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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 Replay】商隊護衛-第一幕 隊伍集成,契約成立

兌水咖啡 | 2012-08-31 22:28:51 | 巴幣 0 | 人氣 119


【第一幕】酒館護衛契約

概要:

透過酒館老闆的介紹,遊俠基爾斯與武術家柳深龍被薦舉參加某商隊的護衛任務,皮草商老闆米歇爾說要在四天內趕去南部賽佛頓市賣,三人都是第一次見面,在詳細過問酬庸、食宿等與任務相關的事務細節後,契約成立。


詳文:
    公鹿酒館今日也是人聲鼎沸。這裡因為牆上壯觀地掛滿了作為狩獵戰利品的十二個鹿首像而得名;由於店裡的擺設獨特又寬敞明亮,料理風味不差,設有舞台不時聘人表演餘興節目,加上老闆親切又健談,這裡在酒客間的風評非常好,可說是納威爾市首屈一指的酒館。
    除了平日休憩、圖求暢飲的酒客外,提供住宿服務的公鹿酒館往往也成為前來納威爾市做木材與毛皮買賣的商旅的下榻首選。就在人與人的交會來往之際,此處除了買醉解悶外,也成為了旅人傳頌所聞、商賈聚首談事的所在。熱心的老闆本身也替這些過客進行需求的媒合仲介的工作,而這種需求仲介與情資交易越來越頻繁之下,這種仲介工作才成為公鹿經營重點之一。
    今日,熱心到有些雞婆的老闆也應著一位皮草商的需求,替他聯絡了能夠擔任商隊護衛的對象,就約在店裡離吧台最遠靠牆的角落—離舞台遠、較安靜又能看清整個店的場面,那是最能讓生意人安心商密的所在。
    到了約好的午後時分,也就是公鹿酒館慣例的舞台樂曲演奏時間,在吧檯邊獨自喝酒的一位客人起身移動,他對老闆點頭微笑示意後,來到這張他已觀察許久的特等席。
    此時桌前早有兩人等待:一人披著墨綠色的斗篷,穿著尋常旅人的裝束,臉上不修邊幅地長滿鬍鬚,給人看似頹廢放蕩的模樣,但炯炯有神的雙眼早就在他入桌時就盯著自己。另一人則剃著近乎光頭的平頭,打著赤膊僅著袖套的裝扮凸顯了他身上精實的肌肉,閉目養神的姿態仍難掩其剛毅的氣質。
    他低頭無聲的笑了一下,對於酒店老闆對他安排的驚喜似乎相當的滿意。隨後他便自在的在兩人的桌前坐了下來。
    「兩位好,感謝你們今日前來這裡。」那人微笑著對桌前的兩人致意,「我就是今日找你們來的委託人,我叫米歇爾,米歇爾.歐沙利班,是個趕市盈利的商人。」說著他頓了頓,確認兩人的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相信兩位應該都聽這家酒館的老闆說過了委託的內容,雖然老闆對我薦舉你們,但作為委託人,我仍想先知道你們兩位有人有接過保鑣的經驗嗎?」
    平頭男子向著米歇爾回應沒有,而鬍渣男子隨後也微笑著搖頭回應。
    米歇爾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這樣啊…兩位都是新手阿…」他說完低頭嘆了口氣,但雙眼卻試探性的上揚瞄了桌前的兩人,發現這兩人一點動搖的情況也沒有。他滿意地抬頭,「當然,誰沒有第一次呢?我非常期待各位的活躍,若不是如此也不會想要雇用你們。那現在我來說明這次的委託內容吧!」
    米歇爾從行囊中拿出了一張羊皮捲並在桌上攤了開來,是張地圖。
    「這是我向市裡的商會買來的附近地圖,我這次的目標是南邊的賽佛頓市。這幾天南邊的毛皮價格看漲,應該會維持好一陣子的時間。為了搶在其他皮草商前,我希望盡快就把貨物批到那邊去,總共的貨物包含我駕駛的馬車在內共有兩台篷車。到這邊沒有問題吧?」他說著抬頭看向兩人。
    「我有問題。」身披斗篷的男子戲謔地笑了笑。「老闆你的順序還真奇怪,我們彼此都還不認識,連名字也不知道;還有,旁邊這位光頭仁兄我是不知道啦,但我甚至都還沒有決定要不要接這個委託,你就這麼嘰哩呱啦的講了一堆委託內容。我想在接受一個委託前,最起碼要先了解一下彼此的狀況才對吧?」
    米歇爾停頓了一下,然後故作誇張地聳聳肩說:「好吧!我以為你們已經聽公鹿的老闆說了,看你們坐在一起也以為你們已經認識了;看來事情不像我所想的那般順利,那麼說吧?你想先知道什麼?」
    「首先是報酬的細節。」斗篷男說道。
    「沒錯,這是重點。」米歇爾從懷中掏出了個小布包擲在桌面上,發出了響亮清脆的的金屬撞擊聲,「一個人一天十枚銀幣,這對這個行業的行情來說算是不錯的價碼了吧?」
    「的確,正常了不起就六、七枚銀幣吧。」斗篷男瞇著眼睛凝視著從小布包袋口露出來的銀光,裡面少說20枚銀幣有
