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來的考試,令她無心於在「她」身上,所以她對「她」的態度有好些,但「她」卻以為她已經不記前嫌了。
那天,她找不著她昨天買的麵包,只好隨手拿起她原本想宵夜的餅乾帶去學校當早餐,誰知正再吃的時候被P也就被她稱為大魔王的那位,就用著一種毛骨悚然的眼神瞪著她……手上的餅乾。
「P收收妳的口水,妳已經垂涎三尺了,教室快被淹沒了!」她沒好氣的說,噢,她可愛的早餐,要離她而去了!
「知道還不趕快交出來!」P「餓」氣的說,順手搶走她的餅乾,嗚……她的早餐!
「大魔王。」她小聲的嘀咕,不料卻被P聽到。
「嗯?妳說什麼啊?」P不懷好意的問,P分明都全部聽到了!
「我是說大美女!」人在屋簷在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至理名言她真的深刻的體會到了,她的人生怎麼這麼悲慘?遇見大魔王就算了,因為那是她有被虐的性質,她無話可說,就算可以說她也不敢。(大魔王可是很偉大的。)
還遇見「她」,這根本就是她人生中的笑話和污辱。
說曹操曹操就到,因為電燈打開了。
不會自備檯燈嗎?又不是沒有。而且不用在那邊假認真了,如果每天抱著一本書在看就可以考第一名,那世界上就沒有最後一名了。
說在讀書還不只是書翻一翻,然後就趴下去睡覺,如果要開燈讀書就讀到完,不要趴下去睡覺!
對的時間做對的事,不對的時間做對的事一點意義都沒有。
上課睡覺、下課讀書,還真是優良的品行啊!嘖。
「她」會被大家討厭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自覺得對「她」諷刺的一笑,但「她」渾然不知,大遙大擺的走向她。
「我可以吃餅乾嗎?」「她」渾然沒覺得當「她」走來她面前時,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原本笑鬧的S、V、B,也停下來看著「她」,心理同時閃過什麼叫作「恬不知恥」啊!
「想吃不會自己去買嗎?」她搶走P正在的餅乾,把餅乾塞回去書包,打算來個眼不為淨。
「我……」「她」正打算解釋時,鐘聲很不賞臉的打了起來,逼著「她」回到自己的位子,但來是離他們很近。
-------
這節是國文課啊?真不想上,看到老師就想到那勸和的嘴臉。
有次她對「她」大聲囔囔,因為「她」考卷沒排好,害著後面的考試整個延誤,那個老師看到她在罵「她」竟然說她好兇!
還嘻皮笑臉的對她開玩笑。
媽的,老師是以為和她有多熟是不是?
當老師決定幫助「她」之後,她本不覺得怎樣,但在老師愈做愈過分之後,老師就已經不是老師了,若不是要因應考試她還需要老師,她早就不予理會了。
多災多難的最後一年,開始討厭老師、厭惡同學,俗諺說過「時間會顯現出本性」沒想到才二年跟半年,就已經把本性露出來了。
突然一個畫面拉回她神遊的意識。
阿……
不是自詡是好學生,上課怎在傳紙條啊!
還是傳給大魔王.P呢。
是不知道P的狠勁,還是認為P會顧在國小同學的這份情手下留情嗎?
想太多。
話說,她絕對不相信老師沒看到。
一不留神,桌上多了一張P傳來的紙條。
大概是要告訴她,「她」找自己要幹麻吧。
【『她』問我為什妳剛剛不給『她』吃餅乾,是不在乎以前的事?我說自己猜。
『她』問『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讓妳不開心?我說自己想。
『她』最後問我,說你們之間還有可能合好嗎?我是回,去問神吧。
但我其實想說,回家抱枕作夢去,會比較快。】
笑意爬上臉,魔王果真是魔王啊!一開砲果然不同凡響。
對P投向讚賞的眼神,貢獻的食物果然是有意義價值的。
不枉費她就算肚子餓也要把餅乾給P吃。
她突然看向「她」,不免對「她」桌上書籍感到無言。
這節上國文,「她」在看地理跟歷史。
尤記得「她」上地理時在寫補習班的國文講義。
真的好認真啊。
____________
我忽然覺得我兩三天最近認真寫文了。
同時三部小說在尬,我還真有毅力。(攤攤手)→遠目摧稿大隊。
突然想說說【無謂】的風格。
【無謂】時而黑暗時而搞笑,我想這算是人性的一部份吧。
其實寫【無謂】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風格該如何設定,
畢竟我不是個適合寫黑暗的人,如果要寫的話不適合寫長篇的,所以這算是我的挑戰吧。
(雖然到最後開始有點搞笑了,但我至少突破了)
不過搞笑也好、黑暗也好,只要大家看的開心就好,不是嗎?(笑)
所以,很感謝大家看到這裡。(灑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