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舞臺內部之一:開店前的殺人
志貴:好了、不知為何與客人輕鬆談笑的我,叫做遠野志貴。現在是上午九點三十三分,我比約定時間提前一小時來到了アーネンエルベ,這家店還沒開始營業。從店裡絕對看不到的這個廚房,發生了一起小小的案件。
「客人說可以等一下再點菜,然後把B號桌……好像是包下來了。」
カレン:辛苦了,裝店員裝得還蠻像的,你這個跟蹤殺人鬼。那麼怎樣了,差不多該準備自首了吧?
志貴:不,所以說不是我啊,注意到時,注意到時就已經這樣了。妳不是也看到了嗎。
カレン:是啊,像你這樣社會上的弱者,那微不足道的幸福破滅的全過程,我倒是正好快樂的欣賞到了。啊~ 可憐的店長,竟然一言未發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真是,做為店員我該怎麼報仇才好呢。
志貴:嗚嗚……可惡,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カレン:總之,一進廚房就把店長殘忍殺害的人是誰,已經明明白白了。沒辦法,既然你自己沒有勇氣自首的話,就由我來向警方聯絡......
志貴:啊啊,等等等等!!所以說不是我了,好,場景再現,開始!
「打擾了,我是預約了A號桌的遠野,店長在嗎?」
店長:怎麼回事!這、這、這些個怪模怪樣的臭貓!……快滾!!!想變成三味弦嗎!!!
註:(日式三弦,在琴身部分要蒙上一層貓或狗皮。)
志貴:哎?好像有人啊,那個,店長,我進來了啊。
店長:嗯!!還有嗎!!?怪東西!!!!!
志貴:哎!?店長拿著菜刀沖過來了!?啊,頭暈……
「——— 就這樣,等我清醒過來時,拿著把沾滿血的小刀而已。相信我吧穿修女服的小姐,我可不是什麼殺人鬼。一般來說,像這樣突然失去知覺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頭暈之後,眼前倒著屍體不是常有的事嗎?」
ネコアルク:才不會喵,才不會有那種頭暈喵。還有,你這傢伙絕對是有罪的。
カレン:哼,是呢,好久不見有人這麼拼命為自己開脫了。不愧是主人公屬性,裝被害者的樣子裝的真拿手。這樣子才有玩弄的價值呢。
ネコカオス:那可說不準,就算是成步堂君想把這傢伙辯成無罪也很難喵。
註:(惡搞逆轉裁判)
志貴:哎?咦?剛才,有誰在嗎?
カレン:連那種幻覺都出現了,可見精神很不安定。總之,種種失常行為都報給審訊室好了,看著就像是有罪的樣子,你到底會在鐵窗下度過多少年呢?
志貴:不,所以說不是我啊!啊,可是眼前店長的屍體就明明白白倒在那裡……是我嗎?是我幹的嗎?像那傢伙一樣,不管是誰揮刀就砍?
カレン:對,我確實看到了,遠野志貴。你那一邊笑著一邊殘殺店長的樣子,你毫無疑問是個殺人鬼。
志貴:殺人鬼,我是殺人鬼……實在想跟這個詞斷絕關係。連直死魔眼都切不斷的這孽緣到底算什麼啊。不過,很奇怪啊。這回怎麼完全沒有手感?可是,人又確實死了。說起來,要是把小刀拿走的話我還剩下什麼?眼鏡嗎?
カレン:呵,變成很漂亮的顏色了,志貴,迷惘的心真是美妙。離反轉就只差一步了。
ネコアルク:落伍喵,那種手段太落伍喵。
カレン:好了,只要你認罪並好好反省的話,我也不會毫不留情。頂多是抓住這個弱點威脅你一輩子而已。殺掉店長的……是你吧。
志貴:啊,嗚,我,我把……
カレン:好,趁現在,正負變換光線,照射。
ネコアルク:Sir,Yes Sir!
ネコたち:負變正,正變負,眼鏡變成殺人鬼,金槍魚變成雜魚乾。
ネコアルク:現在,必殺的追加2P人物作成光線,要發射了喲,放心吧,一點都不疼。
志貴:啊啊啊!!!超疼的!!!
ネコアルク:怎麼樣,成功了沒?喂,起來眼鏡!給我的煙點上火。
七夜:頭還在暈,嗯?眼前有具男屍,這種半吊子的解體……?是哪傢伙幹的嗎?不像樣子,對自己的東西要好好負起責任啊。既然要幹,就該幹到屍骨無存才是基本禮儀。
ネコアルク:成功喵,這個一張嘴就蹦出色色詞的傢伙,絕對是七夜君。怎麼樣,修女小姐,這就是ネコ的科學技術。剛才的技術,只相當於是人類的石器時代。
カレン:了不起,太出色了。值得信賴的妖精們。那麼,按照計畫,我先走一步,之後就交給妳們了。
ネコアルク:交給我們了,再過幾個小時,主角肯定就是我們了。這就是本次的計畫「我們奪取TYPE MOON所有女主角位置作戰」,小七夜該做什麼,不說你也清楚吧。
七夜:嗯,大致是瞭解了。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吧。我也滿期待能變成那樣的。
ネコアルク:果然是砍人就爽的出色邪鬼,完全派不上用場的傢伙喵。
ネコたち:那先不說,要跟主角替換的話該怎麼做?打倒她們?
「就算打倒了,之後該怎麼辦?奪取身體嗎?也就是要靈魂附體?這貓的軀體就不要了?」
「不,我們就算保持這樣,一般也不會暴露吧。」
「唔嗯,基本上是一模一樣哪。」
「其實笨蛋真祖、セイバー之類的角色由我們來演合適的很。」
「我看可以。」
「那個ヤンギレ怎麼辦,有誰合適嗎?先到先得?」
「唔~ 初登銀幕可不能讓,把那個ヤンギレ也換過來。」
「那個喵,適當的穿上和服,我們說不定就一模一樣了。要不然,穿皮?」
「啊啊,想起還是小貓崽時的事了。」
「多麼合理啊,堅定信念盡情去做就好,堅定的,我自己都覺得我是個可怕的傢伙。」
「可是,店長怎麼辦?」
「小七夜,能當店長嗎?」
七夜:接待客人倒是可以,做菜可就沒轍了。你以為男人做飯有幾個好吃的?那可跟企鵝會飛一樣稀奇。
ネコアルク:什麼,那種完美生物?回頭去找找看吧。
ネコたち:現在先解決店長的問題,該怎麼辦?會有什麼後果?
