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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僕》捌章、消失

作者:萳♔│2012-05-11 19:32:34│巴幣:18│人氣:309

 
  匛猫響輕輕推開依慰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動作輕而溫柔,一點都不因為對方對他來說是陌生大於熟悉,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對待著。

  「玄親大人,拜託您回來好嗎?大家都在找您…… 而且您明明就是能夠領導貓又一族的黑貓又,為什麼要區區屈膝於一個人類的腳下呢?再說您也受傷了,是人類讓您這樣的吧?」貓東澈雙手緊抓著匛猫響雙肩的衣服,臉上不如方才的冷淡,而是佈滿了緊張。

  而匛猫響在聽聞他這樣的請求只是微微的勾起了唇角,一如既往的笑著:「我沒事,這是小傷罷了,再說請你不要這樣說步夢少爺,步夢少爺對我有恩,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待在他身邊為他做事。」

  「為什麼要這樣?這根本不是您該做的事阿!什麼服侍報恩的,貓又一族根本就……

  「澈,我在這裡的事情請你保密好嗎?我不希望貓又一族的人來打擾步夢少爺的生活。」

  「您到底在說什麼啊!您可是貓又一族中最強大的黑貓又…… 只有您、只有您…… 只有高貴並代表權勢的黑貓又的您才擁有夠領導貓又一族一切的……

  「夠了,澈,今天不管是誰來都一樣,黑貓又這種事情只是一時你們找不到能夠率領你們的藉口,若是真要找,能夠取代的黑貓又其實很多。」

  在貓又一族中以黑色貓又最賦有強大力量,不僅如此貓又一族將黑貓又視為強大的領導者,而對於尊敬之稱,所有的貓又會稱為首的黑貓又為「親」,這是貓又一族歷代的規矩。

  然而在上代領導者「岐禁」盡了年壽後,應該稱之為「玄以」的匛猫響便出生在岐禁逝去之後,由於玄以的黑貓又姿態在加上任憑與他相同的黑貓又頻頻的發起挑戰,使得玄以以零敗戰績不斷在貓又一族的地位中上升,同時也獲得了其他貓又們的愛戴。

  可雖如此,這時候的玄以卻無心於統領一族,而是將心繫緊在白神步夢身上,直到某個滿月他藉由探聽的方式找到了白神家的祖先──白神凜花,並請求幫助才有現在能夠維持較久的人類姿態,這一切都只是想報恩以及陪伴在白神步夢身邊,為了他,牠能夠捨棄一切,即使是生命也一樣。

 
  ──因為在他看著白神步夢的同時,也同樣是愛著他的。

 
  看著白神步夢因為自己和父親反目、看著白神步夢因為自己而氣憤的流淚,這些都是在他作為一隻「貓」時所得不到的東西,因為他知道,自己身為「貓」時,那種帶著不詳的黑色是被人類所避之唯恐不及的,然而只有白神步夢願意對他伸出手……

  所以……

  匛猫響輕輕拿下緊抓著自己衣袖的手說道:「事情就是這樣,而且我也沒有打算領導你們,一開始就是這樣,還有沒事的話不要到處走動,這樣很耗精力的吧?小心在人類面前被揭穿自己的身分。」說著,匛猫響轉過身直接離開,留下臉上一滿了難過神情的猫東澈。

  離開樓梯口的匛猫響並沒有回頭的打算,只是向白神步夢的教室走去,然而在他跨出幾個步伐後,周圍一陣天旋地轉,他臉色蒼白的扶著一旁的牆,隱約感覺到全身燥熱著,火紅的炎焰似乎正不斷燒灼著他,讓他沁出了不少汗水,就連身上隱藏著的特徵都讓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出現的溫度。

  快到極限了嗎?

