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iracle
第三十二章－人偶之法（My Law）
我必須要知道。
Archer的真名我必須要知道。
那傢伙總說著既然他是未來人，不知道真名也無所謂之類的理由，但是──
我們的存在相近，所以他才會被我召喚到。他是這麼說的。
光是這句話，就代表著他和我有相當的關係吧？所以才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身分，想要隱瞞我，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又或著真的有絕對不能告訴我的理由，他才會隱瞞這麼久吧？
真要說起來，我的存在是什麼？
過去的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魔力比較多而已，但我居然能打散Ａ級的塊狀魔力，加上今晚那個瘋老頭對我的評價。
──我的身上有從者級別的魔力？
啊啊，光聽到這句話，我就能理解為什麼小夜會認為我是怪物了。
所以我到底是什麼？無法使用魔術，只是一個純粹的魔力儲藏庫嗎？夢中那個男人所被潑到的東西，造成了他的子女身體上的異變──我就是最明顯的吧？
不論是世一哥那種誇張的身體能力。
小夜那有如拷貝母親魔術天賦的身體。
還有我，一個龐大的魔力倉庫。
「Archer。」
「怎麼了？」
深吸一口氣，我有知道事實的打算。
「告訴我，我是什麼──不對，我們是什麼？你知道一切事實對吧？既然如此──」
「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嗎？Master，既然身為未來的存在，我不想也不能告訴妳我們未來才知道的事情。我若是給了妳未來，妳就沒有未來了，明白嗎？」
「什麼啊！就因為這些無聊的堅持嗎？你如果早說出來一切事實的話，那很多不好的事情不就全都能規避了嗎？但是你──」
如果知道未來的話，很多情報都能得知了，我也不會碰上小夜突然襲擊我，Archer也不會重傷不能戰鬥。今天也不會陷入險境，甚至被Avenger離間，連明天到學校見到信可能都得膽戰心驚的。
「我就是不想說，這點我不是已經強調過很多次了？這個世界需要多一點可能性，請妳務必了解，Master。」
語氣已經變得毫無感情。
這算什麼？
他所堅持的事情，在我看來非常的無聊。
既然知道未來，拿來讓自己處於有利的位置又有何不可？
你的雙眼明明已經讓你知曉了一切，對悲劇卻不干涉也不阻止，這不是捨棄了自己的責任是什麼？一開始不是說過要盡量達到完美結局的嗎？
只是為了看到未來的更多種可能性，而不加以干涉，任災禍發生、任淚水流下，這樣的人──
為什麼呢？
為什麼這樣的傢伙卻是人們所認定的「正義的夥伴」呢？
或許，有什麼絕對不能告訴我的理由吧？
是的，除非──
「Archer，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回想夢中，他的記憶。
在我們家所有人死亡後，墓上唯獨少了那個人名字。
你就是我的──
※
「其實是因為，當下我並沒有發覺那是離間啊。」
「所以妳從剛才說到現在都是馬後砲而已吧？」
Saber點了頭，又聳了聳肩，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但是，你既然都已經從那個狀況下跑了，代表說想要回頭和Archer他們合作的機會也已經沒有了。他的Master想要贏，比我們想像中的都還想要贏，所以才會那樣為自己的Servant挺身而出──」
「──所以，承認事實吧。」
Saber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用嘴型「說」著。