ネコカオス:沒辦法,雖然不感興趣,這裡還是拜託那傢伙來處理好了。
ネコアルク:什麼?你有對策了嗎?我的冒牌貓。
ネコカオス:嗯,把我的筆友叫來好了,仔細一想,沒什麼人比那傢伙更適合當店長了。啊,喂喂?小宗?是我啊,現在有空嗎?大師,反正現在也是在隱居,第五集前沒什麼戲份吧。稍微過來一下怎麼樣喵……
10:00/BABY TALK(Ⅰ)
アルクェイド:日安,志貴,久等了。咦?志貴還沒來嗎?這個……最裡面的桌子是……嗯,沒問題,確實已經預定好了。晚上的時候先不說,上午碰面會遲到還真少見,不要被捲到什麼麻煩的事件裡去就好了。
セイバー:喔?這種地方有一家沒見過的店,アーネンエルベ,莫名其妙地有種捨不得離開的感覺。(咕─── )唔、這也是某種緣分,就在這裡用早餐好了。嗯?好像剛剛開店的樣子,客人先不講,連店員的影子都看不見,這到底是……哎呀?那個人是……?
アルクェイド:嗯?咦?那個金髮女孩、難道是……
式:真是的,好毒的艷陽,熱得這麼離譜的話,差不多該答應幹也去海邊了吧。不過,反正要出去的話,還是山上好,在輕井澤附近的別墅裡,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好好的清閒一下。
「店長,冰茶,再來些簡單的早餐……嗯?一個人也沒有。不,最裡邊的桌旁倒是有幾個人,兩個金髮女人嗎?什麼啊?那可不是能隨便出現在城市裡的生物。」
セイバー:這麼說,兩位也是住在這附近了。
式:是啊,離這兒兩站地左右。妳是叫セイバー吧?妳說是住在冬木市,這附近有冬木這麼一站嗎?
アルクェイド:我也沒聽說過,比較偏僻的小站吧?
式:也沒聽說過有個叫三咲的城鎮,算了,那些事無所謂,這家店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我是兩儀式,妳們呢?
アルクェイド:我嗎?這個嘛,很長的名字,就叫我アルクェイド好了。不過妳名字的發音也是SHIKI呢,而且也同樣常備小刀,擁有特別的眼睛。難道是志貴的冒牌貨?
式:最早問世的可是我這邊的作品,與出色的名字相反,腦袋可真不靈光。以後叫妳蠢女人怎麼樣。
セイバー:式,對初次見面的人怎麼可以這麼說。アルクェイド,請不要激動,式一定就是這種性格,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
アルクェイド:真沒想到,怎麼回事,名字一樣也就罷了,連這種地方也這麼像。會叫我蠢女人的,妳是第二個喲,兩儀。
式:是嗎?那倒是更讓我沒想到,妳周圍的人夠能忍的。
アルクェイド:那個嘛,在被志貴殺掉前我還不是這樣。算了,就這樣吧,和志貴像到這個地步也沒辦法。看在那雙眼睛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小姐。
式:哼,一張嘴就沒品的亂講,愚蠢的只是外表嗎?
セイバー:好、好了,既然自我介紹完了,怎麼樣,難得相識一場,讓我們再更進一步的.....
アルクェイド:我剛才打招呼的只是セイバー而已,兩儀可以回去了。
式:像妳這樣的危險物品能隨便亂丟嗎,在妳的男友什麼的來之前我得好好監視妳。常來的店要是被毀了可是很讓人困擾的。
アルクェイド:唔───?還有很多在意的地方,算了,也好,就著這些聊起來說不定會滿有趣的。那麼,這會兒就請多指教了,セイバー。
セイバー:好的,彼此彼此,請多指教,アルクェイド、式。
「我還是頭一次開校友會之類的,不過除我們以外誰也不在,真是挺彆扭的。這家店以前就是這樣嗎?」
式:以前客人倒是稍微多一點,不過今天的アーネンエルベ比平時更加怠慢客人。店長也不在,店員又窩在裡面不出來。而且還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妳是不是已經闖了什麼禍了,那邊的蠢女人。
アルクェイド:太失禮了,我又不是哪里的殺人鬼,才不會隨便引發案件呢。倒是妳,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背後藏著的小刀,還留著血跡吧。
式:呵,想要正經領教一下這雙眼睛的厲害嗎?吸血鬼。我可不會來個十七分割把妳弄得那麼可愛,要做的話,就要妳粉身碎骨。
アルクェイド:好大的口氣,告訴妳,能殺掉我的可是只有遠野志貴而已喲。
七夜:哎───,請勿使些無聊的拔劍、拔刀、拔寶具以及空想具現化,本著使用者一經發現敬請退場的原則,誠懇的提醒您注意分寸。
セイバー:時機抓得真好,兩位,如他所說,在公眾場合伸長指甲、拔出小刀的行為,對女主角來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アルクェイド:セイバー說的沒錯,我也太不成熟了。
セイバー:不,不會,是我的調解太草率了。從現在起,為了如火藥庫般的兩位不再起衝突,我將作為班長竭盡全力。
アルクェイド:班長嗎?妳確實是那種類型的角色呢。那兩儀就是小流氓了。
式:那妳就是腦呆嘴笨的留學生囉。
アルクェイド:妳還真敢說嘛,嗯,像這樣吧,我—對日本話呀,人類的法律呀啥都不知道───
セイバー:夠了,不許吵架,真是的,這樣吧,今天在我們之間禁止互相攻擊。該怎麼說呢,一旦起了頭就沒完沒了了。
七夜:沒錯、沒錯,要是被波及到我們可受不了。希望能盡力避免店裡發生爭鬥。
セイバー:哦,您是服務生嗎?對不起,這麼吵鬧。
七夜:哪裡、哪裡,我這邊才真是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
式:這傢伙是服務生?
