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有劇情透露,請慎入
遊戲介紹請看這邊喔!
鷺澤 緣(鷺沢縁、さぎさわ ゆかり)
濱吹學院2年級 3月2日生
CV:石原 繪理子
關於石原繪理子,是在2004年退出聲優界的前聲優
代表作品有《向北。~Diamond Dust Drops~》的茜木溫子
白河 螢(白河ほたる、しらかわ)
維也納某間音樂學校留學生 9月25日生
CV:水樹奈奈
是靜流的妹妹,也是祈最尊敬的學姊,祈的鋼琴老師,祈的鋼琴也多是受她的啟發,常常愛說無聊的冷笑話。
她和男朋友伊波 健在一蹴念的濱吹學院締造了「在校園操場全校師生面前接吻」的傳說,當時還在念高中的正午和彼方,一蹴和祈都有目擊到現場。
現在和健談著遠距離的戀愛
緣是主角一蹴的妹妹,身為妹妹的她卻愛上的自己的哥哥,但是只能把這份感情放在心裡,這種不被世人祝福的感情在一蹴與祈分手後漸漸暴發開來了。
緣在遊戲裡常常裝出貓咪的聲音,相當可愛,玩過緣路線的人都會被緣可愛的撒嬌功力給擊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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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哭了嗎?
那個不管碰上什麼事都會微笑的哥哥,緣的麻煩能夠迅速解決的哥哥,能夠依靠的哥哥居然哭了!?
哥哥很苦惱所以才哭泣的吧!因為哥哥被祈學姐給拋下了...
雖然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但是...緣決定了,緣要讓哥哥得到幸福的!不會藉由別人來達成!緣會加油的!
無論戀人有多麼的深愛著對方,還是會有分開的可能,但是緣是不會離開你的,因為我是你的妹妹,這點是不會改變的。
所以,我只要有一點點就夠了,希望你能給我撫慰,只要這樣緣就覺得很幸福了。
拜託你!哥哥!
一蹴被祈甩了之後,再怎麼逞強也無法隱藏自己悲傷的心情,緣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傷心難過,就到了很久沒來過的一蹴居住的公寓安慰一蹴。
「剛才我看見哥哥再公寓前面哭泣著,哥哥,被祈學姊給拋棄了...一定很難過吧?如果哥哥你真的很痛苦的話,你就靠在緣的胸前哭吧!」
緣是一蹴的妹妹,不過兩個人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一蹴是緣的雙親從育幼院接來成為他們家中的養子,而緣的父母當時這麼告訴緣「一蹴是妳失散多年的哥哥喔!」,也因此緣並不知道兩人之間血緣的事實。
緣平常對一點小事情就能夠開心的不得了,比方說被一蹴給誇獎之類的,但也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會陷入自怨自艾的狀態。
緣也很喜歡動物,只要看見可愛的動物,都忘了自己目前應該要做的事。
自從和祈分手之後,一蹴常常會回憶起和祈在一起的回憶,畢竟自己居住的地方到處都是充滿和祈的回憶,但很無奈自己還沒畢業,還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一蹴就像平常一樣,找地方吃午餐的時候,聽見音樂教室有聲音,原本以為祈在裡面談鋼琴,但是看到的是緣還有另一個男同學,於是一蹴躲起來偷看。
「把妳叫到這個地方真的很抱歉...其實是我有話想跟妳說...我喜歡鷺澤同學妳很久了...妳願意和我交往嗎?」
緣的表情很悲傷,她要如何回應這個向她告白的人呢?
「對不起...聽到你跟我說你喜歡我我很開心...可是我不能...」
緣向對方表示拒絕之後,向對方道歉。
「鷺澤同學,那這麼說來妳有喜歡的人嗎?」
緣輕輕的點頭。
「雖然他常常會欺負我,但他是個溫柔的好人。」緣的表情十分害羞。
一蹴不明白這個她說的男的究竟是誰呢?會是他認識的人嗎?
