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STAY NIGHT 2 破碎虛空 十三、浴血

十三、浴血
（歐普 質量投射裝置“輝夜” 7︰00A.M. 10/5）
位在圍繞整個基地的一處水泥牆外，六名歐普士兵正經八百的走過並四處張望。「C區一切正常！」其中一名士兵對著對講機說，在他身邊的兩名士兵露出不耐煩的臉色。「真是的！電視上那聖杯戰爭關我們什麼事？為什麼我們要加強警備？」「沒辦法！這是上級的命令。」手持對講機的士兵說。六人走到了一處有著兩個監視攝影機的轉角處，一名士兵開口說：「隊長，應該可以了吧？現在就跟往常一樣，什麼情況都………」一陣猛烈的光雨打在說話的士兵和他的五位同伴上，瞬間他們的身體佈滿血肉模糊的傷口和鮮血。身處於監控室的三名士兵從螢幕上看到此景，立即（且慌亂）的抓起電話和按下警報。瞬間整個基地警報聲大起，駐守在此的士兵紛紛迅速就戰鬥位置。「報告！C區巡邏隊遭遇不明人士攻擊！」「第五、第六中隊立即出動！各單位就戰鬥位置，隨時待命！」基地指揮官冷靜的下達指令。這時質量投射裝置的右側圍牆處發生爆炸，光雨從煙霧中用力射出，猶如秋風掃落葉之勢將剛才升空的兩個村雨鋼彈中隊給打得體無完膚。「快通知總參謀部我基地受襲！命令各單位火速前往迎擊！」儘管他眼前的螢幕上顯示兩個村雨中隊不到幾秒被打得幾乎瓦解，但久經戰陣的他依舊是很快的冷靜下來並下達應對指令。此時先前爆炸的煙霧慢慢散去，一名有著灰色頭髮且手持巨劍的少年出現在螢幕上。他的身後跟著一名有著一頭白髮且穿著全金鎧甲的少年、一名穿著胸前有著鎧甲的藍色衣服，擁有一頭亮麗金髮與深綠眼睛的少女和一位有著長鬍子背著長劍的魁梧男子。
「是他們嗎？」指揮官心裡直打鼓。他們是聖杯戰爭的參加者，可是卻對歐普造成嚴重的國家安全威脅。先前派出對付他們的部隊幾乎都遭到全滅，如今他們大膽的進攻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如果質量投射裝置遭到破壞，那就萬事休矣了！指揮官丟開心中的疑惑，像是準備進入村雨駕駛艙般的說：「基地內所有守備部隊和預備隊全力出擊！援軍何時會到？」「第七、第十聯隊回報已在路上！估計………」士兵的回報到了一半，突然一陣光雨出現在螢幕上，然後螢幕畫面就此中斷。「第九、第三十、第二十五中隊失去聯繫！」「第五小隊已抵擋不住！第六、第七中隊要求撤退！」「指揮官！援軍再不來的話………」指揮官身旁的士兵還沒說完話，整個作戰中心的大門突然被炸開，整個戰管中心瞬間煙霧瀰漫。
「免了吧！再叫更多人過來，只是讓更多人犧牲生命。」一個像是中年男子的聲音出現在煙霧裡。待煙霧散去後，先前出現在螢幕上的魁梧男子和灰髮少年正將各自的長劍和大劍扛在肩上，對著戰管中心裡的人投以敵對和不屑的眼光。指揮官敲下身邊控制板上的警鈴，整個戰管中心順勢被警報聲淹沒。過了三、四分鐘後，少年不耐煩的用手中出現的黑色光球破壞了戰管中心裡的警示燈和廣播器。
「不用多此一舉了。他們不是死光就是跑光了。」少年冷漠的看著指揮官背後斷訊的螢幕說。
（歐普 議事聽 7︰30A.M.）
「阿斯哈首長！」一名秘書跌跌撞撞的衝進首長辦公室。「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這麼慌張！」「輝夜基地遭遇疑似聖杯戰爭參加者攻擊，現已遭他們全面佔領！」「你說什麼！？」卡佳里幾乎是用吼的。「卡佳里！」「各軍區部隊，立即就備戰狀態！通知拉克絲他們，請求支援！江柏勳他們聯絡的上嗎？」卡佳里果斷的下達指令。「應該可以？」「不要用這種模擬兩可的語氣！行！？還是不行！？」「行！一定行！」「那就快點！」秘書又跌跌撞撞的離開。
「現在是緊要關頭，偏偏那件事………到底該怎麼辦？」卡佳里心中出現了拉克絲等人知道江柏勳的事後，臉上出現的難以置信、憤怒、不滿的表情。「沒有辦法了啊！」阿斯蘭像是看穿了卡佳里的心思說。「這也許是我們應得的報應了。」「總之，我們得阻止他們！」卡佳里快步離開辦公室，阿斯蘭跟了上去。