七夜:是的,歡迎光臨,嬌豔的小姐們,想要用些什麼?
アルクェイド:啊啊!?怎、怎麼是妳跑出來了七夜?志貴去哪里了?
七夜:那傢伙有事要忙已經離開了。過一陣子就該回來了吧。那麼,在那之前,由我代替那傢伙和妳相親相愛倒也可以。
アルクェイド:開玩笑,我對半吊子的殺人鬼可沒興趣。這回就放過你了,當個店員給我拼命幹活去。
七夜:也是,說實話,我也不想接近妳。雖然稱讚那傢伙讓人不爽,但唯獨這點還是值得尊敬的。
アルクェイド:唉───,那是什麼意思?
七夜:虛像與眼睛的事情。總之,就那傢伙來說,有無論什麼都能殺掉的問題在,平衡感可能早就麻痹了。那麼,這裡是功能表,決定好要點什麼之後請叫我。
式:喂,剛才那個是妳的男友嗎?
アルクェイド:是倒是,可現在有點不一樣。那應該算是白日夢一樣的東西吧,志貴他偶爾會變得神志不清呢。怎麼說呢,該說那方面令人擔心吧,讓人想要為他付出更多,而且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殺掉,驚險刺激的感覺吧。
セイバー:真、真是複雜呢。那方面的情況,再詳細的……
式:比我這邊更混亂喵,妳那邊。總之,他人的戀情還是不要牽涉過多為好。光是這樣,就覺得天地都要變色了。哎?這菜單怎麼回事?
セイバー:小喵的鮭魚魚片粥、幹烤雜魚乾、骨味仙貝……這、這是什麼?這古怪下作的菜名,讓人完全沒有食欲。
アルクェイド:哎?感覺很好吃的樣子嘛。
式:總之,不點來嘗嘗也不能亂下結論。請過來一下。
七夜:決定好要點什麼了嗎?
式:我要這個烤雜魚乾配北海道牛奶、乾製鰹魚煮的黑香草茶。
七夜:明白了,其他的客人呢?
アルクェイド:啊,我也要一樣的。
セイバー:那、那麼,我也是……
七夜:好的,那麼、請稍等片刻。
アルクェイド:給我等一下七夜,你倒是意外地熟門熟路呢,以前有在打工嗎?
七夜:倒也沒有,原本就是素質很不錯的人,遠野志貴這傢伙。不管幹什麼都能很快進入角色。
アルクェイド:嗯?那身管家服是自己買的?
七夜:是啊,不管怎樣也不能在店裡穿圍裙吧,就趕緊備置了一套,那傢伙對這方面馬虎的很,估計不會注意到的,畢竟,對方要是男性也就罷了,在您們幾位淑女面前不是很失禮嗎。
式:剛才,是不是有點心動了?
アルクェイド:才、才沒有呢,七夜,水、水還沒上,快點拿來。
七夜:那是為了保險起見,特意上遲了些。剛才吵鬧的時候,要是有玻璃杯可是會釀成大禍的,現在有セイバー小姐幫助維護風紀就放心多了,接下來,店內的和平也拜託您了。
セイバー:怎麼,這不是個很不錯的人嗎?アルクェイド。
アルクェイド:一邊去,趕緊把點的東西拿來。
七夜:是是,啊,還有,不要太吵鬧了,客人可不是只有妳們而已。妳看,後面。
觀光客:沒關係,反正也沒受到實際傷害。
セイバー:噢?原來我們不是來得最早的。
七夜:是的,這位客人是開店前就來的。那桌也被包下了。
セイバー:接下來,開第一屆女主角校友會吧。
アルクェイド:啊,真要開啊,那就聊聊最近的情況、各自作品的風格之類的,怎麼樣?
式:不管是最近還是什麼,我從八年前起就始終沒什麼變化。
セイバー:又在謙虛了,祝賀妳初登銀幕,兩儀式。
アルクェイド:畢竟有了空之境界後,才有了月姬,我也直率的祝福妳吧。
式:那倒是謝了,不過,我是好靜的人,也不像妳們那麼匆忙,不管是砍人還是交戰都不顯眼。
アルクェイド:聽妳這麼一說倒也是,確實沒什麼華麗的戰鬥呢,那麼,向兩儀提問─── 妳對セイバー的演繹風格有什麼看法?
式:看法嗎,很不錯啊,又華麗又快樂,冒險格鬥作品一般不都這樣嗎?妳那邊不是也差不多嘛。
アルクェイド:我這邊只能算是傳記作品而已。既不能發射光波也不能讓人自毀誓言。預算也不一樣,最重要的是,妳看,月姬是神、神秘?那種感覺?
セイバー:アルクェイド就算來我這邊也是一線級能戰鬥的人才,不如說妳出演的遊戲搞錯了吧。這邊才是要費力氣和神秘對抗的遊戲。
アルクェイド:月姬裡也就不會發生騷動了呢。
式:妳是個兇暴角色這點我倒是沒有異議,妳還是在FATE那邊更合適吧。
アルクェイド:唔、那兩儀妳又怎麼樣? FATE的世界,喜歡嗎?
式:也無所謂,幹也又不在那邊。就算說能實現願望,一般來說,願望本來不就是能實現的東西嗎?
アルクェイド:唔,也太直接了當了吧。
セイバー:那是因為妳實際上是神的緣故,無依無靠之人的痛苦,是不會瞭解的吧。
式:夠了那種不正常的指責。 我已經算是可愛的了,那邊的蠢女人才真的是絲毫不受限制呢,她可是光想像一下就能作出城堡來的傢伙。
アルクェイド:我這邊其實也全是限制,是嗎,妳們兩人是這麼看的啊,使用力量最隨便的明明是セイバー的說。那好吧,FATE先放在一邊。月姬呢,怎麼樣?
