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火鳥吃了阿波羅,留下記憶俾雅典娜,讓其惡火鳥可重現兩人的記憶
在與曾有前分開後,白髮藍瞳的黑衣女子便縱身跳入火海之中。漆黑的火焰焚燒著她的身軀,把她燒得一身焦黑……不對!那是她衣服本來的顏色!兇猛的火焰燒毀她偽裝的面容,顯露出她那與偽裝相差極大的外表……也不對!在火海中行走了一陣子,黑衣少女的外貌依舊沒有什麼改變,依舊是那個有著飄逸白髮、深藍眼瞳,以及身著一襲暗黑套裝的女子。
女子在火中的狀態,突顯了她與此處其他「俊男美女」們的不同之處!她不畏懼這黑火,更沒有堪比換臉、修圖等級的偽裝外貌,有的,只有堅定向前的步伐與自信的微笑。
在深入火海後,女子發現前方並排著三扇門扉。而就在她想上前查看時,三扇門扉就猶如感應到來客的自動門般,同時敞開,向女子展現了門後的風光。
左邊的門扉,後方是擺滿了金銀珠寶、貴氣逼人的地方。右方的門扉,後面是綠意盎然、充滿生命氣息的地方。而中間的門扉之後,則是一片深黑,被墨色給壟罩的漆黑區域。
女子看著三扇門後截然不同的場景,喃喃自語地說:「左邊是財富,右邊是生命?而中間的是……死亡?這該怎麼選呢?」
對女子來說,這是個令她傷腦筋的問題……才怪!以幕後主使那明顯仇富的作風,左邊的財富之門八成是進去後就會被關起來,逼迫貪財者只能抱著那些金銀珠寶等死,所以那扇門可以直接刪除。再來是右邊的生命之門,以幕後主使這先給予受害者希望,再將他們趕向絕望深淵的惡趣味來看,一但進了那扇門,八成會被關在裡面,雖然不會死,但卻會永久地、孤獨地被困在裡面。這種選擇比要命還要命!當然不能選!那麼,剩下的就只有……看起來最危險的、中間的那扇門了。
「看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女子苦笑了一下,然後就跨步進入中間的門扉,眨眼間,他的身影就被如墨的黑暗給吞噬……
第941章 執念與惡念
在經歷了數秒鐘的黑暗後,眼前突然一亮,女子來到了一個遍佈冰霜的地方。
女子笑道:「剛才是火,現在是冰,這就是所謂的冰火二重天嗎?那麼接下來是……」
就在女子好奇對方接下來會出什麼招時,數面由寒冰凝結而成的鏡面突然從天而降,並懸浮在這個空間中。緊接著,那些鏡面開始映照出一些畫面,而一陣少女的聲音隨著畫面的出現而迴響於這個空間中。
鏡面映照出來的,是一名看不清面目的辮子女孩。辮子女孩似乎出身於貧窮的家庭,從小就與眾多家人住著壅擠、狹小、破舊的房子,吃著十分粗糙且量少難以飽腹的食物,並被迫起早貪黑,當其他同齡人仍沉浸於夢鄉時,她就得開始進行粗重、繁瑣的工作。
辮子女孩比其他同齡人更努力、更成熟,也付出更多,但他卻依舊只能過著比其他同齡人還要差的生活!當同學們放假在外玩樂時,她必須辛勤地打工掙錢!當朋友們過年時穿新衣、拿紅包買想要的東西時,她只能穿著不知是第幾手的舊衣,勤奮地在大街上叫賣!當同學們只需將心力放在學業上時,他卻只能將心力都放在生計上。
但不管辮子女孩再怎麼努力,家裡的債務仍像個無底洞般填不滿!她辛苦賺的錢,大多都拿去還債了,而留下的少許,也只勉強供一家餓不死、但也吃不飽。
辮子女孩覺得很累、很辛苦,但她內心的苦卻無法向外訴說,因為她不希望自己被其他人看輕,更不希望自己家裡的狀況在某天成為其他人攻訐她的把柄,所以,她向同學朋友們隱瞞了她家裡的真實狀況,也隱藏了她的真實想法。她戴上了開朗樂觀的面具,並暗地裡為身邊的人標上價碼,因為她想要找到最好、最有價值的幫手,來助她翻轉人生。