「當你提出想要解除合作那種話的同時，你和Archer的Master已經是敵人了。」
「──有、有這麼嚴重嗎？」
「你可是下了要拋棄Archer的命令喔，你認為她會原諒你嗎？而且啊，現在身負重傷的Archer已經沒有任何合作的價值了，我們沒有反捅他們一刀就已經算對得起他們了吧？」
「──。」
「但是，就算犯了這種錯誤，我還是會原諒你的，因為怎麼說好歹我也已經算是你的人了喔。」
在公園旁，女子的話語讓少年的身軀震了一下。
「Master，你如果還是對於和我發生的事情自責的話。那麼你也不需要自責了，尤其不需要對Archer的Master自責。」
絕美的女子，伸出雙臂，輕輕摟住了少年的後頸。
「照這個時代的標準看來，你只不過是和愛著你並且你也愛著的女人上了幾次床而已，根本沒什麼吧？」
──選我吧。
沒有說出聲音，女子光靠嘴唇說著。
少年沒有回答。
正確說來，應該是回答不了。
他在女子的身後，看到了一位絕對不該在此時出現的男人。
「主──將──。」
那個剛跑來公園打發時間，正準備踏上歸途的人。他所露出的表情，先是驚愕，後是不解，最後是──
憤怒。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間桐信。」
淡淡的語氣，已死亡的少年，左手中出現了一張弓，血紅色的右眼，透出的是滿滿的殺意。
女子聽言，鬆開了雙臂，青綠的劍士冷笑了聲。轉身回過頭來看向對自身御主宣戰的那具人偶。
「正好撞見了呢，Caster的人偶嗎？Master，請允許我破壞掉它。」
毫不在乎當事人的想法，Saber的無視世一，徵詢著信的意見。
正確來講，她根本沒把對方當成人看待。
──只是人偶。在Saber眼中，世一只是具人偶。
只是Caster不知道為何製造，但一定是不懷好意而生的產物。
所以，對她而言，「世一」是遲早都該消滅掉的對象。
不需要參雜情感，今次她只不過是在砸毀物品，與殺害人類天差地遠。
既然已經認定和Archer合作已經沒有實質利益，正好又四下無人，Saber對於「破壞」掉「衛宮世一」這件事情更沒有任何疑慮。
再者，對於殺戮這檔事情，她從來不曾因此愧疚過，即使對象是人類，也一直都是如此。
「讓開，Servant。」
箭已上弦，魔術構成的金屬箭頭指著青綠的劍士。
對他而言，Servant應該是恐懼的象徵吧？因為他正是被Servant所殺害的，如今他的雙眼中毫無懼色，絕非勇氣所致。
只因憤怒。
因憤怒壓過了他的判斷力與危機感，他在面對Saber時才能毫不恐懼。
「別小看我了，Servant可不是區區人偶能對抗的！」
語畢，青綠的劍士踏步向前，劍從盾中抽出，正打算揮劍斬去時，女子後退了一步。
「這是，怎麼回事？」
弦抖動的聲音響起，偽造的少年手中已無箭支，那隻箭讓美麗女性右頰浮現了一處傷口，神性之血從中流出。
「足以傷害英靈的神祕度，這具人偶似乎能夠達到呢，身為人偶卻也是有好處的嗎？」
偽物自嘲的說著。衛宮世一自認已經不需要畏懼英靈，只因他痛恨的這身軀殼。
「嗯，Caster製造出了不得了的東西啊？」
女性淡淡說著，似乎更確立了摧毀人偶的想法。
「這個、Saber，不能殺他，我們還是先回──」
「──想逃嗎？人渣！」
面對眼前憤怒的少年，間桐信低著頭不敢直視對方。想必他的腦海也是一片混亂吧？早上才答應眼前的死者要好好照顧那個女孩，晚上就被見到與另一位女性卿卿我我。
對衛宮世一來講，會產生殺意，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錯的是自己，沒立場怨別人。
對於祈夕的情感必然是愛情。
對於Saber的情感同樣是愛情。
雖然有著女子般的外表，間桐信卻也純粹只是個青春期的男孩，對於他所戀慕的對象，除了一般視為高尚的真愛之外，不可否認的，也包含著男性擁有的性欲。
對於女子的肉體充滿了渴望，對於少女的身軀充滿了貪念。
