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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下凡之沙啞男(鮮網vip文)已完結-前三章節試閱

作者:粉紅公主│2012-02-26 10:52:55│巴幣:0│人氣:189
契子
十六年前--
今天正值岳府太老爺壽辰,門前車水馬龍,人潮絡繹不絕,壯實的門衛忙著維持秩序,伶俐的家丁忙著接待,技穩的馬夫忙著安置馬車,威嚴的老管家忙著登記禮品與記名。
「老、老爺、老爺!府外有一位道長求見!」一位年輕家丁,似乎剛進來不久,沒有按照禮制通報,直接衝進內廳大呼小叫,莽莽撞撞的。

「道長?既是如此,萬不可怠慢人家,快請道長入內吧!」岳子風微微的皺了眉,雖然家丁行為不成體統,但他也分的出輕重緩急,岳府雖說和道家並不熟悉也不好此道,不過道為國之大道,萬萬是輕慢不得的,只是不知此次來人是作何用意?
「是,小的這就去。」年輕家丁正要往外頭走,卻發現那位道長居然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不用麻煩了,我這次來,只因天命而行。」仙風道骨,是眼前之人給人的唯一感覺。卻又更有仙人氣息,他不若一般得道道長白鬚老骨,卻有黑髮青容,若不是服裝,恐怕無人能將此人和道長聯想。
「閣下是?」岳子風微微一愣。
「藍蒼穹。」道長微微的笑了下。
「國師!?下官不知是您來訪,未曾遠迎還請您見諒!」可是真要說起來,這位國師一向都是不露面的,他也分不出真偽,但先以禮相待總是不吃虧。若是,禮有盡;若非,再拿下不遲。
「不,已無國師了。」藍蒼穹眉間浮起淡淡皺摺。
「國師何出此言?」岳子風心中泛起不安。
「國將滅,國無,何來國師?」藍蒼穹的面容是如此的平淡,然而聲音中卻有一絲不易發現的哀愁。
「國師!!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呀!!」岳子風感到相當頭痛,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只怕連聽到的人都要遭殃啊。
「我只問你,想保住你的孩子嗎?」藍蒼穹似乎有些不耐。
「如果是真的,當然!!」岳子風心境相當複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給他喝下。」藍蒼穹手中翻出一瓶青瓷。
「啊?」這是?該接還是不該接?
「接下便是,至於用與不用,在你。我任務已了。」藍蒼穹將青瓷放置木桌上,便飄然離去。
此事發生在順曆三百六十七年,經多日月後,瞬城首都皇宮被破,瞚天帝駕崩,國滅為順曆三百七十三年。
所有臣下抄家諸族,此後紅湆開國,立為泣曆元年。
 
第一聲 以聲為稱
 

迷惘,愛究竟是什麼。
這是一個無解的答案,有人可以一見鍾情,有人需要日久生情,有的人則因為發生了肉體關係而開始產生情意。
愛,也許,是依賴、是信任、是交纏、是嫉妒、是不安、是心痛辛酸的矛盾眾合體。
好了,先把如此文藝文學外加哲學人性的探討先擺一邊,場景請跟著移動到程府。
程府,是臨江縣當中數一數二的大戶,朝中有人,府中有錢,商中有路,是一豪門勢力也。
門面金碧輝煌、雕樑畫棟,在此縣升斗小民眼中,那是個威嚴的大戶,興許能跟王爺什麼的比比呢!當然,這只是一生幾乎都不出縣幾百里的小民見識,有眼光的咱們也別和人家一般見識。
程府府中各類花草上千,下人上百,廂房數十,庭院十數,妻妾成群,兒女算打壹十二子,管事五名,總管壹名,當家的當然是一位。
府中有位下人特別突出,眾人皆稱沙啞男。並非他有才有能有相貌,非池中物,為龍鳳,乃因他特別醜陋的面容,以及溫吞爛好人的性子,成為程府上下,上至當家,下至黃狗兒都不待見之人;上至總管小姐少爺,下至黃狗兒的打罵欺負出氣包。至於當家的,他還不至於做這掉價事情兒,只要人別出現在他眼前就好,好歹他也是個當家的,得有氣度。不過有些秉性較好的下人,待沙啞男尚為和善,所以他的日子也不算特別難過。
此沙啞男面容上佈滿疤痕紅點,聲音低沉沙啞。原先以其面容特徵起稱謂喊著,然而面容醜陋的人多去了,老是與人重名,喊個丑鬼疤子之類,指不一定有多少人回應,故後以其聲特徵稱謂。
程府上下欺負沙啞男最狠的便是二小姐,此女乃寵妾十二姨太雪蓉所出,性情驕縱任性,不暗世事。平日以見閱美好事物為主要生活任務,最是待見不得沙啞男。
近日,程府上下皆忙碌,此只因壹貴人,辛皬(ㄌㄜˋ)王爺來府,便鬧得府中眾人眾生物雞飛狗跳,小姐們心神不寧。
也不知這閒王爺,閒來無事發著啥勞子瘋,要來這個在朝中也不算多顯赫的官員親眷家中。
沙啞男平常在宅邸偏遠的偏院砍材打水整理庭院,有吃有住有錢拿,雖然整年薪俸可能比乞丐乞討一年多不了多少,住的房屋也破爛窄小,吃得比黃狗兒還差,但小日子起碼也算清閒,至於那雞飛狗跳跟他更扯不上一丁點關係,直到那件事情發生以前。
今日,沙啞男像平常一般砍材打水完後,待去整理庭院,這裡除了下人平日來拿木材或來欺負他時有所聲響,一般是相當清淨的,現在大伙又在招待貴人,理應不當會過來,如今卻聽見這地方傳有聲響,令人訥悶。
「不要!來人呀!救命,誰能來救救我……!」聲響隨著沙啞男走進越聽清楚,在程府偏遠的偏房中傳出悽厲哭喊。
「喊什麼呢?這裡幾乎不會有人經過吧?妳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嗎?」那男人劍眉星目,長髮髻冠,挺鼻狹唇,一身華麗棉絲儒袍,自有一股英俊風範。男人現在笑著,笑得爽朗颯瑟,讓人無法想像他正做著令人罵詬的無恥之事,男人的手不安生的在身下那嫚妙曲線下游走著,女人則有一半的肌膚都已經裸露出來了。
「住手!!你為何騙我過來此處,難道不覺得於身分地位不合嗎!?」她真的是太笨了!!居然會被他的花言巧語哄騙過來!!說什麼這裡的蓮花好、風景好!?她怎著就突然智力下降、精神恍惚的聽信這男人的言語,隨他而至此地!?
「哼?與身分地位不合?哪兒不和了?只要我高興,什麼都符合。妳不過就是一小官員的家眷罷了,我想怎麼對妳,便怎麼對妳,誰能攔我?誰能阻我?」男人冷冷的回答。
「來人啊!有沒有人!快來救就我啊!!」溝通無效,自力救濟,喊!!
碰!咚!啪!外頭發出了聲響,似乎是有人走近,還傳出像是撞到東西,或跌倒的聲音,料想是想要急趕來這兒。
吱咶----老舊不堪的木門被迅速打開,發出了令人承受不了的尖銳聲響。
「小、小姐!?」慌忙趕來的,是一身穿著洗到發白的破布綠衫,面上佈滿著許多細小瘡疤,聲音瘖啞,在程府最受老爺、夫人、小姐、少爺們討厭,而住在如此偏遠、偏地、偏房的沙啞男。
「還杵著做啥樣,快點來救我呀!」現在不管是誰都可以!!她急急的喊著,也不想想平常自己平常是如何的嘲弄欺負沙啞男,搞不好別人還不想救她呢!
「快點放開小姐!!你怎可如此無禮!?」再次重申,顯然沙啞男他就是個無可救藥濫好人。而且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就救人的爛好人,對方可是王爺,不怕對方一個遷怒,他連小命都保不住,還去救人呢?
「憑你?」男人斜著眼,睨看著沙啞男。
「然也,無理之徒,還不快快放開我家二小姐!」沙啞男一字一句,吭鏘有力的說著,彷彿他說的話,才是擁有決定權的一方。
「是嗎?那麼如果你能將本王拉起,那麼本王就起來,如何?」英俊男人挑了挑眉。
「一言既出!」沙啞男看了看對方,對於眼前人自稱『本王』已然心裡有底知道眼前所為何人,目前在程府能自稱為本王的,除了辛皬王爺還能有誰?但是如今已經騎虎難下,況且就算一早就知道對方的身份,沙啞男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壹女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失去清白,這樣,他這一輩子都會於心不安的。
「皇帝老子都追不回,如何?」辛皬王爺邪笑著。
「好!」說完,沙啞男三步併二步的,快步走往辛皬王爺身旁。
一個用力,沙啞男便拉開辛皬王爺了。這令辛皬王爺微微一驚,鮮少有人能那麼輕鬆的拉開他的,否則他剛才也就不會那麼自信滿滿的了。
「算我認栽。」辛皬王爺淡淡的說道。
「小姐,請您先回房換衣服,這兒讓小的來就可以了。」沙啞男笑了笑,似想安慰程府二小姐,但看在二小姐眼中,只覺得那是在邀功,而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便迅速的離開這恐怖的地方、恐怖的人了。
「你想拿我怎麼?」辛皬王爺趣味的看著沙啞男,似是小孩子發現了新玩具一般,卻多了一股慵懶。
「勞煩王爺,和小的去大廳見一下老爺。」沙啞男貌似不知死活做出請的手勢,天知道他不過就是騎虎難下啊難下。
「有何不可?」辛皬王爺抖抖衣衫,便瀟灑自在的往程府大廳走去了。

