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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要獵殺上帝!「VII 終了」
作者:月雨海魅│2011-03-14 18:41:00│巴幣:0│人氣:40
Dust’s Story fragment:
那已經不知道是馬戲團的第幾場演出,不知道是屬於它的第幾個場次,第幾次謝幕,第幾次的掌聲。
這片夜景,不知道是第幾次看見,第幾次的察覺,第幾次發現,原來天空之中有許多我們平時所沒發覺到,數不清的星星,懸掛在那名為寂靜的暗藍色布聯之上。
第幾盞不一樣的街燈,微弱或者是明亮的光芒,嶄新還是破舊的迷濛。
第幾條夜半大街,數不清的沉默,看不清的身影,正漸漸走入名為夢鄉的天堂。
我彷彿可以從我所身處的這片小小公園的小草坪上,嗅到那被微風輕輕吹拂而過的淡淡青草香,還有許多微小的綠色塵埃,劃過我的衣服還有褲管之間。
露珠在小草根的尾部,慢慢滑落,在綠色的大地投下了生命之泉,那是美麗綻放的初始,也是霜氣與冷風交織而過的痕跡。
我蹲了下來,撫摸那水珠,它沾溼我的指間,冷冷冰冰的感覺,卻不是從冷風之中所襲來的,而是從我心中的湖水中心點,慢慢的暈開。
水珠沒有在我的指尖作短暫的停留,那樣的一瞬,在我們的眼中看來是多麼的快速而且極為短暫,就如同天上的星辰,看著我們人類的分分合合,是多麼的矛盾又令人不捨,或許幾年、幾天、幾時、幾分、幾秒後,它可能會再重演。但也可能在那之後永遠不會在有相同的戲碼出現,從此像是被捨棄一樣,不著痕跡的劃過每個人的心中,在心裡底層想要挽回都難以挽回。
這些日子裡我懂了很多,放棄很多,得到很多。
這些日子裡我看見很多,遺忘很多,想了很多。
這些日子裡我笑容很多,難過很多,幸福很多。
雖然它們以後在我的心中可能會繼續無止盡的延伸,不管是任何的事情或者是我所面對的任何情況。
但是,場景變了,許多東西就算還會無止盡的延伸,所體會到的冷暖苦樂,卻不在那樣的相似特別,這樣的令人熟悉,而需要慢慢的去適應、習慣,總會有一開始的過渡期。
我知道,過了那段日子,會變的像以前那樣完美。
我也知道,過了那些日子,不再出現的也會不再出現。
我人生的第幾個場次我不知道,但是對於分離的場景我卻是異常的熟悉。
那是第二次的分離,第二次的相遇,兩方的人馬平均分擔了這矛盾的結局還有平衡點。
她丟下了我,現在我與她重逢了。
他撿到了我,現在我要與他離別了。
它的冰冷觸感在我的指尖揮之不去,雖然水珠早已經落到那無聲的大地。
就像他一樣……
但是,他卻是給我異常溫暖的幸福感。
他不是我父親,卻是我心裡的父親。
蘭德斯。
沒有多餘的話語,多餘的時間,剩下的一切時間彷彿一不注意,就會快速的從我們的指縫間流走,而且再也看不到它的輪廓。
夜很靜。
卻有看不見了漣漪。
叫別離。
「小子,恭喜你了!雖然你退出了,但是這個大家庭絕對會等著你,你想回來看看我們的那一天,那條牽絆的繩子絕對不會消失的。」德思禮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從我的頭上拉出一條繩子,只是包括我們兩個之內,絕對沒有人看的到它的存在。
德思禮先生不虧是默劇天才,看他拉的非常吃力的樣子,我不禁噗滋一笑。
「小子,笑了吧!」他的手指輕輕摸摸我的臉頰。
「我知道那條繩子啦!它可沒那麼容易被你扯斷的!」我微笑著,心裡卻相當的矛盾,因為我離開後就沒有人可以拉出這條繩子時時提醒我,我在他們心目中的特別。
「別哭了。」德思禮先生的手離開我的臉頰,我發現有液體沾濕他的手指。
我恍然大悟的看著德思禮先生,難以言喻的情感鵬拜得湧出,應該說我在這個時候才真正發現自己的情感早就已經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不斷的流失,一起流失在無止盡的不捨漩渦之中。
