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伴逃離那個該死的實驗室已經一個月了,但是日子卻沒以前好過。
我依稀記得,在我小的時候,是住在一個透明的巨大管子中,看著外面穿著白衣、十分忙碌的...(繼續閱讀)
第二天早上,我們把武器留在汽車旅館的床底下離開。我們到銀行領了足夠的錢,準備搭火車前往丹佛。這時候浣熊市研究所的專車早就開走了,應該不會遇到其他雨傘公司的員...(繼續閱讀)
我們一路走走停停,休息了大約八、九次,但是沒人敢睡覺,或者是說根本
睡不著。走了二十八小時,我們總算來到公路,這時天已經暗了,我鬆了一口氣坐下來,總算得救...(繼續閱讀)
我把實驗過程和結果約略告訴尼洛。
照理講這樣的實驗必須要有幾個對照組,不過大部份的活體都優先送到浣熊市研究所和南極研究所,因此我只爭取到一個。我得...(繼續閱讀)
我把實驗過程和結果約略告訴尼洛。
照理講這樣的實驗必須要有幾個對照組,不過大部份的活體都優先送到浣熊市研究所和南極研究所,因此我只爭取到一個。我得...(繼續閱讀)
正當我們離開002室外的走道,走在最前面的漢克腳下突然踩了個空,一條腿陷入破碎的地板。
「搞什麼……呃!」漢克話還沒說完,腳邊的洞裡突然伸出一條綠...(繼續閱讀)
我回到房間,不知道做什麼才好。我看看桌上用相框裝著的照片,這怪物是我最得意的研究成果之一,但是他卻吃了我最好的朋友。
我拿出照片,簡單整理一份...(繼續閱讀)
我回到房間,不知道做什麼才好。我看看桌上用相框裝著的照片,這怪物是我最得意的研究成果之一,但是他卻吃了我最好的朋友。
我拿出照片,簡單整理一份...(繼續閱讀)
新宿舍沒被感染的只有霍爾和史考特,尼洛把他們兩個叫到舊宿舍走廊,說出殺死其他人員的理由。
霍爾很清楚尼洛是逼不得以才殺了其他人,但是史考特卻難以接...(繼續閱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突然恢復意識。我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床上。我依希記得,當我拖著半條命爬到大廳二樓時,有人把我揹走,之後就完全沒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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