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豹分隊‧第四十九章‧FF之二十

　　萌靜靜的盯著莉莉，她很不喜歡獨聯人，甚至可以說是極度討厭。
　　
　　不過，其他社員們都再，她也不好發作，社員們看起來似乎都對那個看起來
很溫文和善的瞇瞇眼獨聯人很感興趣的樣子。

　　也罷，她就看看這個瞇瞇眼的獨聯鬼子打算玩甚麼花樣。
　　
　　一邊吃著桌上的小籠包，萌一邊聽著莉莉偶而提到的獨聯人風俗還有習慣，
以及解釋某些民主聯合的人士對於獨聯人的誤解。

　　而小Ｐ跟凱民則是毫無芥蒂的跟莉莉談論軍武，這兩個人沒心眼兼沒機心，
根本就沒當莉莉是個異邦人，還是個跟民主聯合對立的獨連人，而紫音跟剎那則
是好奇，紫莞的態度到是有點微妙，不過她現在好像對那個叫做黎文的小丫頭很
有興趣，正在逗著她玩。
　　
　　「所以，噴火獸號也會來囉？」

　　「真的假的？挖哩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回娘家探親嗎？」凱民睜大眼睛誇張的
說到。

　　甚麼東西啊？噴火獸號？那不是之前ＵＤ在那『黑暗的年代』中被獨聯人要
走的那台ＵＤ大型戰艦嘛？


　　這麼說來：探親到是沒有說錯就是了。
　　

　　萌自然很清楚那段歷史，當然，談不上愉快，那個年代民主聯合差點被搞垮
，經濟崩盤，一堆人從金融大街上跳下來的事情時有耳聞，那年頭鮪魚業界（註
解１）可是盤滿缽滿，少數不會餓肚子的行業。

　　不過這個獨連小鬼子的眼神讓她很不愉快，這丫頭半大不小，但是從她對她
的微笑看來，她很明顯看的出來萌不喜歡她，而這個瞇瞇眼的獨聯鬼子壓根就不
甩她。
　　
　　好樣的。

　　「那，你們的學校教育是怎麼樣的制度呢？我聽說你們是分精英教育還有平
民教育？」紫音詢問到，敲了敲桌子，她父親是軍官，似乎還曾經參加過貝里斯
戰役，一說到獨連人總是咬牙切齒，這倒是激起了她很大的好奇心。

　　「如果是普羅大眾的話，以職校為主，從小就要開始學習技職教育訓練，以
及基礎的聽說讀寫，到了十七歲的時候，就要一邊就學一邊實習，承擔一定的社
會責任。」

　　「欸……」小Ｐ沉吟了一會，「怎麼感覺好像流水線式的大量生產人力啊？
」他小心翼翼的說到，希望不會去冒犯到這個瞇瞇眼的獨聯女生。

　　「這樣想也沒錯。」莉莉閉上眼睛，喝了一口茶之後說到。

　　「那麼，所謂的菁英教育又是如何呢？」小Ｐ接著問到，隨後又夾了一片炒
牛肉。

　　「恩……如果以你們的角度來看的話，確實，門閥子弟的確能夠坐擁更多的
教育資源。」

　　「這樣不會不公平嗎？」小Ｐ皺著眉頭問到，他不太喜歡不公平的事情，這
會讓他感覺很差。

　　「為什麼會？我們擁有較多的資源，代表了我們日後將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我不覺的這樣有甚麼不對，或是不公平的，我們的核心概念就是：一個人的價值
，在於她是否能夠對大眾負責，能夠給社會帶來多少益處。」

　　「如果他辦不到呢？如果他能力不足，並且壟斷資源為己所用呢？」紫音緊
接著問到，沒有制度是完美的，哪怕話說的再冠冕堂皇又漂亮，腐敗或是信條空
洞化都是難免的。

　　莉莉看著紫音，隨後露出了笑容，「那他就會失去軍隊的支持，進而被其他
的家族被取而帶之，我們的座右銘就是：有能者居之。」她如此說到，在場的眾
人對於她能夠這樣帶著微笑說出這樣的話感到不安。