セイバー:挺色的呢。
式:是啊,挺色的。
アルクェイド:等、就這些?
式:其他還有什麼?不是挺好嗎?說到傳記原本就是這種東西嘛。《菊慈**》(菊慈童)呀、《夢枕**》(夢枕立)呀都厲害的很喲。吃飯、找女人、打架、再吃飯,哦,是無限迴圈嘛。以個人能寫出來的東西來說,這才是最強最後全世界都通用的規則。
セイバー:那應該算是非常極端的例子。像葛西**(葛西善藏)先生或是HAMUNA**先生所作的,脈絡清晰、考據嚴謹、尊重史實的傳記也是有的。
式:是嗎?平井*正(平井和正)也很色啊。
アルクェイド:給我等等!就只有色不色這個基準而已嗎?明明妳自己也是傳記作品的說。
式:那就是看法不一樣了。我可從來不認為空之境界是傳記。那是詩,只在人生的特定時期才能書寫的,源自個性生活的詩歌。某種意義上說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或者說不願模仿。
アルクェイド:月姬裡也一樣到處都是羞澀的詩歌,別因為劇場化了,就自以為特殊的亂說。
セイバー:與其說是自以為特殊的亂說,不如說是她臨時起意想到這些的。
七夜:久等了,這是烤雜魚乾配北海道牛奶和乾製鰹魚煮的黑香草茶。哦,看妳們意料之外的在開心的聊著什麼,原來是各自作品的魅力啊。
アルクェイド:是啊,難得的機會,本想互相交流一下感想。可兩儀就根本不正經回答。這孩子,是這麼不和群的人嗎?
七夜:是啊,妳雖然是自由奔放,但還是能察覺氣氛變化吧。那邊那位可是唯我獨尊的。就性格來說,アルクェイド算是善於交往的,式屬於難以接近的。不過,就毫不在乎其他人這一點來說,倒都是一樣。
式:很敢說嘛,殺人鬼。那麼,我和那傢伙,誰讓你更忍不住。
七夜:更想要殺誰的意思嗎?
式:當然,對你來說那是唯一真正的愛情表現吧。
七夜:不愧是大前輩,一針見血。但是,不管怎樣,面對殺不了的對手,這個問題我根本不予考慮,也沒有單相思的那個閒工夫。不過,也是,湊在一起比較一下也滿有趣的。嗯─── 各位客人都有各自的迷人之處,但作為偶像誰更優秀呢?我對這點很有興趣,對於我這個不值一提用完就丟的第一配角來說。
アルクェイド:唔。
式:呵───
セイバー:這真是……
アルクェイド:這確實是個讓人想分個清楚的議題呢,靠力氣來定嗎?
式:我倒是無所謂,不過,要是輸給那邊的蠢女人,可讓人受不了。
セイバー:等等,妳們兩位,不是說好不能打架了嗎。而且既然大致的結果都已經預見到了,再比也沒什麼意義。難得的假日,就讓我們和和睦睦的……
式:收回前言,這個搞不清狀況的國王我也想要收拾一下了。
セイバー:啊?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アルクェイド:就這麼定了。哎,在那邊看奇怪資訊雜誌的人,有空的話,來幫個忙好不好?
觀光客:什、什麼?為什麼我要……
アルクェイド:從剛才起就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呢吧,既然這樣就是同伴了,由妳作為第一玩家來評判一下好了。
觀光客:哈───?
セイバー:會變成這樣也沒辦法,為了能和平的解決問題,中立意見是不可或缺的。雖然會給您造成困擾,但還是拜託您了。
式:待在那邊就好,有什麼在意的指出來就是了。
觀光客:要說在這邊待著也可以的話,接受妳們的邀請倒也無妨。坐到那邊去感覺就真的要受到實際損害了。
アルクェイド:就這麼定了,話題也定好了。那首先,我開動了。
セイバー:我開動了。
式:我開動了。
アルクェイド:啊—— 嗯— 嗯— 這是……?
セイバー:唔,不可思議的味道,士郎的料理沒有這種感覺,因為是第一次,該如何恰當的來形容呢。
アルクェイド:難吃,這個,叫做難・吃・喲。
セイバー:哦?式,去哪兒?
式:抱怨幾句去。
アルクェイド:可怕、那孩子真動怒時會露出那種表情啊。
セイバー:服務生,做這些料理的人是?
七夜:是我們的店長……真糟糕,果然太勉強了嗎。我去看看情況。
式:這個魚片是誰作的!
ネコアルク:什喵?感覺像是美食俱樂部的人來了喲。
ネコたち:我們的料理也終於達到世界級水準了。
「不,是來抱怨的吧?果然,為了變黑往香草茶里加醬油是會很難喝的」
「啊─── ,投訴者?投訴者?」
式:店長在哪兒!把作這料理的傢伙交出來!
荒野宗蓮:唔?全是我作的,不過抱歉,謝絕採訪。
式:什!?荒野宗蓮!?
荒野:怎麼會!!兩儀式!!
アルクェイド:真慢呢,兩儀和七夜。
セイバー:有點擔心,去看看情況吧?
アルクェイド:唔─── 無所謂吧,反正也沒聽到慘叫或是什麼響動,店長應該不至於會被殺掉。
セイバー:說得也是,那他們是在熱烈的討論如何改良料理了。
觀光客:就沒人認為她本人會遇到危險嗎?那扇門,看起來可是隔音的。
蒔寺楓:嗯,就是這裡,沒錯。由紀香、冰室,香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三枝由紀香:啊,真的,有上等的甜料酒的香味。那、午飯就在這兒吃?
冰室鐘:就這麼辦吧,不過沒想到蒔寺的野性本能竟會在這裡派上用場,人這一生什麼好什麼是壞還真說不準。
蒔寺楓:什麼嘛,說有無法忽視的香味,特地走回來的不是冰室妳嗎?
セイバー:噢,變的熱鬧起來了呢。
アルクェイド:唔─── 還以為是家沒人氣的店,不過還是有人來呢,服務生,只有七夜一個夠嗎?
