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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terfly coffin】第九章

作者:萳♔│2012-09-06 13:37:14│巴幣:8│人氣:313


 
  幾日過後,梵洛及旭凜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只是居住的地方由傲月工會基地轉為曾經是亞希兒及旭凜居住的地方──晨光鎮。
 
  還記得那天艾爾芙帶著維達及泰坦現身在他們面前,希望他們能夠助祂一臂之力剷除不斷威脅著克蘭蒙多大陸的暴風軍團,且也一併告訴他們所有事情的來歷以及希望梵洛及旭凜必須盡快離開傲月工會的建議,當然,艾爾芙也把威脅著他們的種種因素告訴他們,但卻沒有告訴他們隱藏在傲月工會中暴風軍團的成員。
 
  雖然感到疑惑可卻沒有清楚的提出問題,但不管怎樣,身為女神愛護子民的艾爾芙定有祂的考量,所以他們並沒有多問,而是照著艾爾芙女神的只是去做事,因為他們也希望能夠盡快將克蘭蒙多的惡夢驅逐。
 
  艾爾芙臨走前用那雙能夠滲透人心的金色眸子凝視著梵洛,在他耳邊丟下了句「請你好好照顧我兒子」後便消失在眾人面前,一直到現在,艾爾芙的聲音似乎仍圍繞在梵洛耳邊,沒有消失。
 
  早晨,晨光鎮被陽光擁抱著,在鎮內的角落屋子裡,陽光透過翠綠色的簾子映入照在赤著上身閉眼睡著的梵洛背上,而睡在他身前縮成蝦米狀的則是睡得安穩的旭凜。
 
  暖陽這般照著,對於溫度敏感的梵洛因為陽光的照射而率先睜開了那雙銀藍色的眼,他看著旭凜熟睡而安詳的面孔,手掌不自覺的附上並愛憐的揉著他黑色的髮絲。
 
  對於旭凜他有說不出的感覺,起初,也就是第一次在自由感見到他時,他承認自己非常震驚,因為被稱為赤蝶的旭凜在那時非常有名,有人說他是暗殺高手所以被獅心團派去執行難以解決的任務,也有人說他是因為不詳徵兆的關係而被驅逐,但這都只是因為旭凜長年不在自由港的關係,有邏輯的人會相信前者而非後者,畢竟雖然因為他身份的關係,卻在自由港幫助不少人,有人喜歡他但相反的也有人視他為怪物。
 
  雖然自己知道旭凜並非自己願意變成這樣,但在那天見到旭凜被紅光包圍而且被上長著他未曾見過的紅色翅膀,變成他不認識的旭凜之後,他也覺得旭凜是怪物,在自由港看著他時就像在鄙夷一項物品般,令他感到做嘔,甚至在旭凜身上他總會感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必定有災難。
 
  在旭凜進入傲月之後他認為的事情確實是存在的,但相反的,旭凜的個性卻似乎因為自己年幼時的喪母之痛以及自己不明白的異變和大部分人看他的眼光的關係,使他表面看起來堅強,但其實心中卻早就已經產生多處的傷痕。
 
  他知道旭凜非常重母親也非常愛母親,但在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之後他才真正知道,旭凜的母親──亞希兒在他心中站的位置是非常的大,甚至只要看到貌似他母親的女人他就會開始不斷的掉眼淚且變得軟弱,就連在睡夢中經常呢喃著對母親的思念,就連現在,就算他腦中忘了以前及現在的所有事情,但仍然有母親的一席之地,睡夢中雖然沒有以前頻繁,但仍會含淚呢喃,這讓睡在旭凜身旁的他看了都覺得莫名的心疼。
 
  有時候,他會想把旭凜抱著、抹去他的淚痕,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可以這樣做,畢竟他不是旭凜的誰……
 
  每每想到宇蘭那天用帶著諷刺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問自己是不是喜歡旭凜的時候,他總是會掙扎、否定,可是每次在心中否定時卻又多了那麼一點的痛處,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他總是有種要是在不抓住旭凜,他就會消失在自己周圍一樣,這讓他覺得很恐懼,他不想旭凜消失。
 
