禮貌福了福身,就若有所思的離開此地。
「這個小娩…怎麼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呀?真的這麼關心那個殺千刀?」龍孋姬望著小娩離去的失望背影,總覺得這個醫女似乎太在意皇甫傲天了。稍早也是,她的雙手會被熱湯藥灑到,也是因為小娩魂不守舍的望著床上的皇甫傲天所致。
龍孋姬思忖,終於得到了答案,「難道說…小娩喜歡皇甫傲天?不會吧?」
「什麼不會吧?妳一個人獨自在這自言自語什麼?」皇甫傲天又從外頭翻越入院落,就瞧見龍孋姬杵愣在房門口,嘴裡還碎碎唸著。
「呀阿~」龍孋姬被皇甫傲天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好一大跳。「你是背後靈喔~!幹麻一聲不響的從我後面出現。」
「是妳自個在發呆,才沒注意到我回來了不是嗎?沐浴好了?」皇甫傲天看了一下龍孋姬身上的衣裳,還是原本的那套,以為是小娩沒準備另一套乾淨的衣裳給龍孋姬。
「還沒啦!哪有這麼快的。對了,你處理好了嗎?這麼快阿?」
「用輕功很快就到崖邊了,不過妳怎麼還是這麼慢吞吞的,快去沐浴,完畢後我們就出發去跟朱良他們會合。」
「現在要出發?可是天黑了耶~」龍孋姬指著佈滿星辰的夜空。
「對!繼續留在這只會為這平靜的村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麼急著走,不怕有人會傷心?」龍孋姬露出詭異的微笑。
「妳說醫女嗎?」
「疑?你知道阿?」龍孋姬有些吃驚,她以為自己是最早發現小娩對皇甫傲天有著情意的人耶!
「本皇子又不是遲鈍的大白痴,醫女那雙紛紛露出愛慕目光的雙眼,要不發現也難吧!別說廢話了,快去準備。」皇甫傲天不以為意,反正打小對他表達傾慕之心的姑娘不計其數,沒什麼好稀奇的。
「不要催我啦!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小娩喜歡你耶~不開心嗎?男生不是都會因為很多女生仰慕自己,而深感得意,怎麼你一副無所謂、淡然的表情阿?怪胎。」龍孋姬本以為逮到能揶揄皇甫傲天的話題了呢!沒想到卻碰了軟釘子。
「妳這女人怎麼這麼囉唆,要本皇子服侍妳沐浴嗎?」皇甫傲天伸出大掌,表現出真的要幫龍孋姬退去衣裳的動作。
「呀阿~你這個大變態想幹什麼。」龍孋姬被皇甫傲天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跳離了一大步,二話不說的趕緊衝進房裡,栓上房門。
等到龍孋姬躲進房裡後,皇甫傲天嘴角才上揚,露出玩味的眼神,「想虧糗本皇子,妳這丫頭還不夠本事呢!呵呵……」
沐浴聲落,房裡的人兒蹉跎了一會才輕輕打開房門走出,一張俏臉顯露出不滿。「……唔」
「怎啦?熱水不夠熱了嗎?瞧妳一副不情願的表情,所以我剛剛就催促妳早點進去沐身了。」皇甫傲天俊顏掛著淡笑,瞧見剛沐浴出來,髮絲還微溼的龍孋姬,有如出水芙蓉般,令人心神蕩漾。
「這…衣服好醜。」要不是自己那件紅色羅裙因掉進海裡,而顯得有些黏膩和乾巴,她還真不想換上這種村姑衣裳。
皇甫傲天從頭到腳尋觀了一遍,也覺得小娩所準備的衣裳的確樸素了些,不過他也是難得看見有人能將這麼不起眼的素衣,穿出美麗韻味出來的女子。
「別挑了,本皇子倒覺得挺適合妳的。」皇甫傲天一笑。
「是、是、是!本公主在你這個殺千刀的心目中就是村姑形象,哼!不跟你說了,快點去跟茗香會合,我就能換上漂亮衣裳了。」龍孋姬朝著恥笑她的皇甫傲天瞪了一眼,扮了一抹鬼臉。
「村姑也好、公主也罷,不管穿什麼,都非常合適不是嗎?」皇甫傲天靠近龍孋姬,一手銜起一撮酒紅色髮絲,輕觸自個高挺的鼻樑,嗅聞著淡淡的馨香。
龍孋姬傻了,愣杵在原地,看著皇甫傲天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本該大聲斥罵甩開,但她卻腦袋一片空白,望著皇甫傲天那深邃的黑眸,彷彿掉進了一潭幽幽深水中,無法掙扎動彈。
「皇甫公子是你嗎?」小娩其實並沒放棄在睡前,再見一次皇甫傲天的念頭,到屋外打轉了一圈都等不到皇甫傲天回來,想說進屋子去等算了,才剛踏入皇甫傲天房間的院落,就聽見了低沉好聽的男聲,猜測著是否是皇甫傲天回來了而發出詢問。