以前和祈交往的時候,緣常常吵著要住在一蹴的公寓裡,而一蹴總是拒絕。雖然兩人是兄妹,但是沒有血緣關係,緣的父母也明白這件事,不知為何,一蹴不太喜歡自己的養父母,一蹴覺得緣的雙親應該不喜歡讓自己最心愛的女兒住進怪人的家裡吧...。
現在和祈分手了,一蹴覺得和緣在一起能夠忘卻那些傷心難過的事,開始讓緣在放學後來一蹴的家中玩,甚至過夜。
有一天傍晚,一蹴經過公園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長頭髮的女孩子,那個人是祈,她在公園裡和另一名男子在一起。
那個男的會是誰呢?兩個人的距離離一蹴太遠聽不到雙方交談,為什麼一蹴覺得那個男的好像在哪裡看過,不過一直想不起他的名字,這個男的會是祈現在的情人嗎?
一蹴愈想愈不愉快,準備走人的時候,祈喊出了那名男子的名字,一蹴才想起來那名男子的身分。
飛田 扉。
扉和一蹴是認識的,他們兩個人都是孤兒,在同樣名為「真午育幼院」的地方長大的,一蹴覺得那邊的生活真的是很快樂,一直到8歲才被鷺澤家的人領養。
扉是在冬天的夜晚被丟棄在門前的,所以才被稱為扉。扉在育幼院不愛跟其他人講話,一直怨恨著這個世界,這個社會。
有一天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見了,在那之後曾經聽說他在千羽谷做著奇怪物品的商品販賣,不過沒有一次真的見過。
一蹴覺得自己很丟臉,自己不過只是個小丑罷了,原來認識新的男人才是祈跟他分手的理由。
因為這樣,一蹴更加的接納緣的撒嬌,只要能夠和緣在一起,就能夠忘記被甩的痛苦,甚至還牽起了緣的手來。
一蹴很久沒有回到自己的家中,在緣的勸說之下,就以不和父母碰面的狀況下進到家中。
「好像偷偷帶男朋友回家喔!!」緣不好意思的說著。
一蹴來到了緣的房間裡,想起了和祈交往的時候第一次到她房間的情況,男孩子第一次來女孩子的房間總是很緊張,而現在在祈房間裡的不再是一蹴自己,而是那個飛田扉,想到這,一蹴不禁感到難過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想到祈學姊的事了?」緣在旁邊安慰著。
「嗯...我現在只要想到祈的事情,我就感到心痛...這種丟人的病是吃什麼藥都好不了的,反正只要過一陣子就不會怎麼樣了,別替我煩惱....」
「緣我不想看到哥哥這麼傷心的樣子...所以哥哥...」
「緣願意為了哥哥不管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去做,為了哥哥,就算緣變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所以哥哥的痛苦讓緣分擔吧...」緣之後就抱住了一蹴,以前因為兄妹關係一蹴總是在緣抱住他的時候把她推開,但是一蹴這次讓緣繼續抱著一蹴,心情感到溫暖關愛,只要能和緣在一起,就能持續接受這份緣給予的感情,當兩個人在無意識間張開嘴將臉貼近的時候,聽到父母親開車回家的聲音,兩個人才冷靜下來。
兩人隔天約好出去玩,對緣來說再也沒有比這個更開心的事了,一蹴受傷的心也能夠獲得治癒。
就在回程的時候,緣拜託一蹴帶她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只能夠晚上才適合去,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名叫蘆鹿島的島上,是個和市區用橋相連的觀光勝地,島上山頂有個瞭望台,上面有個大鐘,這個地方稱為〝星戀之丘〞。
據說,只要兩個人能夠一起敲鐘,就能夠獲得幸福。
