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呆滯的樣子很好笑嗎?」〈天哪!居然在我耳邊說話,真是癢死我了。〉我抬頭要看清這個變態的臉,天啊!綠髮加上綠眸,除了【他】還會有誰?
「你…..你」我開始語無倫次,誰料,他又把我拉到他身邊說:「我是不介意讓所有客人等我開舞啦!但不知道你又是如何?」他說完,就拉起我的手,開始跳起華爾滋。好險我之前在英國的時候,因為媽媽演戲需要學舞蹈,所以我也跟去學了,後來還被老師誇說非常有天份呢。就這樣,我就以這樣呆呆的表情跟他跳完一段華爾滋。舞曲一結束,我察覺大家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我們這時,我連忙抓著他的手,往花園的出口跑去。在月光下,因為剛才的小跑步又加上穿著高跟鞋,我的腳現在痛的不得了。我等呼吸調整好後,連忙問他:「婚…婚約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我,對我說:「意思就是從剛開始,你…就是我冷宮瞬的未婚妻」。我嚇了一跳。〈這傢伙該不會是喝醉了吧?〉我想著,便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問他:「先讓我澄清幾件事,第一:你現在還清醒嗎?還是你喝醉了?如果不舒服還是先回屋子裡休息一下吧。」他聽見我的白癡問題,黑著臉說:「那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沒喝醉,還有如果你是要問為甚麼我會答應婚約的話,其實我和你的立場是一樣的。但是我媽現在還在日本,若是不答應,他絕不會善罷干休。我想依照他的個性,他一定會把事情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我想你的父母也是吧?」
我想〈說的也是,若是老媽的話,事情一定會更加的沒完沒了。雖然很不情願,但為了我的未來,還有法國二月遊,只好先和他作戰友了。〉隨後,我便伸出手,說:「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戰友了呢,合作愉快。」他的嘴角上揚了15度,便伸出手,對我說:「那就先這樣了,還有,再次提醒你,呆呆的樣子真的一點都不美麗。」說完,他就往會場走去。〈什麼──我氣得咬牙切齒,狠不得把牠抓來毒打一頓,但為了法國,我要忍耐。〉就這樣,我帶著如此氣憤的心情睡覺。因為明天還要去那什麼叫伊念得學校上課,真是煩死我了,還是睡覺時最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