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妹妹的那段日子 第一回跟第二回

我姓王，叫漢明，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每天朝九晚五

因為還是剛進公司的菜鳥，經理常常在我耳邊嘮叨

無非就是現在景氣不好，有工作就要偷笑之類的

可是今天經理不在，聽說是去台北總公司開會了

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歡樂了起來，就連打掃的歐巴桑都眉開眼笑

當然，快樂的時間總是特別快，打卡鐘聲響起

大家都非常準時的走出公司，我也不例外

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手機鈴聲傳進我的耳朵

竟然是我妹，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聯絡了

我的思緒頓時回到了年少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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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升國一的我，長的瘦瘦小小的，身體還沒開始發育

可是拜我國小死黨小胖所賜，那時候對於兩性之間的差別

跟那時候一般的小屁孩比起來，當然熟悉的多(我是說那時候)

而小胖又好死不死又跟我上同一個國中。

只能說，男人的色是本性。毛還沒長齊就會起秋

我永遠記得那個下午，放學後，小胖急急忙忙把我拉到教室角落

(ㄟ！狗屁，等等吃飽來我家，有好東西！)

狗屁是我的外號，只有他會這樣叫。

他很少像這樣兩眼放出光芒的跟我說話

我記得上一次

是在國小六年級的某一天

他發現我們班的小君沒有穿胸罩

奶頭隔著衣服凸了出來，

一直到我高一，有本雜誌叫做壹週刊發行後

我才知道那叫做激凸

回來主題

那天雖然在家裡吃晚餐，但是心早就在放學時已經跟著小胖回家了

三兩口吃完，對我爸丟下一句

(爸！我去小胖家，九點之前會回來。)

順便提一下，我家只有我跟我爸，我媽在生完我就過世了

你們一定覺得奇怪！我不是說有妹妹嘛？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小胖跟我住在同一個社區，我們社區清一色的三樓透天洋房

我們可以說從小就一起玩到大了，以前的小胖真的人如其名

小小胖胖，可是上國中的暑假，小胖像是竹子一樣，一晚長好幾吋

人也變瘦了

現在已經高我一個頭了，我爸說那叫轉大人

以後我也會有，其實那時候我還知道，小胖已經長毛了

對那個時期的男生來說，長毛是一件極為神聖的事情

兩步並三步的跑到了小胖家門口，他早就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一臉邪笑，原來他們家沒人在，小胖說他爸媽跟哥哥去喝喜酒了

走進他家跟走進我家廚房差不多熟悉了

我很自動的從冰箱拿了飲料，小胖卻一直在催促我去他哥的房間

他哥的房間跟我一樣在三樓，只是裡面比我擁擠

因為除了多一台電視跟錄放影機還有一個CD音響

小胖從背後拿出了一捲錄影帶在我眼前搖晃！

(嘿嘿嘿！～你有看過A片嘛？)

當下我也興奮起來了，在那個只有撥接上網，空白CD一片要200元的年代

這小胖子手中的錄影帶可以說是流傳在男生之間的聖物

誰可以得到，誰就能領導全班男生的向心力

(真的？！！)

一個沒長毛的小屁孩跟一個剛長毛的小屁孩興奮的手舞足蹈

(快快快！)

我催促著小胖，因為我從沒看過A片，家裡也沒第四台

平常只能從巷口貼著的XX大舞廳的海報看著清涼的女郎照片

研究女生的身體構造

電視螢幕傳來聲聲浪語

對國一的我來說，這個一個跨越層次的體驗！

我只從小胖那裡知道說，做愛就是男女脫光光

然後不停的用小雞雞撞女生的屁股

實際上看到，也真的是這樣！

(那個格子是什麼！不能弄掉嘛？？你怎麼了？)

我轉頭問了一下小胖，突然發現他的動作很奇怪

他坐在他哥的床上，用被子把整個人包了起來，只露出一顆頭

眼睛瞇成一條縫，嘴巴開開的，整個身體不停的抖動

感覺精神完完全全被螢幕中蠕動的兩個肉體給吸引住了

突然小胖一聲低吼，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那天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打手槍

可是還是不了解女生的下面到底是什麼樣子？

只有對那格子的厭惡感，小胖說那叫"馬賽克"

