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之前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李遊一開始感到冷熱交替,這種情況大約經過了一個時辰,還出現全身發癢,難以忍受卻不能抓的情況。極癢無比後,又開始冷熱交替。直到夜色慢慢變亮,冷熱交替感消失了,因為晶魂發光的皮膚也沒再發光了,李遊鬆了一口氣,接著感到非常的疲累,眼皮重到不行,一閉上眼就睡著了。
才入睡不到半個時辰,李遊全身感到一陣奇怪的疼痛感,讓他驚醒了過來。彷彿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有東西在鑽一樣。從些微的疼痛,到越來越劇烈。
「吼──」最後受不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龍吟聲。
這一聲,李遊自己也嚇到了,馬上閉上嘴,而同時身體也能動了。待在屋外的蕭龍鷹,一聽見這叫聲也嚇到,趕緊走進屋內查看。
蕭龍鷹一走進去,卻發現李遊坐在床邊,張開雙腳,左手捧在下巴,彷彿好像在摸鬍子一樣,右手放在大腿上,動作好像正在拿書看般,表情還一臉嚴肅。
在蕭龍鷹感到納悶之際,李遊看見蕭老伯走進來,大聲喝道:「吾乃聖道館開山祖師爺,汝等小輩還不快前來跪拜。」
蕭龍鷹看著李遊的說話的語氣,好像跟平常不一樣,開口問道:「……你是身子熬過了那痛苦,而腦子卻弄壞了嗎?」
「第十一代傳人,蕭龍鷹上前聽命。」李遊沒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
蕭龍鷹仔細觀看了李遊的眼神一會,心裡想著;就先配合你一下,看你想玩什麼把戲。人走到了李遊面前,鞠躬低頭說道:「第十一代傳人蕭龍鷹在此,請問祖師爺有何指示?」
李遊趁著蕭老伯低頭,竊笑了幾聲在心裡想著;上當了!上當了!接著又擺出一臉嚴肅繼續說道:「過來幫我搥背,過了五百年我全身腰痠背痛。」
「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親。」蕭龍鷹依然低頭,語氣正經的說道,聽起來完全不像玩笑話。
李遊對於這番話有些訝異,在心裡想著;難道開山祖師爺是女的?而自己裝成在摸鬍子的模樣,不就搞錯了!於是便趕緊把雙腳合起來,右手摸著自己的頭髮,左手放在大腿上,擺出一副嬌滴滴的麼樣,並裝成女生的聲音說道:「這沒關係,這年輕人的身體是男的,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槌。」
「不,祖師爺你搞錯了,我說的是這年輕人吃下了聖龍晶魂,聽到這個祖師爺應該知道,凡是挨過聖龍晶魂煎熬者,那話兒會消失,還會慢慢變成女生。」蕭龍鷹的語氣還是跟剛才一樣,令人聽不出來是玩笑話。
「你說什麼!!!」李遊聽到這話,吃驚不已,趕緊摸著自己的那話兒;一摸之後發現它還在,放心的說道:「嚇死我了!還好它還在。」
這男生的聲音反應和舉動,形同剛才的把戲破功,而且還反到被整了過來。李遊感到非常的尷尬,心裡也有些不悅。
蕭龍鷹抬起頭來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對於我昨晚的舉動,感到憤而難平,但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而且你不是已經熬過來了?」
「又不是你承受的,你怎麼會知道那種痛苦。」李遊語帶氣憤的說道。
聽到這口氣,蕭龍鷹也感到抱歉,開口問道:「不然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李遊心中雖然有氣,但看他也一把年紀了,而且還被困在這種地方十年,自己也安然度過了這個死劫。「算了算了!只是我這樣可以學那些武功了吧?」