...........................

「王爺,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有什麼條件,盡管說!!只要是下官辦得到的,下官鐵定給您辦到最好!!」真是恥辱呀!自己的女兒都被輕薄了,卻還要向那人賠罪!!誰叫人家是王爺,自己只是個小官呢?如讓人家一個不高興,興許大夥兒的腦袋,都不能安生的繼續待在自個兒的脖子上了。
「只是,這攸關名節的,還望您別說出去。」程關漢冷汗直下,偷偷的瞟了一眼辛皬王爺,卻依然不知此人的想法為何。
「這是自然,不過--」辛皬王爺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
「不過?」程關漢心裡頭直敲鼓,緊張的很。
「就算我不說,也不能保證別人不說吧?像剛才目擊到的下人,之類的。」辛皬王爺的眼光瞟了瞟沙啞男。
「這個,您的意思是?」是要毒啞抑或--滅口?
「要毒啞或滅口,那也太過了,只要他跟在本王身邊,本王自然不會讓他說出去。」辛皬王爺的口氣平淡,似是不關他的事,他還好心幫別人處理善後般,當然,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一切聽從王爺安排。」程關漢諂媚的對辛皬王爺猛笑,只不過是個礙眼的下人罷了,合算、合算。然而他似乎忘了,正是這個礙眼的下人,在今天保住了他女兒的清白。畢竟如果辛皬王爺真把他女兒怎麼了,他的女兒也不可能當上王妃,甚至連妾也能都湊不上邊,只能進去當個貼身侍女罷了,而性格如此驕縱的千金二小姐又如何能忍受得了,自己去當下人服侍他人?最終肯定是壹悽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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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男再次易主,而他的新主人辛皬王爺似乎已經對程府失去興趣,或說玩膩了,所以沒多久辛皬王爺便與程關漢告辭離去。
一刻鐘後,沙啞男只能乖乖的跟在辛皬王爺的後頭走著,現在的主人又換了一個,個性如此不靠譜、捉摸不定的人,就算他換主人也不是第一次,可多少還是會感覺不安。
現在這個亂世中,權力是至上的,也因如此,只要一失勢,就會非常悽慘,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也說不一定。沙啞男之前待的幾戶人家當中,也都是如此的。
不過,王爺要失勢,比較可能發生的事,是滅國或開罪皇帝,那麼在辛皬王爺身邊,這點算是比較有點保障的,起碼發生的概率比一般人小的多不是。
「你可會武?」一直默默走在前頭的人,開了尊口,把一直在想一些五四三的沙啞男稍稍的嚇了一跳,不過臉面上行動中,倒不是很明顯。
「是。」小時父親也曾教他一些說不清名稱來源的基本防身招式,而在那件事後,他的力氣也比一般同齡人大上非常多,,但除此之外也沒更多了。
「師承何處?」辛皬王爺似乎還是耿耿於懷剛才的事情。
「無師無承。」沙啞男雖然不知新主人為何如此在意,但也只能乖乖回答。
「怎麼可能?你是說你是自學而成?」辛皬皺了皺眉還是不太相信。
「小時家父教過小人一點拳腳,除此之外便沒學過更多了。」事實就是事實,難不成還得他說個謊話,符合了新主子心意才成?嗯,可以可慮看看。
「本王可是請高人指點過武功,鮮少有能像你這麼直接把本王拉開的人,至少--除了你以外沒有。」很難得的,辛皬王爺他今天為了同一個人,皺了那麼多次眉頭,雖然在別人眼中是敬謝不敏,希望別太常出現,這種難得。
「這--小人想起一事,小人小時生過大病後,氣力就比常人大上許多,興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次,還真以為自己那麼早,就可以找嘯天犬或地獄犬玩去了呢!
「喔--?這倒不是不可能。」眉頭還是皺著,不過他是在思考。
面前的人忽地,停了下來。使得沙啞男差點就重上了前頭,不過只是--“差點”,真要撞上去,那還得了!
沙啞男往前頭一看,原來是已經到了程府門口,門前已經備上華麗舒適的馬車,隨從什麼都已經整裝待發。
「從今日起,迄至王府,這段時間,先讓你在本王的身邊護衛,回府後由府內安排侍衛類職,既你氣力可和本王匹敵,這也不算虧待你了。」辛皬緩緩的道出他思考的結果。
「是,小的遵命。」沙啞男恭敬的回答辛皬王爺。
「別什麼小的、小的,要跟在本王身邊,要有氣勢!」何奈那人不滿意。
「是,那--說什麼?」沙啞男一臉的疑問。
「說屬下或名字之類的吧!」這--還要人教嗎!?辛皬王爺氣極無奈。
「是,屬下遵命。」這下可以了吧?
「名字呢?我總不能叫你『屬下』吧?」辛皬努力克制著,自己有生以來,寥寥可數的--想翻白眼的衝動。
「這--別人都喊屬下為沙啞男。」他的聲音,在大病過後,就成了這樣了。
「沙啞男?太難聽,你就沒名字麼?」辛皬王爺又皺眉了。
「……有。」只是,那不能用了,在這裡,在這個時代。
「說。」辛皬用著不容否至的口氣說著。
「一定麼?」這下換沙啞男皺眉了。
「你懷疑?」辛皬王爺挑了挑眉。
「沒……屬下--斐愈。」唉--難伺候的主喔!沙啞男在心中無奈搖頭。
「姓呢?」主人問名字,哪有不回全名的理!?
「沒……有。」別問了!你不煩麼!?沙啞男心中如是想著,面容卻依然恭敬。
「罷、罷、罷!就叫斐愈罷!」真是!哪有一個下人那麼難搞的!?你不想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是。」沙啞男也就是斐愈,鬆了一口氣。
此後,便決定了,辛皬王爺往後痛苦的日子,這是他此時想也想不到的事。