　　「這樣不會造成因為領頭者的交替而讓政策朝令夕改嘛？而且你們的輿論體
制竟然是以軍人為主，這樣不會很奇怪嗎？」紫音皺起眉頭問到。

　　「我們有一個穩定的大方向還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這點不成問題。」

　　「那，感問你們所謂的偉大大方向是？」萌撇撇嘴，聽到這個獨聯鬼子對於
國家的自豪感如此深厚，實在讓她很不是滋味。

　　莉莉看著萌，兩人的眼光交集之後，她的臉像是能面的面具被稍為揭開了一
樣，露出了一絲絲隱藏在那和善笑容底下的真面目，「另聯邦再度成為像朱雅斯
合眾國一樣的強大國家。」

　　「……」
　　
　　聽到這句話，眾人陷入沉默，知道獨立共和聯邦正在逐漸強大是一回事，但
是親自聽到一個獨聯人發下如此的豪語則又是另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這個獨連
女孩竟然無懼於這裡在坐的通通都是民主聯合的人士，能對於自己的國家如此自
豪的侃侃而談，這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的，特別是她的年紀還是這一桌的人裡面
最小的。

　　隨後，紫莞打破了沉默。

　　「但是你們的人民都還活的很貧苦，絕大部分都在務農，工業化程度也不夠
，更別說是更高級的商業行為還有足夠的經濟能力，真的辦的到嗎？」

　　所有人的視線在紫莞說完之後都盯著莉莉，看看她這次會有甚麼樣的答案。

　　「當然辦得到」她自信滿滿地說道，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懷疑，就跟太陽打從
東方升起一樣理所當然「我們擁有聯合無法想像的資源，以及能夠使用的人力，
我們唯一需要的只有……時間。」說完她露出淺笑，沒有人有必要指出獨立共和
國聯邦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

　　「呃……那妳是怎麼看待我們民主聯合的呢?敵人?還是……?」小P困惑的詢
問道，他很少有機會接觸到獨連人，他也對於獨連人沒甚麼成見，但是他很在意
對方是怎麼看他們的。

　　「如果是敵人的話，我就不會來這邊了。」她眨了眨眼靠近小P，在他耳邊
呢喃道，「而且像你這麼直率的性格，我還滿喜歡的。」，一點也不把剛剛那有
些失禮的問話放在心上。

　　紫音一把將小P拉開,眼神中充滿了對於莉莉的防備,「謝謝妳的回答，不過請
不要逗弄他，也請勿拍打餵食。」占有之意言行於表，毫不掩飾，如果眼神可以
變成利箭，莉莉的身上大概會穿出兩個洞。

　　「那妳當初是為何而來？」凱民好奇的問道：「聽妳這樣說，妳們的階層在
國內擁有龐大的資源跟勢力，根本就沒必要來我們這邊讀書啊？」

　　「讀再多的書，也比不上親眼見識，這裡的確充滿了值得聯邦學習的地方。
」她看了看布置的華麗餐廳擺設和桌上豐富的菜餚，「有很多很多。」

　　「妳喜歡這？」剎那難得的開口了，包包裡面跑出了一隻藍灰色的小貓好奇
的看著莉莉「喵──」

　　「能讓人住得舒適快樂的地方就是好地方。」她一邊伸手逗弄小貓的鼻頭，
一邊說道，一點也不吝於讚美聯合的富強之處。

　　紫音回答道，她凝視著莉莉，隨後繼續說：「避免資源被某些固定階層壟斷
，所有人都能夠快樂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在畢要的時候也能批評政府，從而監督
。」

　　「呵。」莉莉輕笑了一聲，紫音並未露聽這微笑中蘊含的諷刺「民主是理想
家們的美夢，然而不幸的是我們活在現實之中。」，她的笑容依然和善可親，然
而……「你們也一樣。」


　　「獨裁與專制不會使人憤怒與絕望，飢餓與貧窮才會，聯合不也在黑暗九年
那個時代走向獨裁嗎?我記得那叫……藍帶軍對不對?」

　　「那是我們的家務事，況且妳們也有一個六小時革命，代表妳們的人民也渴
望民主，彼此彼此。」萌不客氣的說道，口吻相當尖銳。

　　「投機分子、叛國者、理想主義者、傻瓜，通通是一樣的，而他們的下場也
一樣。」她那總是帶著友善神情的瞇瞇眼閃過一絲不同於先前的光芒，兩人並未
漏看，那是痛苦嗎?「而他們也將一起安息。」