「當然可以,而這把劍也是你的了。」李遊能不記前嫌令蕭龍鷹很滿意,看他本性果然是善良的,微笑點了點頭說道。語畢時用手指了放在一旁桌上的木劍盒。
「也把我這把劍,暫寄在他身上。」待在蕭龍鷹體內的墨仙,突然開口說道。
蕭龍鷹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墨仙哪來的劍。但就是這麼突然的,一把劍從蕭龍鷹的屁股後面掉了出來落在地上。
叩咯一聲,一把劍柄和劍鞘都是黑色的劍橫躺在地上。
蕭龍鷹有些嚇到,沒想到會從自己的屁股掉出來。
「那把劍是怎麼塞進去的?這功夫我……應該不用學吧?」李遊也有聽到東西掉落的聲音,低頭一看,李遊既訝異又納悶並問道。
聽到這話,蕭龍鷹感到尷尬又害羞,沒想到自己這一把年紀了,還會有害羞這種情緒,也趕緊辯解:「那是從我衣服後面掉出來的,這把劍也是要贈送給你的。」語畢,蕭龍鷹彎下腰去把劍撿了起來,想遞給李遊。
李遊看到那把劍,黑色的劍柄和劍鞘,一想到是從後面滑出來的,心裡不知為何有些害怕,戰戰兢兢的接了過去,左手輕握劍鞘,右手輕握劍柄拔劍而出,發現這把劍的劍刃居然也是黑的,而且還黑到陽光照射會反光,從來都沒有見識和聽聞有這種劍。
在感到奇特之虞,李遊抬口看著蕭龍鷹說道:「這把劍我不能要。」
「為什麼?」
「這是黑成這樣,讓我覺得好像拿著大……」李遊神情彷彿在嫌自己拿的是大便劍。
在蕭龍鷹體內聽到李遊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墨仙,氣憤的控制了蕭龍鷹的身體,雙眼的眼白頓時變黑,兩眼完全變成了黑色。
「你是想說大便嗎?這可是墨仙谷的寶劍〝幻墨神劍〞,你居然想說是大便!!想死嗎?」墨仙喝罵之虞,還舉起右手作勢要打李遊。
「我要說的是大神劍是大神劍。」李遊看見蕭龍鷹雙眼突然變黑宛如惡鬼,說話的方式也突然改變,嚇到不知所措,馬上改口。
聽到李遊改口,墨仙才氣消退回了蕭龍鷹的身體裡。
而蕭龍鷹一回過神來,看見李遊驚嚇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你才沒事吧?」李遊還心有餘悸,不知道蕭老伯剛才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蕭龍鷹感到不解問道。
「沒事沒事。」這一問,李遊害怕剛才的情況又重演,急忙道。
蕭龍鷹不知李遊怎麼了,但也該做正事了。「那接下來,我就要把我畢生武學都傳給你了,你盤好腿坐在床上。」
「這樣嗎?」李遊聽到終於能學了,開心了把身體往後退上床,把幻墨神劍放在一旁床上,盤起腿來。
「閉上眼。」蕭龍鷹語畢同時,李遊也閉上了雙眼。
蕭龍鷹走向前,蹲起馬步來,雙手五指壓在李遊頭頂左右兩側。並開始運氣,蕭龍鷹身體的開始散發出白色半透明的真氣,宛如流水般流動,圍繞在身體周圍,並慢慢的流動轉移到雙手、手指,灌入李遊的頭頂。
李遊的頭頂上開始散發出熱氣,同時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白色人影在施展武學招式,各種出拳招式、還有踢腿,過了一會後換成那個白色人影拿著一把劍,在左右揮舞著。這些畫面讓李遊,額頭不斷冒出冷汗。
經過了數刻不到半時辰之久,蕭龍鷹才終於把自身六十年的內功和武學招式,傳入李遊的體內,頓時感到有點頭暈,雙手慢慢移開了李遊的頭頂。為了避免自己的身體,突然化成灰燼,還保留了一些真氣在體內。
李遊雙眼仍然緊閉,體內剛接收到的真氣還在運行。
「剛才那些……」經過了一會才睜開了雙眼,對於剛才那些畫面,感到神奇的開口想問,但話說一半,發覺蕭老伯不在屋內。
