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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說】食靈.夢想

作者:玥陽│食靈 零│2012-12-18 15:27:02│巴幣:72│人氣:964
  
  本文有劇透,如果能和食靈‧零第十二集搭配著看,會得到最多樂趣,至少我自己是這麼覺得,此外本文有微量GL的劇情,不喜者就別抱怨了。
 

 
  夜空撒下點點月光,月光將這片寂靜森林化作,深幽空靈的絕世美景,名為土宮神樂的短髮少女坐在石頭上,看著月亮發呆,即使馬上進行生死相博的廝殺,腦袋卻仍然思考著毫無關係的事,今天的月亮又圓又大……上次和黃泉姐姐一起賞月,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彷彿昨天才一起賞過月,一起嬉戲歡笑……神樂不禁露出甜美地微笑,就算睡醒後,發現這一切都只是場惡夢,也不會令人感到奇怪,黃泉姐姐沒有被植入殺生石,父親沒有被殺,對策室夥伴和往常一樣的進行驅魔任務,日子仍然十分愉快……
 
 
 左耳上的殺生石在共鳴,共鳴的紅光越來越嗜血亢奮,似乎是故意嘲笑少女的白日夢,冷酷無情地提醒少女,另一個持有殺生石的人正在接近,那個殺掉父親、對策室夥伴的黃泉姐姐正在接近,那個最疼愛自己、最關心自己的黃泉姐姐正在接近……
 
  「唉--」
 
  神樂心不甘情不願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換上剛毅堅定地神情,就像下定決心的戰士,哪怕敵人是自己最喜歡的黃泉姐姐,也能毫不猶豫的斬殺,因為她是土宮家的驅魔師,消滅給人世帶來死亡污穢的惡靈,那就是我們驅魔師的使命,這正是黃泉姐姐所教導的金科玉律,也是驅魔師的絕對法則。
 
  黃泉姐姐,我這次絕對要……
 
  下意識地摸大腿,那裡有神樂暗藏的獨股金剛杵(註一),這把獨股金剛杵相當鋒利,足以當做雙頭匕首來使用,它是黃泉給她的未婚夫紀之,並威脅紀之殺掉自己,否則就要殺掉他的好友,可是紀之無法殺掉黃泉,導致他的好友被黃泉所殺,所以他將獨股金剛杵、殺黃泉的責任交給神樂,神樂也打算用這把獨股金剛杵做一切的了斷。
 
  *
 
  穿著黑色水手服的馬尾少女不緩不急的前進,額頭上的殺生石在共鳴,紅光隨著共鳴強度,越來越鮮艷耀眼,黃泉那張秀氣的臉蛋滿是寒霜,往日豐富多變的表情都化作死水,已經沒辦法回頭了,身為怨靈的自己除了殺意就一無所有……
 
  銀白的月光穿過樹葉的層層阻礙,照亮了柔弱纖細地少女身姿,在這種月光下,讓黃泉想起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是在這種優雅的月色下,被惡靈撕成碎片,而令人敬愛的養父,終生為驅魔師的職責作奉獻,最後依舊死於惡靈化的冥姐手中,就連自己惡靈化後,也殺掉許多對策室的驅魔師…………甚至連神樂都不打算放過……
 
  不可原諒!絕對無法饒恕!
  
  少女無意識地綻放出強大的殺意,冰寒刺骨,宛如心中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深仇血恨……
 
  對黃泉來說,惡靈就是這種東西,就是這種罪大惡極的東西,奪走親生父母、奪走養父、奪走許許多多的性命,但少女最無法原諒的是,它奪走神樂的幸福,讓她沒辦法無憂無慮的笑,沒辦法擁有多采多姿的未來,只能腥風血雨地和惡靈廝殺……
 
  所以我無法放過任何傷害神樂的東西,哪怕那個人是我!
 