10:50/舞臺內部之二:廚房裡的殺人
荒野:ネコ說好吃,做不得准啊啊啊啊啊────── !!!!!!!
七夜:啊啊!妳在幹什麼!?兩儀小姐────── !!
式:啊!糟、糟糕了。一不小心,一口氣把半徑五米內的怪東西都給砍得……這,喂,還有誰活著嗎?
ネコたち:聽好,我還得插句嘴,這間廚房,最長的一邊是三米……
式:全、全殺光了。荒野也就罷了,連不知為什麼來勸架的服務生都……這也、實在是……
ネコアルク:嗯─── 這也實在是沒法掩飾了喵,雖說笨貓們太密集了,兩秒全滅,也太不留餘地了喵,大小姐。
式:從破舊的門裡,一個接一個的,妳們是什麼東西!?
ネコアルク:我們的事情無所謂,話說回來,真傷腦筋喵,式君。店長被妳殺了的話,這家店該何去何從不就不知道了喵?
式:誰、誰管那些!竟讓那種男人當店長,是這家店不對!才、才不是我的錯!
ネコアルク:什喵?反咬一口嗎!?本想通過協商解決的,既然這樣,我也有所準備。喂,那只貓,給黑框眼睛發短信。把剛才難以置信的襲擊內幕傳過去。
式:妳們,知道幹也的郵箱地址嗎?
ネコアルク:嘿呀、嘿呀、嘿呀,前幾天喵,剛跟他在池袋一家店裡喝過茶,還就明年的地球環境等問題,熱烈的討論了一番。怎樣呀,妳不反省的話,我可就向幹也宣傳去了喲。那個宇宙級的老好人看到剛才式小姐的暴行,會多麼沮喪喵?
ネコたち:多麼大的打擊,難以想像的前途。
「節奏全被打亂。」
「完全失眠。」
「生命線大暴跌。」
「焦慮搞得自律神經亂七八糟。」
「哼,說不定會掉光頭髮。」
「啊啊─── !不要提頭髮!!!」
ネコアルク:那麼,向小幹也發郵件嘍───
式:等、等等,妳們這些傢伙,等一下,不行,等等。
ネコアルク:看來似乎願意坐到談判桌前了喲。
式:啊,真是,知道了,我輸了,妳們的目的是什麼?
註:(從這裡開始,式在面對ネコアルク時的自稱,全由俺オレ改成了私わたし)
ネコアルク:呵、呵、呵,真是GOOD,明事理就是好辦得多。好,怎麼樣,誰來換?
ネコたち:這傢伙看來不行啊,剛才我試了一下,我們實在不適合穿和服,妳看,簡直像個肉球。
「是嗎,果然沒人能替換她啊。」
「哎,離近一看,這傢伙像不像只兔子。」
「好吧,雖然初登銀幕的機會很可惜,還是放過妳吧,ツンギレ。相對的,妳得來當店長。正好妳做飯也很好吃。」
式:這樣就行了是吧,找到能接替的,我可馬上就交接了。
ネコアルク:唔,綁和服帶嗎?綁的動作,真是、好、性感、喵。果然,和服能表現人的內心。
ネコたち:話說回來,這只沒用的色河童怎麼處理?
「放到那邊的治療艙裡去,用最新的貓醫學,刷一下就治好了。」
「不過,那明顯就是個櫥櫃嘛。」
「一、二 —— !」
ネコアルク:接下來是店員了,一下子損失兩個人還真是意料之外的危機。小式,秋隆先生他們有空嗎?
式:我說妳們啊,要是叫秋隆來,我的暴行不就暴露了。被秋隆知道了,早晚會洩露給幹也。到那時侯,妳以為我會讓妳們活著嗎?
ネコアルク:怎喵!?這、這、這女的果然不好惹。
ネコたち:危機,前所未有的危機。湊不齊人手的話,還是去外面找找看吧。
ネコカオス:等等,沒辦法,這裡還是拜託那傢伙處理吧。
ネコアルク:什麼?還有對策嗎?我的冒牌貓。
ネコカオス:嗯,把我的筆友叫來吧。仔細一想,沒人比那傢伙更適合當店員了————— 啊,喂喂?啊啊,神父,一向可好,是我啊。現在有空嗎?什麼?忙著在ZERO裡跟蹤獵物?算了,那種小事別去管了。現在需要的是你熱情如火的待客手段,說實話,想請言峰你幫個小忙啊……
11:00/BABY TALK(ⅠⅠ)
ライダー:是這裡嗎?櫻。傳聞中的那家咖啡店。
櫻:嗯─── 是倒是,奇怪了,聽說不是很有人氣的啊。
凜:相當興隆嘛,哪裡哪裡?哎?妳看,櫻。那邊的垃圾箱。
櫻:哎?哎?菜、菜單被丟在裡面了,姐姐。
ライダー:嶄新的呢,沒有給妳們這些傢伙吃的菜,是想暗示這個意思嗎?
凜:原本是這麼想,可櫃檯裡倒還有拿著筆的女孩在,那人,是這家店的店員吧。
式:又來客人了嗎?等一下,現在正在寫新的商品目錄,先找個合適的位子坐下。
櫻:新的商品目錄是……?哇、好漂亮的字,那個人的字寫得好得不得了,姐姐。
凜:而且動作乾淨俐落,練過什麼武道嗎?那個人。可疑,這麼可疑的咖啡店還是頭一次碰到。ライダー,以防萬一,分頭行動吧,────── 怎麼了?發什麼呆?
ライダー:怎麼說呢,不知為什麼特別在意那邊那個人。
櫻:是最裡面那張桌子旁,坐立不安的那個人吧。我對在那根柱子的陰影下,吃著咖喱的修女小姐很在意。
凜:那人確實很顯眼,不過先不用管,反正當修女的本來就沒幾個正常的。
ライダー:那麼,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探探那個人的底細。
櫻:小心點,ライダー。
ライダー:謝謝,櫻。妳也小心。
式:那邊的,豎在那裡幹什麼。給其他客人添麻煩,趕緊坐下。
櫻:啊,是,對不起,那,我就坐這裡吧。咦?セイバー小姐?