「哥哥,你知道嗎?星戀之丘有一個傳說喔!很久以前,這裡住個一個人魚,她會用她美麗的歌聲誘惑漁夫們,然後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他們拖到海裡吃掉,因此大家都視她為邪惡的存在。
某天,天神為了保護當地人們不受海嘯襲擊,請了一位天人下凡到這來,而人魚愛上了那名天人,人魚向天人告白了,天人對她說:『如果妳能改過向善,成為善良的美人魚,我便取妳為妻。』從此之後,人魚開始守護每個出海的人的安全,拯救遭受海難的人們,於是天人和人魚說:『如果我認同妳的話,我就讓星星降落。』人魚開始在山丘上等待著天人認同她降落星星。
之後這個傳說還衍生出某個傳說,只要是單戀的人,如果在這星戀之丘上看見流星降落,那個人的戀情就能夠成真的,不管是多麼不可能的戀情都能...」
「流星,會為了我而降落嗎?」
就在這時候,颳起了冷風,緣的身體顫抖著,一蹴看她這樣,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並把緣包在自己的外套裡,一蹴覺得就算是兄妹,隔著衣服應該沒關係吧,但是緣感到無比的幸福...。
「哥哥,以前我們有來過星戀之丘喔!記得嗎?」
「怎麼我都不記得了?」
「你忘記了嗎?我們兩個人和爸爸去玩結果跟爸爸走散了,我那時後哭得很傷心,你為了向我保證你絕對不會離開我,用你剩下的零用錢買了一個鎖跟鑰匙,在鎖上面寫下我們兩個人的名字,然後把鎖鎖在欄杆上面,那就是我和哥哥的羈絆喔!那把鑰匙現在一直都是我的護身符!」
一點點模糊的片段從一蹴腦海中浮現,一蹴才想起了這件事。
「哥哥...那個...現在這邊都沒人只剩我們兩個...要不要...做完昨天沒有做的事...?」
一蹴的心跳加速,也感受到緣的心跳的聲音,輕輕的撫摸著緣的頭髮,緣墊起腳尖把臉靠過去,一蹴也慢慢的把臉靠過去,在兩人的雙唇快要接近的時候,颳起了大風,兩個人才回過神來,面對現實...。
隔天,一蹴在打工的時候和祈要好的學姊,也是靜流的妹妹-螢,和一蹴說祈突然和她說她要放棄鋼琴了,所以音樂大學和鋼琴比賽也放棄了,所以拜託一蹴勸勸祈能夠回心轉意,螢也希望兩個人能夠重修舊好。
但一蹴對祈還存在著感情,只要想到和祈見面就會回想過去那些甜蜜的時光,而那些是在也換不回來的時光,所以一蹴不敢和祈見面,和緣變得更加親密。
不過在靜流的詢問之下,一蹴說出了自己沒有和祈見面的事實,雖然靜流沒有指責一蹴,畢竟分手後的男女再見面是很困難的,但一蹴最後還是撥打了電話詢問祈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祈的電話在播打響了許久終於接通了。
「呃...好久不見了,妳好嗎?」
「你有什麼事?」祈的話語中明確表白自己不太想和一蹴閒聊,所以一蹴直接說出重點。
「妳為什麼要放棄鋼琴呢?連音樂大學也不上了?放棄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吧!?」
「這和一蹴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妳當初為什麼想彈鋼琴?」
「那是...因為我想彈出像螢姊一樣的音色...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不具任何意義了...」
「祈...螢姊說妳很有天分很有才華,還有...就是...我很喜歡妳彈的鋼琴!雖然我一直都沒有稱讚過妳,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妳彈的鋼琴啊!所以...」