...........................

斐愈騎著馬跟在辛皬王爺的車旁走著,由於沒有急事,不需要趕路,所以從臨縣一路以來,都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的過,辛皬王爺倒也沒特別找他的碴--跟以前那些人比較起來,辛皬王爺眼中的碴對斐愈來說還真算不上是碴,倒是讓他覺得不過就是小孩般的惡作劇罷了。
「一路走來,無什娛樂,真是好生無趣,乾脆斐愈你唱個曲,給本王打發打發時間。」一路以來,路上皆是花鳥湖山,再美好的風景,看久了也總會膩不是。若是進城,城中也無皇都繁華,若遇上當地特殊節慶還有趣些,若無那可無趣的緊。讓各地官員接風招待,那一套套的流程也從沒變化,那些迂腐腦袋怎生的都不會拐彎。
「啟稟王爺,屬下的聲嗓受損,唱不得什麼美妙曲樂,反而會污了王爺的耳朵。若是王爺您想要聽曲,興許等趕明進城買個歌姬走便是。」斐愈聲音頗顯粗啞的說著。
「嘖,真是無趣,不用了。」從馬車上傳來辛皬王爺頗為懶痞的話語。
總之辛皬王爺一會兒要沙啞男吟詩,一會兒又要認說花草樹木蟲子,甚至經商從學什麼都問過了,似乎是想挖掘他這個新收的侍衛究竟除了武力以外,還有些什麼技能在身。
辛皬王爺一樣一樣的測,沙啞男也只好一個一個的想辦法招架新主子那些光怪陸離的想法,最後當辛皬王爺結論出來,沙啞男除了武力值,就只有玉器鑑識可以稱道,甚至還不能稱為古玩鑑識,因為沙啞男除了玉器以外的東西,那可以說是全都鑑識的亂七八糟。至此,新主子的測試告一段落,辛皬王爺終於玩膩了這個遊戲,而沙啞男也終於也可以鬆一口氣輕鬆輕鬆,不用再無時無刻繃緊神經,應付新主子那些突如其來的要求。
現今世道並不太平,路上也不是都一帆風順,有時也會遇上些不開眼的小盜賊來娛樂眾人,來替護衛們伸展經骨,總的來說,王爺家的護衛武力值還是掛保證的,辛皬王爺那是沒傷到一丁半毛,還在車上吃果子和小點心,權當看戲,紓解一下無聊的旅途了。
經過數日月後,辛皬王爺總算回到了自家王府,他想念他的花花世界、紅粉佳人,待沐浴更衣之後,準備直衝紅夢樓找花魁去親親我我、風花雪月去了,至於那個新招的侍衛,沙啞男斐愈來著?人都帶進來了,就讓其它下人去說明給總管聽,讓總管安排也就得了,還不就是一侍衛嘛!

...........................

抵達王府之後,辛皬王爺啥都不用管,直衝衝就消失的不見人影,著實令沙啞男呆楞了一下,辛皬王爺如此歸心似箭?是受不了長途車馬勞頓與無趣?通常說書的都不是說,那一個個的王公貴族,那是巴不得的往外跑,微服私訪那是個樂趣嗎?看來現實跟書本口耳到說什麼的,果然是有很大的差距。
其他侍衛、隨從等下人都已經見怪不怪,連個反應都沒有給,自故自的忠實完成他們自個兒的分內事項,沙啞男想插手幫忙,卻也不知道從何做起,因為每個人做事都是有條不紊的,根本沒有給人插手的餘地,若是貿然的插入其中動手,還得擔心反而會干擾到別人幫倒忙。
「斐愈是吧?」向沙啞男搭話的是壹中年粗莽漢子,身上的疤痕看了都讓人新驚,不過臉倒是還沒有破相,但是也就是壹方正兇猛的相貌,跟玉樹臨風啥的完全軋不上邊。
這名漢子名只有兩字叫東莽,姓東名莽,在王府侍衛裡有著領導力,猜測應該就是領頭了。因為辛皬王爺一路上都忙得很,忙著從嘴裡迸出一堆問題,或是吩咐壹對事物給沙啞男,所以並沒有幫沙啞男與其他下人們互相介紹,又或許認為這種掉假的事情不是王爺該做的,或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檔子事情,總之辛皬王爺不介紹,沙啞男也被王爺的吩咐那的團團忙,沒有多餘的空閒時間與其他人聊天拉感情,對方的名字的狀態,也都是一路上待在一起久了,總會看到聽到而得來的情報。
「是的。」沙啞男和氣微笑的回應,雖然襯上那布滿細碎疤痕的臉面依舊不怎麼好看。
「雖然王爺主子沒有介紹,但一開始的時候,你與王爺主子的談話,我們是聽見了的,王爺的性子就是這樣,風風火火還帶些孩子氣,不過總體來說算是不錯的人,你可以好好安心的待在這裡,我現在先帶你去總管那邊進行登記,你的職務也由總管分配。」東莽豪爽的說著,不做作扭捏的風格令人心生好感。
 