セイバー:哎呀?這不是櫻和凜嗎?在這樣的地方碰上,還真是奇遇呢。
アルクェイド:嗯?怎麼?那兩個女孩,是セイバー的家臣?要是那樣,可太不起眼兒了。
凜:感覺到了,我很不擅長應付這個人。
アルクェイド:哎─── 這麼年輕就掌握了第二法嗎?人不可貌相,妳還滿有才能的嘛。
凜:謝謝,我也是頭一次見到真正的吸血鬼。
櫻:咦?姐姐,那ライダー呢?
凜:ライダー吸血只是因為興趣和實益兼而有之。ライダー是吸血種,為了生存,並不一定非要吸血。不過,這個人和為了生存必須吸血的吸血鬼也不一樣。就吸血而言,吸血鬼分為兩種,由民間傳說而廣為人知,世人一般形成固定認識的是死徒;而使得那種非人怪物出現的原因,就是真祖了。雖然就感染之後,犧牲者會增加這點來說都一樣,但死徒與真祖是完全不同的吸血鬼。簡單的說就是壞人與好人,壞吸血鬼是死徒,好吸血鬼是真祖,這樣理解就行了。
セイバー:那麼,アルクェイド呢?
凜:好人中的好人,畢竟是真祖的王族嘛,既然姓Brunestud的話。不過,吸血鬼們的善惡觀念和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從人類的角度看,無論哪一方都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好了,講到這裡就行了吧。
櫻:以上,是遠阪凜的說明節目。
式:喂,那邊紅的和桃色的,要點什麼?
凜:紅、紅的?
櫻:桃色?
アルクェイド:咦?為什麼,兩儀在櫃檯裡呢?
式:發生了不少事情,暫時代理店長。七夜也在休息,很快臨時的服務生就該來了吧,拜此所賜,我這個店長還得自己招呼客人。真是的,太差勁了。
セイバー:她的興致反而格外的高嘛。
凜:她這是屬於熱中於一事的性格,明明非常嫌麻煩,一旦開了頭,不完美的處理好,反而心裡不舒暢。
櫻:說不定和姐姐很投緣呢。
セイバー:怎麼說呢,凜是靠努力和鑽研才無所不能。式則是只做自己擅長的事。說不定她出乎意料的,想過要當咖啡店的店長吧。
櫻:是這樣啊,雖然感覺是個不好接近的人,但說不定將來會平凡的度過一生呢。
式:要點什麼?光說廢話的話,喝了水就快走。
凜;那,我要珍珠小豆粥。
櫻:珍珠小豆粥,要特涼的,拜託了。
式:明白了,雖然不感興趣,我還是去做吧。
觀光客:她這彆扭的刁蠻性格,也算是傳統藝術了。
ライダー:嗯,確實如此。不過對我來說,攻擊性的相貌與性格,若沒有能起作用的物件,也就沒意義了。
櫻:咦?ライダー?在做什麼呢?
ライダー:沒什麼,這位先生請我喝茶而已。
セイバー:哦,搭訕嗎?
觀光客:這國家是這樣的喵,用蠻力搶別人東西不叫恐嚇叫搭訕啊?妳們認識的話,把這女的領走行不行?
ライダー:真是蠻不講理呢,討厭的話,就一句話,面對面的,說聲滾開的話,我就立刻消失。好,請說吧。
櫻:ライダー,這裡是咖啡店,咖啡店啊!
ライダー:請放心,櫻。我不想傷害這位先生。只是想像這樣,慢慢地玩弄。如同把靈魂順著喉嚨慢慢地咽下一般……要是討厭的話也無妨,把我拋棄就是了。
觀光客:雖然是極想這麼做……我們以前在哪里見過嗎?怎麼莫名其妙地,冷汗直流呢?
凜:感覺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樣。ライダー,妳認識那個人嗎?
ライダー:不,確實是初次見面。
櫻:禁止,禁止做那種事。嘿!做影子的食物! 這樣子,暫時能放心了。
凜:總覺得妳多餘的怪異程度增加了。
言峰綺禮:很不錯嘛,有窗簾的咖啡店,非常好,隱秘的場所對萬民來說是必要的東西。就好比是教會的懺悔室被拿來做可疑交易之類。
凜:哎!?這個聲音是?綺禮?妳怎麼會跑到這兒來的?
櫻:或者該說,怎麼還活著?
言峰:哈哈哈,對付最終BOSS那種程度,可是死─不─了─的─喲─── 不,總之,實際上也算是妳敬我一尺,我敬妳一丈吧。妳們在HOLLOW結束後,大部分都派不上用場了。我可是現在還在大顯身手,像這樣作為演員活著也是當然的。
櫻:噢— 這麼一說,微妙的有種朝氣蓬勃的感覺呢,神父他。
凜:什麼嘛,我們也還在老虎鬥技場裡活躍著啊,是吧,櫻,セイバー,比出場次數的話我們是不會輸的。
セイバー:當然,凜暫且不提,我怎麼說也是主角。老虎鬥技場一如往常自不必說,在四冊ZERO裡也是如此,不愧是虛淵,能做到這個地步,還展示了嶄新的騎士英姿。
凜:敵人,這傢伙也是敵人。與F15的空中戰也好,バーサーカ的雙管機關炮也好,最後竟然還來了個怪獸大決戰,明明是同樣的舞臺,華麗程度竟差到這個地步嗎?
櫻:不是很好嗎?姐姐即使在ZERO裡也是獨當一面,像我就……
言峰:不,不,不必悲歎,間桐櫻。救贖一定會到來的,妳看,只要結果是好的,不就沒問題了。
凜:所以說,ZERO的結局是全滅,不是早就定了嗎。
言峰:哼?劇透是不對的喲,凜同學。為了劇本的話,連原作也照殺不誤。ZERO就是打著這個口號寫出來的東西。結局以言峰神父和ギルガメッシュ的大勝利落幕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要是虛淵的話、虛淵的話,一定會幫我做些什麼的。
櫻:啊啊,那才是更壞的結局。
アルクェイド:看來完全被討厭了呢,他是セイバー那邊的幕後黑手嗎?