忍不住在腦海中再三回味熟成果實那可口的滋味。
耐不住在思緒裡反覆妄想奪去那誘人處子的場景。
兩個人都愛著的他。無法決定兩人誰對自己比較重要。
所以是人渣。
現在的他還無法作出選擇。
所以是人渣。
在他看來，主將說得一點也沒錯。
「Sa、Saber，妳不要插手。我、我來──」
顫抖的聲音，藍髮少年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我、我來做你的對手，主將！」
他告訴自己，一定要親手、趁早解決掉這件事情。
因為這根本與聖杯戰爭無關，只是場戀愛紛爭而已。
※
「哥哥──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
不想告訴我真實的原因，剛才問我那種問題的原因。
如果他是世一哥，那麼他就已經有充分隱瞞我他身分的理由了。那些記憶中所提示所有資訊，不過是一再的告訴我，Archer的真名是衛宮世一。
「哈。」
Archer笑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是意義不明的狂笑。
「如果我真的是妳的哥哥的話，那麼妳該怎麼辦呢？祈夕？這可是再說我有著禁忌的情感囉？嗯，沒想到夕妳可愛到會有這種自戀的想法呢！」
「你並不擅長和式料理，所以沒有做過那種東西，而世一哥受到那個男人的影響，所做的料理多半是和式──而且還很難吃。」
「嗯嗯，然後呢然後呢？」
故作興奮，他語調愉悅的說著。
「你，在我和家人都死了之後，有回來看過我們吧？」
「……那又怎麼了？」
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他輕輕道。
「如果你－－真的和我沒有關係的話，就不會用能力去看那個男人的屍體，也不會在我們都死掉之後回來看我們。」
「能力嗎？看來妳也有夢到了啊，關於我的雙眼的事情。但是妳明白我能力的本質是什麼嗎？如果不明白的話，妳認為妳能──」
「Archer，我不是在和你玩猜謎遊戲，是命令你回答你的真名！」
露出左手背，強調自己是他的Master。
「我不說。」
堅決的回覆。
「……。」
不論我怎麼說，Archer都不願意透露他的真名。而我有令咒這種絕對命令權，讓他開口說出來也不是問題，但不久前就使用過了一次，現在如果還要再使用一次的話──
不值得。
完全的不值得。
Archer就是知道這點，才敢如此三番兩次違抗我。
「我──」
他的聲音顫抖著。
「──我有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妳的理由，至少現在不能告訴妳，時機還不對。所以，對不起。」
──。
啊啊！真是煩死人了。
反正你就是不願意說就是了。
「煩死了啦，我知道了啦！不過你過幾天後一定得回答我喔！」
※
「我、我來做你的對手，主將！」
懦弱的少年認為自己必須鼓起勇氣站出去，結束這一切。
少年踏前了一步，一柄短劍卻擋住了他。
「Master你不會是他的對手，別這樣魯莽了！」
「Saber，這件事情必須由我來解決，而且上次妳不也魯莽過了一次嗎？」
「就是因為之前的魯莽才讓你受到那樣的傷！所以我不會再讓你暴露在危險之下了。」
「但是──嗚！」
間桐信的腹部招到Saber的一下肘擊，就這麼昏了過去。
「先睡一下吧，信。我會在你醒來前搞定一切的。」
女子露出了微笑。
笑容結束的同時，她的劍尖已達人偶的咽喉。
所謂英靈的速度正是如此令人肉眼難視。
「嘖！」
世一歪過了頭，短劍的刺擊在他的左頸上留下了血痕。隨後劍往左微微一拉，下一瞬間就要將他的首級拿下！
「Trace──on（強化 開始）。」
強化的弓架住了劍擊，使其免於人頭落地，但襲來的勁道卻使他雙腳騰空，與記憶中告訴他的知識不同，他自以為能扛下英靈的一擊，本身就是錯誤的觀念。