  他承認自己是膽小鬼,只會利用與維達的承諾在一旁默默保護旭凜,但事實上他卻是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碰觸旭凜,而且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旭凜有任何懼於的心思存在,如果有,他會將他們一個個除掉,因為他也許……
 
  是這樣愛著旭凜的。
  
  梵洛用迷濛的眼神望著旭凜,看著他因為不時常照射陽光而白皙的皮膚、看著他天生就纖長的睫毛,默默的,他勾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但就在這一片寧靜而祥和的空間中,忽然傳出了第三者的聲音。猛地,梵洛轉過身看著祂。
 
  「呵呵呵呵──看來你好愛、好愛旭凜耶!」說話的是維達,他用一種令人討厭的臉看著雙頰微微通紅的梵洛。
 
  聞言,梵洛扳著一張冰塊臉瞪了眼維達才小聲說道:「喜歡他又怎樣,有意見?你這個神看起來好像沒事做的樣子?」說話的同時,臉上卻露出了陰狠的笑容,這令維達是打了個冷顫。
    似乎感到梵洛散發出的陣陣寒意,維達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不──我只是奉女神的命來看你們好不好而已,畢竟在過幾天就要開始剷除暴風軍團了。」
 
  「那你也真會挑時間,一大早的。」梵洛坐起身,用那雙帶著冰霜的銀藍色眸子看著維達。
 
  「阿哈哈!我去看一下隔壁,這幾天旭凜麻煩你了。」話才剛落正要起身之時,隔壁的房間傳來陣陣的足以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不只維達紅了臉,就連一向擺著冰冷面孔的梵洛也泛起羞紅的顏色。
 
  這兩個傢伙,一大早的也太熱情了。
 
  梵洛及維達不約而同的在心中講了同樣的話。
 
  「看來隔壁非常忙,我……晚點再來看看好了。」話畢,維達帶著無奈的笑且因為驚嚇而僵硬的離開,留下梵洛紅著一張臉繼續聽著隔壁那撩人的聲音。
 
  梵洛緩緩躺回被窩,繼續看著睡著的旭凜,但卻因為隔壁的干擾使他心神不寧,感到身上有股熱潮退不去。
 
  可惡……
 
  就在這時,旭凜睜開了眼,隔壁的聲音卻似乎算好時機一樣停了下來,而旭凜則是什麼都沒察覺的睡眼惺忪的看著滿臉通紅的梵洛,於是他便好奇的問:「梵洛,你的臉好紅……怎麼了?」話畢,他便想伸手去摸梵洛通紅的臉,但卻被梵洛一手打掉,這讓旭凜下了一跳,而原本尚存的睡意也因此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旭凜震驚的面孔以及被他拍開而紅腫的白皙小手,梵洛心中只感到感到悔意,但……要是他不制止旭凜摸他,他怕……
 
  「阿,抱歉……」旭凜一臉受傷的看著梵洛,而後狀似難為的繼續說:「你餓了吧?昨天有從自由港買食材回來,我、我去幫你們弄早餐。」翻身下床,他穿上拖鞋就要離開房間,而梵洛則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語,一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才愣怔看著方才甩開旭凜的手以及想著剛才旭凜無異間露出的受傷表情。
 
  他到底在幹麻……
 
  矛盾的心衝刺在心中,另梵洛感到頗為不快。
 
  早餐時,卡隆拉、諾卡希、梵洛及旭凜皆坐在餐桌旁享用著一天早晨最能夠補充能量的早餐。可雖然吃著,但氣氛卻顯得詭異十分,這讓諾卡希不由得打破沉默說話:「喂,你們也太安靜了,這樣很奇怪。」
 
  他看了看旭凜,又看了看梵洛,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跟昨天完全不一樣,昨天向是要洞房的夫妻一樣,今天卻像是陌生人一樣,他們之間是發生什麼事了?
 
