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戰即逃》 凱恩政委小說的繁化與校對
就像所有新任命的政委,我懷著渴望而又恐懼的心情接到了第一個任務。 畢竟,我是帝皇本人意志的化身;所以我可以壓制住心中的一個渺小的想法,不知道當測試來臨時,我可不可以證明授予到我頭上的信任。 而當其最終來臨時,在戰場的鮮血與榮譽中,我找到了我的答案;但與此同時,我的生活也永遠的改變了。 '
————凱法斯·凱恩,為帝皇效勞:
一個政委的生活,104.M42
如果在我的自傳中那些謊言以及對以往的掩飾中,哪怕有一絲的真相出現,它們也只不過是那個段落中的最後四個字。 當我回顧以往數百年的膽小史和對事實的扭曲,以及那些完全讓人無語的運氣,就不知怎麼的把我變成了帝國的知名英雄,我可以真誠的指出,那個在發生在一個幾乎讓人遺忘的小世界的衝突,才是把我變成現在的我的真正起因。 當我來到Desolatia四號星球時,我作為一個畢業的政委已經有八週了,但其中有七周是在亞空間的旅行中度過,而且我當時就可以告訴你,我新就任的部隊完全不歡迎我的到來。 我走下穿梭機時,只有一輛火蜥蜴在降落場的邊緣等著我,上面塗著沙漠迷彩以及Valhallans第十二砲隊的標誌。 當時並沒有一位高級軍官被要求來接見這個新來的政委的的跡象,只有一個無聊的士兵站在車輛所提供的陰影中,勉強能被稱作是製服的衣服被脫到幾乎可以稱作是赤裸的程度。
當我出現時,擺著一副藝術家姿態的士兵抬起頭來,然後搖搖晃晃的向我的方向走去,腳底的靴子踢起一陣乾黃沙。
「您的包,長官?」他甚至沒有想到敬軍禮。
「不用。」我匆忙地說「包不是很沉。」
這個士兵的體味包圍著他像一個私人護罩,我之前在那個被那些水手裝滿的運輸船中發現聽說過一件有意思的事,一個始終相信游戲的勝率是在運氣的影響下的水手提及過,瓦爾哈拉人是從一個冰雪世界來的,所以我並不對這個被沙漠烘烤的滿身是汗的士兵感到驚訝,但我還是不敢相信前來接見我的人是一個長著兩條腿的生化武器。
我克制住了想要嘔吐的反應,然後採用了一種和藹可親而且詼諧幽默的措辭,我以前在嗣院的時候,這種措辭幫我逃掉了數不清的麻煩,但是也不亞於把我搞進麻煩的次數。
「凱恩政委,」我說「你是...?」
「砲手尤根,上校向您致歉,但是他十分的忙。」
「毋庸置疑。」我說道。
地勤人員已經開始卸載貨物,不知用途的板條箱以及比我坐過的救生艇還大的挖掘設備的零件。 礦井是我們在這裡的全部原因;來保證對一個帝國鍛造世界源源不斷的補給能夠抵抗一個獸人突襲部隊的出現,因為他們發現當帝國衛軍的軍船到來時,它們需要先在軌道上等著小型亞空間風暴平靜下來,這是十分令人不爽的。 礦井隱約在我們頭頂顯現出來,被緊貼著山,青苔一樣的居民掏空的。
對於一個像我一樣來自蜂巢世界的小孩,雖然有一些狹窄,但他們看起來十分舒適,懷舊。 加上老人和小孩這個殖民地的人口不過只有幾十萬;不過按照帝國的水準,這只是一個小村莊罷了。
我跟著尤根在混亂的工人中穿梭,向火蜥蜴走回去;他沒洗過的襪子就像一把鏈鋸劍一樣開闢開了一道路,使他可以暢通無阻的向火蜥蜴走去,在我把旅行包放上去的時候我在想,來到這裡到底是不是一個錯誤。
旅行十分的平靜;在我們後面的山峰變成了地平線上的一個污點之後,除了打斷沙漠大道千篇一律的路標,唯一一個侵入我們視野的只有一個正在燃燒的歐克戰艦的船體。
當我在砲手護盾後面時,我很幸運的可以和尤跟的氣味隔絕開。 「你一定很期待離開這裡。」我評論道,他聳聳肩。
「以帝皇的意志。」 他經常說這句話。
我開始認識到他對遵守帝國的信條的理解能力只是在字面意義上的,而這種態度可能會使我在忠嗣學院的老導師高興得跳舞。 當然,除非他們是計劃去做一些像這樣丟臉的事。
漸漸的,在熱霾中,砲兵營地的輪廓開始顯現。 砲營駐紮在一個較矮的峭壁之下, 就像一個海中的小島一樣從沙地裡拔地而出;瓦爾拉炮團早就習慣了暴風雪的情況,所以他們想要適應這裡盛行的沙塵暴並不是特別難,反坦克壕溝從岩石區一直延伸到安放好的沙袋和附屬的土木工程.