雖然鏡面映照了很多關於辮子女孩的事情,但迴盪在這個空間的少女聲音卻只是一直說著:「不公平!我已經這麼努力了,為什麼卻得不到應有的回報……」那聲音翻來覆去都是說這些話,聽得黑衣女子耳朵都快長繭了。
黑衣女子實在忍不住了,她問道:「這是跳針還是影音不同步呀?有沒有誰要來處理一下呀?」
黑衣女子的提問雖沒有獲得正面回應,但狀況卻有了變化!鏡面像是被切換頻道般,開始映照另一位面容模糊的紅髮姑娘的故事。而空間內響起的嗓音也從少女音轉變為大嬸音。
這樣的狀況,令黑衣女子忍不住抱怨道:「哎哎!一個故事都還沒講完,就換下一個了呀!這導演切畫面、換角色的手法是不是太粗暴了呀?」
黑衣女子抱怨歸抱怨,但還是有扮演好一名稱職的觀眾,專心地看著鏡面中新上映的「紅髮姑娘物語」。
相較於先前出身背景過於坎坷的辮子女孩,紅髮姑娘的人生開局就顯得平凡多了。她有著平凡卻幸福的家庭,有著一群好朋友和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這樣的她,本來可以過上平凡卻順遂的人生,但一場突如其來的滅村之災,卻改變了她的人生!
大難不死、從滅村之災中倖存的紅髮姑娘,成為了無家可歸的孤兒,被迫從事一些違反法律的髒活來求生存。她頻藉著一股狠勁,努力地從底層往上爬,最後甚至成為了某個組織的高階幹部。儘管她手段狠辣、行事果決並有效率,在業界的口碑不錯,也累積不少財富,但她能感覺得出來,不論她得到多少的讚賞,不論她累積了多少財富和名聲,她與她接觸的那些富人客戶依舊是身處不同的世界。
那些富人表面上與她保持良好的關係,但背底裡卻瞧不起她,不僅嫌她髒、還鄙視她的出身,只把她當成一件廉價的工具,還是拋棄式、用了幾次後就可丟那種!
富人們的歧視與差別待遇,令紅髮姑娘心裡覺得不平衡!更覺得是上天不公,降下一場無妄之災將她從良民貶為賤民!而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再怎麼往上爬,那些上層人士始終還是將她當成一個只會做髒活的賤民!
在「紅髮姑娘物語」上映期間,這個空間內不斷傳來中年大嬸的叫囂聲,呼來喊去都是:「這些沒吃過苦的傢伙,憑什麼這樣看待我!憑什麼!憑什麼呀!」
由於中年大嬸的叫囂聲實在過於刺耳,黑衣少女強忍了一陣子後決定不忍了!便放聲大喊道:「先暫停!我有意見要發表!首先,你們得先改善這影音不同步的問題,還有旁白的音量得小點!不然很讓人出戲的呀!再者,那個鏡面螢幕不用開那麼多面!我就只有一雙眼睛,看一面螢幕就夠了!其他同步映照畫面的鏡面都是多餘的,可以收起來省點能量!」
黑衣女子只是盡好一名觀眾的職責,將觀影的感想如實告知,但或許應證了俗話所說的「忠言逆耳」,黑衣女子的發言似乎觸怒了導演……或說是製片人……也不對,總之就是強迫黑衣少女觀影的幕後黑手,所以,一股強烈的寒氣突然襲捲了整個空間,而一隻由紫色光輝所構成的紫鳥影顯現於這座空間中,並發出像是少女與大嬸混合的嗓音道:「讓無法理解我等痛苦的傢伙,體驗我等的痛苦吧!」
紫鳥影說完後,一道挾帶著冰冷寒氣的激光就從他的頭部射出,目標自然是他眼中那個不懂得欣賞、體會影片中痛苦的失格觀眾-黑衣女子。
面對毫無花樣,只是筆直射過來的激光,黑衣女子身軀一側,輕巧地就閃過了攻擊,並沒好氣地說:「我可是好心給你建議,不聽就算了,大家好聚好散嘛!幹嘛動手?真沒風度!」