根據物品都是由發明人去命名的原理

我想，馬賽克這個人的媽媽

應該被當時千千萬萬的男孩給問候過了



每個人的人生都會有很多的引路者

這也是孔子說的，三人行必有我師

小胖可以說是我轉大人的引路者


隔天，我跟小胖的A片經歷讓我們成為了班上男生的領導者

每個人都胖哥長胖哥短

好像胖哥胖哥會生一堆錄影帶出來一樣

只是女生的下半身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件事情在當時男生圈中一直是個謎團

一直到VCD普及後開始有無碼片才解開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



我家對面的鄰居姓陳，陳爸爸跟陳媽媽有一對雙胞胎姊妹跟一個弟弟

雙胞胎姊妹住在二樓的大房間，三樓的房間比較小是弟弟住的

跟我一樣住在三樓的弟弟今年聽說聯考失利，沒有上省立的學校

被送進了國四班，國四班是地獄，裡面的老師打人不手軟


升了國二的我，聯考的壓力漸漸的浮現

我可不想被送進國四班，連小胖也被我洗腦

於是我們研究錄影帶的時間變少了

某天晚上12點多，我在房間跟歷史奮鬥著，

研究靖難跟靖康的差別，也祈禱明天歷史老師忘記要小考

眼皮一直沉重起來，所以決定打開落地窗吹吹晚風

發現對面二樓燈還亮著，突然一幕情景讓我精神振奮

那是一雙纖白玉腿還有蜜桃般的翹臀

一件小巧的純白內褲伏貼著腰部以下大腿根部以上的曲線

因為角度的關係，我只能看到下半身，上半身被對面該死的三樓陽台擋住了

我感覺到下體一陣緊繃，對了！我已經開始長毛了

每次有空都跟小胖一起找尋新錄影帶的我

現在才知道原來真正的新大陸就在我房間的陽台

雙胞胎姊妹，都在念大學，長的很清秀，一頭飄逸長髮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下半身半裸

發現跟看錄影帶根本是兩回事，我急忙脫下褲子

開始發洩白天在學校給我們的聯考壓力

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不告訴小胖這件事情

因為我不希望一天到晚看到有男人在我房間陽台尻槍

直到現在

我還是很感謝對面的姊妹花

有許多第一次都是他們兩個給我的，也陪著我渡過了聯考的壓力

別誤會，我祇有看而已，他們兩個全身都被我看光了

時間很快

聯考結束了

聽說我們是倒數第二屆高中聯考，還好不是最後一屆

不然小胖一定會放棄

很幸運，我沒有進地獄國四班

雖然不是什麼第一學府，至少也是省立的高職

小胖比較慘，他念的是私立的高工，而且是男校

只見他每日以淚洗面，抱著飯島愛錄影帶喃喃自語

說什麼他以後一定要去日本之類的話

我們從國中進化到了高中

錄影帶也進化成了VCD，各大夜市都可以進貨

省去了不少時間跟心力，也是這個升高中的暑假


我遇見了我妹妹，語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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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跟語潔見面了


早在國二的暑假，我就曾經見過她


而我從來沒見過我媽，但是我爸的女朋友我倒是看過很多


不過我都沒什麼興趣去關心我爸的感情生活


因為國中時候的我除了要面對即將到來的聯考


還有要定時觀察跟紀錄對面雙胞胎姊妹的房間作息表


國二暑假某天晚上，在我的精神早就已經敗在小胖的新片裡的時候


我爸突然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要我明天陪他跟一位阿姨吃飯。


這可是一件大事！他從沒有要求我跟他歷任女友吃過飯！


可見他一定對這位阿姨情有獨鍾


這些都還不算什麼！


就在我為了趕雙胞胎姊妹房間作息表的進度而隨口答應他之後


他又叫住了我


我回頭


(漢明...這個...爸如果再婚你覺得怎麼樣？我是說如果！)


那時候我雖然只有念國二，可是連續劇跟小說看的不會比成年人少


我用著很認真的神情


拍拍我爸的肩膀說


(爸！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沒關係！)


如果這一部漫畫，那我的眼神一定是閃閃發亮


而我爸也一定會眼框含淚。


隔天，午覺剛睡醒，電話就接著響起。


原來是小胖，他說他那裡有新片，是飯島愛的


我跟他說等等我就要跟我爸去吃飯了


小胖的口氣似乎很失望，他說他還有新東西


可惜我不能參加了


拜託！我是誰？我可是小胖胖十幾年交情的朋友


他有幾斤重我會不知道？


掛上電話我馬上衝去他家，只是他爸媽在家，不能太招搖


我一進他房間馬上把他壓在地上，自從我長毛了以後


體格漸漸的可以跟小胖比拼了


被我壓的喘不過氣的小胖，口中吐出幾個字


(解....碼..........)


大驚之下，我馬上放開了他


(你是說，解碼器？隔壁班小虎說可以解開馬賽克的解碼器？)


(嘿嘿嘿！我今天早上在我哥的床底下發現的！想說找你一起來看看呢！)


(不行拉！我已經答應我爸要去吃飯了，等等就要出門了)


(好吧！那我就自己享用了，等你回來再來找我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只能摸著鼻子乖乖回家等吃飯


不過上天是有眼睛的，因為這件事情


我才知道原來解碼器跟馬賽克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然還有一臉不甘心的小胖



我爸在一間體育用品經銷商當業務主管


薪水還算可以，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們會到一間高級的法國餐廳吃飯！


很可惜，我錯了


我爸居然帶著我到了麥當勞！


當我看見麥當勞淑淑對著我微笑的時候(戒嚴時期，不能明說那兩個字)