　　她絲毫不把萌尖銳的敵意當一回事，對她露出游刃有餘的笑容，彷彿她是個
鬧脾氣的小孩。
　
　　萌自然看得出來對方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好樣的。』她這麼想著，不過
她決定先暫時收手，這不是她一人的飯局，她必須要顧慮到其他社團成員的心情
，把飯局搞得太僵對所有人都沒好處。

　　「我有個疑問。」剎那再度開口，「為什麼妳們要支持那些東部大陸的軍閥
。」她僅存的另一隻眼睛緊盯著莉莉，手中不自覺的握緊筷子，小貓也感覺到了
主人的緊繃還有痛苦，「咪嗚嗚──」貓而縮了縮腦袋，『貓怕怕。』感應到貓
兒的思緒的剎那則是將筷子鬆開，拍了拍小貓的腦袋安撫著牠。

　　『不怕……不怕，沒勢的。』

　　能夠在這種場合毫不猶豫地問出這種問題的人並不多，而大多數都非常的難
纏，莉莉思考了一下才開口「這個問題要視你接受甚麼樣的答案來回答，而妳想
要聽到甚麼樣的答案呢?」想當然，對方特地在這種場合挑上她這個獨聯人，絕
對不是為了要她重念一次歷史教課書上的內容

　　「但是真的要聽我們的看法的話，這就跟你們殖民東部大陸、攫取資源的目
的是一樣的。」她拿起飄著清香熱氣的茶杯「都是為了生存阿。」

　　「讓軍閥搶掠，徒殺我們叫做為了生存？」剎那咬著牙，從喉嚨中迸出的聲
音像是貓兒憤怒的嘶吼。

　　「如果你們在殖民東大陸的過程中未發一槍一彈、不殺一兵一卒、不毀一房
一舍，那我願意撤回我的說法並且鄭重道歉，就算你們沒有，我也願意為我輕率
的話語道歉。」出乎意料地，她輕易的退出這次爭端，剎那有一種感覺，那個瞇
瞇眼的和善女孩已經看穿了她的出身、她的心，而這又何嘗不是一種體貼的表現
?

　　「對不起。」

　　剎那沉默不語，在接受衛真的撫養之後，她的眼界比起以前已經寬了許多，
「我懂了。」她鬆開了手，眼神中帶有著某種失落，也許在內心的某處，她還是
希望獨連人只是一群單純的混蛋，但是正如對方所說的，就跟民主聯合殖民東部
大陸一樣，都是為了生存下去。

　　「很抱歉。」剎那如此說道，她閉上令一隻眼睛，讓自己的心靈平復下來，
小貓也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臉頰，「謝謝。」這句話到底是對貓兒說的，還是對莉
莉說的，就不得而知了。

　　「姊姊，姊姊，我問妳喔！」一直在紫莞旁邊的黎文突然像鬼一樣的從莉莉
的旁邊冒了出來，銀灰色的眼睛凝視著莉莉，「我看書上說，獨連人都白白的，
沒有其他顏色的獨連人，為什麼啊？」她用著天真的語氣詢問道。

　　「白白的?」莉莉愣了一下，隨即會過意來，想必是在說膚色，聯邦以白種
人為主要構成人種，當然各地區的特徵和輪廓各有不同，但是聯合的人似乎分不
出來，不過聯邦也分不出北島人、本島人和南島人的差別，最多就是分的出來東
不大陸中部人還有東不大陸北方人，所以算是扯平了。

　　「那是因為天堂之戰中逃過核戰的大多是受到合眾國政府庇護的白人阿，其
他顏色的人都死光光囉。」有話直說是一回事，但能夠堂而皇之的直接把這種深
含主族歧視的過去醜聞說給一個小孩聽又是另一回事。

　　能夠直接到這種白目的地步，也算是了不起了吧？

　　「咦耶？這樣不會很無聊嗎？都只有一個顏──色耶！」黎文瞪大眼睛，還把
顏色給拉長了音，隨後說道「這樣的話我比較喜歡這裡，這裡的顏色多多，不會
無聊。」黎文趴在桌子上，「因為人的顏色多，有趣的東西就越多──」黎文甩了
甩小腦袋，頭搖的像是波浪鼓一樣，看起來非常可愛，但是也提到了另外一個重
點：民主聯合的種族多樣性。