真是笨,我到底在倔強什麼,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是嗎?可是此時眼淚對我來說卻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令人厭惡,彷彿不會再開心了。
「你想讓大家看到你哭喪的臉嗎?傻小子。」德思禮先生捏了捏我的臉頰,拿起了手巾擦拭我的眼淚。
「你是最後一個啦!」雖然我不停流眼淚,但是仍然強顏歡笑的虧著德思禮先生,自己也順便擦掉一些淚水,不讓自己看起來這麼狼狽。
德思禮先生先是打了自己的腦袋瓜子,才恍然大悟的說:「把我當壓軸啊!」
見到德思禮先生這樣的反應,我又再度笑了出來,其實我知道他已經聽得出我在說謊。
德思禮先生拉開了帳篷的簾布:「其實他才是最後一個吧!」
他的這一句話讓原本我想要平靜的心,又起了一個大大的漣漪,湖中的那條小船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浪濤,快要震到翻覆的地步,而坐在船上的卻是只有我一個人。
因為我在船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敢再回頭看著正站在岸邊,看著我正一點一滴離去的他。
「哈哈……」我知道我笑不出來,但是為什麼我還要微笑。
為什麼……
難道人都是這麼矛盾嗎?我一直以為我不會是這樣的啊……
我不敢回頭,更不敢看德思禮先生,我只能忍著心裡的悸動,可是那頭心裡的野獸,卻又不受控制的影響我的情緒。
「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我上輩子絕對很少流淚,我似乎今晚就可以連同上輩子的眼淚一同流光,遠遠超過我這輩子可以應用的額度。
「天啊……孩子……」德思禮先生抱著我,安撫著我,我可以從他懷裡嗅到那我不想去面對的別離。
好痛苦……
為什麼他要答應,為什麼我又那麼容易的妥協呢?
這裡才是我家不是嗎?
可是到底哪裡才是真正的我。
「對不起……」我呢喃著、啜泣著、揪結著。
「不要說對不起……」
「因為不管是誰留在原地,還是誰暫時離去,任何一方都沒有錯。」
其實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那蒼老的背影,寂寞的背影,他正站在那寧靜的草坪上。
與我凝視一樣的夜空。
流星是夜空的過客,卻也是群星中最引人注目的角色。
「上帝,會明白的。」
它很珍貴,它很耀眼,同時也容易讓人遺忘,不再從人們的瞳孔中出現。
直到下一次的相會。
名為……
「孩子,就算走了之後,也要永遠抱持著希望,不要懷疑自己生存在這世界上的意義。」他凝視著我,眼角的魚尾紋相當的清楚,臉上的皺紋刻下了光陰一閃即逝的痕跡。
「嗯……」只能哭,我只能哭,這好像是今天晚上特別為我所安排的戲碼,扮演哭戲的臨時演員。
我像快要窒息,可是我仍然在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突然往自己的臉上戴上了小丑的面具,摸了摸我的頭:「期待嗎?」
我一時之間語塞的看著他,我看不清他的容顏,我也不敢再凝視他的臉龐,那個小丑面具彷彿是我與他之間的最後一道防線,情感崩潰的最後一道防線。
「期待?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期待……」我抓著他粗糙的大手掌,搖搖頭說。
他也搖了搖頭,用很輕柔的口吻說著:「今天的結果不也是你期待中的夢之一嗎?」
我心裡頭忽然有股憤怒的情緒,我不解的想要脫口而出,回答他那一句莫名奇妙的問句,難道……難道……
撲通!