他才發覺，Lancer那時根本沒發揮實力和他對決！
雙腳騰空，意味著無法閃避攻擊。迎面而來的，是厚實的盾牌！
「鏮！」
金屬的響聲並不意味它和另一種金屬碰撞著。也可能只是純粹敲得太大力，讓金屬發出了悲鳴。
與其一同發出悲鳴的，是人偶偽造的身軀。
偽造的鮮血。
嘩啦嘩啦地吐了出來。
偽造的肋骨。
啪啦啪啦地斷掉了。
偽造的內臟。
啪滋啪滋地壞掉了。
人偶在空中飛行了三米，並且仍在飛行。而青綠的劍士沒打算放過他。
在地面踏出腳印，轉眼以達騰空人偶三步之前。
青綠劍士反手握劍，目標是一劍穿心！
不久之前，她和Archer的決鬥中如此追擊過，並且遭到反制，但眼下對方不是Archer，甚至連Servant都算不上，在他看來，現下這招是行的通的！
「Trace──on（投影 開始）。」
於半空中，箭支浮現於橫擺的弓弦上，以極不自然的姿勢朝襲來者的眉心射出注滿魔力的一箭！
被迫停止追擊的Saber只得舉盾格擋。
啪啦一聲，木頭的斷裂聲響起。
青綠色的盾牌被箭貫穿，握把斷裂，盾面被箭矢的勁道扯飛了十米之遠。
令人意想不到的破壞力。
隨著世一的摔了個狗吃屎，盾牌的落地聲響起。
「哈哈，這就是人類和從者的差別嗎？」
苦笑著說著，少年用左手撐起了身體，咳了幾聲，從喉嚨湧出的物質落地，在地上抹上幾片鮮血，抬起頭來，雙目盯著眼前的敵人。
「那雙眼睛──」
Saber不了解那對眼睛到底有什麼作用，但白癡也看得出來，在沒弄清楚那雙眼睛的功能前就貿然接近相當危險。
那是一雙左紅右藍，就像是氧化鋁構成的雙色寶石一般明亮，各寄宿著相對而不完整能力的異色瞳。
「對啊、對啊！那傢伙說過啊──。」
──你的左眼能殺死生者之死。
──你的右眼能殺死死物之生。
──只要一把夠長的劍，你的能力就能完美的發揮了。
如此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迴盪。
是的。
要與從者對抗不能是太重的東西，一柄木劍就夠了。
「Trace──on（投影 開始）。」
木由大地而生。
劍由人心中生。
「Trace──on（強化 開始）。」
樸實的中國木劍在誕生的瞬間就已強化完畢。
平舉木劍，衛宮世一明白自己所受的傷，只能夠讓自己再出一擊，甚至能聽到自己胸口斷骨傳來的喀喀摩擦聲，它們開始按耐不住，瘋狂地想要破體而出。而大腦伴隨著劇痛感外也有著難以想像的炙熱，就像是頭蓋骨被人撬開來，在裡面灌入岩漿一般。
身體、精神都到達了極限。
「怎麼了，Servant，妳不敢過來嗎？」
少年的一切都是偽造的──
靈魂是、肉體是、記憶是、身份是。
「可悲的存在。」
甩動著短劍，女子淡淡說著。
少年奔馳著，低擺著的木劍劃過地面、切斷過了線、撕裂了大地、揚起狂暴的碎石，這一舉動證明了他左眼的力量。
他的左眼看到了在同樣是死者的英雄身上，那淡色的黑線！
正面朝第一勇士襲去的無謀之劍，卻只要一擊就足以殺害她。
青綠色的身影，與人偶的身影交錯而過！
一陣風吹過，白色的紙片四散而出──
人偶的右臂落在地上，化作了一張張的紙，回歸成了應有的狀態，少年跪在女子的身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右臂被風吹走。
理所當然的，一直只憑天賦打贏的門外漢，是贏不了真正千錘百鍊的劍的。
鮮血可能只是樹汁。
身體可能只是紙片。
紙做的人偶──這就是他的真面目。
「啊……我是人偶啊。」
這麼說著，茫然看著被吹走的紙片。首次真正認知到自己是人偶的他緩緩站了起來。
他的心口多出了半截劍尖，背對著對手的他，偽造的心臟被刺穿了。
「這樣就結束了，人偶。」
身後傳來的女聲，讓衛宮世一苦笑了一聲。
少年的一切都是偽造的。
靈魂、身體、記憶。
但、全部都是偽造的他唯有一樣東西不是。
那就是「心」。
「Trace──on（強化 開始）。」
拳頭被強化。