面對黑衣女子的埋怨,紫鳥影依舊是那一句:「讓無法理解我等痛苦的傢伙,體驗我等的痛苦吧!」,並依舊射出激光攻擊。但和先前不同的是,紫鳥影這次操控懸浮於空間中的那些鏡面將黑衣女子給團團包圍,然後,當黑衣女子閃過激光攻擊後,激光就打落在鏡面上,然後激光一分為二,射向其他鏡面!很明顯地,那些鏡面有將激光一分為二並改變角度的能力。
就這樣,激光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數量飛速地成長,並以各種角度襲向黑衣女子!就算黑衣女子的身手再敏捷,也逃不過這數量如此龐大的全方位無死角射擊!所以很快地,黑衣女子就成為了靶子,被已分折為數百發的激光給射得千瘡百孔……這是紫鳥影原本的預期。但正所謂,想像是很美好的,現實卻是很殘酷的,數百發激光打落在黑衣女子身上後,不僅沒有貫穿黑衣女子那纖細的身軀,反倒被女子身上的黑衣給盡數吸收!
儘管攻擊無效,但紫鳥影似乎是不知道「放棄」兩字該怎麼寫,依舊是嚷著一句:「讓無法理解我等痛苦的傢伙,體驗我等的痛苦吧!」,並繼續射出激光與操控鏡面分折出更多道激光攻擊黑衣女子。
看著那些聲勢浩大,但打落在身上的傷害卻比雨點還小的多重炫彩激光攻擊,黑衣女子捏起下巴,沉思道:「你是不太聰明?還是……沒有神智,只是依循著某種執念而行動的存在?」
紫鳥影不答,又只是一句:「讓無法理解我等痛苦的傢伙,體驗我等的痛苦吧!」並再次發動攻擊,這讓沐浴在激光雨中的黑衣女子知曉了答案。
黑衣女子雙手一拍,笑道:「既然只是執念,那就好辦了!就讓我來消滅……嗯……或說是超渡……還是用淨化……」就在黑衣女子尋思要用什麼樣的詞彙來描述她接下來的行動之際,一道道兇猛的漆黑烈焰突然從地面下噴發而出,迫使黑衣女子只得停下思考,靈巧地左閃右躲閃避火焰。
一道由黑紅火焰交織而成的火鳥影,於烈焰火柱中現身,並與紫鳥影一同飛升至上空,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猶如跳舞般躍動身軀閃避火焰的黑衣女子。於此同時,一段如海市蜃樓般的虛影在烈焰照耀下顯現,而火鳥影用著猶如中年男性的嗓音述說著一些話語。
那道由烈焰照耀出來的虛影,呈現的是一名看不清樣貌的藍髮男子的故事。藍髮男子從小就是個才思敏捷的聰明人!是同伴眼中的智多星,卻也是長輩眼中的麻煩精!男子的父母一再告誡男子,要將聰明才智用於正途、用在對社會有益的事情上,而男子也曾經將父母的話牢記在心中,想將自己的智慧用於做善事、用於所謂的正道上。然而,殘酷的現實,卻逐漸改變了這樣的想法。
藍髮男子是先前那紅髮姑娘的青梅竹馬,所以他也遭逢了滅村之災,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但藍髮男子比紅髮姑娘更慘的是,他的身軀被某種恐怖的力量給詛咒了,所以他不僅得從無權無勢的底層往上爬,還得背負著令他如活死人般的詛咒前行。
藍髮男子曾經想相信這世界的美好,曾經也想將他的聰明才智用於行善上,但這個世界,對善人太過嚴厲,對於惡人過於寬容!一次又一次行善後的吃虧受害慘痛經驗,令藍髮男子醒悟了!使他明白為什麼俗話會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所以,他決定捨棄行善的路,改走向作惡之路!他要將自己的智慧奉獻於惡之道路上,讓他獲得更多的權力,來實行他想做的事,來保護他所在意的事物。至於什麼行善的正道?見鬼去吧!對他來說,能夠讓他發揮所長、收益良多的惡之道,才是正道呀!