那不是心跳聲,而是一滴眼淚落到我心澄之中的聲響。
「現在開始……期待我們的相遇吧!」
我睜大雙眼,再度的啞口無言。
「這絕對是你存在過我們之間的証明,因為一開始,這份期待是不存在的。我希望,我就是你的希望……你的期待……」
強風忽然吹襲而過,許多的青草香撲鼻而來,草堆之間的水珠群伴隨著草屑一同飛到宛如有螢光色的半空中,在我們的四周緩緩落下。
「好……好……我會的……」
我的肩膀激烈顫抖著,我透過小丑的面具看著他,那是一雙深邃的雙眼,卻有著說不出的澄淨還有美麗,有如馬戲團綻放的光火。
它很珍貴,它很耀眼,同時也容易讓人遺忘,不再從人們的瞳孔中出現。
直到下一次的相會。
名為……
期待。
VII.終了
「Time is up!」有如終點的宣言,卻是一切真實的延續。
他們所在尋求,而是進入那地方的關鍵鑰鉂。
還有一切的真理,意義的傳承。
包容一切,不分神鬼、不分善惡、不分種族、不分思想,獨特的黑色空間,無限的廣闊世界,就如同光的盡頭,生命最終所存在的地方。
它不會是真實,它卻是異常的真實,或許應該說它與真實其實是一體兩面的關係。
甚至,有時候它超越了真實,更接近真實的境界。
不是外在的東西,而是由人類本身的思想所延續而出的美麗且華麗的殘酷世界。
夢。
「……!」Despair吃驚的看向自己所站立的地點,看來已經感受到目前情勢的改變。
一切初始與結束的宣言。
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時候開始,是否會真正的結束。
白色特別室的地板以Despair為中心點,開始在地上畫出幾何圖形,速度相當的快速,一瞬間數千條的線條已經完成,那是一種神聖的工具。
人人所知曉,也曾經聽過且耳熟能響的傳說。
「狩獵絕望,我想只要是抽象的東西,都很難逃離我的手掌心,因為那也屬於夢境的一部分。」青年微笑,慢慢的把護目鏡移到眼睛的位置。
「絕望不是抽象,而是真實存在的反應。小鬼,回去多看看書吧!」Despair雖然還在喘著氣,但是依然不改他自信的一面,強打著氣勢站在捕夢網的黑色圖騰上。
不,應該說,他抽離不開他的雙腳。
「絕望,你知道什麼叫夢境嗎?」
Despair腳下的巨大黑色圖騰,線條快速的硬化,像是凸起的黑色土雕,接著發出了龜裂的聲響,一條條的細光從線條中穿出,有如數千隻發著強烈光芒的毛毛蟲,開始往Despair的身上纏繞上去。
「……」Despair沒有回話,因為在那一瞬間他已經知道問題的答案。
身為絕望卻感到絕望的答案。
「在你的靈魂進來這個房間開始!」
抽象的答案,抽象的畫面,抽象中抽象的現實,或許在抽象的想法產生的開始,名為夢的虛幻拼圖,就已經開始編織。
而那一塊塊拼圖,不完全是自己的大腦所憑空所想像而出的,是裡面摻雜了自己一部份渴望還有慾求的靈魂。
圖騰龜裂,數千數萬條的光芒緊緊抓住Despair,藍色的細絲也從天花板垂下,滲透進了金色光圈,Despair全身已經被金色與藍色交織的細網給纏繞而住,兩種色調交織的瞬間,形成了圓弧型的特殊畫面,宛如Despair的背後出現了一雙獨特色調的翅膀,無堅不摧,卻是殘酷華麗,看似邪惡又神聖的矛盾之網。
「我們現在都在作夢,只是這個夢是屬於我的。」青年透過護目鏡看著這神聖卻也是可怕的景象,在他眼前像是一顆長著光亮翅膀的巨大蟲蛹杵立在白色房間的正中央,卻再也看不到任何Despair裸露出來的部位。