    「另外,途中視你們的表現另外再提供你們每次5枚銀幣的獎金。」說著米歇爾又丟了另外一包在桌上,這次袋子裡的錢直接從口撒了出來,形成強烈的視覺效果。
    「時間呢?這麼優渥的報酬我不介意幹久一點,但還是要問問老闆的底線。」
    「這個嘛…」米歇爾這次稍微想了一下。「最好在四天內到達。其實也差不多跟這裡到賽佛頓市的路程時間相同,當然是在最順利的情況下的話。」
    「也就是說最少有40枚銀幣阿。那麼食宿的花費是?」
    「我包辦。」
    「好,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說吧?」
    「這次的護衛夥伴除了我和旁邊這位仁兄外還有誰?不會就我們兩個吧?」
    「是這樣沒錯。」說完米歇爾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因為對面的斗篷男的表情就像是吃頓飯時發現燉鍋底部有隻老鼠尾巴一樣,錯愕之情溢於言表。
    「喂?你沒開玩笑吧?」斗篷男整個身體往椅背躺倒,不悅的瞇起了眼睛說道:「只靠我們兩個怎麼夠阿?這種護衛的任務至少要再兩個人才夠吧?」
    「這麼說你不打算接囉?」米歇爾說。
    「風險太大了,不單就是說我個人安危,現在外面這麼混亂,一個商隊雇用這麼少人出去擺明就是要人家搶你!我們這些做護衛的人也會很危險的。」
    他說著頓了一下,卻發現米歇爾沒有接話的打算,只是用種讓他不自在的神情盯著他看。雖然沒有明說,但那種眼神就像是在估量眼前的自己有多少能耐的模樣,好像他剛剛提的是個可憐的蠢問題一樣。顯現出「原來你也不過就這種程度的膽小鬼而已啊?」的輕視意味。
    我不是這個意思……當斗篷男嘟囔著要再解釋時,一旁始終沉默的平頭男子發話了。
    「我接。」男子的聲音渾厚,他斬釘截鐵地說了。「這個任務我接了。」
    「咦?」
    「真有氣魄。那就拜託你了。」米歇爾似笑非笑得向平頭男子點頭致意。
    「我說你啊…….」斗篷男雙手抱胸,打量著這個他不認識的奇異男子;對方全身肌肉結實,原先的形象在睜開眼後更顯得精神抖擻,渾身散發著一股力量以及近乎不可侵犯的氣質。意外的他找不到任何話去批評這個男人,魯莽、衝動或愚昧等詞彙都不適合用在他身上。
    「那麼,雖然你這麼激動又猶豫的模樣,但最後你決定要怎麼做呢?」米歇爾的話將斗篷男再度拉回現實。
    他猶豫了一下,再度看向旁邊的男人。「……我想先了解同伴的身手如何再決定。」
    「啊,正好順便自我介紹吧,雖然我多少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就像剛剛說的,你們應該都還不認識。」米歇爾補充道。
    平頭男子挺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是什麼重要發表的前置動作一樣,然後字字清晰的說了:「我叫柳‧深龍‧佐性。是個旅行中的武者,至於身手……」說著他垂下了眼,但馬上又精光爍爍的睜大了眼迎向兩人。「是一流的。」
    大膽的發言伴隨著某種東西強烈地散發出來。猶如冷冽的秋風掃過樹林,在混亂而嘈雜的枝葉狂響後,留下的是令人顫慄的無聲寂靜。
    還真是個囂張的傢伙啊….正當斗篷男體認到自己鎮懾於對方的氣勢後,不是滋味的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你很有自信是很好,但這樣有說等於沒說。」
    但是佐性並沒有再說什麼,反倒是米歇爾回話了。
    「他的身手你可以儘管放心。我也是聽人家說的,那個人家其實就是公鹿老闆啦!據說佐性先生他在前兩天剛到這家酒館投宿時被人騷擾,這緣由你應該不難理解吧?」
    像佐性這種穿著打扮奇特的人,剛來到異鄉總是容易被一些無賴找麻煩,這點基爾斯自己也曾經面臨過,因此他沒什麼疑問的點頭回應。
    「聽說他赤手空拳就將一個體型比他還大的屠戶打飛了至少15呎」米歇爾示意的用右拳拿起了一個空杯,並用左拳將其敲擊;接著用他的右手手指將手上的杯子以及桌上另外2個空酒杯夾在手指之間又說:「而且還又另外在瞬間制服兩名圍攻他的酒客。很厲害吧?」
  斗篷男從米歇爾的眼神和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杯子上讀出了挑釁的意味。他苦惱的閉起了眼睛,鼻子深吸一口氣後又大聲的吹出鼻息。然後貌似絞盡腦汁的說了:「我叫基爾斯,基爾斯‧哈維,目前是個獵人。身手的話,我想我大概很擅長躲藏地移動和偵查目標,應該可以做一個隊伍的安全前導……另外,可能是在山裡追獵物追久了,對於腳印或是一些周遭環境的探索還蠻有心得的,若說到戰鬥的話……我對我的箭術還是有點自信地的。」