  匛猫響獨自問著,因為他知道這是被御華之血的氣息所侵蝕著自己導致的不適。

  身體的力量正一點一滴的漸漸被抽乾,在他雙腳顯得無力時沉重的身體卻被熟悉的少年扶起。

  「到底行不行阿你?明明不行了還硬撐,搞什麼鬼。」對方抱怨著,但手仍然撐著匛猫響的身體。

  他垂著頭,但單憑聲音他就能夠確定來人,於是尷尬笑著:「檎少爺,又給您添麻煩了。」

  「是說我為什麼非得在一旁偷偷觀察不可,明明待在步夢旁邊的應該是我才對吧?現在竟然是一隻妖怪,真是夠了,我真對不起檎家跟白神家的祖先。」

  「恩…… 十分、抱歉……

  檎汰京的報怨忽然停下,殘存的是幾分冷淡口吻:「喂你,還撐得了多久你知道嗎?」

  「這個…… 我並不是很了解,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撐得更久。」

  「算了問也是白問,現在要去哪裡?執事專用休息室、還是回去白神宅?」

  「我……

  才剛要說什麼,兩人身前出現的是一道熟悉的白影,正用那雙被白光襯得鮮艷的澄金色眸子望著兩人「哪裡都別去了,汰京,把他交給我吧,在期滿的時候麻煩請你待在步夢身邊,要是他問起這孩子的事請你裝作不知情。」說著,他便順手接過了匛猫響沉重的身軀。

  「凜花大人…… 請您放開我,我不能丟下步夢少爺,我答應要留在他身邊。」

  「就你這樣子嗎?你想讓步夢看見你化為野獸的樣子?這樣一來東窗事發,你想隱瞞自己的身分可是沒辦法的喔!」白神凜花說著,眼中盡是擔心「算了吧,照你這樣子我不能讓你繼續在步夢身邊,當然現實層面是為了步夢好,我相信你也不會想讓步夢為發狂的你的食物吧?再加上…… 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吧。」

  聽他說完,匛猫響轉過頭朝臀部看去,果不出他所料,一條黑色毛髮的尾巴正隱隱約約的閃爍著。

  「我也贊成凜花先生說的,況且若是你繼續留下來不只會害到步夢也會害死你自己,你不要命堅持陪步夢,但是步夢還是要活的,你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傷害步夢。」檎汰京認真的說道。

  匛猫響難得露出了沮喪的表情,在檎汰京這樣說後他並沒有回話或是說任何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垂著頭。

  「那麼接下來步夢就交給你了,順便和你說一下,最近因為御華之血力量的因素妖怪們已經察覺到異動,在步夢身上的神護也差不多快被御華之血銷蝕,多加留意身邊妖怪的襲擊,還有…… 關於他存在的事情,除了你以外我會把所有無關的人的記憶都消除掉,所以請你也當作他是不曾存在的人。」

  話畢,白神凜花便扛著匛猫響消失在檎汰京面前。

  看著兩人完全消失在自己面前,檎汰京喘了口氣:「真是,這世上竟然有能夠為他人找想的妖怪,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混蛋。」他說著,臉上露出了難掩的無奈笑容。

  
  放學後,當教室的學生們一個也沒留下的依序離開後,白神步夢仍然坐在位置上,橙色的眸子望著窗外片刻都沒有離開過,但從中午他見到那幕情景開始腦中就不斷重複著,讓他無法冷靜思考也無法專心上課,因為那令他無法自己的在意。

  直到學校在黃昏的最後一聲中聲響起時,白神步夢才發現因為自己被這困擾的思緒所困惑導致自己意外的失神,於是他獨自的冷哼了聲:「哼,真是無聊,幹麻對那傢伙這麼煩惱?只不過是一個傭人而已這麼在乎幹麻…… 這種跟戀愛一樣的…… 」說到這裡,白神步夢是一愣。

  戀愛?和匛猫響嗎?喜歡……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白神步夢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開始反思著這種莫名出現的情感出自何時,可不管怎麼想腦中浮現的都只是自己惡劣的對待,對於這情感的產生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時,緊閉的教室門忽然被敞開,白神步夢以為是從中午就失蹤的匛猫響而想問什麼,但卻見來人是檎汰京後便將含在口中的話又在度吞了回去「是你阿?那傢伙呢?」

