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堂姊家吃年夜飯,
因為她室友煮了一桌菜,就邀很要好的幾個朋友來吃。
我能感覺到大家其實人都不錯,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也能聊很開,
和我當初想像中那種時尚人士會給人距離感的那種FU完全不同,所以我還滿意外的。
最後她室友跟我說很高興我能來,聽了實在很開心。
老實說算是為了生活而奮鬥吧。
這禮拜我一開始從台灣回來學校的時候,
大家講什麼,講義上寫什麼,我都看不懂聽不懂,
當時一進教室要聽BBC新聞討論,就一整個感覺很慌張。
因為我的腦袋很難從中文切換成英文,我也跟老師說明了這個情況。
後來過三天後,我突然覺得自己可以聽懂別人講話了,真是奇妙。
嗯,然後呢,
因為之前的朋友走了大半,所以我大約搞孤僻了兩三天,
和隔壁的諾拉也漸漸熟起來,然後她找我去中國餐廳吃飯。
她很安靜,可是不像一般的阿拉伯人,
她沒有蒙面,只有戴毛線帽,
外表看起來很像歐洲人,化很漂亮的妝,會擦跟她衣服顏色相同的指甲油,
之前有幾次在學校有注意到她,只是不同班,都沒有找她講過話。
那樣的人看起來很穩定,會放心跟那樣的人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太多話的人會讓我覺得無法安心。
我算是很文靜的那型,看到大家都在講話,也覺得我該找人說話。
就像這首歌唱的這樣。
我不自在,我在等待我的自由。
我想知道從同樣的教育制度出來的剛畢業的台灣學生有沒有特別有趣的事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