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
綿延不斷的小巷子,彎彎曲曲的繞著一間間房子,有位年約十七歲的少女,身穿一件水藍襯衫、外加一條卡其色短褲裙,輕盈的騎著一台老舊的腳踏車,像隻飛鳥的任意穿越過一條條的小巷子,女孩的馬尾也隨著風而飄揚著,女孩感受著風奔馳,露出舒服表情。就這樣這台老舊的腳踏車就這樣一路馳騁到一間小小的房屋前,這間小屋子就是一間咖啡色屋頂加上白色磚塊砌成的咖啡餐廳,雖然嬌小可愛卻又不失優雅高貴的感覺,女孩將腳踏車停擺放好之後‧雙手將門一推進入屋子裡。
「大家好~,傅香涼今天也活力充沛的來報到了!」香涼揚起陽光般的可愛笑臉,對著現場其他同事打招呼。
「疑?香妹妳今天不是排休嗎?」一位年約二十歲、店裡資歷最深的男店員──林恩術,臉上露出一絲訝異的表情問著。
「恩術前輩早安,我是因為臨時接到了一件打工的差事,碰巧剛好是明天,所以我昨天晚上就打電話給店長,跟他說我要排休明天。不過奇怪了,怎麼只有恩術前輩在店裡,其他人呢?」香涼歪著頭滿臉是疑惑的看著四周。
「喔!那是因為店長去批貨了,夏麗的話今天早上打電話來說要請事假,至於斐利可能是和妳交換班表所以輪休了吧!」林恩術笑著說完之後就領著一大袋咖啡豆往廚房走去。
「疑?這麼說來我今天倒是幫了恩術前輩大忙囉~!要不然你肯定會和店長一起忙翻天。」香涼習慣性的拿起屬於她的圍裙穿上,熟練的將椅子排列整齊、並且鋪上奶黃色桌巾。
「是阿!真的幫了大忙呢!不過妳這麼拼命賺錢,連休假都兼差。」林恩術走出廚房笑瞇瞇的說著。
「沒辦法,明年過後我就得考大學,所以現在得存點錢才行!」香涼俏皮的吐吐舌頭。
「雖然要努力,但也別太累了,妳現在除了唸書還要來這打工身體怎麼受的了?」
「放心啦!我會找時間休息的,啊!有客人上門了,前輩我先去招呼客人了。」香涼揚起燦爛的笑容朝著客人走過去。
「呵!妳多加油吧!」林恩術也只能笑笑的摸摸頭走回廚房,就這樣咖啡屋就依舊滿是香味的持續到打烊為止…。
隔天早上……
「那我出門囉!」香涼和家人道過再見之後,就拎著背包搭上公車,這一次的打工地方是在海邊拍戲的劇組們的打雜小妹,幫幫遞毛巾、送飲料搬道具等等的工作,對香涼還說倒是挺得心應手的,所以也讓香涼一路上心情還挺愉快的。
不過這次的工作內容雖然簡單,卻遇見了一位大牌的演員,一下子要香涼拿濕紙巾‧一下子又說要喝現煮咖啡絕對不喝三合一的,之後又說太熱要香涼搧風,搞的香涼沒一刻清閒的,好不容易熬到那位大牌演員正式拍戲,香涼才摸到一點空閒時間。「唉~本來以為很輕鬆就能算到今天的打工費的,但是卻事與願違,累死我了肩頸也好痠喔~」香涼雙手舉高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目光卻被一處海上的亮點吸引…。
「疑?那是什麼呀?」香涼不自覺得越來越靠近海邊,想看清楚海上的亮光是什麼,腳已經來到碰的到海水的地方,香涼卻像是沒感覺似的繼續想一探究竟,結果腳一滑撲通一聲,整個人跌向大海裡,香涼嚇了好一大跳拼命的掙扎,但不習水性的她越是掙扎喝進肚子的水就越多,腳也找尋不到泥土能踏,就這樣整個人被海浪越衝越遠「……救……命,救…。」香涼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重的往下沉去,隱約好像有聽見人們大喊的聲音,但卻無力回應了……。
姚海之國……
「夫人…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少爺他…少爺他…!」一座離沿海有段遙遠距離的古色古香的房子,座落的青翠山林腳下的華麗院落,裡頭一位丫鬟正緊張的穿梭著每個庭院來到主廳,氣喘吁吁的叫著。
「圓蓮妳這是在做什麼?大吼大叫的,妳不知道我正在刺繡嗎?害我的手指都被針給扎到了!」一位盤髮的中年婦女從主廳走出,優雅的氣質加上淡黃衣裳紫色長裙的華服更加襯托出這位婦女的身分地位,沒錯!此婦人就是姚海之國裡屬一屬二的富商家的大夫人──梁陳筠娘,由於丈夫長年在外經商,這位大夫人就一肩挑起整個家族的重擔,守著這間大院落。
「夫…人,事情不好了,少爺他的病又發作了!」丫環圓蓮是梁家大少爺的貼身丫環,由於大少爺從小體弱多病,所以貼身丫環就顯的特別的重要,尤其是在緊急的情況下,更要不顧形象的快跑大聲喊叫!