我能夠清楚看到的第一件東西是一門震地炮;即使是在這麼遠的距離,它們還是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影響,被聚集起來的充氣居住房包圍著陣地就像偽裝起來的蘑菇一樣。 當我們開近的時侯,我還看到了一組的九頭龍,巧妙的安置使得它們能夠最大限度的覆蓋住空中以抵抗空中襲擊。
我對這個營地的留下了很深的影響;Mostrue上校看來很在行,他並沒有讓這些缺少敵人的跡象使他放鬆警惕。 我開始期待會見他。
「你就是新來的政委?」 他瞥了一眼從桌上抬起頭來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他從腳下找到的東西。採取了一個有禮貌的中立姿態我點了點頭。我以前見過他這種人,而我向來比較喜歡採用一種愉快的,不會傷害感情的選項。帝國衛隊的指揮官比較傾向於不去相信那些被指派給他們的政治官員,而且他們通常有一些不錯的理由。很多時候你唯一能夠希望的就是能後周圍的人有一種良好的合作關係。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甚至在很久以前我就了解到那些讓周圍的人不好過的政委經常都英雄般的死在帝皇的名下,有時候甚至是敵人還在很遠的時候。
。
「凱法斯.凱恩。」我隨著一個規範的點頭自我介紹到,同時強制著自己不去發抖。 圓頂建物裡面的空氣十分冰冷,儘管外面的溫度跟火爐一樣,但我還是意想不到的對我制服裡佩戴的大衣感到慶幸。 我早就因該想到,Vahallan對空調的習慣會使你在說話時,嘴裡甚至能夠冒出霧氣。 而Mosfure在我嘗試著不發抖的時候還只穿著一件襯衫。
「我知道你是誰,政委。」他的聲音十分乾燥「我想知道的是你來這里幹什麼?」「我被派到哪我就去哪,上校。」這倒是句實話,至少這些是真的。
我沒有提到的是,我為了在行政機關里找到一個有著打牌嗜好,但卻連一把簡直就是帝皇贈送的牌都認不出的行政官,努力好一陣子。 在幾個非常愉快的社交晚會之後,他讓我在整個帝國衛隊裡任選一隻部隊來加入。
「這可能是因為你們看起來並不需要一個,你們部隊的記錄是模範的,我只能猜…」我支吾了一會,剛好足以引起他的興趣。
「猜什麼。」我假裝沒有隱藏好自己的尷尬。
「可以讓我坦白嗎,上校?」他點了點頭「實話說,我在嗣院裡並不是最勤奮的學生。我把很多的時間花在了投擲橄欖球上,而不是在圖書館。」他再次點了點頭。 我猜我最好不要提起其他的一些消耗掉本該用來學習的時間時做的事。
「我的最終評價是勉強及格,所以我覺得這個任命是有意的…減少我剛剛入伍時的挑戰。」
當然,這些話想咒語一樣起作用了了。 Mosture對他運行十分良好的軍隊能夠引起軍需部看好的言外之意感到十分的滿意。 即使他還是不喜歡我的加入,但至少他不會再流露出一種不滿的表情。 這些話也幾乎是真的。 我選擇第十二砲隊的原因之一是因為這裡似乎並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而主要的原因是砲兵是在戰場的後方戰鬥,而卻距離還十分的遠。 不用背著激光槍彈夾在叢林和街道中躲藏,不用在街壘上與一大群獸人面對面,而只是滿足於從一個安全的距離粉碎敵人,然後在在把這些事做一遍之前來一杯速溶咖啡。 挺適合我的。
「我們會盡可能的讓你沒有事幹。」Mosture淡淡的笑了笑,沾沾自喜的表情橫跨他的面部,我也笑了笑。 如果你能讓他人覺得優越於你,他們就可以像小孩一樣任你輕易擺佈。
「砲手Erhlsen,在執行站崗職責的時候不穿制服。」被Mosture的副官Toren Divas死死瞪著面部通紅的犯人,緊張的看了我一眼。 自從我到這以後,Divas算是我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性情友善的他對於把手中維持風紀的雜活交給一個現任的政委感到十分高興。
「誰不覺得熱呢?」假裝正在讀報告的我抬起頭來「沒有下一次了,這次明顯是情有可原的,但我們還是要保持準則,在廚房乾五天雜活,還有,穿上一些褲子。」
對逃過了對這種違例的一般而言是鞭刑的Erhlsen敬了一下禮,從兩個警衛中將走了出去,不斷露出他沒有遮掩的短褲。
