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鐘,雜談。(2012/09/27)
燃起一根線香,插在木製的香板上,我要緩一口氣。
原本睡不著的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享受一本最近新買的散文集。沒想到翻呀翻呀,進度還沒讀到三分之一,就已經感覺不到「享受」了,我竟然壓力大到不得不闔上書,起身來到電腦前面尋求注意力的轉移。
作者的陳述太赤裸、太真實、太刺進心坎了……於是基於某種忽然萌發的羞愧感,我別開頭去,不忍再讀。(書名在此不打算談)
倒不是因為書中作者的自述背景和自己有相似之處才引起我如此大的情緒迴響,而是完全反過來,因為非常、非常的「不同」,才激起了我莫名的原罪意識。我不一定體驗過作者的經歷,但他所傳遞出來的每一分偏執、敏感和瘋狂,我卻又能照單全收,不帶任何排斥的感同身受。
我想起了自己風馬牛不相干的討厭回憶。
自卑、歉疚、罪惡感一下子都湧上心裡。
好一個不安寧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