他已經被完全包纏住了。
「夢很溫柔它包容一切,但並非它沒有選擇權,所以產生了一種生物。」
嘎──啪──
青年的左手開始變化。
他的左手手掌以掌心為中心,輻射狀的打開,從衣管裡面伸出了一門有如渦輪狀的圓筒巨砲,巨砲正中央像是無底的黑洞,裡面是無盡的黑暗,彷彿多看一眼就會被狠狠吸入而粉碎一樣。
巨大砲口的周圍有一支支粗大的排氣閘,不斷噴出白色的蒸氣,肩膀後頭延伸出銀色的機械閘門,閘門後有三根像是重型機車的渦輪排氣管,青年雖然皺著眉頭,可是看他抬起炮門的樣子,卻像是完全不費力,他的右手托在砲管的下方,雙腳一前一後,就定發射的位置。
「也是人偶嗎?」Despair的聲響傳了過來,沒有感受到他任何害怕的情緒,只感受到他似乎比剛剛還要疲憊的聲音,更加的沙啞低沉。
「我們都在作夢,你忘了嗎?」青年微笑。
橘黃色的光芒從排氣管後頭噴出火花,砲口旁的蒸氣越來越多,連接著砲管後頭的雙渦輪圈開始加速旋轉,不斷噴出摩擦生熱的火光,還有嘶嘶的聲響。
終於轉速到達了極限,聲響轉為極為尖銳。
「Dream,devour!」
極大的吸力從砲口裡的黑暗快速捲入,眼前的巨大蛹馬上脫離了支撐以及垂吊著它的細繩群,快速往炮口飛來。
強大的吸力讓青年勉強穩住腳步,可是房間裡的一切擺設卻像是在另外一個空間一樣,完全不為所動,窗檯旁的波斯菊就連被微風吹拂的搖擺動作都沒有。
「粉碎……吧!」青年忽然睜大雙眼,整個身子無法動彈,他彷彿可以聽到自己忽然猛烈一震的心跳聲。
那是恐懼,許久未見的恐懼,已經很久沒有品嘗到的感覺。
就像Dust一樣。
「你還沉溺在夢境嗎?」一陣低沉的嗓音傳來,卻是從他的耳邊所傳來的。
那令人感到極度顫慄的聲音。
四周的景物忽然有了變化,一切的動作與時間再度暫停,只是主導者卻不再是原來的青年。
巨大砲管、青年、蛹、白色房;粉碎的椅子、窗檯的波斯菊,不再動作,狂風停歇,全部都停留在時間惡作劇的位置。
畫面反白、黑白交替、就像是底片一樣的畫面。
啪嘰──
瞬間。
碎裂。
啪嘎嘎嘎嘎──
青年不可置性的睜大雙眼,全身沒有任何動作的站在原地,那是雨水完全蒸發的黑色玄武岩地板上,臉頰輕輕滑下一滴汗水。
時間的惡作劇還沒結束,汗水滑下的速率極度緩慢,就像是蝸牛行徑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慢慢往下爬行,青年的髮絲輕輕飄動,頭慢慢的往下俯瞰,嘴巴微微張開。
微弱藍光的巨爪由下往上的緩慢移動,往青年的頸部襲去,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你不該插手的。」Despair平靜的說,低著頭,半蹲著的位置。
嘩啦啦啦啦啦──
許願池的水整個被噴散開來,水珠慢慢在空氣中摩擦漂移著,一點一滴之間的碰撞,綻放出美麗的透明之花,像帶著有光點的大地星辰。
時間,恢復了正常。
嘩啦啦啦啦啦──
一大片水又回到了許願池,灼熱的槍管已經到達了他所想要的位置,紅褐色的頭髮早已被沾濕,臉色雖然有點蒼白,卻不同以往,有了蓬勃的生氣。
血液流過的暖意,此時他真實的感受到。
自己的存在。
Despair的爪子之間是一把黑色左輪長槍,正好抵住Despair的咽喉。
沒有任何多餘的語言。
應該說,他沒給他任何回話的時間。
水終於完全的回到池中,落在三人身上的水珠快速的破碎,墜落。
終了。
「Bingo!」
砰!