紙做的左臂，以病態的方式往後一揮，硬是使肩膀和手肘脫臼所揮出的一拳，命中了大英雄的左臉頰！
是的，那是認知道自己是人偶的人偶才做得出的攻擊。
「呸！」
青綠的劍士吐出一顆脫落的牙齒，用左手抓住了對方在臉頰上的左腕。
俐落的拔出心臟中的劍，一個低身斬去了對方的雙腿，放開左手，讓對手落入四散的紙片之中。
「可惡！可惡！還沒完！還沒完！我怎麼可以被那傢伙的Servant給──」
用一隻手撐住地面，狼狽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中不斷撐起、摔落、撐起、摔落。
「夠了，人偶。」
不耐煩的Saber，一劍朝著世一的後頸斬去！
人偶盼望著勝利。
人偶盼望著奇蹟。
──。
「禁止使用武力。」
聽到了低沉的詠唱聲，Saber發現自己的腳下出現了四米大小的卐字，那卐字映在地面上，發出了藍色的光芒，高速的逆時針旋轉著。
不理會詠唱聲，Saber的劍仍然揮了下去。
短劍命中世一後頸部時，彈離了Saber手中。
「這是──」
轉眼一看，腳底下的巨大卐字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被調換了的世界。
夜晚的街景在腳底的卐字轉完後，變成了宇宙。
腳下沒有大地，只有繁星。天空沒有雲彩，只剩銀河。
這並不是現實中的場景，而是某人內心的世界。
「晚安，Saber，還有My servant。我想我們都是初次見面吧？」
聽到這句話的世一，死命撐著身體，吃力的將頭望向這個世界的主人。
世界的主人，現身在三人面前。那是一位棕髮金瞳、擁有健美上半身，嘴中含著一支直菸斗，右手上持著一把登山杖的男子。
「Caster──」
殘肢的人偶咬牙喊出了他造主的假名。
雖然兩人都沒見過這位Servant，但能創造出這個世界的Servant，除了Caster以外他還真想不到有誰了。
「你就是Caster嗎？」
Saber語畢，手中便憑空冒出一支矛，投向了Caster的心臟。
Caster卻不閃不避，只是笑了笑。如之前一樣，矛尖在頂到他胸口的同時，被什麼未知的力量所彈開了。
「這就是你的寶具嗎？Caster。」
「寶具？我可沒那種東西，不過如果說寶具是英雄之證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也能視為我的寶具吧？嗯，說得對，這便是吾之法（My Law）呢。」
像是思考了下，Caster吐了一口煙。又對倒在地上的世一說了。
「要抽抽看嗎？My Servant。」
術士露出了微笑，邀請了新生的使魔犯罪。
「不好意思啊──我、未成年。」
少年用如此理由拒絕了他。
而Caster，愣了一陣。
接著，開始放聲大笑。
【Status更新項目】：
【職階】Cast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Leopard
【屬性】 中立．惡（中立邪惡）
【身高.體重】187cm 87kg
【出身】
未知
【能力參數】
筋力：Ｅ
耐久：Ｄ
敏捷：Ｄ
魔力：Ｃ
幸運：Ｃ
寶具：？？
【小夕的備忘錄】：
尚未出現就讓事情惡化的存在，是能盡快打倒就打倒的對象。
【職階技能】：
陣地作成：Ａ
作為魔術師，能夠造出對自身有利的陣地。雖然是Ａ等級，但無法因魔術造詣尚未達到應該水平，無法作成『神殿』，但卻能以外星知識作成不下於神殿的『要塞』。
道具作成：Ａ
能製作各種魔術道具，擁有星球之外的知識，因此也能夠製作人類邏輯難以理解的存在。
【保有技能】：
使魔：Ａ
使役各種使魔作出各種行為，可以透過魔術看到使魔所見之物，無論任何行為都有高效率，並且極度擅長隱蔽氣息。
使用的使魔技術已經超乎常理，能夠重複使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做為使魔。