在上演「藍髮惡男傳」的同時,火鳥影還不斷地複述道:「貫徹邪惡之道,才是獲得一切,守護一切的正道。」
聽火鳥影「道」、「道」、「道」地說個不停,黑衣女子一臉嫌棄地說:「那既是你的道,你自己慢慢走就好,恕不遠送呀!」
黑衣女子施展幾個跳躍與翻滾後,脫離被烈焰焚燒的區域,然後正色道:「我明白你們想要表達什麼了。但是,不是有句話說『冤有頭,債有主』嗎?你們的怨氣和執念可以只向愧對你們的那些傢伙發洩嗎?你們這樣隨便拉些無辜的人進來受罪這種事,才是真正的不公平與邪門歪道吧!」
黑衣女子的勸說話語,非但沒能打消對方的執念,還起了反作用!只見兩隻鳥影又各自複述了一遍剛才的「老生常談」,然後,驚人的一幕就發生了!兩隻異色鳥影竟融合為一體,成為半紫半紅的雙頭鳥,而這個空間也因為雙頭鳥的出現,開始發生了異變!地面不斷竄起兇猛的黑炎火柱,而天上不斷飄落冰冷的雪花,與先前冰與火交替輪流登場的狀況不同,這次是冰與火共存,成為名副其實的冰火二重天!
眼前的景象,令黑衣女子面露驚嘆之色道:「冰與火、冷與熱,兩者並存卻不衝突,這還真是……難得一件的夢幻奇景呀!」
在黑衣女子發出讚嘆聲之際,數道兇猛的火柱朝著她襲去!黑衣女子想閃避,但一陣寒氣襲來,使她的雙腳結凍緊黏在地上,無法逃脫,就這麼被火柱給吞噬!
但光是這樣還不夠!雙頭鳥影發出有如兩女一男同聲尖叫的嘈雜噪音,一團漆黑的火焰與一團冰冷的寒氣便匯聚在他的面前。
烈焰與寒氣,這兩種本應會相互抵銷的東西,在雙頭鳥影的操控下,竟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顆挾帶著冰晶與寒氣的黑色大火球。然後,這顆違反常識的夢幻冰晶大火球,在雙頭鳥影的操控下,如隕石般筆直地砸向身陷火海中的黑衣女子。
「轟隆!」一聲巨響,熱能與寒氣於冰火球的墜落點炸裂開來!如此夢幻又詭譎的攻擊,令黑衣女子的眼前陷入一片黑……
到此結束了?也該是時候結束了!畢竟,自己的力量已經滲透完成了,此處已是自己的主場!黑衣女子如此想,然後,解放了她的真正力量。
漆黑的霧氣,以黑衣女子為中心向外擴散,擋下襲向她的熱能與寒氣。黑霧所到之處,不論是烈焰還是寒冰,通通都化為粉塵消散。而身處黑霧中心的女子,此刻已不再是原本的人類女性樣貌,而是化作掌握惡夢之力的暗黑寶可夢-達克萊伊。
在達克萊伊的驅使下,黑霧迅速地蔓延,迅速地侵蝕著這個世界的一切!兇猛地湧現的冰與火、不斷念叨著執念的雙頭鳥影,以及門扉另一頭,仍在負重前行的曾有前與一眾富豪,通通都是黑霧的吞噬對象!
「你們從一開始就在說謊!這種行為真不可取呢!」達克萊伊一面叨念,一面回想起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謎之音不斷強調這裡不是夢境,而是什麼天選之人才能抵達的夢想國度,想必,那謎之音對自己、對曾有前,以及其他被捲入此處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吧!但這裡,就是不折不扣的夢境呀!所以什麼老太太變美少女,矮大叔變高帥哥,甚至是冰與火融合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在這裡都能發生!