  諾卡希踢了踢一旁吃得很開心的卡隆拉,示意要卡隆拉接話,可卡隆拉卻裝做不知道,反倒是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拜託他有幾百年沒吃過這麼美味又豐盛的早餐了,別現在吵他啦!卡隆拉看了眼諾卡希,而後心裡這樣想著。
 
  從眼神中得知卡隆拉的想法,他也只能默默承受這種詭異的氣氛,繼續吃著早餐,不干涉他們的事。
 
  前鎮子,艾爾芙女神現在於他們面前,告知了從旭凜小時候到長大的所有事情,就連旭凜從來不是他姪子的事情祂也一併的講了出來,因為祂怕旭凜在這個世界上孤獨,所以就為他創造了親人,而身為吟遊詩人導師的他,正是被艾爾芙改寫了所有記憶,成為了旭凜的舅舅,當然,他不介意艾爾芙這樣改寫,畢竟有這樣的姪子他也覺得挺開心的,雖然他跟一般孩子不一樣,但卻是個比普通孩子還要聽話乖巧的小孩。
 
  如果艾爾芙沒有改寫自己的記憶,而是自己認識旭凜的話,也許他會將旭凜當作自的孩子一樣吧?
 
  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講明白了,代表著他只不過是個外人,所以他也就沒辦法干涉旭凜的事情,畢竟這是他一廂情願將旭凜當作親人,但他不知道旭凜是怎麼想的。
 
  「我……吃飽了。」話畢,旭凜默默起身收拾起用過的碗盤先行離開。
 
  在旭凜離開後,梵洛也沉著一張臉,拿著自己用過的餐盤離開,留下卡隆拉及諾卡希相互乾瞪眼且吃著早餐。
 
 
 
 
  廚房,旭凜一臉憂愁的洗著自己的盤子,腦中不斷浮現方才梵洛拍落他的手的情景。
 
  手有點疼痛,但心的位置卻不知為何比手的疼痛還要疼上幾十倍,他不想梵洛對他這樣,在艾爾芙女神告訴他所有的種種後,他知道自己的過去,也他知道現在只能依靠梵洛,但是如果梵洛對他不是這樣想的,他該怎麼辦?他該何去何從?
 
  其實他非常害怕梵洛用厭惡的眼光看著他,因為從他醒了到現在,什麼記憶都沒有,一直都是梵洛在輔佐他一些事情,所以對於梵洛對自己的溫柔他不會當作是習慣,反而是很珍惜……

  因為他其實,很高興能遇到梵洛,他很喜歡在梵洛臉上出現的笑容,那是種溫和又不免強,發自內心的微笑……
 
  他喜歡梵洛,不要梵洛討厭他。
 
  想著,滿手泡泡的旭凜難過得流下了眼淚,甚至發出啜泣聲。
 
  而正巧走到廚房外面聽到這陣陣啜泣聲後,梵洛的臉色更是陰沉。
 
  他又讓旭凜感到不開心了嗎?都是他的錯……梵洛痛苦得皺著眉,握著餐盤的手勁變大,甚至捏破了整個盤子。
 
  盤子碎裂得聲音似乎震驚了廚方的人,他擦乾眼淚默默的走出廚房,看到眼前臉上佈滿陰霾的男人他為之一震,握在手上的布也因為他看到男人的反應而落入地面。
 
  梵洛微微轉過頭看著一臉震驚的旭凜,表情說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旭凜嚇得連連後退,甚至撞到一旁的東西而跌落地板,而放在桌面上的水果刀因為旭凜跌倒的再次撞擊而朝旭凜落去,所幸梵洛動作快旭凜才沒有受傷,但卻因為梵洛手抓著刀鋒而留下鮮紅血液。
 
  「唔──!」梵洛吃痛得將手上的刀丟向一旁,並看著不斷從手掌心冒出的血液。
 
  看到從梵洛掌心中不斷流出的鮮紅液體,他上前抓住他的手且害怕得發抖,並向梵洛連連陪不是:「對、對不起,我不是……」話還未落,囤積在眼眶的淚又落了下來。
 
  看著旭凜不斷由那雙眼睛流出的眼淚以及那張因為痛苦而皺在一起的表情,心中似乎有東西不斷在割著他的肉,讓他疼痛十分。
 
  梵洛不顧手上的疼痛,用帶著傷口的手,將旭凜拉向自己,而另一隻手則是環著旭凜的腰將他擁入懷中,被抱著的旭凜則是因為太過震驚而停止了哭泣。
 
  「你不用道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手……還痛嗎?」梵洛在他耳邊呢喃著,這令旭凜是紅著臉搖頭。
 