（歐普 陸軍總醫院 9︰00A.M.）
「你的魔力運用已經有了進步了。」「是嗎？我覺得還不夠好。每次你的攻擊我總是無法百分之百的防禦。」江柏勳將手中的雙劍從地上檢起，並對著天成龍人說。「你之所以無法百分之百抵擋我的攻擊，是因為你的………」「喂！不好了啦！」小傑和敖犬衝出頂樓安全門。「輝……輝夜遭到傑特洛他們的攻擊！」「你說什麼！？」「該死！那些渾蛋！」江柏勳氣得跳腳。天城龍人看著遠方的一處天空，許多架村雨和札夫特的薩克、蓋茲等MA、MS紛紛飛過。「走吧！江柏勳。既然他們開打，我們也不能坐著挨打。」「是啊！也是將一切做個了斷的時候了。」江柏勳活動著雙手揮舞雙劍，像是即將踏入競技場的選手一樣。「莉歐娜和士郎他們呢？」「大家都準備好了！」Rebeler出現在小傑背後說，這讓小傑嚇了一跳。
（歐普 質量投射裝置“輝夜” 11︰00A.M.）
「哼！就只有這樣嗎？」Archer看著眼前散落一地的碎片灰燼，Saber則是專注的看著質量投射裝置。至於傑特洛則和Infaller站在質量投射裝置的末端上，面對著海洋高舉雙手。「呼！真是讓人神清氣爽的海風。」「這就是海嗎？」Infaller看著海洋問。「當然！不然這會是什………」傑特洛說到一半，一束雷射光束從他們的頭上飛過。「來了嗎？」「哇喔！還是大陣仗的。」傑特洛看著出現在海面上的大規模艦隊和大量的村雨、薩克、蓋茲等機體，他的臉上不自覺的路出微笑———為了有能讓他們單方面屠殺的靶子而笑。「準備開工了，各位！」傑特洛和Infaller迅速移動到Saber和Archer身旁，還裝模作樣的動了動身子。這時五、六發半月型光波狠狠的打在他們聚集的地方，江柏勳、Protectioner、天城龍人、Consolidationer、莉歐娜、Rebeler以及士郎、伊莉亞、凜九人出現在質量投射裝置旁的一處空地上。
「這次一定要做個了斷！不是他們全部死光，就是我們全部壯烈成仁！」江柏勳在大聲呼嘯的風聲中大吼。天城龍人和Consolidationer朝Infaller發動攻擊，士郎、凜、伊莉亞以及莉歐娜和Archer則是將目標鎖定在Archer和Saber，至於江柏勳和Protectioner，當然是對付剩下的傑特洛。「看來Infaller的方法還真的有用呢！」「你去死吧！」江柏勳怒吼並且用銀劍砍向他，但他的左手上瞬間出現巨劍擋下了江柏勳的攻擊。「要不是因為你是聖杯的容器，我們早就大開殺戒了。」傑特洛的右手上出現了黑色的光球。「不過現在………應該是我改變看法的時候了。」傑特洛用力將右手打在意圖從背後攻擊他的Protectioner腹部上。Protectioner整個人向後飛，不過她立刻穩定住身子。傑特洛心裡想著，這時江柏勳一定會跳開去關心Protectioner。果不其然，江柏勳向後跳開，這在他的意料中；但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是，江柏勳看了Protectioner一眼，冷靜迅速的開始展開攻勢。
「你跟之前不一樣了。」「人是會學習和成長的！」「不過很可惜，只有一點！」傑特洛在江柏勳攻擊時低下身子打了一拳，江柏勳整個人往後摔到地上並往後翻滾了好幾圈。江柏勳急躁的跳起來，傑特洛對江柏勳比出挑釁的手勢，並說：「儘管來吧！」江柏勳的牙齒緊咬到他感覺到了口腔裡有鐵鏽味，雙手上的劍也開始出現了劍氣。「怎麼？發火啦！每次一交手，你都會是這樣。說不到兩三句就氣個半死，結果被人耍的團團轉。」傑特洛像是在嘲笑的說。不過江柏勳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兩眼專注的看著雙手上的金劍和銀劍，口中念念有詞。「你在碎碎念什………吾等願捨棄一切，只求擁有毀滅眼前阻礙尋求並彰顯吾等信念、真理等惡人之力，願您與我同在。吾等願獻上一切，亦無懼死亡、黑暗，曾締造傳說之人，也將與我們並肩於此。願您釋放一切，」傑特洛讀著江柏勳的唇語。