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相羽大的創作~
。。。(雪殤)
「艾爾芙,可以幫我拿那份文件嗎?」
「好的,魔法使。」
「艾爾芙,可以幫我拿那份文件嗎?」
「好的,魔法使。」
我與信使,和坐在信使腿上的璃兒看著魔法使與艾爾芙兩人的互動。
將文件批改好,將批改好的文件放到一旁,接著又請艾爾芙拿下一份文件給他批改。
將文件批改好,將批改好的文件放到一旁,接著又請艾爾芙拿下一份文件給他批改。
看起來非常的有默契,但是其實我們三個並不是完全在看兩人互動。
「‥‥‥」
「‥‥‥」
有一個半透明的艾爾芙,站在角落,眼神中沒有任何光芒,也面無表情,只是死死的盯著合作無間的兩人。
不,應該說那是另外一個艾爾芙吧,由於信使的關係,我和璃兒也都看的到她的存在。
那個眼神彷彿是已經死了很久,而且平常她也沒說什麼話,就像是死人一般。
那個眼神彷彿是已經死了很久,而且平常她也沒說什麼話,就像是死人一般。
魔法使結束好自己工作後,摸了摸艾爾芙的頭:
「謝謝妳,艾爾芙。」
艾爾芙臉微微地染上紅暈:
艾爾芙臉微微地染上紅暈:
「這是我該做的,魔法使‥‥‥」
艾爾芙給了魔法使微笑,而看著這個甜美的狀況,我們三人往另一個艾爾芙的身影掃過去。
艾爾芙給了魔法使微笑,而看著這個甜美的狀況,我們三人往另一個艾爾芙的身影掃過去。
只見那半透明的艾爾芙面無表情,用著毫無光亮,像是死人般的眼神盯著他們。
那藍色眼睛中,照耀的是無盡的深淵。
那藍色眼睛中,照耀的是無盡的深淵。
「‥‥‥咳咳,那個,朋友,我覺得你們要秀恩愛的話,不應該在我們的辦公場所。」
信使故作鎮定地咳了幾聲,立刻告訴魔法使。
「啊‥‥‥抱歉,只是一個不好的習慣,艾爾芙,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好的,魔法使。」
信使故作鎮定地咳了幾聲,立刻告訴魔法使。
「啊‥‥‥抱歉,只是一個不好的習慣,艾爾芙,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好的,魔法使。」
魔法使帶著乖巧的艾爾芙一同離開辦公室,隨後信使放下璃兒,坐到自己桌上,看向那透明的艾爾芙。
而那個艾爾芙看到信使正盯著自己,只是深深的鞠躬,彷彿是在感謝甚麼事情一樣。
「我說,艾爾芙‥‥‥不對,應該稱呼你為『白崎雪亞』,你如果真的想要和他互動的話,我在弄一個身體把你弄進去,你也不會曝露身分的。」
只見被稱為白崎雪亞的半透明天使帶著複雜的表情,對著信使搖了搖頭。
「不,不只妳看的心酸,我們三個看著也很心酸,妳不必要因為過去妳自認的罪孽而避著他吧。」
「‥‥‥」
聽到關鍵詞,彷彿是採到雷點似的,白崎雪亞的眼神更加黯淡,隨後又一次對著信使鞠躬,且搖了搖頭。
「‥‥‥」
聽到關鍵詞,彷彿是採到雷點似的,白崎雪亞的眼神更加黯淡,隨後又一次對著信使鞠躬,且搖了搖頭。
「白崎小姊,這數百年上我一直看著都有點為妳打包不平了,現在多了兩人,想想我們好不好,這情感很令人‥‥‥妳!唉。」
信使說道一半,白崎雪亞只是孤單的笑了笑,隨後帶著歉意的表情看著我們三人,而信使見她露出這表情,也念不下去了。
無奈的信使又坐回到自己位子上。
「信使,所以那個艾爾芙是怎麼回事?」
「啊?」
「啊?」
信使只是有些煩躁地看了看我,隨後吸一口氣,緩和自己的情緒:
「她是原來艾爾芙身上的主人格,名字叫做白崎雪亞。」
短短的簡介帶過,而我接著問:
「主人格?為什麼會以幽靈狀態分出來?」
「當年魔法使希望我讓艾爾芙醒過來,當時聽魔法使慌張地解釋,簡單來說她似乎已經睡了好幾百年了。」
我不解地問了問:
「什麼意思?」
信使攤了攤手:
「天使是天界的人,換句話說其實就是天堂吧,魔法使算是在天堂被選中成為管理者的。」
我用平穩的口吻吐槽道:
「我以為只有人才可以成為管理者?」
「管理局誰管這些管理者是哪來的,魔族和被改造一半成為機器人的都可以成為管理者了,」
信使說完,瞇著眼看著白崎雪亞,說道:
「我第一次見到艾爾芙的身體,我還想著為何魔法使要選一個死人當他的助手呢,想想,管理者的助手都對管理者來說蠻重要的。」
我淡淡地說道:
我淡淡地說道:
「你這語氣說得像是你很清楚她似的,她都沒開口和我們說過話。」
信使冒著冷汗:
「噢,我還真的被迫去體驗一次她的人生欸,當時魔法使希望她醒過來,那就要和他本人的內心世界接觸。」
