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直到上班之前,拿著比的那隻手仍在紙上游移不定,最後施然將半成品放回箱內。
換上工作的襯衫和外套,我拉開落地窗站上了陽台。濕黏的晚風徐徐吹來,順手點起...(繼續閱讀)
剎然回過神的時候,我和往常沒有工作的日子一樣,赤裸著上身,深陷柔軟的床鋪與棉被,空調一樣乾冷。
是夢嗎。我的頭一沉,深嘆一口氣後闔上雙眼,隻手壓在微脹的...(繼續閱讀)
回想起來,自己最後一段戀情是在大學,對方的身高也不高,但卻意外地主動,凡事都由她先出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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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恆的作室取完漆料之後,我先是拖著酒吞去附近的優衣褲,簡單買些更換的衣物之後,才轉過頭搭上計程車,前往平時工作的酒吧後院。
其實我本來打算去清酒專賣店...(繼續閱讀)
站在陽台聞著腳邊燃燒到一半的香薰,冷氣機的嗡嗡聲,潮濕的西南風……這都讓一晚的疲倦感更加嚴重。將眼眶聚焦在遠處逐漸東昇的旭日,我把鋁罐裡最後的啤酒下肚...(繼續閱讀)
抬頭一看掛在電視上的時鐘,時間默默地來到了清晨的三點。
少女悠哉的躺在床上,一邊喝著從櫥櫃裡翻出來的酒,一邊泰然自若反覆追問有關於我的事情。
當然...(繼續閱讀)
正式走出店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我和梳著油頭的前輩照慣例,在店門旁點起了菸。
他老樣子問我,要不要到旁邊的夜市吃個消夜再回去。
「走啦,去吃個消...(繼續閱讀)
除了局部鬧區的燈火,剩下就是遠處市中心的光暈,文山區的夜晚很無聊。沒特別注意,甚至不會有人知道是台北市的管轄範圍。
點起香菸,津蒔從四樓的窗外望去,...(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