「什麼?少齊怎麼了,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梁陳筠娘一聽見自己的兒子的事情,就大步的跨越過門檻,緊張的握住圓蓮的手緊張的問著。
「少爺他又昏倒不醒人事了,除了早上吃了點桂花糕點之外就未再進食過。」圓蓮一五一十的說著。
「妳說什麼?那還不快點去請大夫來!」梁陳筠娘著急的往孩子所住的院落趕了過去,心急如焚的她卻意外的迎面撞上了一個人而差點跌倒,幸好跟在身旁的丫環眼明手快的趕快扶住梁陳筠娘搖搖欲墬的身子。
「哎呀~,是哪個人竟敢擋在我面前的。」梁陳筠娘雖然倖免於跌倒卻也一陣頭昏眼花。
此時出現了另一個丫環的聲音:「對不起夫人,小玉知錯了,不過剛剛在門外遇見了這位江湖道士,他說能醫好少爺的病所以才…。」小玉將身子往旁邊挪移,而身後真的站著一位道士。
「道士?」梁陳筠娘並非未相信過江湖術士的話過,不過往往那些都是兩光道士,到最後都只是想來騙他們梁家的錢財,根本醫治不好他兒子的病,所以梁陳筠娘臉上出現一絲不耐煩。「先請客人到大廳奉茶,現在我得先去看看少爺才行。」
梁陳筠娘繞過丫環和那位道士的身旁打算離開,卻在此時被一個陌生的聲音叫住。「夫人,請留步,如果妳還想要救梁少爺的話。」
梁陳筠娘定住了挪移的蓮步,轉過頭疑惑的望著剛剛根本沒仔細瞧過的道士。「此話怎講?難道這位道長有法子救的了少齊?」
「貧道知道梁公子長年臥病在床,身體早以留下一般大夫無法醫治的病根,不彷就讓貧道試看看,假如無效,貧道絕對不收夫人半分錢,只不過要是梁家少爺身體有了明顯的起色,夫人就得支付貧道五百兩銀子!」
「什麼?五…五百兩?!」不僅身旁的丫鬟聽見此話都露出極驚恐的表情,連梁陳筠娘也吃驚的用手指比著五字。
「沒錯!就是五百兩,夫人是認為令公子的命不值五百兩?」
「不…不是,只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一開口就是五百兩……,所以…。」梁陳筠娘臉上露出為難,雖然五百兩對他們梁家來說是挺容易拿出來的數字,但是此茅山道士跟他們梁家今天才素未蒙面的有所接觸,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阿~!
「夫人,不好了少爺他…,他吐血了!」圓蓮剛請來大夫,領著大夫到梁家少爺的房間時,卻看到梁家少爺吐血的一幕,急忙的留下大夫照顧少爺自己跑來跟夫人報告。
「什麼?吐血?怎麼會這樣…,我的老天~。」梁陳筠娘腿一軟地扶住身旁的丫鬟。「夫人!」一旁的丫環趕快攙扶住梁陳筠娘。
「這下子該怎辦才好?道長,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五百兩就五佰兩,只要能救少齊多少我也給的起。」梁陳芸娘無法再堅持己見,她兒已命在旦夕,她不能失去這個唯一的兒子阿~。
「好!那現在就將貧道手上這顆蛤蠣拿去熬煮九碗湯!」
「蛤?一顆蛤蠣煮九碗湯?」梁陳筠娘和現場的其他丫環異口同聲的訝異說著。
「沒錯!就是九碗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