江柏勳手上的雙劍劍氣越來越強，腳下出現了混合金、銀兩色構築成的魔法陣。「讓吾等為真正的自由、正義、和平而戰！」江柏勳的話從小聲轉為大吼，雙手上的劍瞬間合而為一，並發出了強烈到掩蓋太陽的亮光。正在交戰中的士郎和在一旁援助的Protectioner則全因這股強大的亮光而停止了戰鬥。「那是………糟了！Saber！Archer！快回去主人那邊！」Infaller在亮光中大叫。亮光逐漸熄滅後，大家看見江柏勳手上握著一把劍身有著鮮艷的紅色花紋、像是先前的金銀兩劍合而為一的雙刃劍。「破碎………虛空！」他衝向傑特洛。傑特洛想要閃避，卻在這時發現他被無數條紅色鐵鍊給綑綁困住。「這……什麼時候……！？」他還來不及揮動手上的巨劍，江柏勳就已經狠狠的把雙刃劍砍在他的身上，然後一個超越在場所有人想像和經歷過的爆炸瞬間撼動了整個基地。
「那是直接來自聖杯的魔力嗎？還好我們不是與他為敵。」凜在爆炸的煙霧中說。天城龍人旋轉起武士刀，和Consolidationer一起製造強風以吹散煙霧。煙霧很快的散去，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全身散發出強大魔力的江柏勳，以及輪廓逐漸模糊的Infaller、面前有無數之劍組成的劍網防護，但是身體不斷有像是紅色電流的東西在身上跳動的Archer、額頭上流出一道鮮血的傑特洛和扶著他並不時以警戒的眼神看著江柏勳的Protectioner。
「破碎，消散，虛空，以往，」江柏勳平靜的說，他身旁不斷的有強風呼嘯而過。「失散的聖杯之力，回歸吾等身上，願一切將回歸之前，殘肢斷骸將是最後的休止符。」
「這是………」莉歐娜第一次開始感到不安的感覺。眼前的江伯勳跟過去和傑特洛交手時可說是有著天壤之別。「已經是最後階段了，」天城龍人說。「聖杯將要重新復甦！」「如果真是這樣………」士郎的話才剛開始說，傑特洛突然向後跳並轉身衝進質量投射裝置。「別想跑！」江柏勳大叫並追了上去，Protectioner急忙跟在他的身後。「等……等一下！」天城龍人和莉歐娜想追上去，但是Archer和Saber擋住了去路。
「能夠得到聖杯的唯一之人，就只有我們的主人———傑特洛‧奈提斯韓。」「我們既然是他所招喚出來，就必須服從他的命令！」Archer和Saber分別說。天城龍人擺好架勢，Consolidationer和Rebeler也將手中的劍指向他們。「終究還是得這樣。」凜無可奈何的說。
（歐普 質量投射裝置“輝夜”戰指中心 12︰30P.M.）
「這些人………」江柏勳和Protectioner看著走道上的士兵屍體。在前幾秒兩人跑進建築後，眼前看到的景象用“屍山血海”四個字形容都還算輕描淡寫。「天啊！這種景象，議長不昏倒，首長不崩潰，她們兩個人的頭腦一定是突然不正常！」「主人！」Protectioner拔出劍指著眼前將巨劍扛在肩膀上的傑特洛。
「這些都是你造成的嗎？」「你不是很恨他們嗎？我這樣算是為你報仇欸！」「閉嘴！」江柏勳大吼。「那些事………我有我自己的作法！不需要你這種人來自以為是多此一舉！」「你有你自己的作法？怎麼做？把他們所有人殺光嗎？想想你身上的傷，想想你的父母……」「所以呢！沒完沒了的去恨嗎？」江柏勳用出乎傑特洛意料的平靜口吻說。「的確，我一開始是仇恨他們，也想得到聖杯來向他們報仇。」就在傑特洛和Protectioner專注的聽著江柏勳的話時，許多名分別身穿歐普和札夫特軍服的士兵從一處隱密的門湧入，並且安靜迅速的就戰鬥位置。「可是在我開始了與你們的戰鬥後，我看見了你為了聖杯而不擇手段，甚至傷害王子、小煜、克萊因議長這些接納我、認同我的人，我就開始打消想要聖杯的念頭了！」Protectioner發覺，江柏勳身上有著一個他過去完全沒有，卻是Protectioner最希望的東西———寬恕。「他們大家……極端的說，也得到了足夠的報應了！換個說法，我……」江柏勳手上的雙刃劍劍紋開始閃耀著鮮豔的紅色。「想要為了那些認同我、幫助我，和想要因為傷害我而贖罪的人們而戰！」