「我在你後面。」熟悉的語句,李遊轉身過去看後面的那口窗戶,而這次終於看見蕭老伯待在窗外,並且面帶微笑。
「你在外面做什麼?」李遊感到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桌上放了一件衣服,希望能合你身。」蕭龍鷹在說這話的時候,雙腳已經一點一滴化成白色的光塵慢慢消失。為了怕自己的模樣被發現,躲在了外面,說話時還裝出面不改色的模樣。
「我真的可以穿嗎?」李遊看那桌上,果真有一套藍白搭的衣服,從來都沒穿過這種衣服,眉開眼笑問道。
「都說要給你了,還有你……是不是該改口叫聲師傅了?」蕭龍鷹笑了一笑說道。
「……師傅!」李遊雖然對於這兩字的有點陌生,但身體裡的確實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身體感覺比平常還輕盈舒暢。
「嗯,乖徒兒,你關窗換上衣服,然後一邊換一邊聽我說。」
「噢!」李遊關上了窗戶,開始換起了衣服。
「你要切記,你這身功力,是為了保護星淚,才會給你的;切勿因為覺得自己很厲害,而想到處逞英雄。」在屋外的蕭龍鷹,開始語重心長的說道。而雙腳消失慢慢漫延到了小腿。
「我知道了。」在屋裡換衣服的李遊答道。
「還有那劍盒裡,一本是道符秘笈,裡面寫著符術的運用,而另一本是由我自己寫的,內容是關於聖道館武學雜記,還有只有學武之人才知道的傳說五神器〝聖靈武器〞。」
「五神器!?」李遊在屋內聽到這名詞,陌生但也有些好奇答道。
「那把你說是斷劍〝斷空龍月劍〞就是其中一件,還有另一件〝紅烈雙刃〞用在鎖妖塔內,利用它的靈氣維持鎖妖塔的公用。」
李遊聽到自己可以拿到神器,心裡有些不太相信,但聽師傅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雖然對於斷劍是神器感覺有點不真實,聽到後面連鎖妖塔內都有神器,便好奇的問道:「那聖道館還有其他神器嗎?」
「有兩件已經是非常難得之事了,怎麼可能還有其它的。」蕭龍鷹在屋外笑了聲後答道。
語畢,蕭龍鷹看著自己的小腿已經逐漸消失,趕緊把最後的事情一併說了出來。
「還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記清楚,如果出去後遇到聖道館的人,千萬不可和他們打交道或有所關係,也絕對不能說你是我的徒弟,如今的掌管聖道館的人,已經不是人了。」
「那是為什……」李遊換好了衣服,聽到叮嚀感到不解納悶,打開窗戶想問個究竟時,他人又消失了。
李遊不知道師傅又在玩什麼把戲,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想看他往哪邊走去。一跳出去的時候,蕭龍鷹已經出現在屋內,而且手拿著兩把劍和那兩本書,很貼近窗口,看不見下半身,開口對著李遊說道:「快點走吧!時間是不會等人的,我一宿沒睡非常的累。」
「師傅!你想嚇死誰啊?突然神出鬼沒的。」李遊嚇了一跳,回頭應道。並也接手了過去,那兩把劍和那兩本書,也意外的發現那把斷見還已經上了劍鞘還有繩帶,把那兩本書塞進裏衣後,順手把那兩把劍斜背在身後,抬頭一看,卻發現窗戶已經蓋上。
「師傅!你在睡覺了?我這樣真的能夠踏空而行飛出去嗎?」
待在屋內的蕭龍鷹,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消失了,不知為何眼眶自己泛紅了,還以為自己能夠豁達一些。聽到李遊這話,開口回應:「快走吧!我真的很累很累了。」說完在心裡想著;真的能夠長眠了。
待在窗口外的李遊,感到有些怪異,不知道為什麼師傅突然有種,要一直趕走自己的感覺。就沿著屋子的牆面,從門口走了進去。