「我不得不說,凱,你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Erhlsen是當天的最後一個案例,所以Divas開始整理起他的文件來「當他們告訴我們一個政委要來的時候。」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打牌的都散了,非法販賣威士忌的小賣部被拆了,擁有存貨清單的商店第一次出現在我們的記憶裡。」我笑了,用一個友善,使人感到自在的語調說道:「你要知道,我們不都是帝皇派來掃興的人。」
當外面的地震炮履行他名字的時候,圓頂駐所也跟著震動起來。 我到這來已經有幾個月了,然而到目前為止我還是第一次發現。
「當然,你對你的工作比我知道的要多。」Divas支吾了一下「但是你不認為你或許有一點…太… 」
「太仁慈了?」我聳了聳肩「或許吧,但對所有人來說這個溫度是十分的難受。他們也該鬆一鬆了,這對士氣有好處。」
其實真相是,儘管你在學院裡看到的是一回事,但是那些有號召力,手手下的人愛戴,尊敬的政委通常都是歐克的芭蕾舞演員;而且如果一個人能夠做到性格溫和,那麼這就代表了你完全能夠確定在戰鬥中有人會留心照看著你。
我們走到外面,熱氣像往常一樣湧進我的肺中,在前往指揮部的半路上,我的腦海中突然意識到一個令人煩惱的問題,大砲停火了。「我以為我們要進行一個長達一天的火力掩護。」我說道。
「是呀。」Divas轉身向地震炮看去。 流著汗,衣服脫到腰部,看起來對停火感到十分高興的砲手正在檢查設備,「什麼事… 」
「長官!政委!」我並不需要檢查這個報信人,尤根的體味在他到來之前就像一聲砲彈的尖嘯預示了一場爆炸一樣預示了他的到來,他從砲兵連的辦公室向我們跑來「上校想要見你!」
「出什麼事了?」我問道。 「什麼也沒有,長官。」他草率的敬了個禮,不過看起來只是在向Divas而忽略了我,巨大的笑容把他的臉分成兩半「他們要把我們調走了。」
「事實確實如此。」看起來Mosture也像其他人一樣,對這個消息感到十分的高興,他指著全息式投影「第六裝甲團在今天早上消滅了最後一股抵抗力量。他們應該在今晚就可以淨化整個世界。」
我第一次看著整個部隊的散佈圖,興致勃勃的聽著,我們的大部隊在這個半球上進展得十分順利,在我們和他們之間只留下了一個小的,孤立的點。 歐克撤退的速度比我預想的要快得多,而我也開始意識到瓦爾哈啦人的『精銳部隊』這個稱號完全是名符其實,在一個對他們來說和一支敵人差不多的天氣下,他們在幾周里就決定性的擊敗了一個棘手,狠毒的敵人。
「那我們要去哪?」我問道,但立刻感到後悔,Mosture用他的灰色的眼睛看著我,就像以前學院裡的老師覺得我犯了什麼錯,但又沒有證據的時候看我的眼神一樣。 順便一提,很多時候我都會離題。
「首先,降落場。」他轉向Divas「我們要準備好地震炮來傳送。」
「我會處裡好。」Divas跑了出去。
「之後。」上校改變了投影繼續說道「我們會加入Keffia的先遣部隊。」一個大約有一千艘戰艦的艦隊正在向Desolatia星系駛去。 我震驚了。 當我被派到這來的時候,一個有關發生在遙遠的農業世界的暴動的消息在軍需部里傳開了;看來最近的三個月里海軍很忙嗎。
「
我覺得這有點殺雞用牛刀了。」一個官員議論起來。
「希望如此。」我看到了重新獲得主動權的機會後說道。 Mosture十分驚奇地看著我,他顯然是認為他把我放到這個職位上以後,我能做到只有輕率地打斷對話。
「難道你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政委?」他在說我的稱號的時候就像政委都是真菌一樣,但他現在至少假裝自己意識到了,這起碼是個開始。
「沒有什麼具體的。」我說「但是我之前見過一些蛛絲馬跡… 」
「在這樣大小的艦隊以外?」Mosture的嘲諷迎來了一些馬屁精的笑聲,相信他發現了我只是在嚇唬人。
「其實有一些流言。」我開說起來,讓他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再久一點「但是根據我在戰帥(原文確實是Warmaster)手下的一個朋友所說的。」突然的沉默確實讓人感到滿足。
所謂的'朋友'其實是一個對身穿制服的英俊男青年沒有抵抗力的次要文職官員,在她不整理文件或者做咖啡的時候做的事,我就不方便說了。 沒有注意到所有人突然開始吸氣的我繼續說道:「Keffia或許被基因盜取者入侵了。」我總結。
在明白了言外之意之後他們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個漫長,血腥的遠征,一米一米的對整個世界進行淨化。 而最後的手段則是將病毒炸彈投入那個農業世界,在這種情況下由他的生態系統將會被摧毀,這個世界將會變得對帝國沒有任何價值。