Despair的頭部完全被強大的火力打爆,如果是一般人也許早就已經血肉模糊一片,呈現往半空中噴灑的恐怖畫面。
但是只見那霎那,無數的暗藍色液體快速噴散而出,緊接著從半空中消失不見,只留下許多藍色的小細絲不斷的在早已經消失,頭部的位置不斷環繞著,像是要尋找不見的頭顱,而著急的四處飛馳。
緊接著Despair的左肩膀與手臂的部份一下子炸裂開來,藍色有如水條的細絲像許多小蟲一樣,不斷的蠕動,就這樣Despair殘存下來的屍身倒在許願池中,濺起許多水花。
「呼……」青年與Dust不斷喘著氣,看著Despair所倒下的地方,深怕就如同之前一樣,只是他的一個幌子,可能下一秒鐘無情的巨爪就從自己的頭顱上劃下。
不過這次似乎是真的結束了,池水沒有再出現任何變化。
「終於結束了……」青年坐在許願池旁,一臉驚魂未定的看著Dust。
Dust眼中的綠色光芒慢慢的消失不見,眼神慢慢恢復到之前無神的情形,心臟所綻放出來的強烈生命力也慢慢快要感受不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傳來一陣尖叫聲,緊接著是許多竊竊私語的交談聲。
看來一切,已經不在劇本之中……
「那傢伙的麻煩攤子卻是要我們兩個擔了。」青年抓抓頭,從許願池理站了起來,一臉無奈的神情。
「什麼意思?」Dust不解的看著他,同時身體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
青年轉過頭看看因為激烈疼痛而半蹲著的Dust,嘆了一口氣說:「與他的戰鬥基本上都是精神層面的,就和我一樣。不過,那傢伙在精神層面上的傷害,在現實之中也會實現的,只是通常都在戰鬥結束後。所以除非是被他殺了,不然受傷部分就夠你熬了,雖然他也是相同的情形。」
「相同情形?難道他沒有死?」Dust吃驚的看著青年,扶著自己已經沒有反應的左手。
「嗯,我們就算盡了全力,那傢伙頂多也是受重傷,暫時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只是如果剛剛那瞬間你沒有出手的話,我們兩個現在應該在天堂了吧!」青年看著吵雜的群眾,一邊說著。
「天堂,沒這種東西。」Dust若有所思的說著,青年沒有回頭。
「但是我相信有地獄的存在,就如同現在一樣。」青年背對著Dust,訴說著自己的哲學,看著從群眾身後不遠處,正慢慢趕來的米蘭警察。
「走不走?你現在可是受重傷的殺人犯,被逮捕機率絕對是百分之百。」青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
「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從剛剛就開始了。」Dust吃力的站起身來,四處往高處張望著。
「我知道,只是他們這次沒有出手,不知道是存什麼心態,不過我們最好是……喂!」
青年轉身抓住要跌倒的Dust,眼看Dust的意識漸漸模糊,警察已經撥開群眾,抽出腰間的配槍,往許願池的方向走來。
「別輕舉妄動!殺人魔還有其同黨,你們逃不掉的!」警察吆喝著,慢慢的移動自己的步伐,往兩人方向前進。
內心之中的恐懼,即使看到Dust倒下,也沒有完全的消除。
畢竟他是目前風聲鶴唳的可怕殺手。
「真傷腦筋。」青年嘆了一口氣,看著躺在他懷裡的Dust。
Dust慢慢的閉上雙眼,眼中的綠色微光終於完全消失。
最後他所看到的是,劃過陽光在空氣中輕柔飄揚的白色聖痕。
羽毛。
那是一道門,一道木製的老舊門扉。
倒映在那褐色表面的影子是……
自己所無法掌握的。
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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