第二聲 王府之聲
 

王府與程府相較起來,那程府就是壹字「俗」,通俗壹點的兩個字就是「很俗」,加重語氣的三個字就是「非常俗」,要是文化壹點的就是四個字「俗不可耐」。程府那看起來是金碧輝煌了,但是與王府比起來,那根本就是抬不上台、排不上號、小巫見大巫一般般。王府那叫有檔次,東西都是很貴的沒錯,但是弄起來要得是高貴,要有設計規劃不是,況且要比貴,程府也貴不過王府。
王府的門面並沒有太多金銀寶石裝飾,用的是厚實稀珍的整塊完整的大理石、花崗岩雕磨而成,用的是整株上百、上千年的沉松木、檜木雕琢而成。
王府門口站著門衛,東莽隨意的打聲招呼,就領著沙啞男,先早其它下人一步進入了王府之中。
一進門看見的是外院,沒有什麼彎彎繞繞,就是壹正方形的廣闊空間,兩旁有諸多花草,另有壹池塘與涼亭,直接望向裡頭,都可以直接清晰的看見大廳。沒有其它太繁瑣雜碎的東西,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壹大氣,而且第一次來的人,到大廳也絕對不會迷路!
東莽帶著沙啞男經過前院,入進大廳,後而從大廳的右邊進入一個房間。
「呦,原來是東侍衛,這次回來有什麼有趣的見聞說說?」房間裡頭的人察覺有異動聲響,便抬起頭來查看,也讓人看清他的面容,此人眉疏細長,面頰凹陷,膚色偏黃,毛髮裡黑白相間,是一中年邁入老年之人,但是眼睛卻很有神氣。
「是有些趣事,還有些小什玩,回頭再找你說說去。先辦正事,麻煩陳先生幫忙,把他登記上你的簿子,他是這次王爺主子新收的侍衛。」東莽說著,將沙啞男稍微往前推
「喔?王爺主子還是一樣到處亂撿東西領人回來啊,你叫什麼名字?」陳先生翻出一本厚厚的本子,備起除了單頁紙的文房參寶。
「回先生,小輩名斐愈,非文斐,俞心愈。」沙啞男恭謹的回道。
「嗯,還蠻有書生氣味的名兒,識字不?」
「回先生,識得。」
「喔,不錯不錯,會武還會文的不多……好了,我備註登記完了,以後你若是要出王府,記得要先給我報備,我不在就等。另外根據你的薪晌,以及出門的目的,跟誰出門等等,會給你一些零花做使用。我姓陳,陳言華,言說的言,榮華的華,大家都叫我陳先生,就是壹內門房。」
「明白了,陳先生。」
「嗯,這裡沒你的事了,跟東侍衛趕緊去找總管,他現在應該還稍微能擠出一點閒暇來處理你的事情。」陳先生揮揮手示意兩人離開,後而又自顧自的低頭看文寫字了。
東莽與沙啞男出了房間,進入的是內院,東面通往廚房、下人房、訓練場等處,西面則是主子們(不過目前府上的主子只剩下了辛皬王爺)的住所與書房、玩房等處,北面則是大廳、宗祠等處,至於南面就是他們剛才來的方向了,東莽一路上一一與沙啞男介紹著。
內院的路比起外院複雜多了,畢竟它所連接的目的地數量多了許多,不同的地方當然要用不同的道路連接,不過還好沒出現什麼十八彎三十六拐之類,路還是大略能記一些,至於詳細的,也只能等住久了,那路也就摸熟了。
總管的辦事房便在內大廳旁的小間裡,畢竟那些接收主人的訊息,或是回應主子需求時,較為方便快速。
房門緊閉著,畢竟總管是處理著王府大大小小的事物,有些資料還是要藏著掖著,免得惹來一些災難。
東莽敲響了房門,動作不粗魯,甚至還帶上了些小心翼翼。
「是誰,什麼事。」房裡頭傳出中氣不足,但明顯是青年人的聲音,語句用的並不是疑問,而是敘述句,是在命令來人說出自己的名諱職位與來意。
「沈總管,我是東莽侍衛,王爺主子新收了一個侍衛,得讓您安排安排。」東莽語氣變得沉穩,不似剛才豪邁。
「嗯,進來。」
東莽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
一進房內,入目的是一個單薄的身形,此人背靠著椅背,一手放在至桌上,壹手則揉著太陽穴,雙眼閉起,眉峰皺起,膚色是病態的白皙,鼻脊細長高聳,唇薄而無血色,年齡大約二十四、五。
「沈總管,這人名斐愈,氣力頗大,這部份是王爺主子測試的,招式部份只會基礎一些的粗把,另外還懂些玉器,也識字,已經在陳先生那裡登記過了。」東莽恭敬地說著。
「嗯,王爺主子沒安排?」
「回總管,王爺主子沒有特別指定。」
「嗯,那就放在你的侍衛堆裡,從基層做起,也把招式給補起來,薪俸就照最低的算,包吃包住,食住你自己分配,日後他若有貢獻或表現優異再升。」沈總管一口氣說完,不過話語越到後頭,聲音就越微弱,甚至有喘不過氣的跡象。
「嗯,我知道,剩下的細節我會安排妥當。」看見沈總管開始氣虛,東莽面色不佳了起來,便草草結束談話,帶著沙啞男出來,出來時也不忘將門扉重新合上。
看著低氣壓的東莽,沙啞男不知如何是好,乾脆也來擺個沉默。
兩人行了一陣,先到了廚房,但是現在並不是吃食的時辰。東莽進入廚房後,跟大伙稍微介紹了一下沙啞男,便讓沙啞男自行熟悉,自己則扯著廚子到一旁嘀嘀咕咕。
過了小半會兒,兩人從廚房出來,東莽的臉色也平緩了些,便開始邊走邊告知沙啞男該注意的事項地方。
下人們睡得大多是通舖,只有侍衛或是管理階級的人才有單房,不過單房也是有講究的,像沙啞男這種,單房雖然有,但是也不過壹床一桌一張椅,其它什麼也沒有,地方更是小,但是以衛生環境、生活條件來說,那可是比程府好上太多太多。
下人們的吃食則是早上卯時(早上5點)至卯時4刻(早上6點)一餐,中午當然是午時(早上11點)至午時4刻(中午12點)再一餐,武人與管理階級則在酉時(下午5點)至酉時4刻(晚上6點)多一餐晚餐,至於午茶宵夜那是總管跟主子才有的份。(※壹時辰=現代2小時,一刻=現代15分鐘,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
除了總管與主子有下人送餐,其他人都是自己到廚房,大家併個大桌,吃吃喝喝聊個天好不熱鬧,也算是壹愉快放鬆的休息時間。
卯時6刻侍衛們的訓練則開始展開,基本上侍衛壹整天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只有王爺主子有需要時,會從侍衛中挑人(但是如過只是出門什麼的,一般是總管吩咐給東侍衛,由東侍衛挑好就好),如果是總管出門,那一定是東侍衛作陪,平常王府的巡邏與門侍,則是用輪班的。
從今日起,沙啞男便在王府待下了。

...........................

