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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雖然之後還是進男浴室...但卻撲空,老公回房間了嗎?」
帶著芬芳香氣、拖著失望步伐,艾許卡將埃洛彼那巨大無比的華麗木門推開,下一秒中男人間的爭執聲立刻穿過門縫透了出來:
「死小鬼!居然揍得那麼用力!」 某高層摀住自己受傷的臉頰,怒瞪行兇的見習生。
「這叫自我防衛。」 普契爾用毛巾擦拭自己微濕的黑色短髮後,冷冷回答:
「那樣突然飛撲過來,任誰都會被嚇到吧?」
剛回房就見到兩人爭執不修的艾許卡自我感覺良好地問:
「吵架?是為了爭奪誰和我睡嗎?」
「艾許卡妹妹!」 瞧艾許卡走進房門,埃洛彼指著自己的臉頰跑到她面前打小報告:
「看!那個小鬼過不過份!?」
「嗚哇…原來人的臉真的能腫得和豬頭一樣呀!好好一個帥哥就這麼毀了…」
光想像那個被揍成豬頭的可能是自己,艾許卡就打了一個寒顫,為了向普契爾掩飾自己也是犯人之一,她笑著安慰老人家: 「唉呀…這點傷勢埃洛彼聖者應該一下就治好了吧?」
「還用妳說!」 瞬間,埃洛彼臉上的紅腫消失,變回原先俊俏的臉。
「我是故意不治療,給妳看看死小鬼的惡行!他很暴力對吧!」
「老公你這樣對一階聖徒未免太失禮了?換做一般人早就當場腦漿噴得滿地了。」
「…」 普契爾不多說些什麼,轉過身繼續擦他自己的頭髮,把心裡的怒氣硬是壓了下來:
不知好歹的笨蛋,剛剛要不是妳比色老頭先進浴室,早就因木牌對調被騙進男澡堂被人亂來了…
「吶…埃洛彼聖者…」 嗓音動聽,艾許卡湊過埃洛彼身旁環抱對方手臂,出浴的香氣勾引著不合格的管理員。
「什麼?」 年輕美女拉著自己的手撒嬌,埃洛彼樂得不愉快都忘了。
「老公這麼過份,應該處罰呀!就不要讓我們有特權考特格考了嘛。」
原先因色誘,眼睛瞇成一條縫邪笑的男人瞬間恢復理智,直接拒絕:
「不行!既然蘿露樂妹妹堅持,我就要力挺!順帶一提,若沒通過考試的話先前和妳說的悲慘命運一樣會降臨!」
「怎麼這樣!?」 原本想做做樣子蠻混過去的某艾大受打擊。
「哼…」 普契爾冷哼一聲,心想: 悲慘命運?他都沒叫了,妳還好意思囉嗦?
因插不上話題,他靜靜走到一旁自己泡起熱茶喝,享受難得沒艾許卡煩時光。
「為什麼對熊子那麼好?我知道了!」
老頭腦中還在猜測艾許卡口中的熊子是指誰,艾許卡走向房內大床,將放在床頭櫃上的蘿露樂娃娃拿起來對埃洛彼說:
「是看上熊子的肉體對不對!?」
「呸呸!才…才不是…!」 埃洛彼忙著否認。
「過分!」 掩面裝哭 「我是哪一點比不上她?為什麼就要命苦被強迫做不想做的事?」
現在到底是在演哪一齣戲? 普契爾在一旁靜靜地喝茶看戲。
「蘿露樂妹妹她呀…」
他笑了笑,給人平常不同的感覺,溫柔中似乎又帶著一些不捨:
「那孩子就像女兒吧!從很小我就負責照顧了,那時別說塔主,我免強只能算做小小的協調者…」
「喔?」 盡管對方說話態度如此誠懇,但艾許卡還是冷眼看著他 「是在坦白你從熊子小時後就有計劃地把她培養成自己理想的類型?這就是所謂的什麼齷齪骯髒的父嫁計劃?」
「嘖…被看穿了…呃!不對拉!對了!」 被問得快招架不住的男人試圖話題轉開:
「我有和你們說你們帶來的地圖塔和蕨斯多森林的位置是倒過來的嗎?」
「這樣老公不就不是路癡了…呃!不對!別扯開話題!」
「而且呀…給你們地圖的那間情報所今天也被燒了呢!」
「埃洛彼聖者!」
「嘖…真是棘手的女孩。」
不知該如何辨解的埃洛彼瞄到在一旁處身事外的普契爾,色腦靈光一閃,指著男人大喊:
「我說,浪費那麼多時間在我身上卻沒注意到妳老公?」
「我不是她老公。」 普契爾冷冷否認這強迫推銷給他的稱謂。
「完全沒注意這小鬼現在穿著性感的汗衫,還剛出浴狀態!枉費一直老公老公地叫,知不知恥呀!?」 擺出上司架子指著艾許卡大聲斥責。
「羞愧呀!剛出浴狀態的威力我竟然忘了!」 艾許卡晴天霹靂地跪下,像魂被抽走般跪坐於地: 「師父…徒兒知錯了…」
「什麼師父?你們今天剛見面吧!」 普契爾喝了口茶,今天罵人罵到喉嚨都啞了,他吐槽得好累,讓人休息一下行不行?