而一走進去,李遊發現師傅已經躺在床上並蓋上了被子。這時候的蕭龍鷹上半身也僅剩一半了。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你不是很想出去,還不快點出去?偷看老人睡覺那麼有趣嗎?還是你想找死?」蕭龍鷹看見李遊還走進來,激動的喝道。
這一連串的驚人語珠,李遊嚇了一跳,不知道師傅在激動什麼,也覺得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想偷看你睡覺。」李遊細語碎念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李遊走到了湖面旁,看著那害自己跌下來的瀑布,同時也想起了當時所遇的那三人。看了一會瀑布,轉頭一看那屋子,突然覺得放師傅一個人在這裡,好像有點太無情了。
想再走進去的時候,蕭龍鷹突然完好無缺的走了出來,揮手要他過來。
「師傅!我覺得還是帶你一起走比較好。」而李遊也馬上走了過去,面帶笑容的說道。
李遊走到了師傅的面前,大約面對面兩步距離之遠。只見蕭龍鷹面帶微笑,然後突然伸出了右手並散發出一股黑氣,抓住了李遊的腰帶一口氣就把他高舉了起來。
「師傅!你想做什麼,真的想殺了我啊?」李遊驚慌的說道。
「永別了,孩子!」蕭龍鷹高舉著李遊,往前走了幾步,並對準了那瀑布之上奮力一擲,把他丟了出去。
「哇啊!──」李遊直直的往上飛了出去,一邊飛,一邊嚇的鬼叫。
直到看距離有點遠,蕭龍鷹模樣便消失變成了墨仙,而墨仙也隨後飛了上去,打算出關去追李遊。
*
──稍早之前
蕭龍鷹躺在床上,身體已經完全消失,剩下一顆頭。
「墨仙大人,你可否完成我最後一個遺願?」蕭龍鷹雙眼直盯的天花板。
「說吧。」而墨仙人已站在床邊,雙手擺在身後,看著蕭龍鷹。
「幫我照顧李遊,不要讓他走歪路,並幫他幫找到我外孫女星淚。」話一說完,蕭龍鷹就突然完全的化成了光塵。
墨仙都還來不及回應,只能眼睜睜的看他消失,心中有些感慨。
「唉──你不說,我也早就打算這樣做了,把自己如此寶貴的東西都送給了那年輕人,不然我幹嘛也把自己的劍暫寄在他身上。」墨仙嘆了一口氣後,獨自一人呢喃。
*
李遊根本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踏空而行,就這樣被丟飛了出去。驚嚇之虞,快飛出瀑布那片峭壁時,開始嘗試動腳看看,左右雙腳都各動一下,卻沒有起來的感覺,就在以為會飛出那面峭壁時,身體卻突然下降,面臨撞避危機。
這令李遊嚇到不斷動著雙腳,在離峭壁越來越近時,終於趕到雙腳的腳底有熱度,而身體也隨著雙腳的踩動,高度跟著越來越高。
驚險之際,終於飛過了那面峭壁,看見了那條瀑布上的溪流,還有旁邊的樹林。開心之情都表現在李遊臉上,也在這時候,耳邊出現了師傅的聲音。
『乖徒兒,千萬要記得我所教代的事情,為師先走了……』
李遊聽到這句,不知道是自己幻想,還是幻聽,感到困惑。
「……我怎麼在哭?」也在這同時,雙眼突然莫名的流出淚來,用著左手擦是自己的臉淚。
飛了幾哩路後,眼淚才停止。
看著自己底下的風景,對於能飛天這件事,令李遊臉上掛著得意的表情,雙手往左右平舉,人在天空上,踏空而行。正以飛快的速度,想飛回自己所住,東南方南樹村,但不知為何,會踏空而行後卻沒有什麼方向感,由上往下看,看不出來哪裡是哪裡,還無法自由控制自己的方向,越想往東,卻越往西飛去。
「這是怎麼回事?」李遊獨自一人又驚又慌的說道。
「年輕人,你以前從來都沒武學根基,突然獲得那麼龐大的內功和武學,自然沒有能力與經驗去掌控。」就在李遊語畢後,墨仙突然飛在他身旁並說道。