祈打斷一蹴接下來說的話。
「那我問妳,妳是不是在和扉交往!?是因為妳喜歡上了扉才離開我的嗎!?」
祈聽到一蹴這麼的問她,感到十分驚訝,但是之後又平靜的回應一蹴。
「對...沒錯...所以我才會和一蹴分手的...所以你別再管我和他的事了...」
說完,一蹴和祈到別之後掛上了電話。
有天,一蹴晚上打工的時候,緣打電話到店裡來。
「哥哥...梅莉莎要死掉了...怎麼辦...?」梅莉莎是緣養的愛貓。
一蹴向靜流獲得許可之後立刻衝回家中,只看見緣抱著小貓哭泣著。
小貓梅莉莎因為被腳踏車碾到了,所以現在還奄奄一息,緣一直哭泣不知如何是好。
「緣!我們快點送牠去看獸醫!現在還來得及!走吧!」一蹴拉著緣,想起了小時候在蘆鹿島看煙火和父親走失的情況。
「不要再哭了喔!現在去一定還來的及救的。」一蹴安慰著緣。
「果然...哥哥不在的話...是不行的...只有哥哥才能...」
緣和一蹴將梅莉莎送到獸醫院,幸好傷勢不重,只是腳扭傷而昏了過去,不久,獸醫將梅莉莎治好了,但還是要在這間醫院住院一天,兩人向獸醫到謝之後回去了。
原本打工的工作還沒結束,一蹴要回去咖啡廳的時候,緣將一蹴叫住。
「不要走!拜託你陪我!別丟下我一個人好嗎?」緣用著快哭出來的表情看著一蹴,只好打電話向靜流請假,今天晚上一蹴就不回公寓,回到了念高中以前住的家中。
一蹴在緣洗完澡後,向緣道晚安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但緣將一蹴叫住。
「哥...求你不要走...待在緣的身邊好嗎...?緣好寂寞...寂寞到快要死去一樣,所以...拜託哥哥靠近緣這邊...一直到緣睡著了好嗎...?」緣的表情夾雜著不安、害怕,但那並非是擔心著愛貓受傷而表現出的表情,緣還透露出期待與害羞的表情,緣並非是以一個妹妹的身分向自己的哥哥要求,而是以緣這名少女的身分向自己喜歡的男生希望能夠待在她自己的身邊。
長久以來接受著緣的感情,在今晚一蹴想回應著緣這份感情,躺到了緣的床邊。
「以前我還能夠藏住這份對你的感情,因為我是你的妹妹...但是自從你開始很溫柔的對待我...回應我的撒嬌...還牽起我的手...我已經無法在對你隱瞞了...我是多麼的喜歡你...喜歡到我的胸口快要爆炸一樣...」
緣之後拿起了掛在胸前的鑰匙,那把和一蹴連結羈絆的鑰匙。
「這把鑰匙現在對我來說壓的我好沉重...因為這代表著我們是兄妹...為什麼我和你會是兄妹呢...我好想和你成為普通的戀人...好想要更加的去感受哥哥...」
緣慢慢的將手伸過來,握著一蹴的手,一蹴讓緣繼續握著,只能喊著她的名字,緣將一蹴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邊,親吻了一蹴的手指,這是緣能夠對一蹴做的愛情的表現。
「我...最喜歡哥哥了...」一蹴和緣握著手,等待著緣慢慢的睡著,美麗的月光照耀著兩個人...
受到緣的鼓動,一蹴幾乎都要把祈的事情忘光了,和緣在一起能夠感到放心還有快樂,做起事來也特別勤奮,還得到了小野和靜流的誇獎。
在下午打工的的時間裡,之前拜託一蹴向祈考慮鋼琴的事的螢學姊來找一蹴,但一蹴說明自己已經向她勸過了也沒有效果。
「唉!離比賽已經不到半個月了啊!可是又不能強迫她練下去...到底祈為什麼要突然放棄鋼琴呢?她的樣子好像還是很喜歡鋼琴的...不然這樣好了,一蹴就請你在勸她一次吧!拿這個給他看看!她可是先看著這個東西才開始彈琴的。」
這個是一蹴制服上的第二顆鈕釦,是祈在和一蹴分手前和他拿的,這東西在螢向祈說「彈最後一次的鋼琴就好」之後不小心忘記了所以才在螢的身上,只是讓一蹴非常的納悶,祈不是想和他分手嗎?為何還拿起前男友的東西?