換一種說法,在一個適度的氣候裡,一年又一年的呆在遠征部隊的後面,向敵人拋去奪命的炸彈,而且不用擔心任何方式的反擊,我幾乎等不住了。
「如果這是真的。」Mostrue說,露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震驚表情「那麼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他開始向他的下屬下達命令。
「我同意。」我說「艦隊離我們還有多遠?」
「一天,或者兩天,星系的團級司令部在昨天晚上與他們失去了聯繫。」
「整隻艦隊?」我心中有一種被刺痛般不舒服的感覺。 我在這幾年了有過許多次這種感覺,而結果沒有一次是好的。 當然,沒有理由一個帝國衛隊的軍官會有一種預知不幸的能力。 對於他們來說,那些和亞空間有聯繫的事是最好是想都不要想的,但政委們都知道許多有關混沌的東西,有些時候連我們自己都不想知道。 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在亞空間裡投影如此之大,以至於能夠切斷掉與一整隻艦隊的聯繫,而我不想與任何一樣東西呆在幾光年之內。
「上校,我強烈建議你取消你剛剛下達的命令。」他看著我就像我發瘋了一樣。
「我們沒有時間來開玩笑,政委。」
「我希望我是在開玩笑。」我說,我的臉上肯定有一種不安的神情,應為他甚至開始聽起我來了「將整個砲連放在全面警戒,尤其是那些九頭龍。給團級司令部打電話(想不出比打電話更好的詞了),讓他們也做同樣的事,不要讓他們說不。還有,組織起所有你能夠搞到防空力量。」
「還有什麼嗎?」他問道,看起來他還是對到底接受還是不接受我的建議拿不定主意。
「有。」我說「向帝皇祈禱我是錯的。」
不幸的是,我沒有猜錯。 我當時正在指揮崗位,和一位當天早上進入軌道的運輸船的船長,當我感到最害怕的時候。 他的臉色紅潤,有一點胖,看得出來他對和一位帝國官員對話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是對一個像我一樣的次級官員。
「只有我們在軌道,政委。」他說,不清楚我為什麼要詢問。 我翻了翻從一個同樣茫然的礦工手中要來的運輸日期表。
「你下週不打算工作?」我說,船長聳聳肩。
「我們算是走運的了,亞空間現在比平常要強得多。」
「或者是什麼大事件打斷了他們。」我提出,然後暗罵自己說出了這句話,船長又不傻。
「政委?」他詢問道,看得出來他正在思考我說出這句話所有的可能性的原因,要么就是在想到底該不該問出來。
「一個大規模的海軍艦隊準備順路把我們接上。」我半真半假地說,以便讓他放心。
「我知道了。」看得出,他寧可扔掉一艘運輸船也不願相信我。 知趣的傢伙,當他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被他的導航員打斷了。
「我們偵測到了大量的亞空間入口。」
「一支艦隊?」Divas充滿希望的問道,Mostrue懷疑的搖了搖頭。
「信號完全不同,不像是一支艦隊。」
「生體船。」我說「船體完全不含金屬。」
「泰倫蟲族?」Mostrue的臉變灰了,我也一樣,雖然我早就猜到了。 就像我說的,並沒有什麼東西大到足以在亞空間裡留下如此之大的投影,再加上有基因竊取者在幾個星係以外的蔓延,這並不需要Kryptomann審判官來下結論。 在受到驚嚇的船長關掉聯繫之前我把注意力重新轉向他。
「船長。」我匆忙地說「你的船現在被政委徵用了,在沒有詳細的指令之前不准離開軌道。」
他陰沉的點了點頭,轉身向船員下達命令。
「你要一個挖礦船幹什麼?」他仔細的看著我「難道你計劃撤離我們,政委?」當然,那確實是我所想的,但是我笑了笑,假裝把他的評論看作是一個大難之前的笑話。
「不要以為我不想這麼幹。」我說「但我怕我們是被困在這裡了。」
我打開了戰術圖,外面不斷傳來九頭龍打開時候發出的擊鼓般的聲音,搜索第一個出現在大氣層的孢子。 紅色的小點在地上發出展現出來,標記出第一片登陸地。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就想我所想得一樣,在大量的生物群中,泰倫把主要的兵力都放在了家中,這或許會給我爭取一些時間。
「他們是從哪來的?」Divas問道,聲音中略帶一絲驚恐,我發現我迅速的扮演起了一個鎮定的角色。 我所有的訓練都開始發揮起作用。