  遺憾的是殺生石不容許持有者自殺,不然少女早在第一時間殺掉自己,由於殺生石是人間惡意的實體結晶,若沒用密法處理過,就讓殺生石進入人體的話,持有者的精神會被世間之惡所污染,最後成為強大、瘋狂、嗜殺的邪惡怨靈,而黃泉的心,正一點一滴的被殺生石汙染,染上無法逆轉地絕望。
 
  神樂……一定要早點殺掉我,否則我會殺掉更多的生靈……甚至連妳也不放過……
 
  *
 
  神樂坐在石頭上,呆呆地看著月亮,看起來和隨處可見的平凡少女沒什麼不同,一點警惕之心都沒有,不論黃泉怎麼看都只能得到這樣得答案,久遠的過去也見過類似的景色,得到相同的答案,唯一不同的只是……自已不再是人類…………
 
  「有所覺悟了?」黃泉臉上雖然掛著微笑,卻沒有絲毫笑意。

 
  「我要殺了妳。」神樂的語氣非常平靜,平靜似乎像是被輸入指令的傀儡,她站起身子,雙眼盯著黃泉,眼中沒有任何迷惘,就像一個成熟合格的驅魔師,「消滅給人世帶來死亡污穢的惡靈,那就是我們驅魔師的使命。」
 
  黃泉那張冷漠又秀氣的精緻臉蛋,終於有了微妙變化,不自覺地露出幾分詫訝,似乎未曾想過那個太過天真的神樂,能真正下定決心地殺掉自己。
 
  「是嗎?」
嘴角揚起難以察覺地細小角度,彷彿是欣慰妹妹長大的姊姊,黃泉戰意十足地大喊,「來吧,神樂!」
 
  「我要上了,黃泉。」心平氣和的口吻,說著兩人平常對練的應答,但兩人手中握的都不再是木刀,而是可以見血、奪命的武士刀。
 
  衝刺,揮刀,刀身彼此碰撞,兩人盡其所能攻擊對方,卻相當有默契的前進後退,是場精妙華麗的雙人舞,用步伐、身驅、四肢、刀刃去詮釋死亡的主題,這不是第一次對練,也不是第一次互殺,但和以往不同的是,神樂手中的刀,不再參有遲疑、困惑、苦惱的雜質。
 
  神樂的武術天賦,黃泉最清楚不過,因為她的每一次揮刀,每一滴汗水,都在自己的眼中成長茁壯,就連自己花數年時間才學會的反擊刀法,也被她輕易地學會。
 
  廝殺依舊持續,如果兩人無法用刀法分出高低,那麼就比誰的經驗多、誰的體力好、誰的反應快、誰的判斷佳,不論要比什麼,不論誰佔優勢,這場廝殺會持續某一方倒下為止……
 
  黃泉的刀法凌厲,每一刀都砍向要害,如果神樂稍有差錯,就必死無疑,似乎真的想殺神樂,但黃泉本意卻截然不同,她在威脅神樂,威脅神樂殺掉自己,好讓自己脫離這個該死的惡靈之軀。
 
  正是因為兩人的感情太好,導致神樂絕對不會迅速擁有殺黃泉的決心,所以黃泉只能逼迫她,使她不得不殺掉惡靈化的自己,也唯獨死亡,才安慰那些被自己斬殺的人們,神樂之前能三番兩次地逃脫黃泉的殺戮,原因自然是黃泉有意無意地放水,畢竟她心中真正的願望是……保護神樂的幸福。
 
  *
 
  刀光交錯,如此相似的廝殺,像是往日的對練,神樂不禁想起過去種種往事……
 
  兩人初次見面時,黃泉用溫暖地親切笑容作歡迎,歡迎那個年幼喪母的神樂,在得知神樂只會做刀術練習後,就如同姐姐般地教導她,世上的各種樂趣,讓她知道怎麼笑、怎麼哭,讓她知道生命的喜悅。
 
  用心良苦地準備神樂愛吃的甜食,嚴格又不失親切的指導神樂刀法,為了滿足神樂的任性,而被尊敬的養父責罵,以嬉戲的方式替心情沮喪的神樂加油打氣,神樂為是否要繼承驅魔師而迷惘時,也是黃泉說出那句話。
 