「還不遲…」 慶幸艾許卡智商不高,埃洛彼心中喘了一大口氣,他笑著拍拍艾許卡的肩膀,溫柔地直視她雙眼,彷彿說著:
『傻孩子,道歉什麼?現在還不遲呀!』
變態指著普契爾,用惺惺相惜眼光看著痴女,眼神訴說: 『去吧!孩子!去到妳所歸屬的地方吧!』
艾許卡默默地點了點頭,一切是如此地意在不言中。
「老公!呃呀!」
慢動作灑淚奔向沙發上無言的普契爾,他趕緊起身閃過艾許卡的飛撲,撲了一個空的艾許卡直接撞到椅子,憤恨地抱怨:
「這氣氛下怎麼可以閃開抱抱?」
「誰理妳!?」 放下茶杯,普契爾不悅道: 「喝茶的雅致都被妳破壞了!」
雖沒如預期撲倒普契爾,但被撩起慾火的色胚開始用眼神侵犯他:
吼吼吼!穿這種衣服是在強迫人犯罪吧?合身的汗衫把結實身材勾勒得更加迷人,身上那淡淡出浴清香及男人才擁有的寬厚鎖骨,重要的是現在的眼神怎麼會如此的疲倦與滄桑呢?男人味滿點呀!
「老公你眼神的滄桑太棒拉!」
「還不都被妳折磨出來的!」 毛巾往房間的桌上一扔,普契爾不耐煩地說 「今天徹底的累翻!睡了!」
拖著疲倦身軀,普契爾問埃洛彼道: 「請問聖者,我應該睡哪?」
「呀呀…這裡。」 挖了挖鼻孔,有人惡劣地指著地面。
普契爾點點頭,他不認為對方是再為難他,畢竟自己是客人而且還是下位者,再者他連野外都睡過,睡地面又算什麼?
「那有多餘的棉被和睡枕嗎?我沒關係,但我想笨妹或許需要用。」
「老公在關心我耶!感動。」 艾許卡無意間承認了自己是笨妹。
「哈?誰說妹妹要和你這臭小鬼睡地上?」 不成熟的大人用張後母臉瞪著普契爾。
「人家要睡在老公的臂胳…呀…!」
埃洛彼將艾許卡抱起,對方輕聲尖叫一聲,將少女以公主抱方式輕放在床。
色老頭用不懷好意地笑容看著普契爾 「妹妹當然要和我一起睡在柔軟的大床呀!小鬼你自己在硬梆冷冰的地板發臭吧!」
這招是故意要讓老公吃醋對吧? 曲解埃洛彼邪念的某艾装害羞附和 「埃洛彼哥哥真壞心。」
「隨便…」 普契爾頭一撇,與不在意表情反差極大的心火焚燒: 死老頭!明明是高位協調者還那麼行為偏差。
對方越忍著怒火,埃洛彼愈覺得有趣,他得寸進尺地側抱住艾許卡腰身 「今天一整晚都這樣抱著妳睡喔!」
「欸?不好吧?」 變態被反過來騷擾卻反常地害羞了起來,畢竟這是她頭一次被主動摟抱,再加上埃洛彼卓越的外貌,讓人不害臊都難。
少女雙頰羞紅讓人有了種莫名成就感,他深情地盯著艾許卡雙眼說 「吶…艾許卡妹妹,向妳索個晚安吻應該不過分吧?」
「這麼大膽?晚安吻是那種會用到舌頭的嗎?」 怎麼辦?老公就在一旁耶!
腦內的妄想劇館慌亂運作:
老公那中規中矩的個性不可能會做出忤逆上司的事情,難道等等就會上演之前偷看的情色小說中,老公眼睜睜地看著老婆被貴族侵犯卻無能為力的人倫悲劇來嗎?活春宮呀!
「啾…嗚!?」 眼看艾許卡的雙唇就要得手,埃洛彼的臉被一把抓住與艾許卡分開,接著被禁止上床的人將身子擠進兩人間 「睡覺吧。」
瞧到手的獵物沒了,埃洛彼氣鼓鼓說:
「臭小鬼!沒我同意居然敢爬上我的床!」
「說什麼?守護者的任務就是要保護協調者,我怎能眼看自己的協調者被人胡作非為?」
普契爾說出毫無破綻的理由回嘴。
男人這好意保護在艾許卡眼中可是無比的甜蜜,她喜出望外地望著普契爾:
「吃醋了,還自己的人哩?真不害臊…。」
「再囉嗦就不管妳了…」 背對著女人,有人臉色微紅。
「呿…」 瞧普契爾的眼神認真,埃洛彼不再多說,哼一聲倒頭就睡。
普契爾將睡床邊的菱形結晶拔起,讓房間暗下 「晚安。」
「今天人家會一整晚都這樣抱著你睡的!」
變態用力地抱住普契爾腰身,將手滑進他的汗衫,撩撥他腹肌,色手慢慢往人魚線前進,普契爾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是不是根本不該趟這灘渾水:
這兩個人的行為模式真的也太像了吧?老頭你確定你從小當女兒養的不是這妖女嗎?
「唉…」 這一次,自己那長長嘆息伴隨著普契爾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