「一支從Macragge分出來的小艦隊。」到處都有它們的身影,大約十年前極限戰團英雄般的戰勝了泰倫艦隊的結果。 他們的殘部到處散佈著,相比起以前他們並沒不算什麼威脅,但是還是足以淹沒一個幾乎沒有防守力量的世界,就想這一個
「小,弱,容易打。」我在他背後拍了一下以給他壯膽,給他了一點我本人完全沒有的信心,指著從採礦船導航員傳來的信息「只有不到一百艘船。」;或許每一艘船上都有著一支足以將這個星球上所有的人都淹沒的軍隊,但是我現在還不敢想這個。
Mostrue正在看著播放圖認真的點著頭。
「這就是為什麼你徵用了那艘船,來看看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部分的團隊探測器都被直接打到星球的表面。 「想得好。」
「這只是一部分的理由。」我指著星球表面的度數說。 我們的防空部隊幹得十分的好,但是孢子的數量還是壓倒性的。 地面上的紅點讓這個半球變得跟感染上了Vhlven的瘟疫一樣。 「我們也需要用那艘船來進行一次疏散。」
「疏散誰?」多疑的表情再次展現在Mostrue的臉上,我指著採礦殖民地「我確定你還沒有忘掉在我們的旁邊,整個星球一百萬的人口中,有四分之一都住在那裡。」我適度地指出「蟲子還沒有發現他們,感想帝皇我們有那個地下營地。」Divas在我提到了那個神聖的名字的時候低下了頭,勉強使自己振作了起來「但是當它們發現的時候,它們會以為那是一個可以隨便吃的自助餐。」
「一艘運輸船夠嗎?」Divas問道。
「肯定夠了。」我說「過程將會是又擠又不舒服的,但總比當做賀馬根蟲群的快餐要好,你能做好準備嗎?」
「立刻就去。」現在他有事可做了, Divas的信心開始恢復,在他轉身的時候我再次在他的背後拍了拍。
「謝謝,Toren。我知道我可以靠得住你。」這應該就可以了,那個可憐的傻瓜寧可用一把破椅子來抗住一個
劊子手也不會讓我失望的。 只剩下Mostrue了。
「我們需要爭取一些時間。」在年輕的少尉走出去後我說,上校看著我,為我的行為的改變感到驚訝。 但是我了解他;直截了當的對白對他來說更有效。
「情況比你說的要遭,是不是。」他說,我點了點頭。
「我不想在Divas前討論。他現在已經有足夠的麻煩來處理了。但是,你說得對。」我再次轉向了戰術圖「就算他們把所有的穿梭機全部都用上,也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把所有的人全部送上去。」
我指著泰倫的主力部隊「現在蟲子都在這裡,被我們的主力部隊吸引住了。但是在他們發現了殖民地…
「或者擊敗了軍團以後。」Mostrue像我一樣對情形十分清楚,我點了點頭。
「他們會向西進發。當他們行動的時候我們要盡一切可能攔住他們。」直到我們都死了,另一種說法,不過我並不需要說出來,Mostrue嚴肅地點了點頭。 在震地炮從新工作的時候一小塊冰從房頂上落了下來,以最小限度的增加了我們存活的機率。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伸出他的手抓住我的並堅定的搖著。
「你是個好人,政委。」
就我看,他是一個完全不會看人的人。
在我把所有的事都整理完之後,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我在指揮部轉了一會,看著沙漠中的紅點和在西邊的我們,對我們的主力部隊的頑強感到驚訝。 我本以為他們在幾個小時裡就會被消滅,但是他們頑強地守住了自己的陣地,甚至還收復了一些失地。 即便如此,雨點般的孢子送來了暴雨般,望不到頭的軍隊,他們也不過是推遲了最後的結局罷了。 Mostrue緊張的看著,在看到我之後他讓到一邊,以便使我能夠有一個更好的視野。 在其他情況下我會對突如其來的出名感到滿足,但是現在的我正在努力的壓制住想要上廁所的慾望。
「我們需要感謝你。「」他說「」沒有你的警告它們現在會變得到處都是。」
「我相信你也對付得了。」我說,然後轉向Divas「撤離進行的怎麼樣了?」
「很慢。」他承認,我假裝在看著信息,鼓舞人心的笑了笑。
「比我預想的要快。」我撒了個謊。 但是撤離的速度也足夠快了,如果我要加入他們的話我不會等太久的。 Divas看起來很高興。
「我們有什麼其他可干的了。」我說,重新面向Mostrue
「這是一個交給真正戰士的任務。」我給了他停一會以便讓他品味一下受恭維的感覺。 「我要出去和我們的人呆一會,順便提高一下士氣。」
「這就是你來這的原因。」他說,意思是'滾開讓我干我的活',我照辦了。