  不管妳做出怎麼樣的決定,只要是妳自己決定的事,我都會支持妳的……是的,我永遠支持妳。
 
  無論什麼時候,當她呼喚神樂的瞬間,黃泉總是會露出最燦爛、最動人的笑容,宛如那是一句幸福咒語。
 
  就連黃泉的養父被殺,族人排擠、打壓她,甚至奪走黃泉的族長繼承權,那種落魄時候,還願意對神樂說,只有妳了,神樂,妳是我最後的珍寶
 
  眼角情不自禁的閃爍著淚光,神樂又哀傷又痛苦地笑著,說出曾未吐露的真心話,「好喜歡妳啊!真的好喜歡,黃泉姐姐。」
 
  聽到這句話的黃泉,臉上雖然多了幾分驚訝,但手上的武士刀卻沒有任何停頓,依舊刀刀致命的凶殘狠毒。
 
  「噹啷!」清脆地金屬音,兩把武士刀對撞的聲響,神樂利用黃泉返回出刀架式的機會,使出黃泉最得意的絕招,反擊刀法。
 
  黃泉額頭上的殺生石,綻放血腥耀眼的殺戮紅光,隨手一揮的破解神樂攻勢,然後恨鐵不成鋼地吼到,「這招我早就看穿了,我應該教過妳,對戰時這樣出招,必輸無疑。」 
 
  神樂手中的武士刀,被黃泉乾脆利落地斬斷,「這是最後一擊了!」黃泉做出扭腰動作,準備發揮自身最大的力量,向神樂揮出必殺一刀,在殺生石控制下的黃泉,不存在任何僥倖或放水。
 
  就如同黃泉所說,她以前教過神樂,和別人同歸於盡,就是自己的失敗,勝利是建立在自己不受傷的前提之下,那個教誨,神樂沒有忘記,不過……
 
  這次不一樣,神樂拔出預藏在大腿上的獨股金剛杵,握緊獨股金剛杵刺向黃泉,那把獨股金剛杵象徵著驅魔師的職責,所以神樂打算用這把獨股金剛杵終結一切的一切。
 
  *
 
  黃泉明明看到神樂拿獨股金剛杵刺向自己,那張滿臉殺意的猙獰表情,卻如解脫般地放柔放鬆,甚至面帶微笑的迎接這死亡一擊,至於本來可以同歸於盡的機會,完全被她甩到千里之外,畢竟她的願望是保護神樂的幸福,所以在神智清晰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殺神樂的。
 
  沒錯,因為對神樂的疼愛,因為希望神樂能永保幸福,如此強烈的心願,使黃泉在和神樂同歸於盡的前幾秒,重新取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這可以說是戰勝世間之惡的奇蹟。
 
  「噗哧!」衣服、肉體都被利刃割破,鮮血華麗地濺在神樂身上。
 
  但十分遺憾的是,黃泉沒有死,神樂在最後一刻把獨股金剛杵刺偏了,而黃泉還是手拿著武士刀,保持在揮出必殺一刀的出刀姿勢。
 
  「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黃泉異常憤怒地大吼,武士刀立刻架在神樂的脖子上,要是沒聽倒滿意的答案就要殺掉對方。
 
  神樂哭了,喜極而泣的哭了,雖然留下眼淚,卻沒有發出啜泣聲,只是哽嚥地說道,「因為--黃泉姐姐--沒有和我同歸於盡----」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黃泉陷入短暫的錯愕,不過神樂並沒有停止舉證,「黃泉姐姐得到殺生石後,雖然殺了很多人,可是在面對我和紀之時,卻沒有痛下殺手,反而一味的要求我們殺掉妳。」
 
  沉默,黃泉只用面無表情的冰冷視線做回應。
 
  「所以我覺得很奇怪,傳說中被殺生石操控的人,應該會無差別的殺戮,那麼黃泉姐姐為什麼會對我和紀之的態度有所不同,甚至多次放棄擊殺的機會呢?」
 
  神樂自說自話的說出謎底,一點不給黃泉解釋的機會,「當我把自己站在黃泉姐姐的角度做思考時,答案就很明顯了,因為黃泉姐姐是有自己的意識,也許不能完全抵抗殺生石的操控,但可以影響殺生石的殺戮目標。」
 