「王爺昨夜又跑去紅夢樓了?」沈總管皺著眉峰,用他那清冷的聲線吐出話語。
「沈總管,那是主子做做戲罷了。」東莽站在沈總管身後替他捏著肩,頗為無奈的回道。
「做戲?做戲也要有個度!天天往那跑不用付銀子了?還專點花魁!王府雖然看起來頗為財大,但是用度更大,這些點底根本不夠花!我在這兒絞盡腦汁節這省那,他倒是花的大方,做戲也不是這種作法,況且你敢說他不樂在其中,也沒提槍上馬?」沈總管那是一個氣,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東莽趕緊溫言好說,又一陣拍撫順氣。
「不然找點新鮮事情給王爺主子,讓他去哪裡少些也就是了。」
「嗯,可是又有些什麼事能讓王爺轉移注意?」沈總管剛回過氣,聲音帶著無力與沙啞,讓東莽身體繃了個緊,虎目微瞇。
「前陣子在回府的路上,王爺主子玩那新收侍衛,玩的挺開心,如今他已經訓練的差不多,已經上了層次,為人也溫厚,就是沒有狠勁。若讓他去王爺身邊,當個解悶什物也無不可,也許那種性子正好能讓王爺在那風流事情上不自在些。當初王爺看上這侍衛時的狀況,也正是他打斷了王爺主子下面好事的時候。」說起緣由,東莽的嘴角也掛起弧度失笑。
「喔?還有這緣由,反正也沒什法子,就試看看也好,你自行安排吧。」沈總管已經順過了氣,聲音已經恢復正常。
「知道了。」東莽回道,壯碩炙熱的身體則微貼上了沈總管的。
「想要?」沈總管眼含狹促的問道,冰冷的手掌則撫上了東莽那繃緊而熱情的身體腰部。
「出門那麼久,回來又有壓著的事處理,已經很久沒有了。」東莽訥訥的說著,臉上不知是黑是紅。
「潤油備上了?」
「一早就抹了,現在可能乾了些,幫我抹抹吧。」東莽掏出壹磁瓶遞給眼前這清冷的男人。
「嗯,擺好。」沈總管接過磁瓶,倒出些乳白的膏油來。
東莽雙腳壹跨開從沈總管腿上過去,整個人微伏在對方纖細的身上。
沈總管撩起東莽衣衫下擺,塗了油而白皙閃亮的手指就沒入了緊熱的菊花穴,仔細而均勻的塗抹開來,直到那菊花穴流出溫油。
「啊……」東莽用略為沈厚的聲音呻吟了聲,雙手則撫弄著沈總管下身那精緻的肉根。
沈總管手指勾弄著東莽的菊花穴,直到自己的下身被身上之人弄的硬熱,便將手指撤了出來。
沈總管壹將手指撤出,東莽便扶著對方的肉根到自己已然濕轆的菊花口,緩緩的坐下身去,直到肉根全部沒入菊花穴裡頭,稍停了下,然後緩緩的擺動起腰身來。

...........................

沙啞男這陣子過得很愉快,相比其它地方,王府的人待他的的態度,那是一個天上地下,他們並不會另眼看他,就當他如一般人一樣,同他談天吵鬧,當然也許跟他們所處的環境抑或有關,這些日子下來,他發現自己的傷疤那是小巫見大巫,雖然許多人不一定傷在面相上,但是傷口卻猙獰可怕的多,可以想見受傷的當下,他們遇到的狀況是多麼的危險,而他們又是如何的堅強,對比之下,沙啞男的傷就顯得無啥意義,因為他不過是生場病就如此,雖然生病也很痛苦,但在其心靈意義上,並無法相同。
更令人驚訝的事情是,王府上許多人都是被辛皬王爺撿回來收留的,讓沙啞男對這行為不檢點的王爺主子觀感稍微好了一些,雖然還是不能拔除掉好色下流的標籤,應該說黏得更緊了,畢竟沙啞男這些日子,也沒少知道王爺的動態,畢竟王爺主子出門,東侍衛都得挑人跟著,理所當然這些事情沙啞男也就知道了,辛皬王爺上青樓的次數頻繁到了,會令人惡意的想到他是否會精盡而亡。
今天艷陽高照,是個熱到令人煩躁的天氣,沙啞男同其他侍衛們,卻依然一絲不苟、一滴不落的做著每日訓練,以其提高個人實力與身手,增加被重用大用的機會。
時間飛逝如梭,已然到了黃昏,對於許多人來說,是一天將要結束的時候,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夜,正是開始之時。此時正是王爺主子去煙花柳地尋歡處的出門時間,東侍衛平常都是點幾個資歷深,身手不錯的侍衛走,偶爾也會選些進步特別快,武力值已經超過許多人的侍衛過去,但是今天卻不太一樣。
今天東侍衛走路有些慢,腳步有些微的虛浮。點完了人,東侍衛卻沒有馬上帶著人走,反而讓一些資深的侍衛領著其他人走了,他自己則是招來了沙啞男。
「不知東領衛招來屬下有何事情交代?」沙啞男頗為疑問的問著,畢竟他已經安逸平實的過了好些日子了,實在不知道現在會有什麼變化,果然安逸的日子會讓人的頭腦與身手生鏽啊!
「跟我來就是,沈總管有事交代下來,總不會虧待你的。」東莽露出大大的陽光笑容,牙白的可以閃花沙啞男的眼睛。
「是。」於是沙啞男抱著滿腹疑問,跟著東領衛到了一旁的對練場裡頭。
「過來吧!今天只要你能打到我三下,或是在我手下撐過1個時辰,那你便能夠升職了,你說你運氣是不是很好啊!」東莽繼續露出牙齒閃光。雖說已經跟沈總管談好,但是畢竟要去的是王爺主子身邊,這可是萬點馬虎不得,還是得測試測試不是。如果沙啞男達不到要求,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只能另外再想辦法。
「屬下感謝東領衛與沈總管的厚愛!」運氣說好是好,畢竟這個機會是給沙啞男的,而不是給別的誰誰誰去了。但是問題是,跟東領衛打,那不是開玩笑嗎?真的有想讓他升職嗎?東領衛的功夫招式可是王府上下最強的幾人之一好不,雖然提出的獲勝條件不算太高,但絕對也不簡單,起碼打三下那條,他是不用考慮了,只能試試撐不撐得過一時辰,好歹他的耐力跟蠻力,在王府當中那也是數一數二的不是。
「好,那麼,開始吧!」語落,東莽腳下發力一蹬,瞬息之間便逼近的沙啞男身前,拳頭已經往沙啞男門面招呼而去。
沙啞男一個下腰後翻,躲過攻擊的同時,在後翻尾勢上面做文章,腳尖順勢踢往東領衛的下巴。
東莽瞬間察覺沙啞男的意圖,手上收勢,往後蹬了兩步,便也閃過這個攻擊了。
如此一來一去,東莽仗著底子深厚,打的並不費氣力,所以打了一個時辰也不算什麼,頂多留點汗,權當訓練了。
至於沙啞男,招式什麼,可幾乎都是進王府後才學習的,底子根本比不得東領衛,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現在整個人狼狽不已,那是灰頭土臉,渾身淤青,汗水也都將衣衫打溼了,活脫脫像是剛從水裡頭撈上來的。
但是,憑藉著耐力毅力蠻力體力,好歹也撐過1個時辰了,雖然整個人狼狽非常,可這並不影響結果不是。
「嗯,你果然沒有辜負沈總管跟我對你的期望,從明天起你就去王爺主子身邊固定當值吧!職位可是許多人求都求不來的貼身侍衛。」東侍衛邊整理了下衣衫,邊波瀾不驚的說出令人震驚的話語。
「貼身侍衛……?」沙啞男心中一個打突激靈,隨即開口推辭:「多謝沈總管與東領頭厚愛,但是王爺的貼身侍衛,這等職位責任重大,屬下的功底遠遠不足以擔任啊!」天啊!雖然以一個主子來說,王爺算是比較好的那一分類,但是王爺跟他的磁場絕對不合,況且王爺主子的風流秉性一直讓沙啞男頗為不齒,更何況還得看著這些那些啥啥勞子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搞不好他就自己先砍了自家主子了,這很不好,大大的不好啊!
「那你當我剛才是陪你打好玩的?雖說是侍衛,但是你也別太擔心,武力值不夠還有其他人補上,你的重點在於『貼身』!危險時分你只要能纏住敵人,讓主子有時間離開危險,或是等到其他人救援就行,並沒有指望你打退敵人。你的任務最重要的是平常跟著主子,好好看著主子,不要讓他做些太出格的事情,當然也不能惹怒主子,不然後果你也承受不起,雖然不至於要你命,但是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更甚者會背趕出府第的可能,所以你自個兒可是要拿捏好行事的度才行。」東侍衛別有深意的看著沙啞男,語重心長的說出以上大串連篇的話語,直接堵住沙啞男的開口機會。
「這個,請恕屬下斗膽一問,對於沈總管與東侍衛來說,『出格』所指為何?」沙啞男心懷期待與不安的問著。
「咳,像是少上上青樓,至於調戲一般平民或權貴,那更是不要發生最好。有時候態度強硬一點也可以,只要事態沒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來自主子的不滿與壓力,我跟沈總管也多少可以幫你頂頂。」沒錯,這才是主要目的啊!至於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都是浮雲啊浮雲!
沙啞男眼睛一亮,聲聲有力到接近嘶啞的回道:「是!屬下必定全力以赴,以達沈總管與東領頭的期望!」
於是,辛皬王爺的悲催生活,即將展開……
 

