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像是發著微弱的亮光,在一片黑暗中顯的特別清晰,但這光卻只照著它本身,周圍的景物仍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黑衣僅靜止了一瞬,下一瞬間卻立即衝到我的上方,然後是一連串原因不明的巨大碰撞聲。
霹靂──!啪啦──晰哩──碰!!磅!!咻──嘶……呦唔~~
很多可疑的聲響無法跟教室裡有的東西聯想在一起,到最後甚至還有出現疑似狼嚎的聲音,嚇的班上又是一陣尖叫連連。
「寶兒~~!你快回話啦!」千真哭著叫著我的名字。
千真和我算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但她國小便因父母親工作的關係轉學,直到國三又轉回來,我們才總算又同班了。
「……我沒事。」
雖然沒被東西砸到,但心悸仍然讓我喘不過氣來,得要很努力的克制顫抖的聲音,才不會被別人聽出異樣。
但這樣擠出來的聲音小的可憐,在眾人的尖叫聲中,根本不可能被聽到,於是我乾脆趴在座位上,等待心悸的發作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終於止息,教室裡的尖叫聲也逐漸換成啜泣聲。
沒有人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發生?為什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疑問,抱怨,咒罵,憤恨。
聽著大家在黑暗中渲洩著他們的負面情緒,我閉著眼睛,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原來,這才是「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會有的反應啊?原來不是默不作聲,逆來順受,靜靜的過每一天?
我嘴角揚笑,突然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將一種薄薄的東西覆蓋在我身上,在驚嚇的同時,心悸的感覺就這樣突如其來的消失了。
然後,燈亮。
教室完好如初,日光燈自若的出現在它該在的地方,認真的工作著。
桌上、地上,完全沒有任何玻璃碎片,教室裡除了大家驚嚇中起身撞歪的桌子外,一切都是正常的。
大家只能在彼此驚魂未定的淚眼中望見彼此的茫然,與不解。
沒有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事後尋問當天在隔壁教室的人,沒有人聽到我們教室有發出任何聲響,甚至連我們曾短暫的經歷一片黑暗的事他們都不知道,只是覺得我們教室很安靜,還以為我們是在做隨堂考呢(雖然那時我們的確是要做隨堂考沒錯)。
因為事後有人對照了一下事發前與事發後的時間,那片奇異的黑暗只存在於現實世界三分鐘。
這般的離奇讓大家選擇遺忘,很多人主張應該是發生幻覺,老師也覺得可能只是跳電,怪聲音應該是我們大家在受到跳電驚嚇的時候亂跑用出來的,玻璃聲什麼的,也許是別的教室的人掉了玻璃瓶裝的飲料也不一定。
大家拚命的用各種不同的藉口說服彼此,讓日常生活回到正軌,而去忽略那些藉口裡諸多的矛盾。過沒多久,彼此已經能用開玩笑的口吻去調侃彼此剛剛的過度反應了。
也許只有我默默的接受了這樣的變化。
當這變化產生的時候,我知道「什麼」已經要開始了。那些奇異的「事故」已經開始在著急了,所以這次才會顧不得有別人在場,仍要「發作」一番。
但總是有一個關心我的人發現了我的異常,她來到我身邊,擔心的看著我說:「寶兒,你還好嗎?你的臉色好蒼白。」
千真的關懷,讓曾短暫冰冷的身體逐漸暖和,然後是那冷冰的觸感喚醒我深層的意志。
「嗯,我沒事……謝謝妳。」我試著給她一個堅定的笑容,即使那看起來多麼的無力。
****TBC什麼的,就讓大家明天把它烤了吧0W0///****
結果還是寫不完OZZZZZZZ
來不急寫更多,就先這樣吧OZZZZ
今天心情超差根本難寫OZZZZZ
未讀創作77則什麼的我沒看見~(裝死)
回家再回大家留言嘿>W<///
拜拜~~~~(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