  「這又不能說明什麼,我還是會去殺人的。」黃泉無情的辯駁,似乎對這種天真的想法,感到不以為然。
 
  「黃泉姐姐,也許妳說得沒錯,不過……」神樂突然用手上的獨股金剛杵往自己的喉嚨刺去,一副自殺者的求死姿態,黃泉慌張地扔下手中的武士刀,用雙手制止神樂的自殺行為。
 
  「妳在做什麼?活人就要好珍惜生命!」黃泉用前所未有的高音量大罵,就好像以往面對那些自殺者的不悅態度。
 
  但是神樂的反應卻很奇怪,她心情愉快地笑著說,「妳又再做什麼?」
 
  恍然大悟,黃泉難以置信地放下雙手,不願承認地退後幾步,被殺生石控制的人會企圖殺光人類,無論怎麼想都不可能拋下武器去救人,除非他有自我意識,而黃泉剛才的下意識動作,就證明了自己已經恢復自我意識,沒有半點狡辯、否定的餘地。
 
  「黃泉姐姐,妳真的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死去嗎?就沒有任何遺憾?」眼淚抑制不住流下,「又要丟下我一個人嗎?我不是妳最重要的寶物嗎?妳不是說要永遠支持我嗎?我們還有好多事沒做過,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過……」
 
  無法回答,此刻的黃泉只不過是惡靈,所以活人有的權利和義務,都與她無關……與她無關……
 
  「為什麼沒有生存意志?我一點都不希望妳死,如果對策室……不,任何人想殺妳,都要經過我同意才行!」神樂一邊吼叫,一邊撲到黃泉懷裡,手中的獨股金剛杵已經被她扔到地上,接著她泣不成聲的說道,「不要死!不要死!黃泉姐姐,妳不要死!」
 
  黃泉露出掙扎為難的表情,想安慰神樂但又猶豫不決
,神樂就坦率多了,十分惱怒地吻黃泉,吻得很深很重,彷彿希望她不要在陷入那種死絕虛無的精神狀態,彷彿希望她有活下去的理由。
 
  舌頭緊緊地纏繞、糾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傳達溢出極限的思念……
 
  神樂的初吻是黃泉開玩笑般的奪走,彷彿是日常嬉戲的一部份,當初那麼做的動機和理由,只有黃泉自己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黃泉的那一吻是出於私心,是希望神樂不要忘記她初吻的對象。
 
  吻很久很漫長,直到神樂喘不過氣來,才不甘不願地停止甘液交換。
 
  「可是我殺了很多人,而且殺生石隨時會控制我去殺戮……」黃泉平鋪直敘地說出事實,完全沒有特別的情緒反應,一點也不像剛接過吻的少女。
 
  就算如此,神樂依舊知道那只是黃泉的逞強,因為她被黃泉雙臂所環繞,就像被姐姐疼愛的妹妹。
 
  「那又怎麼樣?佛經裡也有很多魔頭,因為釋迦牟尼的感化,而成為佛教護法,只要黃泉姐姐能驅除更多惡靈,對策室的夥伴就不是白死了……而且最後悔的人是黃泉姐姐吧?所以我一定會讓黃泉姐姐恢復正常的。」
 
  不等黃泉開口反駁,神樂就擅作主張的將密法打入黃泉的殺生石中,至於能發揮多少作用,她一點也不在乎,只要能幫黃泉多保持一點自我就不算浪費靈力。
 
  沉默片刻後,黃泉終於說出最後的妥協條件,「如果真得沒辦法恢復,神樂妳一定要殺死我。」
 
  「真是的……怎麼還說這種話?」神樂賭氣般的抱怨,思考一會後才用爽朗語調回答,「好,我答應妳!不過我殺掉黃泉姐姐後,一定會自殺的,所以黃泉姐姐要非常努力地活下去才行喔!」
 