  「那傢伙是誰?我只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必須跟你一起上下課,這是檎家的命令,你準備好就走了。」檎汰京這樣說著,同時也正觀察著白神步夢臉上的任何表情。

  若說白神步夢就像什麼事也沒有地,對於匛猫響的事情一點都不在乎的話,身為守護者的他是可以放心的,因為就他所知,身為人類的御華之主是不能與妖怪產生任何情感的,其結果不是被受御華之血影響而發狂的妖怪吞噬,就是自身因為情感而無法控制御華之血的力量,讓御華之血吞噬其身,最終同樣導致死亡。

  然而就在剛才打開門的瞬間,他卻見到白神步夢臉上出現了只有思慕的人才會出現的神情,當然這不用猜想也能了解,能夠讓他這樣的對象也只有匛猫響一個人而已,因為打從初遇時,他就不斷觀察兩人的互動,然而他發現的是對任何人都抱持著嫌惡態度的白神步夢在面對匛猫響時卻是另一個面貌。

 
  ──一個宛如戀愛中的人的神情。
 

  「我說的那傢伙指的匛猫響啊!你沒看見他嗎?他今天明明有來學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天色要暗了,快走吧!舅舅還在家等你。」說著,檎汰京便走向他二話不說就將他的書包拿起,抓著他的手腕就跨步向前走去。

  掙開檎汰京的鉗制,白神步夢蹙起了眉低吼道:「我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匛猫響去哪裡了?」

  「白神步夢,你還在作夢嗎?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不是嗎?還是你在幻想什麼?快走吧!」再次抓過白神步夢的手,但這次他卻沒有在掙扎,雖說乖乖的隨著檎汰京的步伐向前邁進,但明顯的是白神步夢的神情已經因為錯愕而泛白。

  晚上在晚餐過後仍然不見匛猫響的身影,白神步夢已經不顧與白神浩也之間的僵硬氣氛,他在白神浩也即將離開大廳時將他留了下來。

  「步夢?怎麼了,臉色很難看…… 」白神浩也困惑的看著白神步夢,一手則是有些擔心的觸碰著他的額頭:「沒有發燒……

  「爸爸,匛猫響他……

  「匛猫響?你今天新交的朋友嗎?」白神浩也面對白神步夢似乎臉上根本不如早上那般,而是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他與白神浩也之間就像一對融洽的父子,沒有任何心結。白神步夢有些難以相信白神浩也的反應及不同早上的態度,他試著將過去響的事情說了出來:「響…… 爸爸,小時候那隻黑貓……

  而白神浩也的回答也不出他所料的,什麼都不知道般的說道:「黑貓?什麼黑貓?我以前就告訴過你不能將動物帶回來家的呀!值得慶幸你也很乖沒有將任何動物帶回家呢!好了好了,沒事的話我繼續處理文件,你就去溫書吧!別在荒廢課業啦!哈哈。」說著,白神浩也寵溺的摸著他的頭後便逕自離去,而白神步夢卻因為白神浩也的話語是難以置信。

  他愣眼望著白神浩也離去的背影,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身體及佇立在地上的雙腳忽然宛如千斤重般無法動彈,呼吸心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讓他產生一股無法掌控自我的感覺。

  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 今天早上還在的人為什麼只是到晚上大家就像不當他存在過一樣,為什麼大家都沒印象?

  ──這就像匛猫響在這屋子裡不曾出現過。

  「怎麼可能阿,這是在耍我嗎?」白神步夢喃喃自語著,就連剛好經過他身旁的田中金太郎他也將他攔下問個明白,但他的回答就和其他人一樣,一點都不認識匛猫響這個人。

  在無法得知匛猫響任何訊息的情況下,白神步夢只能提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走回房內。

  之後的一週匛猫響不再出現於白神步夢面前,所有事情又回復到匛猫饗出現在他身邊前的日子中。雖然他仍然常常習慣性的在自己需要幫忙的時候叫喚匛猫響,但回答他的都是一陣死寂。而找碴、挑釁等等又再次出現於他的生活中,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擊,就算被惡整的行為出現也只是默默接受。