第三聲 火花響聲
 

第二天一早,沙啞男打起精神梳洗整齊,便先去找了東領頭報到,由東領頭領著沙啞男去見辛皬王爺。
「王爺主子。」東莽領著沙啞男到了主房附近,卻看見了貌似偷偷摸摸的辛皬王爺,於是他無奈的攔下王爺。
「喔,是東莽啊,你不去沈總管那裡,跑到我這裡做啥事?」辛皬王爺被逮到後也不偷摸樣了,挺直背腰說出的話語卻不怎麼正經。
「沈總管原意是要裁撤您的花用,後而屬下跟沈總管商討後,決定折衷給您個貼身侍衛,所以屬下給您送下屬來了。」東莽已經非常習慣的,無視辛皬王爺的話中有話。
「喔、喔,是這樣啊……」沈總管的父親,是辛皬王爺生母白淇兒所嫁帶來王府的老奴沈寬善,從小看著母親長大,連外嫁都跟了過來,人如其名,是個寬宏而善良忠誠的好人,辛皬從小總是喊著沈爺爺。現今的沈總管,則是沈爺爺去世前五年收留的,在最後一年收了他成為養子,如今離沈爺爺去世已有三年。由於對沈爺爺的緬懷與感激,現今沈總管大多數較為不敬的態度,辛皬都直接無視,當然這也跟沈總管有能有才離不開關係,那人身子又差,辛皬還得小心注意自己言行,不要太去刺激對方,所以比起裁撤掉自己的花用,他還是很樂意接受多出一條小尾巴的。
「話說回來,斐愈還是您之前自個兒新收進來的,您還有印象嗎?」東莽將沙啞男拉至前方,好給辛皬王爺瞧給仔細。
「嗯…………」辛皬王爺認真的瞧著沙啞男的面容回憶中,對面容不堪的沙啞男絲毫沒有流露出厭惡,然後一手握拳敲在另一手掌心中,用著沒心沒肺欠打的語氣面容回應道:「我不記得了!」
「…………」沙啞男一青筋冒於額頭上。
「好吧,不管您記不記得,總之人您收好了,多聽聽勸言,不然下次您的花用還不曉得保不保的住唉。」東莽無奈的跟辛皬王爺說完,便行個禮退走了,要辛皬王爺說,他那就是趕著去跟沈總管親親我我、甜甜蜜蜜去了。
「把你之前跟我相處的狀況說來聽聽,我好回憶回憶。」雖然這個說著,但是其實王爺就是想從對方的語氣態度描述,來知道對方對自己的觀感,從而擬定對付眼前這人的方案,決定自己對對方的態度與行動。
「是,屬下之前陪著主子走過一段,被主子稱為無聊的旅程,同時被主子挖掘出有玉器鑑賞的能力。」沙啞男簡短的說著,當然他們第一次見面發生的事情,沙啞男才不會傻了供出來。
「喔……」也就是說,眼前這人曾經被辛皬王爺自己當成了解悶玩什了,於是王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對手也許不是很難對付嘛!不過這是他不知道跟沙啞男第一次見面的狀況,所下的一個判斷,要是他知道,可就不會下這個判斷了。所謂貴人多忘事,這種不起眼的小人小事,沒人提個醒,他還真的沒有記起來……
於是辛皬王爺開始指使沙啞男做起事來,沙啞男也理所當然做著職責分內事,情況其實跟程府到王府那中間路途的狀況差沒多少,反正讓辛皬王爺解悶高興就好。
壹整天辛皬王爺看著沙啞男任勞任怨,他想著也許這次沈總管派來的人很好說話、很好擺平,於是他的心思動了,下午申時4刻招來其他奴僕,連同帶著沙啞男,出門上街溜達去也。
申時4刻街上人潮頗多,但是人們多是匆忙的或收拾著攤位,或疾步往家裏趕回,到了市集倒還熱鬧,因為裡頭的市集攤位收攤較晚,不過再晚些也頂多到酉時4刻也會收攤了。
由於接近收攤時刻,市集裡頭的攤位紛紛將一些無法久擺的物拾低價拋售,倒是成就一翻熱鬧,婆婆媽媽以及一些需要操持家務尚待出嫁的平民女孩也不少,看見幾個姿色尚且不錯的人兒,辛皬王爺就要上前調戲調戲一番。
「這位小娘子……」但辛皬王爺話語甫一出口,就被沙啞男擋住了視線。
「主子,請恕屬下斗膽,沈總管發話了,您看看可以,但是別接觸惹事,要去便去煙花之地,但也需要控制次數與時間間格。」沙啞男一副盡忠職守忠心貌,但可不怎麼討辛皬王爺心喜。
人生在世若無了調戲,這日子又怎能有滋有味?於是辛皬王爺整個臉都黑了下來。
「大膽!本爺要做什麼事情,還要經過你的許可不成!?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辛皬王爺含怒甩袖。
「主子,請恕屬下斗膽,沈總管與屬下赤誠一片,心心念念的為主子著想。」沙啞男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哼!人生若不能隨意,那還有何意思!但本爺也非那不通情達理之輩……」辛皬王爺話語頓了頓,耳中卻是聽見市集不遠處那擂台取眾之聲,當下有了計較,一個閃身,身法使了出來,不多時便跳到擂台之上,將上頭打的正歡的兩男子扔下擂台,便接著使力大聲喊到:「斐愈!別說本爺沒給你機會!本爺就在這裡站著不動!你要是能讓本爺移開所立之地就算你贏!你若贏本爺,本爺可以尊重你所有的決定,並且事後不發怒。」辛皬王爺武功傍身,內息那是一個足夠,聲音響亮,整條街上的能清楚的聽見每一字每一句。
沙啞男沒什麼大動作,只是快步走上擂台後抱拳說道:「屬下緊遵主命,請恕屬下無禮了。」
辛皬王爺那是一個自信,站穩腳步,功法使了出來,他就不信沙啞男能撼動他一步!
周圍的圍觀群眾則是津津有味看著這難得的新鮮事,擂台主人則面有難色,但擺擂台多年,眼色還是有的,他也知道現在站在擂台上的人絕對是惹不起的主兒,也只能苦著臉看著了。
沙啞男有些為難的看著紋風不動,如同山岳屹立著的王爺,辛皬王爺則是面有得色,卻不知人家沙啞男只是為難著要從哪裡下手,才不會太傷辛皬王爺的顏面,他總不能對王爺拉拉扯扯或是把主子丟下去之類的吧?
最後沙啞男決定了方法,走到辛皬王爺側邊,一手著辛皬王爺的後背,一手著膝蓋後面的關節,一放一撈,對辛皬王爺來了個公主抱,也還真的就讓他這麼輕鬆的的抱起,眾人都是一驚嘆,臉面上也不禁流露出取笑之色。
辛皬王爺那是一個臉黑啊!堂堂一個王爺,堂堂一個男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另一個男人抱個滿懷,還是公主抱、小姐抱,吃盡豆腐,那臉面丟的可大份了!
「給本爺放下來!」辛皬王爺一聲命令之下,沙啞男卻沒有照做。
「主子,此局可是屬下贏了?」沙啞男想先要到承諾,誰知道王爺會不會不認帳呢?也許繞個幾句話,輸也變成沒輸,政商之人那都是一個個伶牙俐齒,包裝的金碧輝煌的謊言捻手便來。只要讓堂堂王爺先認個輸,雖然這個諾言會不會兌現是個謎,但好歹手中也有了個籌碼。
「你……好大的膽子!」辛皬王爺那是一個氣啊,他堂堂一個王爺居然被人要脅,好吧,雖然他的確是輸了,也有很大的可能不認帳,所以對方這一舉動是很明智的。但是現在被要脅的人是他王爺,而且還是被自己的下屬要脅,不爽是肯定的。
「屬下是為主子著想,請主子恕罪,回到府上之前請給屬下個回覆。」說著,沙啞男便抱著辛皬王爺下了擂台,往王府方向走去。
言下之意,若王爺不認輸認承諾,那他就會從這裡被沙啞男抱回王府,那臉都丟到沒邊了!辛皬王爺當然不會乖乖待宰,蓄勁發力,頻頻掙扎,可惜半點用處都沒有,整個人還是好好的被沙啞男抱在懷中,甚至因為掙扎之故,沙啞男反而抱的更緊,讓兩人的身體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甚是緊密。
「本爺認輸便是,還不鬆手!」辛皬王爺臉面微紅,不知道那是氣的還是羞的,亦或兩者兼有。
「是,屬下領命。」沙啞男一個鬆手,辛皬王爺馬上身形一閃,迅速的在眾人眼前消失,圍觀群眾那是個個嘖嘖稱奇。不過稍有功夫的人都知道,辛皬王爺那是上屋頂施輕功跑人去也。
於是一干護衛隨侍也卯起直追,沙啞男苦笑連連直搖頭的追著,可以預見往後他會被辛皬王爺變著法子虐著了,還不能不讓虐,因為那肯定都是的職責內必須做的事情。好吧,給虐就給虐,反正也不是什麼了得的大事,只是讓辛皬王爺的心理可以平衡點罷了,畢竟王爺的心地本性不算壞,虐身虐死他不會做,頂多鬱悶死你的心情,就像沙啞男跟著辛皬王爺回府的那段路程發生的事情一般。