原本緣的關心讓一蹴漸漸忘記了祈,現在一蹴對祈的思念又再度的暴發了,一蹴立刻衝出去咖啡廳外頭找起祈可能會去的地方。
還跑到了信打工的店裡。
「信!你有沒有看到祈啊!?」
「沒有...看你很急的樣子,讓我來幫你找吧!」
「可是...你不是要準備打工嗎?」
「笨~蛋~你太小看我囉!打工和朋友你覺得哪個比較重要啊?」
雖然信向一蹴開了玩笑,但是信絕對不會拋棄現在為難的一蹴,答應幫一蹴尋找祈的下落,最後從信的朋友聽到濱吹附近有看到很像祈的人,一蹴想起了那個和祈當時告白的那個教堂。
到教堂門口,一蹴將門打開,一蹴有預感祈會在裡面,果真不出所料。
「一蹴...對不起,其實我本來不打算來這邊的說...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我就不會再回來了...」祈將視線從一蹴身上移開。
「對了,我問妳,妳在彈琴的時候是看著這彈的對吧?為什麼?明明都和我分手了還會看著我給妳的扣子嗎!?我想問妳的是...妳對我真正的感覺!妳是真的不喜歡我嗎!?如果沒有解答的話,我會沒辦法忘記妳!妳的存在會一直在我的心裡!」
一蹴一直追問著祈,祈只是靜靜的不回答,卻快哭了,不過此時更難過的其實是沒有獲得解答的一蹴。
就在這時,一蹴的身後傳來了男子的說話聲。
「喂!妳這傢伙!妳居然還和他這麼的親熱,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啊!?」
他就是飛田扉,憤怒的看著兩人。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祈向扉辯解,這是向自己喜歡的男人解釋這是場誤會嗎?
「妳不是說好了,不會再接近他,和他分手了不是嗎?妳這個撒了謊的汙穢女人!」
一蹴聽到扉對祈的污辱感到十分憤怒,但又完全聽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難道祈不是和扉在一起?
「你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一蹴追問著扉。
「而且是...為了你。」
「夠了!拜託你別再說了!」祈在一旁哭泣著,扉如果將這件事說給一蹴聽,她會立刻崩潰吧。
「你這傢伙看起來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那好吧,我就全告訴你怎麼樣?」
「求求你!我們約好的不是嗎!?拜託你別說!」
「所以咧~誰理妳~」
扉對著祈用一副歧視的口吻說著,一蹴已經很不爽了。
「祈!我問妳!妳喜歡這個傢伙嗎?」祈只是搖頭。
「那我問妳!妳討厭我嗎?」祈則是沒做任何的回應,哭泣著。
一蹴不管得到的答案是什麼,既然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受人欺負,一蹴氣的扁了扉一拳。而扉也不甘示弱,向一蹴反擊,抓起了一蹴,一蹴給了扉一記頭錘讓扉的雙手鬆開,不過扉立刻給予一蹴重重的側踢,讓一蹴站不起來。
祈為了保護一蹴,阻止扉繼續對一蹴攻擊。
「如果你要這麼做的話...那我...那我...!」祈扶起了一蹴的上半身
「妳確定妳想清楚了?」扉問著祈一蹴不明白的事情,一蹴覺得之前認為祈會喜歡扉自己真是個笨蛋。
「哼!真是無趣,太無聊了!」扉就這樣背對著兩人離開了,那背影似乎有點落寞。
祈關心著一蹴的傷勢,沒有什麼大礙,打算急著離開的時候被一蹴叫住了。
「祈!會和我分手都是那個傢伙吧!?我不會讓他在接近妳了!我會保護妳的!我不要管妳和扉到底有什麼關係還是什麼謊言了!我現在...只想和妳在一起...」
之後,一蹴緊緊的抱著祈。
「回到我們兩個人之前的關係吧...祈...我愛妳...」
「一蹴...我也是...我愛你...」
開始降起雪來了,彷彿是要祝福兩個人一般。
和祈重修舊好之後,一蹴讓祈到他住的公寓,祈煮著一蹴愛吃的馬鈴薯燉肉,一切都回到了分手前的日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蹴房門的門把轉動,門打開了。