大魔術之儀式：Ｂ
經過一定的準備時間，便可以發動大魔術從極遠距離發動Ａ以上的攻擊，依造準備的時間，要擊落兩三架飛機甚至是摧毀一支軍隊都是沒問題的，但有距離限制。
攻擊的目標必須先制定座標，一般來說只能瞄準定點的物件。
更高的等級的話，可能連地球的另一端都可以進行轟炸。
三劫之眼：Ａ
洞悉現在、過去、未來不同場所的原創大魔術。雖然以眼為名卻並非魔眼，能指定場所，越是要得知時間和空間離現在和此地越遠的事件越是要消耗越大的魔力，誤差也會隨之增大。
會誤差的東西包含場所座標和時間的精確度和事件的狀況。
但不論如何都可以看到「事實」，是不是同個平行世界的事實又是另一回事了，在Caster生前偶爾還會在睡夢中擅自發動，因此Caster生前很有可能就是個未來視能力者。
【武器或裝備】：
登山杖：
Caster生前愛用的登山杖，不過作為戰鬥用魔術禮裝的價值相當差，充其量只能當防身物品而已。Caster本身沒有戰鬥能力，
空白塔羅牌：
貌似是Master在冬木市的商店買來用的占卜道具，原本並非空白，只是Caster將它們全部塗白了。被Caster拿來獲知情報用，不過也有錯誤的時候。
【寶具】：NEW!
吾之法（My Law）NEW!
等級：？？NEW!
種類：對軍寶具 NEW!
距離：１～５０NEW!
最大捕捉：５００個NEW!
Caster可以使用類似固有結界的特殊魔術，以心相世界侵蝕現實。不過說是固有結界也有著一部分的非魔術能力，與其說是魔術，不如說是魔術與特異能力的混合體。NEW!
為引領新時代的所產生的心相世界，內容物的主要景象主要如太空，其中任何法則皆由其制定，可以用來分割空間，將特定身分的存在區分開來。不同空間如同不同的「小房間」，每個小房間的景象不同，有時是草原、都市、教堂。NEW!
由於既是固有結界也有亞空間的特性，在其中有可能達成空間移動的魔法級的效果，可以藉由此效果將不同存在分開。NEW!
但並非是完美的魔術，其中的法則也可能使得本人自滅，且不能讓法則針對個人單體使用，頂多只能更改法則。NEW!
作者廢話：
拖了這麼久時間，把我自認為斷頭的文章也寫出來了。下一次更新是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啊（遠目）
話說回來，關於Caster，一堆特徵和寶具名稱都出來了，還不知道他本名的話，代表真的沒聽過這號人物吧（笑），雖然該位人物生前最有名的應該能說是那本「書」，但嚴格說起來，書並不屬於他的著作，所以最適合當他的人生證明（英雄之證）的，我認為是他的「意志」而非是「書」，因此才會選擇他的思想作為寶具。
抽大麻、創造塔羅牌、喜歡登山、與反卐字和外星生命體有關，並且傳說有要召喚舊日支配者的人物（雖然我想真的只是傳說），我想除了那位以外沒有其他人了。說起來當初有回答讀者他是二戰結束後的人物，實際上卻不完全正確，只是他的人生確實橫跨了一次和二次世界大戰，說是二戰結束後的人物應該可以？
想要考慮出沒有戰鬥功能並且有實際作用並襯托出他中心思想的東西──我想只有固有結界了。前幾天天弦才吐槽過我「英靈殿裡固有結界已經變普攻了嗎？」
嗯……我好像無法反駁這句話（笑），以本作來說，會使用固有結界或是類似固有結界力量的角色數量其實不少，包括原作的登場角色在內應該已經有四個了（呆）。
總之，卡了三個月後，寫出來這個東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抱歉好像也沒用，暫且，就先只更新在自己的小屋吧。
最後：汝當遵循汝之意志而行，此便為汝之律法。
我實在非常喜歡這一句話啊（笑）。
創作內容
第三十二章－人偶之法（My Law）
《龍世界》本傳：厄夜中的龍之子 (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