  梵洛鬆開手的力道,讓旭凜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繼續說著:「抱歉,因為諾卡希他們的關係,我不想傷害你才會拍開你的手,我怕你一碰到我就會……傷到你,只有你我不想讓你受傷,所以……」話未落,梵洛便聽到旭凜破涕為笑的聲音。
 
  原來是因為這樣,原來不是因為他討厭自己,太好了──
 
  旭凜笑著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本來打算站起來幫梵洛處理傷口,但就在他站起的瞬間,梵洛又再次將他的手拉向自己,然後吻上旭凜那片櫻紅而柔軟的唇。
 
  「恩──」旭凜不自覺地發出了嚶嚀,但似乎很享受且沉醉著梵洛給他的吻。
 
  兩人沉醉著在這擁吻中,完全不曉得廚房外諾卡希以及卡隆拉正等待著兩人結束他們的濃情,好讓他們可以解決手上拿著的餐盤。
 
  吻落,梵洛仍然未鬆開手,而是持續的抱著旭凜,他沒有放開的意願,深怕一放開旭凜就會消失一樣。
 
  「梵、梵洛,要是諾卡希舅舅他們……」旭凜喘著氣,紅著臉小聲說,他不要讓諾卡希他們看到這這場景,因為他會感到害羞。
 
  只見梵洛是越抱越緊,根本不在乎旭凜所講的話:「無所謂,一下就好。」
 
  梵洛的告別讓原本就紅著臉的旭凜更加的臉紅,就像熟了的蝦子一樣,他難為得推了推梵洛的肩膀:「阿不──別這樣……」
 
  「我給你帶來困擾了嗎?」梵洛用深情的眼神望著旭凜,使旭凜感到一陣不知所措。
 
  「梵洛放開我……不要這樣……」
 
  「你不講我就不放。」
 
  聞言,旭凜停下了掙扎,放鬆了全身的力量,他跪坐在梵洛身前,看著地板害羞道:「不會,只是……我不希望你討厭我。」
 
  對,他受不了梵洛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如果是這樣他不如死了算了!
 
  梵洛似乎很滿意旭凜這樣的回答,勾起的嘴角弧度變得更大,笑得更深了,他抱緊了旭凜,不再言語。
 
  被緊抱著的旭凜沒有移動空間,只能在梵洛的肩膀上,任由他吸取著只屬於身前的他的味道。
 
  就在兩人氣氛正好時,卡隆拉裝做沒看見剛才的所有事情一樣,一如往常的拿著盤子走進廚房。
 
  看到卡隆拉突然的進入且絲毫沒有任何異樣,旭凜害羞得推開梵洛,上前幫卡隆拉清洗碗盤,而被丟在一邊的梵洛則是笑得幸福的看著旭凜的背影,且似乎早就忘了手因為受傷正在流血的事情,反而是後面進來的諾卡希蹲在梵洛身旁為他治療手上的傷口。
 
  「旭凜是個乖孩子,也很棒,希望你不要做出讓他傷心難過的事情。」諾卡希笑著說。

  梵洛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相信你也知道旭凜的過去,但也因為這樣旭凜顯得很堅強,但是……聽到旭凜忘記了所有事情之後,發現他能依賴的只有你,就算你只是一介聖血魔,但你有心有愛有感覺,能愛上這樣子的旭凜也不錯阿!」諾卡希說著,而梵洛的視線只落在旭凜身上,一直未曾離開過。
 
  「但是我得給你一個忠告──」諾卡希在梵洛耳邊輕聲的說:「如果你準備好了就可以推倒旭凜了,但是你千萬不要因為自己獸性大發就撲倒旭凜,小心他討厭你喔!」說著,諾卡希勾起了帶著曖昧的邪惡笑容,而梵洛也因為聽聞了諾卡希的話而臉紅了起來。
 