    說到這裡,他原先抱胸的左手往下一甩,迅速的提起了腳邊的一樣東西,那是一把弓,而且還是一把有用動物的骨頭和毛皮加以強化的複合長弓。接著的動作像是瞬間完成反射動作一樣,基爾斯的右手緊接著從腰際抽出了箭矢,搭箭、開弓、放箭。箭矢的聲音在命中對面的牆壁發出響聲後才被人發現,察覺的人們順著聲音望去,那些動作清楚的顯示了基爾斯箭矢的所在—箭就插在距三人桌子一百呎遠,對向牆壁的公鹿角飾正中間,這讓酒店的氣氛混亂了一陣子,三人也在混亂的氣氛中沉默了好一會了。終於在精明的酒店老闆安撫後,「很危險啊!」、「哪個智障在酒館裡射箭的?」以及「給老子死出來?」的聲音消失後,米歇爾難掩笑意的再度開啟話題。「你都這麼宣傳自己的?」
    無視米歇爾對自己的衝動的嘲諷,基爾斯只是聳聳肩。「至少比用說的快又清楚。」他話中帶刺的說,然而佐性只是冷漠的看著米歇爾沒有答話。
    「好啦,開才那箭射得不錯,我信得過你,我想你這麼表現意思是你願意接這份工作囉?」他又露出大大的微笑。
    「當然。」
    「那麼我們明天就出發,這裡是第一天的工資,1人10枚銀幣,給你們當訂金。順便給你們去準備旅行用的必需品」
    「等一下?明天就出發?會不會太快?」基爾斯問。
    「我不是說最好四天內到達嗎?那個時間是從明天開始算的,對商人而言,時間就是金錢啊!」
    「嗚…好吧……。」基爾斯無奈的皺著嘴,似乎對於行程的緊湊頗有微詞,但還是接受了。相對於基爾斯,佐性只是簡單的回答知道了。
    「那集合的時間地點呢?」基爾斯又問。
    「對喔,時間就在明早開市前,我會在南門外等你們。」說著米歇爾拎起了桌上的兩個小布包。從中拿出了20枚銀幣遞給兩人。
    「等一下!」基爾斯這時打斷了他。
    「又怎麼啦?」米歇爾問。
    「這是第一天的訂金?那麼意思是第一天的錢我已經拿了,所以第一天晚上就沒錢領了?」
    「錢先領了後面當然就沒得領了啊?」米歇爾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他困惑的用左手掌搓了搓脖子。
    「那算了,我先領一半,五枚銀幣就好。」
    「為什麼?」
    「因為這樣第一天晚上才有錢可以領,才有結束一天奮鬥的感覺。」基爾斯正經八百的回答。
    「有差嗎?」
    「當然有差,充實感有差,而且老闆這樣先給我們錢也是件很誇張的事情,你這樣沒有想過我們會拿了錢就跑嗎?這樣是很危險……」
    面對基爾斯的莫名堅持和接下來的絮絮叨叨,米歇爾甚至開始覺得他有些孩子氣,這點卻意外的令人覺得有趣,於是他也不再爭執,轉而詢問佐性是否也接受這樣的安排,而佐性沒什意見,平淡的接受了這一個做法。
    「那麼,我們就明日在城南門外再會了。」
    話題結束,基爾斯便先行離去;佐性則是進入他在公鹿酒館提供的套房休息了。
    帶兩人走後,米歇爾漫步來到吧檯邊,與老闆點了一杯葡萄酒,與老闆對這兩個接洽的保鑣談了起來。
    「怎麼樣啊?給你找的這幾個還不錯吧?」公鹿老闆說道。
    「你這臭傢伙,我雖然要你先幫我衡量一下對象,但你居然給我找了兩個新手過來啊……」
    「哼。今天找明天就要,哪有那麼容易啊。」
    「唉……要不是急著批貨,隔天馬上又要出發,這兩個新手一個人一天10枚銀幣還真是便宜他們了。」
    「但是他們給人的感覺還不錯吧?看起來不像任何人都好欺負的新手。」
    「是不錯,就是感覺難駕馭了點。一個太謹慎又意見太多,一個太強悍…令人難以接近。」
    「那……你是認為這兩人不符合這次生意的需求嗎?」
    「哈!不,以保鑣而言這些個性都再好不過了;他們兩個雖然都說沒接過保鑣工作,但一個對商旅行動的需求那麼了解,一個又是如你所說那般善於打鬥,我看還真的只是「沒接過保鑣工作」的新手而已,實際應該還不錯,多謝你啦。」說著米歇爾將杯中的麥酒一飲而盡,準備離去。
    「對了,剛剛基爾斯那傢伙為了展示身手而拉弓射箭,你還記得吧?」公鹿老闆出聲留住了米歇爾。
    「怎麼,你有看到阿?虧我們還裝死憋了那麼久。怎麼了?」米歇爾不解地問道。
    「他射壞了我的牆壁木板,我想這筆帳應該由你這個老闆來賠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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