セイバー:是的,以他人的不幸為樂,性格扭曲到天昏地暗程度的外道神父— 言峰綺禮,就是那個人。
アルクェイド:沒幾個正常人呢,聖堂教會裡面。ロア之流、メーレム之流,還有,シエル之流。
註一:(阿卡夏之蛇、無限轉生者。屬於最後真祖アルクェイド的死徒。)
註二:(埋葬機關第五位,死徒二十七祖第二十位。對シエル來說是個討厭的前輩。)
シエル:唔!
蒔寺楓:怎麼回事,那個大姐,剛才把勺子給折段了,看、看到了嗎?由紀香。
三枝由紀香:看到了,蒔寺,只用食指和拇指就啪的一下……
蒔寺楓:戴眼鏡的傢伙,果然沒幾個正常人。喂,冰室,我們這邊把桌子之類的給破壞掉吧。
冰室鐘:在那之前,倒是很想把妳那張貧嘴給粉碎掉。
セイバー:那暫且不提。有什麼事嗎?言峰。照你所說,現在不是應該在ZERO裡忙碌著嗎?
言峰:不,雖然是那樣,不過受老友之托,今天準備在這裡幹一天服務生。
凜:不會吧,不怕垮掉嗎?這家店。
言峰:哈、哈、哈、歡迎光臨,各位客人。現在作為附加服務,開始進行人生諮詢了。長不大的胸部,減不下的體重,增不多的出場數,咬不准的咒文詠唱等等等等,不必客氣,敬請諮詢。
凜和櫻:出去!趕快出去!這個跟蹤狂神父!
セイバー:請等一下,兩位。想諮詢什麼都可以,是這個意思吧。
言峰:當然,不必客氣,儘管來懺悔吧,小姐。
セイバー:倒也不是想要懺悔什麼罪過。神父,請來這邊……
「其實我有兩位相處不太好的朋友。坐在那裡的那位和在櫃檯那邊削蘿蔔的女性。和我還好,她們兩人的關係簡直是糟透了。」
言峰:哼,妳是想要為她們二人從中斡旋?
セイバー:有可能的話,如果進一步要求的話,順便能看破她們的弱點就更好了。
言峰:呵、呵、呵,一副花都不摘的臉,卻提出了這麼耐人尋味的問題。妳怎麼想,我的學生。
凜:那很簡單,想要她們迅速成為朋友是吧。那麼,首先要尋找她們畏懼什麼,知道怕什麼了,就能提早理解對方的行動,也容易抓住要害,而且還很有趣,一石三鳥。
セイバー:那不是收部下的方法麼?
凜:啊?那不都差不多麼?
櫻:這是與姐姐的人生觀相對應的,玩弄計謀的建議呢。
凜:不過,一定要慎重。讓對方警覺了的話,能知道的也沒法知道了。遊刃有餘,若無其事,就那麼隨口一問的感覺把話套出來。
セイバー:原來如此,畏懼什麼嗎,值得參考,那麼失陪了。
アルクェイド:歡迎回來,在說什麼呢?セイバー。
セイバー: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話說回來,アルクェイド,對妳來說,什麼比較可怕。
凜:太直接了!
アルクェイド:什麼可怕?是呢,非要說的話就是時間了。只有這個什麼也變不成。
セイバー:噢,式,妳呢?
式:我?我嘛……也是,要說討厭什麼倒是有一大堆,說怕什麼的話……啊,應該是幹也的不設防的程度了。和一般的怪談比起來,那傢伙的蠢勁兒更讓人害怕。看了就讓人捏一把汗。
セイバー:原來如此,就是說弱點是人質嗎。話說回來,味道真不錯呢,アルクェイド。
アルクェイド:嗯,真好吃。不管怎麼說,實在是非常病嬌呢,兩儀。
式:哼,隨妳怎麼說,唔?什麼?慰問品?知道了,先放那裡。喂,服務生,菜作好了。還有,這杯茶,給妳的慰問品。
言峰:啊,不好意思喵,兩儀君。哦,蕺菜茶嗎。妳可真是太體貼了。真希望我家的弟子也能跟妳學學。
「久等了,這是您點的東西。」
凜:唔,謝謝,真是很複雜的感覺呢。
櫻:好吃。對了,神父先生,セイバー小姐為什麼想要知道大家的弱點呢。
言峰:哎呀,妳還是這麼遲鈍啊,間桐櫻。同一張桌子上,代表各自作品的主要女主角聚在一起,會發生紛爭也是當然的。哼、哼、哼、不過,對於最多算是第一女主角的妳們來說,是無法理解到達頂點的人的心境的吧。
凜:狡猾的傢伙,我反對!HOLLOW的包裝上都沒出場的櫻先不說,我可是堂堂正正的FATE的主要女主角。別用第一女主角的標準來對待我。
櫻:沒法反駁,我好恨自己。
言峰:哼,還以為妳想要說什麼呢,沒有什麼比讀不出通性的東西更滑稽了,魔法少女、軍師、足不出戶的千金大小姐、最後是軍服。像這樣不管不顧的四面出擊,俗稱叫做減價大拍賣……
凜:Gand!Gand!Gand!Gand!
言峰:哈哈哈,別那麼害臊,凜。被說中痛處就亂射Gand的壞習慣,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哪。
櫻:是、是這樣啊,比姐姐新衣服少也好,角色定位不引人注目也好,都不用在意呢。想轉型的話,只要有個壞習慣……
言峰:那個和這個是兩回事,再說了,為什麼妳要裝作女主角的樣子登場,間桐櫻。妳是我們這夥兒的吧,好了,快點變黑到廚房來,不然就憑妳那點面子,原本就薄弱的存在感說不定就要完全消失了。
櫻:什、你們那夥兒是什麼意思?我、我可是名正言順的……隨處可見的……第一女主角……
アルクェイド:妥協了,剛才徹底妥協了,那個女孩。
言峰: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如果FATE是格鬥遊戲的話,妳就是最後的敵人。RPG的話,就是隱藏關卡的隱藏BOSS。模擬遊戲的話,就是在第三部,最終變成BOSS的妳,也算是第一女主角?