幾個小時前夜晚就降臨了,溫度下降到瓦爾哈啦人也能適應的程度,儘管是在戰鬥之前,守衛看起來還是很高興。 我一組又一組的徘徊著,將幾個小笑話,減輕減輕壓力,給於他們我從來就沒有過的信心。 我必須要承認他們的人也不少,而我對做這種事也十分的擅長,這就是為什麼我當初選擇了政委這個職業。
漸漸地,看起來沒有什麼可做的了,我便想停車場走去。 在我快到了的時候時間也到了。
「他們來了!」
有人在慘叫,手中的激光槍開著火。 我飛跑著,空氣中發出不同的劈啪聲。 終於見到一名士兵了。 在黑暗中我沒有認出他來,一個夢魘般的東西從天空中墜落下來。 我沒有認出他是完全是因為,他的臉不見了,被那個東西帶著的蝕肉槍所吃掉。
「翼蟲!」
雖然我的警告在孢子下落前的尖嘯中幾乎完全聽不見,但我還是大喊著。 我向一旁跳開,正好躲開了一隻正在向我撲來,長著翅膀而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射來的沸騰的閃電。 在它掠過我的臉時候我能感覺到它的熱量,然後在幾碼外爆炸,把一個帳篷點燃。 我想都沒想就拔出了鏈鋸劍,將選擇撥到全速,在我閃到一邊的時候將鏈鋸劍在我的頭上揮舞著。 幸運和我同在,而傾注而出,噁心的東西也流到了我的衣領上。
「小心,政委!」
我轉過身,看見它在火光中再次向我撲來,同時憤怒的喊叫著,破爛的器官像旗子一樣被拖在後面。 Erhlsen單腿跪著,手中激光槍槍管從容的跟著它,就像在消遣時射靶一樣。 就在他扣下扳機的一瞬間我立刻撲到,那個東西的頭隨後爆炸。
「謝了,Erhlsen。」我揮了揮手,左手把我的手槍拔出來同時也滾了起來,他露齒一笑,轉身尋找另一個目標。
是呆在其他地方的時候了,我想,然後拼命的想停車場跑去。 一路上我不斷的射擊,同時用手中嗡嗡作響的鏈鋸劍擺出各種我能夠想到的防禦姿勢,但是我到底打到了什麼也只有帝皇知道了。 表面上來看,我能夠讓人聯想到一個英雄般的形象,但是尖叫著的戰吼到不如說是一個在恐懼中不連貫的嚎叫,不過還是能夠鼓舞士兵的士氣直到底。
九頭龍連續的火力將營地的上空縫合住,密集的火力看起來能夠在上面行走,但是翼蟲太小了,而且移動迅速,所以它們很輕鬆的就逃掉了。 我伸長了脖子尋找附近潛在的威脅,我看見許多的守衛都在尋找所有他們能夠找到的掩護;任何在曠地上的人都由於蝕肉槍的火力和從天而降猛烈的孢子雨而無法行動。 我的注意力由此轉移,結果絆倒了,摔在了一個正在詛咒我,並且試著用槍把我的頭打碎的東西。
「尤根,是我!」我說,在他能夠把我的頭骨打碎之前用前臂瘋狂的擋開。 甚至在翼蟲內臟的味道中我還是能夠再不看的時候說出這到底是誰。 他在火蜥蜴的履帶間趴著,裝甲車在從天而降,暴雨般的死神群中保護著他。
「政委。」我看起來很寬慰「我們該干什麼?」
「開動這個東西。」我說。 其他人或許會爭辯一下,但是尤根對高層頑固的服從使他毫不含糊地進入了開闊地。 我有點期望聽到一聲蝕肉槍的衝擊再加上一聲慘叫。 但是一會之後引擎就開動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是一口。 放棄了裝甲下安全地遮蔽地,轉向了一個敞篷的,容易受到攻擊,看起來幾乎是自殺式偵察車;但是呆在這裡等待大規模進攻是更糟的。
憑藉著比我相信自己有的要多的意力,我掏出了手槍,抓緊了鏈鋸劍,然後滾到開闊地。
「上來,長官。」尤根伸出一隻沾滿污物的手,我感激地抓住,然後轉到自動炮的後面。
有什麼東西在我腳底下嘎子嘎子的響:數千隻小甲蟲一樣的東西,從翼蟲的蝕肉槍中分泌出來。 我反射的吃了一驚,不過他們早就已經死了,因為它們短暫的性命中沒有機會找到活物來吃。
「開車!」我大喊。 在尤根開動的時候我差一點摔倒。 我蹲在砲手的護罩下,扔掉手中的近戰武器然後開始開火。 當然,這把槍的效果十分的小,但是它看起來還不錯。 如果有人看見我們就會認為那把槍多餘的火力就是我徵用這輛車的原因。
一會後我們就離開了營地,尤根開始減速。
「繼續走!」我說。 他看起來有些困惑,不過他再次踩下了油門。
「去哪,長官?」
「西方,礦井,越快越好。」我再一次的期待其他的問題以及疑問,如果這是其他士兵的話我或許會得到我想要的。 但是尤根,帝皇保佑他的記憶力,完全沒有抗議,只是簡單得依從。 再一次的,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也會做同樣的事,為被從戰場上調走而感到欣慰。漸漸地,在夜色中,我們後面的噪音和火光開始消減。 我剛開始放下心來,估算著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達安全地,火蜥蜴猛烈的晃了一下。