　　「死光就死光了，我也沒辦法啊。」莉莉兩手攤開，有點無奈地說「顏色不
同的人容易吵架，也容易被另一種顏色的人欺負，那樣多麻煩阿?」

　　「咦.........」黎文小小的腦袋趴在桌子上，「一點點不同就吵架，就欺負別人
，為甚麼呢？」黎文好奇的問道，現在她受限於小女孩的外型，只能把滿腹疑問
都用童言童語轉換出來，簡直快憋死她了。

　　誠如黎文所見，她也的確從書上還有現實中看到聯合內因為多民族的關係導
致的衝突，但是這些衝突激化了交流，反而衍生出了更多東西。

　　「因為所有人的心胸都很狹窄阿，真正會去聽別人說話的人大多是少數，而
一但對方顏色跟自己不一樣，欺負起來就更有理由了。」莉莉想了想，又說道：
「既然妳覺得這樣不好，那就不要因為對方跟自己不同去欺負對方吧，還是……」
她露出微笑，「妳已經欺負了？」

　　黎文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說道：「有，我回去要跟他道歉！」黎文大力的點
點頭，很坦誠的說道，而莉莉也發現剎那似乎會下意識的閃避這個小孩，而且黎
文在笑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是，那種笑容讓人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那姊姊有欺負過別人嗎？」黎文問道，銀灰色的眼睛眨了眨，以東方人而
言，這種眼睛顏色實在有點怪。

　　「沒有常常欺負。」她的眼神飄了一下，似乎正在回憶某些事情，而且看起
來並不怎麼愉快，「但是當有人要欺負我，我也會反擊。」

　　「而且我不喜歡輸。」她露出笑容，欲言又止的槍械社社員們，或者該說那
三個女生馬上就了解到這是「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的意思，不論她的眼神代表著
甚麼，都不是她們有能力去深究的。
　　
　　「還有甚麼想問的嗎?」她往前探去，從小P的胸前口袋抽出了獨聯海軍的展
示宣傳單，「依照這個國家的說法，我也略懂聯邦的武器，這樣的話我應該也算
是……軍武宅？」

　　她實在不是很了解這個詞語的變化性和多重的社會含意。

　　「啊，恩……其實宅這個字眼在我們國家裡面有非常多的意思啦，雖然也有
一些不太好的意思啦，不過如果妳要這樣自稱我想也不會有人反對……妳對這個
有興趣嗎？」凱民眼見那個傳單，馬上接話，他一直想上去瞧瞧，這可是獨連軍
武宅的夢想啊！搞不好還有機會可以參觀到獨連的輕兵器耶，「身為獨連武器控
，這是一定要上去看看的。」

　　「我不能講會讓我被槍斃的事情。」她一邊說著不曉得是否在開玩笑的話，
一邊指著精美的傳單，獨聯這次實在是下足了苦心，花了大把的銀子在公關宣傳
上，而令人訝異的是聯合的官方論調，也一反常態的不帶針對獨聯的尖銳色彩。

　　「簡直就像說好的一樣……」她喃喃自語，聯邦為何要派出最精銳的艦隊前
來這個國家，她想了想，還是作罷，將傳單鋪平在桌面上。

　　「不過上面寫出來的，我都可以說，你們想知道甚麼?」

　　「那個......請獨連海軍陸戰隊烤牛排是真的嗎？」「白癡啊，甚麼問題啊，
應該是問問他們的雷射陣列是不是有在裡面養光Ｏ種？」「別鬧了好不好。」在
一陣激烈的差點把黎文的甜點打翻的討論之後，凱民率先問出第一題：「好吧，
第一個問題，聽說會有ＯＢＲＧ的現場操練表演，這些人都是真的ＯＢＲＧ嗎？」

　　「……」一開始就來了一個她不曉得該怎麼回答的問題，說真的獨聯情報單
位無所不在，她真的不想因為一時說溜嘴留下話柄回國蹲三十年苦窯，聯邦境外
偵蒐群在官方說法上並不存在，不過聯合自己不也拚了命假裝CL-00不存在一樣
嗎？她想了想，謹慎地說：「我是不認識甚麼OBRG啦……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
隻部隊，那應該是會在船上沒錯，至於會不會操演，答案是可能會，操演的東西
是不是真的?大概不到一成是真的。」

