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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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想揍我妹,是因為我如果發狠揍她,一定會出事情。這個智障、白癡、沒大腦的婊子,最近老搞出一堆狗屁倒灶的事。
前幾天我剛下班,回家睡大頭覺,睡到一半就被她挖起來,她說在洗澡時浴室出了狀況,要我去處理,她趕著出門。當時是上午十一點,而我八點多左右才剛入睡。
我想無論是誰看到浴室裡那景象都會火大。
浴室地板積了滿滿的水,深至腳踝,淹出了門檻,水線甚至到了隔壁房的木製地板。而這個傢伙居然跟我說她不知道會淹水,然後繼續洗到剛才才出來,然後叫我收拾殘局。
看她講得天經地義的樣子,我的火氣完全點燃。
那十分鐘的時間,除了不能罵她娘親、祖宗外(同一個媽生的),我大概把所有能痛罵、唾罵、侮辱人的話都講盡了。別說她不配這些話,哪門子的智障會水淹到腳踝了還沒發現?
她還對我發脾氣、甩門,留下來的那堆狼狽我處理到了下午兩點才搞定。搞到我腰部舊傷也犯了,之後自己"喬"了好久,直到這幾天情況才好轉。
然後,前天,老娘說老妹要帶朋友回來住,已經敲定了。我是全家最後一個被告知的。
我很火大,因為家裡不是只有她一人住(你得想想我啊!家裡突然多了個陌生女性多不方便?),但是既然老娘都同意了,那我也不便多說啥。
今天早上剛下班,想說先開個電腦上上網……然後我就發現滑鼠支離破碎的躺在一旁地板上……
才知道昨晚上,老妹跟老娘吵了一架,吵架內容出於我娘的殷勤詢問。我也不是不明白老娘為什麼會問這堆狗屁倒灶的玩意兒;你想想,供一個人吃、住你家,卻連她名字都不知道,那成嗎?
我也不是不明白老妹的煩躁,我娘有時的問題的確是很……通常這時候我會用無奈的口氣說『好啦、好啦,老媽,你別再問了,該說的我自然會說……』我想老妹應該也是這樣回答,不過標點符號全都換成了驚嘆號,而且聲音肯定大了好幾分貝。
她被賞了兩個鍋貼,然後她賞了滑鼠一記狠摔。
在更之前,娘跟她說,老妹在念書時,一周發的零用金是兩千,那麼現在她現在賺錢了,一周也只要給兩千就好。
知道這傢伙說啥嗎?
「我一個月才賺多少錢,一周給你兩千我不就要餓死了?」
我嘆氣。
我賺的錢不多,兩萬二、兩萬四、兩萬六的薪水都拿過(兩萬以下也拿過),但是,除了自用的開銷外,其餘一律交給家裡。以前的工作包吃,開銷自然不大,一個月花最兇也不過三千到四千左右(包含通勤費)。
我住家裡,沒理由不給,況且那時老妹還在唸書,開銷他媽的大。
現在這份工作是個爽缺:
錢多:至少一個月兩萬八(比我以前的都多)
事少:夜哨沒啥事情(但有事都是大事)
離家近:走路就能上工(車馬費也都省了)
(當初去面試時,課長也說要不是我第一個報到,這缺就換人了XD)
(嗯……工作內容沒啥前景就是了,不過我也習慣了。)
這回我就跟老娘協定,無論當月我領多少,都交一半回去,若家用不夠再追加便是。老妹也在賺錢了,開銷沒以往大,這點條件不過份吧?
然後這丫頭上周沒了工作後,就跟我娘拿錢,到外面逍遙了一周沒回家!我不是沒有失業過,但我若是沒事幹,絕對不主動跟老娘拿錢(我有存款,還算夠用)。
這傢伙在想什麼阿?
她剛到家,我就開始問昨晚的事,在那之前我也問過老娘同一件事;事情不能只聽一面。
「她白目」、「問堆有的沒的」、「幹她娘」、「肏」……我能理解她為什麼會這樣想,我有時也會這樣,但是--我從不曾說出口,即便是私下也一樣!(我最多的抱怨,頂多是說她很"難搞")--而且這件事我怎麼聽都覺得是她自己討打。
她開始咒罵、惡狠狠的瞪著我,叫我們去死、都下地獄去;她摔筷子、甩冰箱門,分貝越拉越大。我停下了好言相勸,手掌往她頭上便是一掃。
沉靜不過兩秒,咒罵再度開始。
那一下我留手了,因為她是我妹--但是再來我不想考慮這件事--我單手抓起椅背,扛到肩上;那是一般人很難單手拿起的重量。
「撿起來。」我說:「然後,再給我拿東西出氣試試看。」語調低沉的異常。
她咒罵聲沒停下,但動作變得輕柔,也去拾起了地上的東西。折筷子?他媽的跟我示威啊?我能把妳手臂像牙籤一樣折斷,要不要試試看?
要是她繼續摔東西發洩怒氣,我肯定會把椅子往她身上摜。
我也講了,下一回,無論她帶誰回來,我都會親自把這個人攆出去。我管你什麼面子不面子、寂寞不寂寞,妳大哥我稱不上是什麼好東西,但絕不把麻煩帶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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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父親的名義發誓,再有下一次,我肯定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