...........................

辛皬王爺的心情很鬱悶,他已經有段時間都沒碰到女色了,所以不能獨鬱悶,獨鬱悶不如眾鬱悶,所以辛皬王爺身邊的護衛隨侍都鬱悶了,尤其是新來的貼身侍衛斐愈,更是被辛皬王爺鬱悶的厲害。
原本侍候辛皬王爺的ㄚ環婢女侍從奴僕都被王爺徹了下去,而王爺的生活瑣事則通通由沙啞男接手,好在這些活沙啞男早些年就是做這些的,所以也不會不適應或做不好,頂多被王爺主子時不時出現的莫名其妙舉動或問話給鬱悶到而已,相比而言,辛皬王爺可比沙啞男鬱悶多了,原本是要好好整治整治沙啞男,可如今對方不僅沒有心生不滿,甚至這些活兒做起來還甚為出色,那些ㄚ環婢女侍從奴僕他都不想調回來了,心裡更生鬱悶。
「王爺。」沙啞男用他獨特的嗓音,低低說話時磁性的聲音,透露出原本的聲音會是如何的令人酥麻。
「怎樣!你還要怎樣!」辛皬王爺憤憤的「看」著,他的貼身侍衛。
「如果您能高抬您的右手,屬下會很樂意放開您的左手。」聽聽!這是屬下應有的舉動、該說的話麼!?一切都只因為--他,堂堂的王爺……這種時候地位根本沒用!只因他沒有贏!輸給了這個男的!
「我是你的主上。」辛皬王爺努力的想扳回一點身為主上的尊嚴及氣勢。
「是,但您的左手在屬下的手中。」斐愈這傢伙,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早知道就不要去找他比武、早知道就不要打賭、早知道就不要賭。
『你若贏本爺,本爺可以尊重你所有的決定,並且事後不發怒。』
原本也不是一定要下這種賭,可是不下的話,天天被斐愈盯著破壞好事,那也不是辛皬王爺願意的,當然其實現在這種狀況他更不願意,只能說當初打錯算盤,自作自受了。
「噗呵!」此時又有令辛皬青筋暴出的聲音出聲,沒錯!原本他是在「迫害」這個美色天香的女子,在斐愈阻止他之前,女子也小貓瑟瑟的顫抖著--可是,現下!被他扒開衣襟的女子,卻忍俊不住,笑˙出˙來˙了!?辛皬王爺瞪了一眼那女子,豁然全無「性」致了。
「如果您一定要做,請您去青閣,別讓人家好姑娘受怕,您說是吧?」沙啞男多施加了一些力氣,在王爺被他禁制的手上面。
辛皬王爺的青筋在跳動,他堂堂的王爺……需要到青樓妓院去解決?他到青樓那是找花魁風花雪月、吟詩作對的好吧?雖然床還是有上的,但那是花魁,一般青樓女子他可瞧不上眼!紅夢樓的花魁他已經膩了,早沒新鮮感不想去了。至於青閣,裡面沒有花魁好吧!
「我不要,那不乾淨!」那是沒行情的人,才會做的事好不好!
「那您動動您的手指好了。」這什麼鬼話!?用手!?難不成要他自瀆?這種事……!他堂堂王爺早八百年都沒做過了!
「我已經一個月沒做了。」辛皬王爺無奈憤恨卻只能乖乖的收回他的狼爪,在辛皬收手後,沙啞男也同時放開他王爺主子的手。
「屬下會找間乾淨的,再找個未開苞的,行麼?」沙啞男也知道凡事皆不能太過,畢竟辛皬若遵守說過的事便好,若不守他也不能拿辛皬王爺如何。
「隨便!」辛皬王爺賭氣的甩下一句兩個字,便自逕往王府,回家的路走去了。

.................

