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紫君跟我提分手後國三那寒假,讓我痛苦不已,我真的很不解,我們不是都一直相處好好的嗎?為什麼要跟我提分手,分手後的那整個寒假我幾乎足不出戶,看電視或漫畫感到乏味,飯也食不下嚥,因為那是我的初戀也是第一次失戀,以為我和紫君跟別的情侶不一樣,會永遠在一起,但我錯了,真的錯了,想不到紫君會主動提分手,我想也沒想到。
寒假結束了,但我不肯去上課,補習班也沒去,把自己鎖在房間,好幾次想要自盡,就算爸媽罵我『沒用的傢伙,只是分個手,幹麻傷心到成這樣。』我也聽不進去,因為我好想紫君留在我身邊。
我就開始憎恨這個世界,憎恨這個世界為什麼不平等,為什麼傷害人的壞人卻可以逍遙法外,為什麼只有我這麼不幸,我不服!我想把整個世界整個毀掉,但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更恨無能的自己。
『想要力量嗎?吾可以賜予給汝。』
在我的房間,我坐在我的床上,我面前出現一位殘破不堪的法衣罩住全身的老人,看不清楚他的臉龐,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我非常的驚訝,房門不是鎖著嗎,為什麼會出現詭異的老人,他的奇裝異裝更讓我驚訝,我是不是在房間悶太久,悶出病來,看到幻覺。
「你…是……誰?」
我不禁地發問。
『吾是何者,汝不用管,說吧,汝不是想要力量嗎?當吾的孩子就可以!』
這是誘惑嗎,難道他在跟我訂契約嗎,他是惡魔嗎?但我也不想活了,如果以生命為代價換取力量,也沒關係,我對這個世界早就不服。
我點了點頭,老人笑了,用他的食指頂住我的額頭,發出炫目的紅光,我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充實感,之前感到的痛苦煙消雲散,好像好久沒睡好一樣,感到好睏,我就這樣沉睡過去。
………
……
…
當我一醒來,看到窗外的太陽,好像好久沒看到,明明每天都見到,只是沒心情理會,我卻感到神清氣爽,也好想要去上課。
當我打開房門,去洗手間洗臉刷好牙,到客廳看到爸媽,跟爸媽道個安,爸媽對我突然振作起來感到驚訝,還很欣慰,爸爸笑著說『終於清醒了啊,傻小子。』
我也不禁笑了起來,原來我還有支持我的人存在,昨天的夢竟然可以讓我振作起來,不是夢到紫君回到我身邊,也不是好夢,為什麼可以讓我的痛苦消失。
算了,能重新站起來是好事,我也不打算追究到底,畢竟這應該是無解,我吃完早餐,開始我的最後學期,我也得找好學校讀才行啊。
在班上我跟紫君很少說話,都各自準備考試,但每次見到她難免會心痛,我只好忍住,之後好多人問我為什麼跟紫君分手,我都回答個性不合,所以分手,雖然他們不是很相信,但只好接受。
到了六月中旬,我考上崇聖高中,是位於台北市私立名校,而紫君考上北一女,她功課本來就很好,沒想到我們會就此分道揚鑣,我考崇聖,也是當初跟紫君説好一起讀的,因為崇聖校服是台北市裡最好看的,男生是深藍色的西裝式,女生而是淺藍和純白色的水手服,領口有美麗的花邊,非常的好看,而且升學率不錯,愛美的紫君也心動不已,可是她卻去讀北一女,她是真的不想跟我扯上關係,連给我挽留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在暑假裡發現我竟然有特異功能,有一次我想喝鋁罐的可樂,不小心把拉把用斷,不知如何是好,想說要怎麼破壞它拿來喝,握在右手的可樂,就突然爆開,裡面的可樂潑得我一身濕。
後來,我試著把快比我的頭大的石頭,右手碰著它,心裡想著破壞這顆石頭,竟然真的被破壞,石頭整個支離破碎,我又試試我的左手,但左手不行,只有右手有這個能力,難道那次老人的夢是真的,我非常的驚訝不已。
上了高中,我也因這個能力遇到一位學姊,如果沒這個能力,我不可能知道她,可能高中三年都跟學姊擦身而過,也因這個能力造成我的高中生活不平凡。
那位學姊叫高遠祈,不過高遠祈這個名字是假名,學姊不肯告訴我,她的真名,而且她跟那位老人有很深的關係。
高中有好多的謎團,需要我來解,說不定我會遇到許多的困難,希望我能迎刃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