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熟睡的我因為不知名的聲音而打算張開眼睛,但是當我張開眼睛的瞬間我才注意到我身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更奇怪的是我的身體無法動彈、也沒有辦法...(繼續閱讀)
重新回到校園生活的我理所當然的成了班裡的話題對象。從事前、事發、事後都有人來問。
甚至有些事情還一路傳到其他班級,搞得我好像是什麼奇人一樣。...(繼續閱讀)
在白軍吃了悶虧之後白軍對特定地點的重視度變得越來越高,防禦網的密度也有做了升高。
反觀藍軍並沒有因為破壞機場而獲得優勢,白軍藉由增加對空砲兵跟強化陣地...(繼續閱讀)
濃濃的煙硝味傳遍整個廢墟,不曾停過槍彈、火炮互擊聲充斥著整個戰場,飛彈的爆炸聲響徹雲霄,廢墟上空的飛機不時的交火。
標示白頭盔的軍隊與標示藍頭盔的軍隊...(繼續閱讀)
『……如果要問問題的話麻煩請一個一個來。』
幾乎是自從聽到我患失憶症之後她就一直是一臉悲傷樣,好像我在失憶前跟她很熟一樣。...(繼續閱讀)
羽村市的某間醫院裡的房間中有二男一女正在說著話。
其中一個人身上批著白袍、打著領帶,看上去應該醫生沒錯。...(繼續閱讀)
奧多摩山區所下的雨仍然沒有要停止的跡象,站在湖邊的我能清楚聽到雨滴落入湖面的滴答聲。
細小,卻又繁多的雨滴多少讓我的心情有些平復,但距離平常狀態的話還...(繼續閱讀)
在我們離開白髭神後,天空的烏雲開始變多。等到我們過了惣岳溪谷後奧多摩山開始下起雨來。
好在昨天查資料的時候我就查到奧多摩山今天可能會下雨,因此我早就有...(繼續閱讀)
有些涼意的中午、雲朵密布的天空,在這樣的天涼日子下睡大頭覺才是感受幸福的好方法。
……原本的話是要這樣才對的。...(繼續閱讀)
在高中校慶後才得以從那件事的牢籠中解放的我終於能夠跳我心愛的舞蹈,可是能陪我跳的另一個夥伴卻已經沒有了。
隨著年事已高跟心臟病的出現,老媽開始避免親自...(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