  白神步夢的失落以及不如以往那般銳利的態度,所有的反常都看在原本應該如同其他找碴的同學的一之瀨櫻眼中,最後在看不下去的情況下她主動向一週內未談過話的白神步夢攀談。

  「喂。」一之瀨櫻在他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雖然出聲叫喚但卻沒有得到回應「喂──!白神!」

  「不要吵我,沒心情跟任何人說話。」視線仍然望著窗外的一片藍天,但眼中的神情卻是空洞十分,讓人難以猜想他現在的思緒。

  「你真的很不正常耶!平時的氣勢到底去哪裡了啊?這樣都害我沒辦法找你碴,難道是之前你問的那叫什麼去了…… 匛猫響嗎?從那時候你就很奇怪了。」一之瀨櫻說著,眼中透露著無奈。

  白神步夢沒有特別說什麼,視線直視著窗外遠處,腦中卻正思考著一之瀨櫻的話。

  如果正確說起來他是在匛猫響消失那天就開始不安,因為所有人都在那天忘記了匛猫響的存在,甚至可以說他本身根本就不存在於他的周圍。

  但是即使這樣,匛猫響的氣息、體溫、神情、只屬於他的溫柔以及聲音等等,仍然還殘留在他身邊一樣,他無法忘記,甚至可以說早就習慣匛猫響在身邊的日子,不管是生活或是感情,他發自己已經不能沒有他……

  現在就算要做什麼仍然習慣性的叫喚他,只是在自己意識到時才發現匛猫響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他不懂為什麼匛猫響會突然消失在自己周圍,是因為那天他對幫父親說話的匛猫響發脾氣,仰或是其實早就已經受夠他這麼惡劣的性格?

  他不懂也不明白,可即使是這樣他仍然還記得匛猫響曾經對他宣示的忠誠,曾說過會永遠待在自己身邊,可相對於現在的情況卻像一則笑話一樣,非常諷刺。

  「騙子…… 騙子…… 」早知道會這樣就不相信你了,跟白癡一樣。

  白神步夢說著,眼眶忽然因為泛起波瀾的情緒而囤起了淚水。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巨大的玻璃碎裂聲由附近隨著空氣傳入了白神步夢耳中,他錯愕的望向四周而後又朝窗外看去,可這一望他卻發現幾個大小高矮不拘的非人類身影分別佇立在教室旁的樹上以及樹下。

  這時佇立在樹上的某個細長的身影似乎發現白神步夢的身影,忽然列嘴一笑,使得他處在的教室窗子玻璃也應聲碎裂,甚至還劃破了他白皙的臉頰流出了豔色的鮮血,但並沒有閒暇的時間再去多想,在玻璃碎裂後的幾秒鐘,他發現那幾抹非人類的影子忽然朝他飛了過來,而他則是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一路跑到最寬廣的操場,但他仍然沒有停下腳步,那幾抹非人類的影子仍然著他,但同時口中卻也不斷嘶吼著他所熟悉的名詞──「御華之血」。

  「啪」的一聲,白神步夢跌倒在草皮上,而見到他跌倒的非人類們也停下了速度佇立在地上,緩緩的朝他邁進著。

  又來了嗎?和之前一樣的妖怪…… 真是窮追不捨,可惡什麼御華之血,纏人!

  白神步夢心中抱怨著,因為眼前的景象讓他想起不久前自己無端被襲擊的樣子。

  在非人類們即將步步逼近自己時,他企圖站起,可方才的不小心卻扭傷了腳,使他無法動彈,然而在他抬起頭的霎那,非人類們如同野獸般的向他撲了過來,而他則是反射性的閉起了眼,唯一感覺到的卻只是一陣風呼嘯而過,一點都沒有被妖怪襲擊時的疼痛。