  「喂!你不要──」
 
  「旭凜還是處子,麻煩你下手輕一點。」話落,諾卡希便帶著笑容離開,留下一臉又青又白的梵洛仍坐在地上,一直到旭凜與卡隆拉要離開時,他才與旭凜一起離開廚房。
 
  晚上,當四人都吃飽時,門外來了個不速之客,而旭凜想都沒想就上前開門。
 
  門一開,旭凜看到外面站著的是熟悉的面孔,本要開口說話的,但門卻突然被大力關上,旭凜轉過頭,看到身後的梵洛一臉鐵青面色十分難看的瞪著大門。
 
  「梵洛?」旭凜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梵洛輕喚,但梵洛卻忽然從後面抱住旭凜,這樣他更感到疑惑了。「梵洛,那是宇蘭……」
 
  「我知道,就因為是他所以更不能開。」
 
  「咦?」梵洛的話使他難以理解,雖然他知道梵洛對宇蘭的態度不是很好,也知道他非常不喜歡宇蘭,但是他不懂為什麼因為是宇蘭所以不能開門?
 
  「下次不要自己來開門,很危險。」話才剛出口,聽到玄關有聲響的諾卡希則是走上前,直接將門打開,而他這個動作讓梵洛非常錯愕。「諾卡希──!」他吼道。
 
  門被諾卡希打開,來人一腳踏進門檻,將諾卡希及旭凜推開,撲向毫無防備之力的梵洛。「梵洛我好想你,為什麼你都要這樣躲著我,我明明這麼愛你的。」
 
  「走開!」梵洛面色難看的對他吼著,但眼前的人就像寄生蟲一樣,怎麼推就是推不開,讓他感到氣憤:「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梵洛,我想跟你在一起,接受我好嗎?」說著,宇蘭的臉越來越貼近梵洛的,而唇與唇的距離正在縮短著,就再下一秒,當梵洛要不客氣的向他出拳時,宇蘭忽然被一陣怪風震飛梵洛身上,並毫不留情地撞上了門。
 
  「真是的,哪裡來的小野種?雖然長得是不錯啦,但是沒禮貌又無視旁人光是這兩點就大大扣分了!」諾卡希面一手拿著不知從哪邊拿出來的豎琴、一手扠著腰無表情的說著,他最討厭不禮貌的小孩了。
 
  宇蘭難受得咳了幾下,蹙起秀眉不悅的看著諾卡希。
 
  「怎麼?你看起來好像有很大的意見囉?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滾回去!」諾卡希厲聲說道。
 
  聞言,宇蘭並沒有走人的動作出現,而是一手撫著難受的胸倚靠在門上,厚臉皮的說:「哼,梵洛一天不跟我在一起我就一天不離開!」
 
  站在一旁的旭凜一聽原本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他卻因為宇蘭的一句話而顯得惆悵。
 
  被撲倒在地的梵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而後用那雙冷冽的銀藍色眸子看著他,用剛烈的語調回他:「你想賴在這邊隨便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喜歡你的。」語畢,他便頭也不回,攬著一臉呆愣的旭凜的肩便離去,留下面無表情的諾卡希及宇蘭對峙著。
 
  「怎麼?你的回答呢?梵洛都不要你還賴在這邊挺不要臉的,所……」原本還想講出能夠更令宇蘭感到丟臉的話,但沒想到話卻被突然出現的卡隆拉給接了過去。
 
  「所以如果你留下來就必須洗衣、掃地、拖地、三餐都要你來整理,當然這裡並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只能睡客廳。」
 
  「卡隆拉,你──!」諾卡希氣到語塞。
 
  可卡隆拉卻是親密的從後面攬住他的腰,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小聲的說:「別生氣,家裡有個傭人其實挺不錯的,這樣旭凜就可以不用這麼累了你說對吧!反正不請自來也不用付他工錢,嘻嘻嘻──!」
 
  了解了卡隆拉話中的意思,諾卡希原本有如修羅的臉卻因為他的話一百八十度轉為和善的笑容:「好吧!既然你堅持留下那就留下吧,雖然梵洛可能不喜歡你,但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呵呵呵──!」話畢,諾卡希關上了大門,便與卡隆拉親暱的離開玄關。
 
  見到他們離開之後,宇蘭滿心大悅得計畫著怎麼除去旭凜好讓自己能夠待在梵洛身邊,但他卻不知道,從此刻開始他認為的美夢即將成為令他永生難忘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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