　　公關宣傳跟自曝弱點的一線之隔非常難以拿捏，沒有多少單位會在公眾面前
使出看家本領，那兩個聯合的軍武宅應該能聽得出她話中之意才對。

　　「那麼接下來........」又是一大堆的問題，被兩個軍事阿宅使用這種疲勞轟炸
不下於被獨連情報單位拷問，用逼供來形容並不為過，饒是莉莉精神強韌過於常
人，也有點難以消受這種彈幕密集射擊班的問題轟炸，更何況有時候他們還會拋
出一些阿宅之間才會有的用語，要不是瞇瞇眼本身也看過一點點動畫，爬過一些
民主聯合的網路討論區，恐怕光要聽懂他們再說些甚麼就非常困難，她甚至有種
這兩個傢伙講的不是一般的樺文，而是某種外星語言的錯覺。

　　如果全部都聽不懂也罷，偏生這些用語熟悉卻又陌生，詞語的變化性還有內
底的解釋含義有時候會跟表面上的意義完全箱去甚遠，他們甚至還喜孜孜的拿出
了她祖母的萌化Ｑ版娃娃，老天……

　　「這實在是……讓人……驚嘆不已……」她死瞪著那個做工精緻的玩偶，旁
邊那三個槍械社團的女孩也正在憋笑，雖然這大概會讓整個參謀本部情報局的人
都吐血三升，不過素來以打破陳規為生活樂趣的祖母搞不好會哈哈大笑收下吧，
「不過步槍的樣子做錯了，聯邦沒有使用這種瞄具。」

　　她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話「她也沒那麼可愛。」用力地搖了搖頭「絕對沒有
……」

　　小Ｐ跟凱民哈哈大笑，然後說到：「我們當然知道沒有，不過我們覺得這樣
很有趣。」隨後他們又拿出了好幾個民主聯合偉人的萌化Ｑ版娃娃，連他們的開
國元祖盧懷秀女士都遭殃了，沒有一個逃的過。
　　
　　又是一陣閒聊，很快的，眾人桌上的甜點已經吃得乾乾淨淨，也已經逼近了
該回去的時間，「謝謝，今天這頓飯很開心，以後有空再多出來吃吧？」凱民沒
心眼的說到，紫莞則是扁著眼看著他，小Ｐ也欲開口，不過他不知道該說些甚麼
，只說了聲：「謝謝。」

　　紫音神色複雜的看著莉莉，紫莞到是沒那麼多顧慮，直接微笑的跟她到別，
剎那則是有禮的揮了揮手作了無言的道別，萌則是連看都不看，不過其她社員們
也知道她肯陪著他們出來跟獨連人吃飯以經是莫大的容忍了，也沒有多勉強她。

　　黎文則是緊緊盯著莉莉，隨後說到：「姊姊，以後還會再見嗎？」

　　「妳來學校就能看到我囉。」她回憶了這場飯局中這個奇特小女孩的言行，
她在看人這方面擁有相當驚人準確性，想了想之後，她決定甚麼也不說「或是妳
把商店街的起司蛋糕放在走廊上，我搞不好會出現。」

　　她拿出手機，熟練地將她的電話號碼傳送給其他人，然後走向開往外籍留學
生宿舍的校內交通車站牌「那就晚安了，各位，今天真是愉快的一餐。」

　　的確是很愉快，而且值得細細品嘗、深思錮中含意的夜晚。

　　「再見啦。」

　　誠如莉莉所想，這對於社團內的所有人而言都是ㄧ場特別的飯局，所有的人
在此都獲得了屬於他們的收穫。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場飯局將他們的命運盤根錯節的牽繫在了一起。

　　黎文趴在窗戶邊，細細的品嘗著今晚聽到的飯局的對話，這讓她很興奮，來
到這個世界果然是對的，這裡的確比原本的世界精彩而且有趣的多了。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聯合。」她瞇起星輝般的眼睛，開始打盹，衛真還
沒回來，也許是有事情吧......她的意識沉入深處，無意中的聽到了一個影響到了
日後聯合的重要事件。


　　「校慶最後一日嗎？」


　　黑暗中的聲音傳來了衛真那沙啞的嗓音。


　　「對。」是衛真的長官，祥上校的聲音。

　　
　　「為什麼要歸環？這是怎麼回是？」那是安潔的聲音，很好聽，她喜歡她，
因為她有給她吃蘋果糖。
　　

　　「有大麻煩了，我們之後再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