他大叫著並一連揮出了多道極為強大的半月型光波。每一道皆正面擊中傑特洛，傑特洛儘管全部正面擋下，但是他的巨劍卻開始出現了裂痕，表情似乎也越來越吃力。「你們在一旁看著就好了。」Protectioner對著士兵們躲藏的地方大聲說。「儒果不放心的話，就支援在外的莉歐娜和士郎他們吧！」江柏勳突然跳到士兵躲藏的地方，對著一名士兵肩上的小型攝影機說。「拜託你們了！札夫特最高評議會議長拉克絲‧克萊因、台灣軍參謀總長鄭天陽上將、歐普聯合首長國首長卡佳里‧尤拉‧阿斯哈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一級上將佟龍華。」身在歐普作戰總指中心的拉克絲等人吃驚的看著螢幕上的江柏勳。
（歐普 質量投射裝置“輝夜”艦艇停泊碼頭 1︰30P.M.）
「他成長了不少。」天城龍人聽著廣場上的廣播，對著Archer說。「看起來你們主人的計劃明顯的是失敗了。」「那又怎樣！」Archer背後的武器如往常戰鬥時一樣———像是子彈一樣射向天城龍人和Consolidationer。「英雄王嗎？聽說你在上一次聖杯戰爭敗給了亞瑟王。我還以為你這次又出來………」「閉嘴！」Archer大吼。天城龍人和Consolidationer邊用手上的武士刀擋下或擊偏射向他們的武器，一邊冷笑著看著Archer。「看起來我是戳到你的痛處了。」「痛處？哼！那些事情，我早就捨棄了！」Archer擺出驕傲的姿態說。「我可是王！王就要活的比任何人實在！如果只會在乎過去的失敗，那根本連人都稱不上！」「你還蠻樂觀的嘛！」天城龍人冷冷的說。Archer不發一語，抽出了EnumaElish。EnumaElish圓柱型的劍身開始轉動，強大的紅色劍氣包圍了Archer的右手。「Enuma………Elish！」Archer大吼並用力揮動，瞬間一股強大的紅色光波用力擊向天城龍人和Consolidationer。
「是妳嗎？亞瑟王！」Rebeler在戰鬥中說。「想不到我們還有機會相遇。」「是啊！過去你成為圓桌武士的時候，我還對你寄以厚望。可是……你卻……」「桂薇妮亞嗎？」Rebeler旋轉了一下手上的劍。在不遠處的莉歐娜輕聲念著咒文，分別有一把弓和一枝箭出現在手中。「主人！可否請妳不要動手？」「放心！我不是要介入，而是要戒備。」莉歐娜將箭安置在弓上，眼睛卻全神貫注的看著和她們有一段距離的激戰。「你有一個很不錯的主人呢！」「謝謝妳的誇獎！」Rebeler舉起劍，隨後衝向Saber。Saber反射性的擋下Rebeler的攻擊，表情從原先的冷靜，慢慢變成了激動。「您還在怨恨我愛上了桂薇妮亞嗎？」「你為什麼會愛上她？你難道忘了莫德雷得……」「他是因為您而造反的！」Rebeler痛苦的說。「雖然他不是您的親生兒子，可是她跟您擁有同樣的血緣！他從小就尊敬崇拜著"父親"那如神一般的形象，您是他心中真正的"完美之王"，並且也以此鞭策自己要達到同等的完美。可是，你卻不斷的拒絕他、漠視他！承認莫德雷得是您的兒子！」「無討論餘地。因為姊姊的奸計才誕生了你，確實，你也能算是我親生的孩子，但是我絕對不承認你的地位，王位的繼承權也是，不可能託付給你。」Saber停了下來，不帶任何感情說。
「我的孩子將是你的王位繼承人。現在暫且隱藏身分，效忠於你，但是當那一天來臨時──當王倒下了，此身就成下任國王。」Rebeler手上的劍指向地面。「他因為您而犧牲了那麼多。莫德雷得即使一生揹負著母親的妄念，還是跟所有國民一樣，憧憬著如神般的您啊！但是您對姐姐的排斥，連帶地也不承認莫德雷得。不管他多麼努力，甚至不論他多麼優秀，都得不到您的認可。」「也許吧！」Saber看著Rebeler，依舊是不帶任何感情的說。「當我殺死他的時候，他的感情是多麼的哀傷！」「是您啊！莫德雷得對父王－也就是您的恨，就是由此開始！母親的洗腦他不當一回事，還是非常崇拜您！但是因為您在成長過程中對他的不公平，才使他走上反叛的路！您如果仔細的想一想，當初您認同他、稱讚他，我相信就算他得不到王位，也不會走上反叛！」Rebeler走中的劍出現了銀白色的劍氣。「其實他對您的愛勝過母親---幾乎當時所有的人都是如此，敬仰您甚至勝過一切！」Rebeler衝向Saber，兩人再次爆發激烈的戰鬥衝突。