「是小娩的聲音…唔~」龍孋姬因小娩的叫喚而回過神來,才正打算回應,就被皇甫傲天大掌摀住了檀口。
皇甫傲天帶著龍孋姬跳上屋頂,翻越屋樑來到屋外,「該走了!」
「疑?不打聲招呼就走人,會不會沒有禮貌阿?」龍孋姬有些呆愣,不明白幹麻走的如此匆忙。
「沒必要,反正也不會再見面,更何況妳這女人沒禮貌也不是一兩天的事。」皇甫傲天一臉冷漠的表情,令人猜不透究竟在想什麼。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好無情。」龍孋姬毫不客氣的說出內心想法。
「如果妳是我,就會明瞭,太多感情只會礙事而已。不說了,走了。」皇甫傲天冷漠的轉身走人。
「你…遇過什麼難過的事嗎?」
龍孋姬的問題,讓皇甫傲天一怔愣,頓時停下腳步,「……」
「太多感情會礙事,但…沒有任何感情也很悲哀不是嗎?」
「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能一手遮天的,太多感情只會…徒增傷感,到最後更加可悲罷了。」皇甫傲天聳立高挑背影,未回首說著。
「這就是你說服自己不能有感情的理由?」龍孋姬看著那孤傲的背影,突然覺得,或許…這個表面上能呼風喚雨的男人,私底下其實……很孤單?
「不是理由,而是“不需要”,再廢話連篇的話,我會考慮將妳丟下走人。」皇甫傲天的語氣變的冷硬,放了狠話後又開始大步邁離。
「一定發生過什麼事,吼~我好想知道喔!」龍孋姬心有不甘的跟隨上去,暗忖著將來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將皇甫傲天的所有過去全挖掘清楚!雖然不想承認,但她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八卦個性。
* * *
兩人漸漸離開了山路,回到原本預定的道路上,走了幾個時辰後,天色也漸漸明亮起來,沿路來到了青蓮鎮才在一家小客棧裡停腳歇息,而出了青蓮鎮就能看見目的地──偃蒲灣港了。
「皇甫傲天你…身上有錢?」客棧裡頭的龍孋姬坐立難安,想起了之前自己將皇甫傲天的錢袋整個拿走,推測著會不會待會變成吃霸王餐的犯人阿?
皇甫傲天睨了一旁著急不安分的人兒,薄唇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不然呢?妳真以為那些“零錢”,就是本皇子的總財產了?」不同於侷促不安的龍孋姬,皇甫傲天倒是一副老神在在模樣。
「吼~我就知道你根本是唬我的,就是不讓我多買幾件衣裳是不?好阿!看老娘怎麼吃垮你。」龍孋姬朝著店小二揮動藕臂,「店小二~我要點餐。」
皇甫傲天玩味的盯著龍孋姬,正想看看她要怎麼吃垮他,說到他的財產,都能買下一整座大城了,「呵呵……」
「呵~,你就只有現在笑的出來。」龍孋姬接過親切的店小二手上的菜單,開始滔滔不絕的點單,「 我要蒜泥蒸龍蝦、清蒸活石斑、橙香豬肋排、御品佛跳牆、紅蟳粉絲煲 吉利海鮮捲、碧綠鮮蘆筍、天麻燉大蛤、酒釀桂花圓、精緻甜品和水果各來三份!」
皇甫傲天撇著嘴角。三份?這些東西要是真的來三份,不撐死才怪,連忙出聲阻止,「喂!龍孋姬,妳這女人都點了這麼多樣菜了,夠吃了吧?為何還要三份,妳…妳真的吃的完嗎?我可不准妳糟塌食物。」
「我當然吃不完阿~,怎麼,心疼錢阿!不是一副很臭屁的屌樣嗎?才這麼一點東西就破功了?」龍孋姬就是存心要報不能買衣服的仇。
「我不是在意錢,而是既然吃不完,點這麼多是浪費食物吧?!」皇甫傲天接收了龍孋姬傳來的“瞧不起你”的眼神,差點賭氣就應允了。
「我哪有說要浪費阿!吃不完的打包走人,給茗香他們吃阿!說到底,你究竟付不付錢啦!你沒看見店小二在等你結帳嗎?」龍孋姬朝著一旁的店小二比著玉指。
皇甫傲天額筋浮動,揚起詭異駭人的微笑。「付~當然付…」他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給一旁的店小二。
