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無痕、谷懸嶽、袁楚儀等三人方從『有進無出城』中奔出,
雖是成功脫逃城外,但三人卻是負傷累累。
只見袁楚儀頭一低,便是在地上吐了口朱紅。
「呸..!」「袁兄!?」
宣無痕見狀立刻上前詢問身上是否有異,卻是被袁楚儀推到一旁。
「無妨,只是..。」
袁楚儀面露難色,宣無痕再次上前詢問。「只是?」
「只是我現在...唉..我現在在擔心路兄與侯兄之安危啊。」
聽到此番言論,谷懸嶽持扇半遮輕笑緩緩說著。
「呵,想不到袁兄真有愛,
面對率先逃跑的兩位師兄弟還能如此博愛。」
袁楚儀聽到此番言論,嘴角不禁也笑了出來。
「錯了,錯了,是我先叫他們先走的,
不過能退的如此迅速也真讓人感服。」
看到袁楚儀已能正常談笑風生,不感傷痛,宣無痕也漸漸笑了出來。
「嗯?宣少俠笑什麼?」
觀察敏銳的谷懸嶽立刻發現宣無痕表情面露淡笑。
「不,沒什麼,蒼生亦能如此安然過活,那麼,世間何需門派鬥爭呢..。」
「哈,說的是,說的是啊,不愧是宣少俠。」
「谷兄過獎了。」
就在谷懸嶽和宣無痕談天之際,呼傳一陣哀嚎聲。
「咳咳..你們兩人到是聊的很開心,我可是身負重傷,
我真是上輩子燒得一把好香..傷害我脆小的心靈就算了,
還不帶我看大夫!?」
谷懸嶽和宣無痕見狀,臉上仍表輕笑,兩人緩緩將原楚儀扶起。
「抱歉,抱歉,咱們現在就帶你去治療,哈哈....。」
* * * * * * * * *
荒野之上,路侯兩人扶持前行,
兩人皆負傷不淺,口中不時吐出朱紅,傷勢之重路人皆驚。
「啊..可惡..下次在相遇,我必定將那獅女宰了!」
「路兄,別提了...這次我們可真的是敗無可敗了..。」
侯玄英無奈的說著,畢竟現今的自己,連句自我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
「侯~玄英!你何時變的這麼懦怯了!我們渤海派一身豪氣何去了!?」
路冠丞面露凶光看向侯玄英,
畢竟渤海派可是非常出名的一大門派,
只要在那當成了徒弟,就能一輩子搖擺過日無人敢惹,
而這點更讓路冠丞的個性變的更加惡跩。
「豪氣僅止於心中,不得表露於面...路兄..得過且過。」
「呸,關我何事?我可混了幾年才得成渤海子弟為了就只是名利!」
侯玄英見路冠丞死性不改,臉色漸漸轉變成無奈。
「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自己悟吧...。」
只見侯玄英語畢,朝著與陸冠丞去處不同的反方向遠遠走去。
「等一下!侯!你要往何處!?」
路冠丞見狀,立刻握住侯玄英的手。
「你想做什麼!?如我你現在走了,那我的計畫就全煙消雲散了。」
侯玄英緩緩將路冠丞的手撥掉,冷冷的看這路冠丞,
眼神中帶著一絲可悲眼光。
「不待爾審省開悟,難奪逐鹿終歸無...路冠丞,自重。」
「什麼意思...你到底再說什麼!我不准你走!
真要走,就與我一分高下,踏過我的屍體,踩過我的肉體向前!」
路冠丞眼神透露出無盡殺意,並阻擋著侯玄英去處,
手持一把斷劍,是不能放開友人的決心或是另有陰謀...。
「哼!侯玄英,你可別忘了,好膽我修練的時間可是你的好幾個月之久啊!」
侯玄英也緩緩拔出了被先前紅獅少女弄斷的斷劍。
侯玄英冷冷眼神看著受到慾望攻陷的路冠丞。
「我說你...不要在癡迷下去了。」
「哈哈!你想以斷劍戰我嗎?
我除了長時間的修練,甚至已經修會無形心劍之招了!」
路冠丞自信滿滿洋洋得意的扔掉手中斷劍,狂笑聲遮掩了樹叢中鳥兒的叫聲,
侯玄英臉色不改,唯一改變的是加深沉重的語氣。
「你,太可悲了!!」
作者碎碎唸:
就先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