「亞瑟王過去被背叛的悲劇下場，也許有很多是她自己的錯誤！」莉歐娜轉頭，看著在後方不知所措的士郎、凜、伊莉亞以及正在遠方待命戒備的永恆號跟數百架村雨及薩克。「或許某方面她說的沒錯，國家選到了不該成王的人當王！或許她真的不適合成為王者吧！」「Saber……她………」「又或許她真的適合為王，但卻因為她的錯誤才是引導國家走至崩滅的命運。」「錯誤……嗎？」士郎看著Saber，腦中浮現過去他曾對Saber所講的話：「妳只是會打仗而已，結果大家就認為這是妳喜歡做的事！」
「她對莫德雷得的拒絕和忽視，大概主要是基於此吧！對她而言，成王之後就犧牲了人類的一部份，這也是對莫德雷得的關心也不一定———不讓自己的兒子走上跟自己的路。即使她不承認莫德雷得，也看得到對方為了贏得她的認可拚命努力的樣子。只是沒想到……莫德雷得對她的愛和景仰，卻成了導致他叛亂的重要原因。」莉歐娜幽幽的說著。這時Rebeler拉開了和Saber的距離，手上的長劍出現了鮮艷的藍色。「The Wing……」「Ex……」兩人手上的劍皆開始有藍色和白色螺旋狀的劍氣出現「Of The Broken！（破碎之風！）」「caliburn（應許勝利之劍）！」兩人大吼並用力互相一揮，一道強大的藍色光波和白色光波瞬間用力互相對撞，威力強得讓正在一段距離處激烈交戰的Archer、Consolidationer和天城龍人三人全部為了穩住身子而停止了戰鬥。
「雖然他們擁有著平凡人永遠無法達到的榮耀、地位。可是他們身上卻也有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悲哀。」莉歐娜用平靜卻又無奈的口吻說。「也許他們其實渴望著平凡人的生活。可是………當時的時事和局勢，卻讓他們不得不挺身而出，結果卻是失去了擁有一切平凡事物的幸福和機會。」莉歐娜用像是經歷了無數滄桑的口吻說，但突然有一隻手重重的打在她的肩膀上。「好痛！是……威廉！」「妳與其有時間說這些，到還不如趕快用來支援Rebeler！妳不是他的主人嗎？」威廉很不高興的說。這時一陣噠噠噠噠噠的聲音響起，王子、敖犬、小傑、小煜、阿緯五人分別持步槍向Archer狂射（只不過子彈全被他身後的武器給擋下）。「你怎麼會在……」「那個不重要！B2哥全幫我們安排好了！」王子、敖犬、小煜、小傑、阿緯五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就在這時，B2哥和許多的工作人員正在忙著安撫情緒激動的威廉和小煜的雙親，以及快要暴動的媒體。）
「Rebeler打從一開始……」「那些管他！給我上前去支援Rebeler！」威廉大聲說，突然他緊抓著右肩和腹部跪了下來。「威廉！」「我……不重要！妳是魔術師啊！為什麼我從妳身上看不到身為魔術師應有的尊嚴！而只是一大堆毫無意義的消極！」威廉使盡力氣大吼。莉歐娜像是突然恍然大悟，她這才抬起頭，手中出現了一把精製的短劍，在Rebeler和Saber兩人的攻擊快要結束之時跑上前去。「真是的！要是再不快點來，天知道她會變成袖手旁觀到什麼程度？」「你還真是體貼啊！」凜和士郎兩人來到威廉身旁。「剛才的那些話是……」「在我的眼裡，魔術師是很厲害的。而且我曾聽伊莉亞說過，每個傑出的魔術師，都一定會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而戰，甚至賭上自己的生命。」威廉看著凜說。「謝了！不過我得先帶你和他們五個到安全地方………」士郎的話突然中斷。因為Saber突然衝過了Rebeler身旁，然後鮮血濺上了莉歐娜的臉頰。
「Rebeler！莉歐娜」威廉極度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