  「沒想到神樂竟敢威脅我!是皮癢了嗎?」黃泉露出久違的燦爛笑容,然後盡其所能地欺負神樂,就像平常的歡笑嬉戲那樣。

 
  未來會如何,黃泉完全不擔憂,此刻的她只為自己而活,為了讓自己能守護神樂的幸福而活,對神樂來說,沒有黃泉姐姐的世界,一定是讓自己行屍走肉的世界,所以不管遇到任何挑戰,她都會接受,以月光為證。
 

 
(註一)獨股金剛杵:原作動畫中,並沒有提到那把法器的名字,但是就我個人的考證和認知,那個法器應該叫做獨股金剛杵,坊間看到金剛杵多半是三股、四股、五股,金剛杵在佛教中有斬妖除魔、護持正道的含意,有興趣的人請自行用網路查閱。
 
  本文得最大敗筆是,後半段的神樂太聰明太老練了,相較之下黃泉還算接近原作,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否則以原作得神樂,幾乎無法看破黃泉的黑化偽裝,畢竟那需要相當多的人生歷練,還要有超敏銳的推理直覺,可惜無論是那一項,原作的神樂都不具有。
 
  話說原作也有幾處很奇怪的地方,黃泉和神樂幾乎不會生氣,就連黃泉被奪走族長繼承權,兩人都沒有發怒,依常理來看,多少會露出幾分氣憤族人不公,抱怨或諷刺族人爭權奪利,然而原作完全沒有這種表現,兩人都很逆來順受的接受這一切……所以才會說人善被人欺啊……
 
  也許對十幾歲的小女孩來說,天真才是常識,不過對此我保持懷疑的態度,據我所知,才華越高,就越容易遇到嫉妒、憎恨的眼光,越早面對生死離別,就越容易早熟自立,而神樂、黃泉兩人都符合以上條件,卻保有十幾歲普通女孩的天真,怎麼想都覺得作者的角色設定很奇怪。
  
  另一個不合理的地方是,被殺生石控制的黑化黃泉,能力表現很不合理,她一個人就消滅掉對策室那方的多數戰力,還能破壞三個應該是絕密地點的靈氣觀測室,如果以這個戰績表現來看,她的身體素質應該有很誇張的強化。
 
  可是以黃泉和對策室室長、黃泉和神樂、黃泉和神樂父親交手的表現來看,黑化黃泉的身體素質應該沒有太誇張的提昇,頂多是肉體自癒力、體力比較強,那麼她為什麼可以能有誇張的戰績?
 
  我思考的結果只有一個,對策室的戰力太渣了,竟然無法發揮人數優勢,不知對策室怎麼保衛人類這麼多年,卻沒有暗藏幾個對A級惡靈用的究極底牌。
 
  以戰爭的角度來看,對策室不怎麼擅長應對高戰力的敵人,也沒學過戰爭推演,否則不該有這麼多的額外損失,像靈氣觀測三班在確認黃泉惡靈化後,就可以先行轉移,或加派高手防禦,而不是什麼都沒做的,等黃泉殺上門。
 
  或許真正瘋狂、不合理的人是我吧?連一部動畫也要做這麼多推敲和思考……
 
  原作中黃泉的怨恨是什麼?僅僅是大家對她殺冥姐的懷疑、未婚夫的逃避、神樂的不信任,這樣而已嗎?我覺得這些只是導火線,黃泉真正的仇恨對象是惡靈的存在,因此她無法原諒變成惡靈的自己,更無法容忍自己對神樂抱有殺意,導致自己恢復自我意志後,依然有尋死的念頭。
 
  食靈最大的敗筆點是善惡觀太過狹隘,太過二元論,如果人類不一定是好人,那麼惡靈就一定百分之百是壞人?人類可以放下屠刀,立定成佛,惡靈就不行?人殺人可能有正義的理由和動機,惡靈殺人就絕對是惡意和歹念?
 
  無論怎麼說,這篇同人小說雖然才五千多字,卻讓我花了很多時間去考證、推敲、反思,然後寫出自己滿意的結局,至於這篇同人會不會有下文,完全要看我的心情,不過多半不要太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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