見信使冒著冷汗,我不解地問道:
「非常可怕嗎?」
「可怕啊,這麼形容好了,有多幸福的你,在某一天的強烈暗示下覺醒記憶,在覺醒記憶的那天你會活得多痛苦。」
我歪了歪頭:
「不太懂。」
信使攤了攤手:
「簡單來說,有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想要徇情,服用了一顆藥丸,但那個藥丸不是自殺用的,不但沒死成那個藥丸令她往後的生活痛不欲生,硬要形容的話,就是人生本來就毀了,還要被藥丸給將人格毀滅殆盡的程度吧。」
接著嘆了口氣指了指那邊的白崎雪亞:
「然後她就變成那樣囉。」
聽著信使的隨便解釋,我無言的問道:
「一個人的人生,是能隨便這樣解釋的嗎?」
「我看你好像挺有興致的?」
我看了看白崎雪亞,隨後點了點頭:
「畢竟算是同事吧。」
信使只是看了看手錶,然後告訴我:
「有空再跟你說吧,不過還記得我剛剛說的嗎?『活的有多幸福,覺醒記憶的當天就會多痛苦』。」
「記得,那顆藥丸是關於記憶的嗎?」
「記得,那顆藥丸是關於記憶的嗎?」
信使點了點頭:
「確實是,是為了刪除局部的記憶,也就是她愛的那個人有關的記憶,但這個藥丸只是讓記憶藏匿於深處,強烈的暗示可以引發這段記憶。」
「暗示?她是受到什麼才覺醒嗎?」
信使站起身,告訴我:
「是啊,她徇情的那天也是他愛的那個人的忌日,只要時間一到那一天封印的記憶就會覺醒,覺醒後ˋ,她會知道說她沒有死,她背叛了那個人,並且已經沒有了回到那個人身邊的機會,她覺得自己沒辦法上天堂,而是會下地獄。」
我不解地問道:
「覺醒記憶後,不應該就直接帶著那段記憶走下去嗎?」
「只有那一天的時間,隔天又會忘記,但下一年又會想起來遺忘的記憶,時間越久,她就越絕望。」
信使斷了一下,繼續說:
「在之後有個男二給了她幸福,她過得真的是挺幸福的,可是只要到了記憶解封的時刻,她便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幸福,只要到每一年的那一天,她就會痛苦不堪,她背叛了她思念的那個人,找了一個替代品,還過得這麼幸福,這使違背與那個人誓言的她認為自己一定會下地獄。」
信使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
信使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
「說來也很屌,那個男二就是騙下她所吃的藥物是強效自殺藥物的男人,知道這點她就更氣。」
聽完信使的描述,我看了看白崎雪亞。
確實是生不如死的感覺,有點可怕。
我又問了信使:
「那個人怎麼看待的?」
信使告訴我:
我又問了信使:
「那個人怎麼看待的?」
信使告訴我:
「還在人間的魔法使希望她幸福的活著,這是他在人間最後的願望,自己會去天堂等她‥‥‥整個局也是他設下的。」
信使斷了一下,隨後又說:
「他確實成功了,這一生白崎雪亞確實很幸福,但同時也是這個幸福確實的讓白崎雪亞下了地獄,去地獄受刑不知道多久,身為天使的魔法使才從地獄救下了她。」
信使攤了手:
「記得她在地獄受刑也是那死魚眼,她可能覺得,自己罪孽終於可以被審判,鬆了一口氣。」
信使講完,沉默了。
「之後呢?」
「魔法使利用天使可以選擇一個地獄正在受刑的人帶回當助手彌補罪孽的規則,將白崎雪亞給拉到她的身邊,之後你覺得他們幸福了嗎?」
看到了那兩位目前的狀況,我搖了搖頭,信使繼續說:
「沒錯,畢竟如果是幸福結局,也不會來到現在這個局面‥‥‥白崎雪亞的人格早就已經被消磨殆盡,已經變成了對任何事物都不會反應的『人偶』,她有著意識,看到魔法使,她也只會覺得自己早已沒資格跟著魔法使,帶著愧疚與自認的罪孽,留在深淵封閉自己的內心,在魔法使面前繼續當一個不會反應所有事物『人偶』,畢竟她知道她下地獄焚燒的原因,她沒有臉面對魔法使。」
講完以後,信使深深吸了一口氣,用不像是剛剛回想起痛苦記憶的口吻隨性說道
「大綱就是這樣了‥‥‥好啦,我想先去放鬆一下,剩下的有機會再說,幫我管好璃兒吧。」
這麼說完,信使也離開辦公室了。
果然這些話應該要趁著璃兒不在,在聽可能比較好。
往好處想,璃兒在睡覺,剛剛的話題都沒聽到。
有餘裕的時間,在問問看這段故事吧。
(序結束)
你好,我正準備魔法使和艾爾芙的設定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