店小二接過銀票,必恭必敬的鞠恭著。「客倌請稍等,小的馬上上菜。」難得有這麼闊氣的客人,店小二馬上跑去通知掌櫃的,掌櫃馬上吩咐廚房做出又好又美味的料理,刻不容緩的將一盤盤美味的佳餚端上桌去。
「呵…有人請的大餐真是美味阿~」龍孋姬毫不客氣的夾起了龍蝦肉往自個檀口送,露出好好吃的表情。
皇甫傲天只察覺的一件事,一件很滑稽的事……。「本皇子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吃了自己的同類,還能露出一臉滿足幸福的人。」
皇甫傲天天外飛來一筆的一句話,讓龍孋姬差點噎到,「咳…你…你這個人沒事提這個幹麻啦!」
「妳都沒發覺妳點了好幾樣海鮮的食物,這些都是從妳龍宮那抓來的蝦兵蟹將不是嗎?」皇甫傲天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雙筷子點著桌上那幾盤海鮮大餐,特別在蒜泥蒸龍蝦那盤菜餚上停留最久。
「你真的很小心眼耶~,就是不讓我好好吃飯就是了,什麼同類嘛!我比這隻龍蝦可愛多了,竟然拿我跟牠比。」龍孋姬瞪了皇甫傲天一眼,反射性的改夾其他食物。
「本皇子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多吃點吧!龍、公、主殿下,可別讓這些海鮮白白犧牲了。」皇甫傲天非常故意的朝著龍孋姬眨了一記狡黠眼神。
「你這傢伙……」真是氣死她了,原本是想向皇甫傲天報一記之仇,卻沒想到竟反過來被將了一軍,令人太不甘心了!
龍孋姬改夾豬肋排,她吃豬肉總行了吧!咬著一口肋排,龍孋姬越想越不甘心,一雙筷子來到了各盤食物上猛夾,將一堆菜餚夾進皇甫傲天的碗中,將食物整個堆疊出一做小山,要瞧見裡頭的白飯都難,一張俏麗的娃娃臉露出奸笑,「既然本公主無法對自己的僕人出手,那…就只能麻煩出錢的大爺,多吃點、吃夠本吧!呵呵~…」
皇甫傲天黑眸微瞇,似笑非笑。天殺的!這女人現在是把他當“豬”在養嗎?這一座像小山高的食物吃完,不撐死才怪!「呵呵…還真感謝公主這麼“細心周到”阿!」
「不客氣!」龍孋姬展開如花般的笑靨,就這樣兩人邊吃飯,邊賊笑,連不知情的人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和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個個都埋首吃飯、不敢胡亂閒嗑牙。
一頓充滿詭譎氣氛的早膳,持續半個時辰後終於結束,兩人踏出了客棧,皇甫傲天手裡還拿著一大包吃不完的菜餚,一雙黑眸瞪著罪魁禍首不發一語。早就說這些菜太多了,結果龍孋姬不但沒有大快朵頤一番,反倒吃的特別少,害得他得搬著一大疊食物在街上走。
「別不甘心嘛!誰叫你這麼“好心”還特別提醒本公主,要善待那些蝦兵蟹將、魚隻貝類,我當然不能“辜負”你的好意阿!」龍孋姬發出清脆的呵呵笑聲,更刺激了皇甫傲天。
「是!都是我的雞婆,妳只是心、腸、太、好,不忍心吃。」從皇甫傲天咬牙切齒的回答,就知道他現在有多氣嘔了,賭氣的向前大邁步,將龍孋姬丟在後方。
「呿!輸了就耍脾氣,走這麼快就以為本公主跟不上嗎?」龍孋姬不認輸的緊跟隨著,讓皇甫傲天無法脫離她的視線中。
走著走著,一雙美眸卻被一攤賣著金銀飾品的攤販給吸引了,龍孋姬興奮的看著攤在桌面上的閃爍金簪,「好漂亮喔~,老闆這怎麼賣呀?」
「姑娘妳好眼光,本店的飾品作工是出了名的精緻細膩,妳所詢問的金簪,一支十兩銀碇,有眾多花樣呢!」老闆笑的闔不容嘴,熱心招呼著難得一見的美人。
「那這邊的手鍊呢?」龍孋姬又被另一處的金鍊子給吸引了目光。
「這手鍊鑲著寶石,一條十五兩,像這條就貴點,上頭的銖花作工栩栩如生,再用紅瑪瑙裝飾,這條是二十五兩銀碇。」老闆耐心的解釋著。
「這條果然特別漂亮…」龍孋姬將那條瑪瑙銖花金鍊子拿起,仔細端看過後,發現此金鍊不但作工細緻,上頭的瑪瑙也是貨真價實品,目光完全被這條金鍊子吸引了。
而只顧著趕路的皇甫傲天,不停歇的走了一段路後,才終於回首,卻不見本應跟隨在後的龍孋姬倩影,俊顏顯露吃驚樣,「奇怪,人…人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