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如往常、自六樓拾級而下的時候,房門的另一側也同步放送著日常的對白。「是啊、我們那個年代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實在不知道...(繼續閱讀)
曾經我和妳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們分享一樣的房間、一份總是太過巨大的甜點,相似的價值觀與人生目標;甚至最後,語言在我們之間失去傳遞訊息的用途,僅是偶爾作為寂靜空...(繼續閱讀)
紊亂的呼吸與迫切需要氧氣的壓力猛然襲來,我奮力眨了眨眼以甩開額前流下的汗珠;環視周遭、是一片陡峭的翠綠,我正不上不下地攀在一片滿是青苔的峭壁之上。腦中唯一的念頭...(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