話說辛皬王爺負氣回王府,但是回到王府的他依舊得繼續被沙啞男欺壓(王爺語),而且就這麼又過了一個多月。
不過辛皬王爺與沙啞男的相處模式,倒是讓沈總管滿意了,上個月他的帳簿上面,王爺的開銷至少少了足有八成,他滿心期待這樣的狀況可以一直持續下去。而東莽那裡更是美上了天,因為沈總管臉色好了,空閒時間多了,他們恩愛親暱的次數也就直線上升了。
至於其他下人們,由於都承過王爺的恩情,他們也衷心希望王府與王爺的名聲能好些,所以對於辛皬王爺與沙啞男,他們是相當看好的,導致他們一但看見辛皬王爺身邊沒有跟著沙啞男,便會拉幾個人守住王爺,然後都一個個跟飛似的,口耳相傳辛皬王爺的行蹤,賣力的找到沙啞男然後告知對方王爺的行蹤,於是辛皬王爺與沙啞男都悲催了,他們再也沒有屬於自己的私人時間。
既然避免不了每天都得同一個人在一起,既然無力去改變現實,那麼就去順從習慣它,甚至是去享受它吧。
所以當辛皬王爺放下一切去享受沙啞男,他發現自己還是很明智的,起碼下半身的那根享受不到,還有其它的服務可享受不是,他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至於沙啞男,他只要王爺不去殘害良家婦女,管好下半身的孽根,其它的其實沙啞男對王爺實在沒有什麼成見,既然辛皬王爺都願意聽守諾言,他也便就盡心盡力的服侍好自家主子。
「唉……斐愈,為什麼這種活,你做的這麼順呀?嗯……好舒服呀……!」辛皬王爺舒舒服服的趴在浴澡桶的邊上,讓沙啞男幫他擦著背。
「回王爺,屬下自小就給人做奴才,這種活做的好是當然的。」沙啞男已經可以平淡的面對辛皬王爺的所有話語,繼續擦。
「你一個幾乎都包了本王身邊的事,做的又好,想想也挺合算的。」唯一的代價,就是不能玩良家婦女、小家碧玉、千金小姐,唉……不過以總利益來算值得!但是……他依舊很不想要這種值得啊,辛皬王爺內心淚流滿面。
「多謝王爺謬讚。」換擦手。
「嗯……」辛皬王爺往後倒去,讓斐愈擦胸前。
「今晚去燕羽樓,可以麼,王爺?」沙啞男開始擦洗王爺的下身。
「啊……可以……」據說那家確實不錯,只是自己之前對沒花魁的青樓沒興趣,不過許多王公貴族的確都會去,看來這個下屬還是有在替本王想的嘛!
「據說今晚,那紅牌清倌茜語小姐,要標價初夜。」
「嗯……別……」辛皬王爺突然語意不明。
「王爺?」沙啞男雖有疑問,但手下的動作依然沒有任何停頓。
「別擦了……」辛皬王爺的臉,都沉了下來。
「可,還沒擦完?」沙啞男一臉不解。
「本王,第一次禁慾那麼久------!」辛皬王爺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吼的了。
沙啞男愣了一愣,總算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因為他摸到王爺下身,那又熱又硬的東西了。
辛皬王爺很悲憤,沙啞男很淡定,淡定到繼續做著擦澡的工作,不理會辛皬王爺羞憤而欲嗜人的眼神。
「呼……你還不停下!」辛皬王爺眼中泛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惱的,亦或兩者兼之。
「王爺您確定要讓屬下停下?莫不是要自己來?您可能行?」沙啞男發誓他絕對不是在調戲自己的主子,只是這主子的食衣住行,根本八成以上都是由別人代勞,要讓王爺自己洗澡,他很擔心主子根本洗不乾淨。
「你……你……!」但是聽到辛皬王爺耳中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在王爺聽來,沙啞男那是赤裸裸的調戲,悲憤的王爺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的把沙啞男的手拉上他已經腫脹的男根後說:「既然如此,就由你來動手解決!」
「…………屬下遵命。」沙啞男雖有錯愕,但是回過神想想也沒什麼,反正用手幫王爺擼出來便是,他又不會少塊肉,也不會苦了其他女子,於是手下被開始動作了起來,雖然沒有經驗的他很不得要領。至於糾正王爺的誤會,沙啞男還沒傻了,這種上位者,都是以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如果去告知糾正,對方會認為那只是辯駁。
「嗚……你是沒吃飯還是怎麼?再大力些!」沙啞男的動作總是搔不到癢處,令辛皬王爺不滿的開口說道。
「是。」沙啞男無奈的手下加力,卻沒個輕重,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幫人手淫。
「啊!輕點,你是想把本王捏斷嘛!?算了,就知道你自己技術也沒比本好到哪裡,給本王服侍更衣!」被沙啞男那麼大力一捏,那是個疼啊!原本興奮硬直的孽根也軟了下去。而面子也奪了回來,沒必要讓自己繼續受罪。
「是。」沙啞男開始幫王爺擦乾身體穿衣。
「好了,快快去燕羽樓吧。」辛皬王爺已經急不可耐,想好好發洩慰藉自己了。
「是。」沙啞男應聲,便帶著主子往燕羽樓而去了。

......................

嗚嗚嗚----,他堂堂王爺,已經很久沒有想哭的衝動了,可現下,他好想哭喔!居然在擦澡時有反應,有反應就算了,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把擦澡的人壓下去做就行了。可偏偏--擦澡的人早就不是什麼貌美的丫環,而是他的隨伺了!他、他、他居然被一個男人擦澡擦出反應--嗚嗚……都是他害的!害我禁慾那麼久!害我隨隨便便就能勃起!害我居然然對個男人起反應!而且是個不貌美、不漂亮、不好看,而且聲音也不好聽的男人!有沒有搞錯啊!?
沒關係、沒關係!今晚要重振雄風!辛皬王爺癡癡的想著。
「好!那麼今晚咱樓的紅牌清倌茜語初夜,就是辛皬王爺的了!」前頭台上的報價人,滿意的呵呵直笑,王爺給的價可好咧,嘿嘿!
「王爺,勞煩隨小的來。」一位面生的僕役,就領著王爺往紅牌清倌房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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