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愛她、不喜歡她,而是我沒辦法表達……表達出我對她的感覺,每次總是看著她失望又難過。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一直以為會有挽回的機會,因為已經非常努力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告訴她我有多在乎她。
聽著她問的問題,這是我從沒想過的問題,究竟是我太習慣還是真的沒有差別,一時之間回答不出來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她更不開心,一個人的時候不會有人這麼關心我、這麼在乎我,是不是太濫用這個獨特的權力及以為這是應該的……。
講不出話來,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出口,就一句沒有都難以啟齒,所有的話就這樣卡在喉嚨出不來。只能看著她默默的流著淚,盼望著我這時候是不是可以安慰她、可以講出最動人的話來。
老實說,被問了這個問題之後自信心全在一瞬間瓦解,我那自以為是的愛就在那一剎那間被打了問號。愛她嗎,我是真的愛她嗎。
握緊的手默默的鬆了開來,因為我沒有想到當我的感情變成疑問句時我會疑慮這麼久,所以全部都是我的以為嗎……?是不是把依賴當成了愛、當成了喜歡、當成了那不能失去的一部份。
看著她,已經哭到滿臉淚水及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心中充滿著不確定的感情我不敢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只能開口說:「我真的沒有……」
但話還沒講完就被她打斷,「夠了,不要說了,就這樣吧……我們就這樣結束吧。」接著她就轉身離去,留下我。
我無力的想著剛發生的一切,發現我就這樣困在自己的世界然後傷害她。用沉默、用不確定、用不敢……用了一切我能用的藉口來逃避。然後,我也想通了。
但,了解的當下卻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