李遊聽到這聲音,轉頭過去一看是名男子。面容看起年約三十男子,濃眉大眼、嘴邊附近留了一些鬍渣,一頭黑色長髮,留著中分飄逸的髮型,看起來有些澎亂卻帶著瀟灑俊帥的感覺。身穿一身黑長袍;下半身還有點異於常人,形同墨煙般,時而飄渺浮動、時而正常。
「你……是鬼嗎?」看到墨仙的下半身,李遊雖然想嚇一跳,但是身體無法控制只能嘗試開口問道。
「……一半一半吧!」墨仙略為沉思後說道。
「等等……你為什麼會跟在我旁邊?」李遊不解的問道。
墨仙原想把蕭龍鷹已經魂歸西天之事,說給他聽,但太早講他一定不會相信。為了能夠快點取得李遊的信任,完成蕭龍鷹最後的託付,先亂掰一下。
「我是墨仙,是你師傅蕭龍鷹的分靈體,是來監督你,看你完成蕭龍鷹的所託之事。」
「師傅的……分靈體?那是師傅也在監看我的意思嗎?」聽到這番話,李遊有些訝異並困惑的問道。
「不,分靈體和本體毫無關連,個性自然也大不相同。」
聽到這解釋,雖然瞭解了一些,但感到有些討厭,沒想到都出來了還必須被監督,不過分靈體感覺好像很有趣。
「那我可以學會分靈這招嗎?」李遊繼續問道。
「等你學會掌控自身力量再說。」墨仙搖了搖頭說道。
墨仙語畢。李遊突然感到全身無力,從天空中快速的掉落下去,而下面剛好是一片漂亮的花園,許多蝴蝶在花朵上紛飛著。
「我的天啊!──」
「連飛天都會出錯了,還想學分靈,雖然我也好像不會分靈這種功夫。」看著李遊一邊鬼叫一邊往下掉的墨仙,雖然無奈但也只好跟下去。
從高處往下掉的李遊,原以為自己摔下去的是一處花園,沒想到穿透了下去。
雖然經過了一層棚架抵消了掉下來的力量,但還是會痛。
「嘶──」李遊摸著屁股緩緩的爬了起來,赫然發現自己掉落在一處奇特的地方,天空上的棚架是由花草所搭而成,就連柱子和牆面也是花草所形成。上面被自己撞破了一個人形洞洞,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是誰!為何擅闖蝴蝶谷的大殿?」
「蝴蝶谷……?」李遊聽見兩個女生的怡聲,轉身過去一看有兩個背後長著蝴蝶翅膀的漂亮女子。
這兩名女子站在這大廳的階梯之上,還鋪有紅地毯。中間還有一名更貌美的女子,坐在一個貌似用藤蔓交織而成的藤椅上。
左手邊的女子;背後有著一對藍色的蝴蝶翅膀,一頭黑色長髮,留著娃娃頭瀏海,兩條長鬢髮,長及臉頰兩旁,一雙藍色大眼眸,左眼角下有著一個小藍色蝴蝶印記。身穿高腰拖地的珠白色長裙、典雅的大袖、外搭一件薄透的藍色紡紗。
右邊另一名女子;背後那對蝴蝶翅膀是白色的,一頭黑色長髮,留著八二分長及眉毛的瀏海,兩條長鬢髮,長及臉頰兩旁,右眼角下還有一個小白蝶的印記。身穿高腰拖地的珠白色長裙、典雅的大袖、外搭一件薄透的白色紡紗。
坐在藤椅上的女子;一頭栗色長髮,留著一頭中分大波浪長髮,髮絲還會因為陽光照射而反光出七彩色的光澤。白皙的肌膚、迷人的翡翠色眼眸、如白玉般的挺鼻、蜜桃般的嘴唇。身穿高腰拖地的珠白色長裙、典雅的大袖、外搭一件薄透的桃色紡紗。
「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我許久沒出關,一出來就帶我來看美女。」而就在此時,墨仙也從那個人形洞飛了下來,站在李遊身旁看見了三名美若天仙的美女,眉開眼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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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龍殞、龍起的標題好像用太早,不過應該有銜接上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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