心都涼了一半


不是我不愛吃麥當勞，而是...淑淑會不會打阿姨阿？


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


我爸喊了我一聲，把我拉回現實


反正有東西吃就好，做人不要太計較


(在那！來了！)


我敬愛的父親對著馬路對面的一個女人揮著手


喔不...是兩個，還有一個小女孩


我一邊咬著薯條，我爸一邊跟我介紹


阿姨姓林，很年輕，才34歲，一頭大波浪捲


穿著深紅色俐落的套裝，很漂亮，修長的雙腿


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


而他身邊的小女孩，皮膚黝黑，又低頭不語


我聽到我爸說他跟我同年級只是小我兩個月的時候


我的眼睛像是看到鬼一樣睜的大大，簡直不敢相信


又瘦又乾扁，西瓜皮頭，還帶著厚厚的眼鏡


穿著櫻桃小丸子的T恤，怎麼看都像是國小生


健康教育課本有說，女生的發育年紀都比男生早幾年


這也是為什麼小胖可以在六年級時候發現小君的激凸


可是我眼前這個小女孩，跟我一樣是國二


看起來前平後平，又黑黑小小，又不愛說話


說真的，當時的我一點好感都沒有


一直到考完聯考的暑假，我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漢明...我決定要跟林阿姨結婚了！)


雖然有點嚇到，不過還可以接受。


(很好阿！恭喜你阿老爸！)


我真的太天真了，如果只有那麼簡單


他不可能專程這樣跟我說。


(那個，我想說，林阿姨會搬來跟我們一起住，沒問題吧！)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好阿！家裡還有一間房間，他不是有個女兒嘛？沒關係。)


老爸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笑了出來


(是嗎？好好...那個...那個....我是想說...)


老爸很少這樣扭扭捏捏，像個娘兒們一樣。


(還有什麼你就說吧！你兒子又不是難溝通的人)


換我不耐煩了起來，卻不知道已經中招了


(那個..老爸是想說，三樓單間的房間就給我跟阿姨，畢竟那本來就是主房，二樓的兩間房間就讓你跟阿姨的女兒一人一間，好不好？)


(什麼！！！為什麼？)


我雖然已經完成了對面雙胞胎姊妹的房間作息表一段時間了


可是對於房間沒有電視的我來說，觀察對面可是我唯一的興趣


各位看到這裡一定罵我笨，如果我選擇二樓前面的房間不是更容易觀察？


亨亨！你們錯了，那間房子可是我從小住到大，如果二樓房間可以看的更清楚


我早就想盡辦法換了，二樓的陽台不是欄杆式的，是實心的牆面


正面看過去根本就看不到，三樓就不一樣，欄杆式的陽台


由上往下的俯角剛好可以看到對面二樓房間內一半的情景


說什麼我也不肯換，我都住了那麼多年，還有對面的雙胞胎姊妹人體秀


用屁眼想也知道，二樓的兩間房間門相對


而且我也不是習慣早睡的人，常常三更半夜下樓找宵夜吃


如果我下樓聽到怪聲音就算了，畢竟不是每天


可是萬一阿姨的女兒跟我老爸他們對門而睡


有什麼動靜一定會被發現


可是基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原則


說什麼我都不肯答應，無論老爸如何威脅利誘


就這樣耗了三個小時，老爸從四書講到道德經，從24孝講到36計


最後讓我屈服的，除了一個禮拜的零用錢從300漲到800


還有老爸答應要買一台電腦給我跟中華電信最新的ADSL寬頻上網


其實我在500的價碼出現後就有點心動了


心裡開始計算五百塊能買幾片新的VCD，要不要找小胖晚上去夜市補貨？


結果回過神來，已經漲到800了，多虧了我一瞬間的發呆


GOOD


就這樣，為了那電腦跟寬頻上網，我足足忙了三天整理房間


二樓後面的空房早就堆滿了雜物，我用了兩片新VCD的代價把小胖拉來


他一邊搬東西一邊抱怨說，兩片才100，還想凹我一頓飯


就在最後一箱物品從我住了十幾年的房間被小胖抱了出去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再見了陳大姊陳二姊，再見了


聽老爸說，明天林阿姨就要搬過來了


小胖一邊喝著可樂一邊問我說


(哇！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ㄟ！你爽翻了！問他要不要跟哥哥打一炮阿！)


我原諒他，因為小胖沒有見過語潔


(你對非洲難民的小孩有興趣嘛？而且他還穿著櫻桃小丸子的T恤喔！)


我給了他兩片昨晚去買的VCD打發他回家，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因為從我有記憶以來，家裡一直都是空蕩蕩的


每當爸爸出差好幾天的時候，我總是把小胖拉來跟我一起睡


說真的，或許我心裡也很渴望有其他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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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這樣有講到重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