「尤根!」我大叫起來「出什麼事了?」
「牠們在想我們開火.」他的聲音聽起和他在為廁所整理工作作報告時一樣。 我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相信我能夠解決任何我們正在面對的東西,我站了起來,透過砲盾看著,然後我的腸胃抽搐了一下。
「掉頭!」在第二發毒液彈將一片裝甲炸飛,飛過了我的臉,而且只有一厘米的差距時。 我立刻尖叫起來「回到營地!」直到現在,在一個多世紀之後,我依舊會在關於那個瞬間的夢中滿身冷汗的驚醒。 在我們的前面,初日的陽光照耀著的平原移動時看起來就像廣闊的灰海,輕輕的起伏著,但是取代著水的是幾丁質的海洋,散佈著的的泡沫其實是爪子與毒牙,無情的向幾乎沒有防禦力的營地滾去,如果不是我填滿恐懼的心中完全容不下其他的感情,我或許會掃興的尿濕我的褲子。 那些蟲子比我想像的要聰明,迂迴過來要切斷我們的退路。
就在尤根倒轉一個履帶要把我們轉過來的時候,我像一枚硬幣一樣從甲板上彈下,沉重的摔進了車艙。 我的頭由於撞上了什麼硬的東西而感到疼痛,我眨了眨眩暈的雙眼,然後發現那個東西是一個發信機,一個像希望一樣的東西被重新點燃,我抓住了話筒。
「凱恩呼叫指揮部!請進!」我尖叫著,聲音中透滿了恐懼。 干擾噪音傳出來了一會。
「政委?你在哪?」是Mostrue的聲音,平靜而且信心十足。 「在打退了進攻之後我們一直在找你…
「那是一次佯攻!」我大叫著。 「主力部隊正從西方靠近!如果你不重新部署火炮的話我們就全都完了!」
「你確定嗎?」上校的聲音中充滿了懷疑。
「我們現在就在外面!半個泰倫艦隊都跟在我屁股後面!你想要我有多確定?」我再也沒有得到答案,天線在電漿炮的衝擊下融化了。 就在尤根把這個東西開到它沒有設計的速度的時候,火蜥蜴又震了一下,引擎嚎叫著。 儘管我十分的驚恐,但我還是忍不住小心地從鋼板的邊緣偷看著。
感謝帝皇,我們的距離正在被拉開! 就在我們後面的蟲群慢慢遠去的時候,射向我們的火力也越來越偏。 被壯了膽子的我把安置的機槍轉過來向稠密地集中在一起,大群可憎的東西開火;我並不需要瞄準,因為我幾乎不可能打偏,但是我還是指著我所能看見的最大生物的方向。 按照規律,在蟲子的等級制度裡面,越大的東西等級就越高,在協調蟲群中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角色。同時繁衍族群, 我是勉強從一堂早就忘記,而且很少講起泰倫的異形生物學想起。 我沒有打中我瞄準的那隻蟲子,但是它的一隻守衛倒下了,然後立刻被壓過去蟲群的重量碾成爛泥。
營地顯現在視野裡,螞蟻似的士兵正在佈置防守設備,還有,帝皇萬歲,九頭龍正在隆隆的緩慢移進陣地來保護他們,它們的四孔砲塔被降低來面對即將來臨,潮水般的死神。 我剛開始感到我們或許會活下來-就在此時,隨著一聲響亮的爆炸和扭曲金屬的尖叫聲,我們正在嚎叫的引擎突然停了下來。 尤根把它操得太兇了,而我們也要為此付出我們生命的代價。 火蜥蜴向前一傾,滑到一邊,然後在一個浪型沙丘的盡頭停下。
「我們現在該做什麼,長官?」尤根問道,把自己脫出駕駛席。 我抓起我的鏈鋸劍推著他;他或許還會有點幫助。
「往死裡跑!」我說,開始證明我的觀點。 我並不需要跑得比蟲子快,只要比尤根快就好了。 我可以聽到他的靴子在沙子裡拖著的聲音,但是並沒有轉身,這只會減慢我的速度,而且我並不想看蟲群離我們還有多遠。
九頭龍隔著我們開火了,在吼叫的死神組成的奔流般牆上鑿出洞來,但是幾乎沒有減慢它們的速度。 激光槍的火力也緊跟著來到;雖然小型武器的火力在這樣的距離勉強有一點效果,但是有一點幫助是一點。 虫族武士們零零散散的回擊,但是瞄準著在堡壘後面的士兵而不是我們,看起來蟲巢意志認為我們連一發分散火力都配不上。 對我來說不錯。 我幾乎到達了反坦克壕溝,砲台士兵鼓勵的喊聲在我的耳邊響起,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從背後傳來的一聲喊叫。 尤根摔倒了。
「政委!救命!」
想都別想,我想著,打算跑到堡壘的安全地,隨後我的心臟都凍住了。 在我的前面,一個巨大的,一看就知道是一隻蟲巢暴君插了進來擋住了我們的路,伴隨著它的是一隻跟隨著的保鏢。 它絲絲作響,張開雙鄂,我跳到一邊,等待著熟悉的生物炮的爆炸。 但是一個由純能量引起的爆炸將我剛才站的地方吞噬掉,也把我甩到一邊。 我滾了起來,盡可能的遠離它。 然後發現自己正在向尤根跑。 他正在地上,一隻賀馬根蟲正準備用它鐮刀狀的爪子取出他的腸子。 而它同種的同伴排隊等著吃掉剩下的。 在一個骨瘦如柴的東西和蟲巢暴君之間,選擇很明顯;我可以在小生物組成的衝群裡殺出一條血路,但是回去就意味著死路一條。