「哼哼哼,雖然有點唐突,請體驗一下,這是在特典本上和練習場上畫過色情作品的SIMU君的請求:"哎?為什麼只有櫻的作品那麼少?嗨,那種事無所謂啦。還是請把ライダー的相關產品多出些吧。"」
「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呀,這世上有需要與供給,作的價值與存在價值這些辭彙啊。」
櫻:吾身之內,世界的不自然啊……
言峰:影子!
櫻:姐姐!趁現在!把全部的Gand……
凜:幹得好,櫻,不愧是援助型角色。Gand!Gand Gand Gand、Gand、Gand、閃光────── Gand、Gand Gand Gand、Gand、閃光────── Gand、Gand、Gand Gand Gand Gand Gand Gand!!整整打了二十發,就算是綺禮這下也該老老實實的……
言峰:哼!我還真是被看扁了哪。STAY NIGHT裡的我也就罷了。"喂,ZERO裡的言峰強得掉渣呀"之類,為大多數讀者所關注的,年輕綺禮的肉體是無敵的,那種程度的Gand,打上多少發,也不會有感……哇!
櫻:血!姐姐,做過頭了,神父先生站著不動,一口氣吐了兩升的血!
凜:哎!?不會吧!?糟糟糟糟了!殺人了!
言峰:我說,兩儀君,剛才那杯茶是誰送來的慰問品呢?
式:這個嘛,好像是個沒見過的修女吧。
言峰:哼、哼、哼、果然,八極拳士的最後,一片漆黑哪……我倒……
凜和櫻:啊啊啊啊啊!!!!
式:嗯。
凜:等一下,那邊穿和服的店長,妳那麼平靜的準備要幹什麼?
式:說幹什麼?給員警打電話啊,發生殺人案件了嘛。
櫻:只有那個,只有那個請高抬貴手啊。
凜:事故,這是事故啦!妳看,這玩意兒往裡放就是了。好─── 進廚房,把這扇怎麼看都可疑的門打開……嘿───
櫻:幹得好姐姐,把證據毀掉了。
式:沒辦法,員警就算了,把這個穿上。
凜:哎?什麼?圍裙?
式:換班了,妳們正好是兩個人,等於把店長和店員送來了嘛。
11:45/舞臺內部之三:咖啡店內的殺人
蒔寺楓:神神神神神父死啦────── !!!!
三枝由紀香:出大事了,員警,不給員警打電話的話……
櫻:哎─── 試音試音,剛剛在店內鬧事的男性已經被新店長制服了。乍一看,可能以為是吐血了,其實那是錯覺。還有,由於電波的原因,可能會出現手機1和0的按鍵暫時失效的情況,請您一定要諒解喲。
三枝由紀香:啊啊─── !!冰室!電話,電話打不通啊!!
冰室鐘:這邊也是,別說手機了,連公用電話都打不通了。
蒔寺楓:這家店到底怎麼回事啊,還有,剛才遠坂的手裡沒發出閃光什麼的嗎?
シエル:不用慌張,蒔寺小姐,只不過是電波干擾罷了。只要保持沉默就不會有危險。
三枝由紀香:保持沉默嗎?要是不保持沉默的話…會怎麼樣呢?
シエル:嗨,會強行讓妳沉默吧,由紀香小姐體驗過死人開不了口這句話的意思嗎?
三枝由紀香;可、可能的話、我可不想體驗那種事。
蒔寺楓:不過,壞了,剛才怎麼也要打電話的傢伙,像這樣刷一下,被腳下的影子吞掉消失了……那個……不是C班的間桐麼?
シエル:妳還真注意到了呢,蒔寺小姐,已經有三個人就那麼坐著從店裡消失了。
蒔寺楓:那是什麼啊!?食人屋!?現代風格的禿頭怪!?鬼屋!?
シエル:不管怎樣,生命倒是沒有危險,只是被篡改記憶,丟到外面去了吧。啊,由紀香小姐,沒食欲的話,那個豬肉咖喱可以送我嗎?
冰室鐘: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沒想到,這裡就是那個啊……
蒔寺楓:什、什麼嘛?不要一臉嚇人的表情,眼鏡。我、我才不怕呢。
冰室鐘:不,是最近聽說的一個怪談,說什麼有家一旦進去就出不來的咖啡店之類有的沒的。
三枝由紀香:啊,那個啊。是說什麼,進到裡面後,雖然咖啡店的物品可以隨意使用,但只要落單就絕對出不去。我記得還說,只要有新客人來的話,就能交換之類的。
冰室鐘:就是那個,我記得,遠坂大小姐特別在意那個怪談。
蒔寺楓:什麼嘛,不是常有的故事嗎?也就是無限輪回的意思吧,沒人來交換就回不去之類。
シエル:現在看來,是那位遠坂小姐陷入無限輪回了呢。原來如此,是這種構造啊,越來越不能置之不理了……實在是不能置之不理……這家希奇古怪的咖啡店。
冰室鐘:這麼說,修女妳是來調查這家咖啡店的?
シエル:當然了,我看上去,像是個只是一個勁點同一種東西的奇怪客人嗎?
三枝由紀香:哎?啊、不、那個……
蒔寺楓:不行,由紀香,不能一一深究了。對了,戴眼鏡的大姐,妳難道是有名的咖喱評論家之類的人物嗎?
シエル:那個嘛,那就請幾位自行猜測吧。看起來,我不得不行動了。原本還算著能再吃個三盤呢。
冰室鐘:祝武運興隆,為了吾等即將到來的千年王國。
シエル:冰室小姐也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千年王國。
三枝由紀香:走掉了,帳單……塞給我們了呢,那個大姐。
蒔寺楓:年齡雖然和我們差不太多……冰室、妳和那個狡猾的大姐頭認識嗎?
冰室鐘:嗯,作為同好,一時興起聯繫過一次。年末時,在某個奇怪的小酒館的集會裡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