  再次掙開雙眼時,映入眼簾的是第一次受到攻擊時出現的巨大黑貓正與非人類們搏鬥著。

  白神步夢見狀腦中忽然一片空白,可心中卻不知是因為思念而泛起的想念喜悅,或是因為再次相見的快樂,他拭去眼中泛著的淚水,口中帶著哭音無意識的輕喚著。





  「匛猫……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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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8 篇留言

不透光
安安。

05-11 20:48

萳♔
你回來了!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1205/ec751e369008dae7f083722b3b0b778b.JPG?w=30005-11 21:18

果然啊,響還是沒辦法捨棄步夢的~~
危及的時刻可是英雄救美的好時機!(喂)

05-11 21:27

萳♔
但是他不能再以人類的姿態出現了[e28]05-11 22:09

[e28]
沒關係,只要是響就夠了

05-11 22:13

萳♔
其實應該說只有一下子出現在他面前而已[e9]05-11 22:17

[e27]
危機解除又要不見了嗎

05-11 22:20

萳♔
正解喔,而且結局我想讓他介於HE跟BE之間。但是重該怎麼呈現我還是有問題的說05-11 22:26

哦~這樣的結局有點出乎意料之外,不過應該滿有趣的......
慢慢想吧!我等著好結局出來[e6]

05-11 22:34

萳♔
結果結局是出乎意料的淡定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1205/94db713a03e90b57020fcaa7803a6ee5.GIF


這根本不是淡定的表情吧喂!05-11 22:38
不透光
我早就回來了[e8]

05-11 22:37

萳♔
是我沒有注意的意思嗎?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1205/94db713a03e90b57020fcaa7803a6ee5.GIF05-11 22:38
不透光
臭彼岸你自己去看圖串的留言。

05-11 22:40

萳♔
對不起我錯了小阿寂(跪)

是說你家裡的事處理好了喲?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1205/3d1585c8b948eebee5a94ee975fbb947.GIF05-11 22:41
不透光
嗯哼。

05-11 22:42

萳♔
攻喜,那要喝淡定紅茶嗎?ˊ_>ˋ
05-11 22:50

淡定啊!!

05-11 22:50

萳♔
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1205/3d1585c8b948eebee5a94ee975fbb947.GIF淡定阿阿阿阿阿05-11 22:51
不透光
淡定紅茶好喝嗎?
最近好無聊喔嗚嗚嗚嗚。

05-12 09:52

萳♔
真的,又熱又無聊的說05-12 09:54
不透光
哀哀最近寫作的靈感都跑掉了阿哈哈。
現在狂抓歌中。

05-12 10:00

萳♔
= = 你慘了,要快點把靈感抓回來,不然你的作品會玩蛋05-12 10:05
不透光
我覺得不止完蛋,會慘蛋(?)

05-12 10:33

萳♔
會哭哭的,快想辦法把靈感拉回來,因為我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驗,很無力05-12 10:40
不透光
嗯……
那你最後還有繼續寫下去嗎?

05-12 10:42

萳♔
要寫,不然有再看你文章的讀者會感到失望,作為一個作家就算寫不出來也要硬著頭皮寫完,這就是責任。05-12 10:47
不透光
……我會繼續寫下去,但是我覺得我阿爾米亞之書的設定有點太龐大,第二節又馬上提到一堆東西,是否建議全部改寫阿……?

05-12 10:49

萳♔
這樣會很辛苦喔,你確定嗎?05-12 11:49
不透光
只要作品內容可以變好就OK,我沒差的。

05-12 11:52

萳♔
做好心理準備吧,我只能說加油了,這會是一條艱辛的路[e8]05-12 12:08
不透光
嗯……預祝我成功(話說我第一部的名稱不知道該取什麼……只是先暫定成和平之神的詛咒)

05-12 12:10

萳♔
可以阿,之後要打廣告在首頁的時候在更改名稱也沒關係05-12 12:21
嶽貓
響,加油!!

05-14 23:00

不透光
可愛的響消失之後又跑回來救可愛的步夢了。
到底是有什麼方法能讓全部人都假裝不知道貓想的存在呀(難道是洗腦!)

05-19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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