「哥哥!緣來了喔!」緣開心的看著一蹴,但看到了祈,下一秒整個人表情僵硬了起來。
「因為我和一蹴和好如初了~小緣,一蹴有這麼擔心哥哥的妹妹還真是幸福呢!我恐怕是不合格吧。」
「妹妹...」聽到妹妹這個字詞,緣的臉色蒼白了,雖然祈並沒有惡意,但對緣來說,這聽起來就像是「我和一蹴是戀人,而妳只是她的妹妹吧」。
「緣...連不合格都沒資格...因為緣一開始就沒有資格了!」緣之後奪門而出,擔心的一蹴追了出去。
一蹴追到緣的身後,緣才慢慢的停下來。
「果然緣...是不行的嗎?是妹妹的話是不行的嗎?那天晚上你不是握著我的手...哥哥你不是喜歡上緣了嗎?你和緣有一樣的感覺不是嗎?難到這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嗎...?」
事實上,一蹴自己也承認那時候喜歡上緣,才會回握緣的手,這都要怪他自己不好才會讓緣傷心。
將緣送回家,沒有之前的歡笑與溫暖。
離去前,父親從家門走出來,和一蹴講了幾句客套話,像是有沒有好好吃飯之類的。
「還有啊,我聽你媽說了,你最近和緣的感情很好,有人看到你牽著緣的手逛街,感情好是好事,不過...」
一蹴明白父親的意思,要他不要和緣走的太進了,所以不說幾句就離開父親身邊回公寓了。
為了和緣切斷之前的關係,希望能夠讓緣回到原本兄妹的關係,所以緣到一蹴的公寓門前,一蹴假裝不在家。
「哥哥....昨天可是緣的17歲生日喔....你說你要買禮物給我的...可是我什麼都不要...我想和哥哥在一起...究竟緣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到底哪裡不對了?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我都願意改...難到你不要緣了嗎?」
最後,緣放棄回應一蹴,哭著走到通往學校的路上,一蹴對緣感到很抱歉,但他也無可奈何,只希望緣能夠回復以前的樣子。
一蹴只剩幾天的時間就畢業了,不用再到學校,所以開始在非假日的時段打工,一蹴和祈和好如初的消息讓大家都開心了,祈也願意繼續彈鋼琴準備比賽,但一蹴因為傷害了緣沒辦法開心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緣傳來了簡訊,一蹴打開看到了令人驚悚的內容。
「救救我!」
一蹴急忙的打電話給緣,發現原來是受傷剛出院的梅莉莎身體不舒服,吃的飼料都吐了出來,一蹴趕到緣的身邊將梅莉莎送到獸醫那裏去,只是一蹴覺得這好像上次救梅莉莎的狀況再度重演了。
梅莉莎好像是吃到了奇怪的東西才會變成這樣,幸好梅莉莎經過急救沒有大礙了,休息一下就跟緣還有梅莉莎回家了。
「呵呵呵~果然緣沒有哥哥是不行的~」緣開心了起來是因為一蹴回到了緣的身邊。
然而,隔天梅莉莎一樣又身體出現奇怪的狀況,跟昨天一樣,一蹴立刻趕到了緣的身邊。
這時剛好有事回家的父親看到兩個人在家門口,詢問了事情經過,父親就讓他們坐他的車到獸醫院,不過被緣拒絕了。
「不要!我和哥哥去醫院就好了!對吧?我們走!」
於是兩個人立刻前往獸醫院,父親覺得事情有點問題,向家中查看...
雖然經過急救梅莉莎沒有問題了,但是貓咪是警覺性高的動物,會在重複吃到奇怪的東西嗎?獸醫尋問著一蹴這些問題的時候,讓一蹴覺得梅莉莎連續兩天都出事情有點奇怪。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父親的車開到兩人的旁邊,父親下了車之後要緣上車。
「不要!我為什麼要上去!?」
「緣!我現在要帶妳去醫院!」父親的表情很緊張
「我又沒有生病!」
「我現在要帶妳去看心理醫生!那裏有我認識的醫生朋友,一蹴!你也給我上來!」
究竟,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心急的父親將她送到醫院去呢?
下回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