「滾開!」我大嚷著,將我的鏈鋸劍甩向正在攻擊尤根的賀馬根蟲。 它在頭被砍下來之前只有時間來驚奇的看著上面,灑出來的膿水幾乎和尤根的味道一樣臭。 他滾了起來,激光槍突然開火將另一隻的胸膛打爆,我幾乎沒有時間注意的東西正準備把我的內臟取出。 看起來我們平了。 我瞥了一眼四周。 剩餘的那些賀馬根蟲正在將我們包住,暴君也開始靠近,巨大的影子背對著天空中正在升起,血紅的太陽隱約可見。
突然間暴君不在那裡了,冒著蒸氣的碎肉幾乎可以說是緩慢地掉到了沙子上,它隨從的戰士也在它的旁邊爆炸了。 其中一台九頭龍挪到了砲位的最邊緣以便能夠射的更準,自動炮的子彈擊打在一瞬間就將整個隊伍撕裂。
「開火!繼續開火!」 Mostrue的聲音從街壘中傳來, 清晰而且充滿了信心。 砲手滿腔熱情的遵守了。 我在次揮舞著我的鏈鋸劍,恐懼與絕望給與了我超出常人的力量,在賀馬根蟲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突然間蟲群分開了,四散而去,逃跑著就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 我撂下了鏈鋸劍,渾身發著抖,然後感覺到我的膝蓋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我們逃出來了!我們逃出來了!」尤根撂下了他的激光槍,他的聲音中出滿了驚愕。 「感謝帝皇。」我感覺到一隻支持我的胳臂圈住了我的肩膀。
「幹得好,凱恩,那是我所見過最勇敢的事。」Divas把我扶了起來,他的臉上似乎閃爍著對英雄崇拜的表情。 「當你回去幫助尤根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死定了。」
「你也會做同樣的事。」我在意識到最聰明的表達方式就是保持謙遜後說道。 「他怎-?」
「他沒事。」Mostrue上校加入了我們,他看著我,就像我以前的導師看著我的表情。 「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當時在外面做什麼。」
「我對翼蟲的進攻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我臨時應付到「而且我記得泰倫往往會利用側翼包抄的進攻方法來對付採取挖戰壕方式的防守者。所以我覺得我最好出去看一看。」
「感謝帝皇你出去了」Divas提出,然後讓我吞下接下來的話。
「你本來可以指派其他人的。」Mostrue提出。
「當時很危險。」我說,知道我們在被群眾注意著。 「而且,讓我們坦白吧,上校,我是這個營地裡最沒有用的軍官。」
「在我的營地裡沒有沒用的人,你當然也不是。」一瞬間我在那雙冰藍的眼裡看到了一絲歡快的搖曳,然後哆嗦了一下。 「但是我會在未來記住你對危險任務的熱忱。」
我打賭你肯定會,我想。 而在我們到達Keffia後,他也說到做到了。 而在當時,他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我。
「我在想,政委。」Mostrue從儀表上抬起頭來,在上面,剛來的艦隊正愉快地將人數上有著絕對懸殊的生體船射成半熟的火雞。 「或許我該給你分派一個副官?」
「那不是十分的必須,上校。」儘管我感到十分的高興。 「我的工作量還沒有達到那麼多。」那其實不是我想說的,而且我們都知道,我作為軍團英雄的形象需要一些識別,而且有一位士兵來作為我的侍從在公眾看來就說明了我被軍團裡的高級軍官完全認可了。
「即便如此。」Mostrue淺淺的笑了「志願者從來就沒有少過,你可以想到。」那是不用說的,官方上關於我的英雄氣概,還有我為了救援尤根所作出的自我犧牲,在整個營地裡都傳遍了。
「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我說。
「我已經做好了。」懷疑在我心中閃現起來,然後我覺得我的胃凹陷了下去。 他不會…確實…
我的鼻子告訴我他真的做了,在轉身之前,我勉強在臉上別擠出了一個微笑。
「砲手尤根。」我說「真是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