「你們選錯對手了!所以我才說,你們這種不看對象,隨便拉人來發洩的行為是不好的呀!」達克萊伊邪笑道。用夢境來對付掌握惡夢之力的他?這無疑是在大蔥鴨面前甩大蔥!班門弄斧!所以,雙頭鳥影的那些把戲,那些整慘曾有前與一眾富豪的手段,對他來說是通通沒用!若不是好奇這幕後黑手的意圖,若不是要花時間將自己的力量完全滲透這個世界,好讓受害者事後能安然無恙地脫離惡夢,他其實早就可以獨自逃離這個荒誕的夢境了。
如今,幕後真兇的意圖與身分都掌握了!也確保了這些受害者的安全,那麼,也該是時候讓這場因執念而生的惡夢落幕了!
「返回你們的歸屬之處吧!」在達克萊伊的力量運作下,眾多意識被推離這個夢境,返回他們的身體內。
「虛妄的執念呀!回歸虛無,就此消散吧!」在送走了生者的意識後,達克萊伊所掌控的惡夢之力便猶如毒蛇般,在黑暗中啃咬由執念化身而成的雙頭鳥影。鳥影中蘊含的情感、記憶與執念,在無邊無盡的惡夢之中被迅速地消磨,最終消磨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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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兩道與常青市繁華街道格格不入的巨大鳥影從某棟高樓頂層飛離,飛向遠離市區的方向,而若仔細看的話,將會發現其中一隻鳥的爪子還抓著一名身著黑西服、戴著口罩的男子。
兩鳥一男,最後降落在偏僻的深山中。他們分別是有著冰冷目光與優雅身姿的急凍鳥(伽勒爾的樣子),以及燃燒著黑紅色烈焰的火焰鳥(伽勒爾的樣子)。至於被火焰鳥隨意丟擲到地上的黑口罩西服男,若是四天王梨花在場,立刻就會認出那是他的前老闆,火箭隊的首領-阪木。
儘管被火焰鳥粗暴地丟擲到地面,那位阪木也沒有動怒,他老實地站起身等了一會兒,見兩隻鳥自落地後就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便好聲好氣地向兩隻鳥問道:「兩位大能,你們的計畫,算是完成了嗎?」
那位阪木,其實也搞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原本是依照兩隻鳥的指示,讓部下去酒店搗亂,吸引酒店的警備人力,來個聲東擊西之計,好讓雇傭的Porygon駭客能有機會癱瘓酒店的某個防禦系統。而在這之後發生的事情,那位阪木就看不懂了!他只知道在收到駭客回報任務成功後,兩隻鳥就開始綻放異光並緊盯著盯著酒店的高樓層,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麼?
那位阪木不敢出聲打擾兩隻鳥,所以就只能一直在旁痴痴地等!等到作亂的部下們都做鳥獸散了,那兩隻鳥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酒店高樓層!這讓那位阪木不禁心想,那裡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兩位大能不會是有什麼偷窺的僻好吧!但就為了這樣的小小癖好,就搞出這麼大陣仗?會不會太誇張了呀?
就在那位阪木腦中天馬行空地推測兩隻鳥的目的時,那兩隻鳥突然像是被誰給推了一把般,雙雙倒臥在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那位阪木當場嚇傻了!這兩隻鳥對他來說,既是災星,也是福星,更是保命符!要是他們出了什麼意外,那自己可怎麼辦呀?
就在那位阪木擔憂起自身的未來時,兩隻鳥突然就起身並振翅高飛,他們那時看起來很虛弱,而且還一副急於離開的樣子!那位阪木覺得若不是自己當時反應快,急忙叫喊帶他一起走,只怕這兩隻鳥會將他留在現場棄之不顧!
自降落在深山後,兩隻鳥就出神地望著彼此,似乎陷入了沉思,直到那位阪木詢問了一聲,才中斷了他們的沉思。
急凍鳥冰冷地說:「哼!原定的計畫……算是失敗了!因為遭遇到意料之外的阻礙!」
火焰鳥則接話道:「嘻!但卻也獲得了意料之外的成果!一次行動就能有這樣的成果,可說是大成功!賺翻了!」
這兩隻鳥一位說失敗,一位說成功,聽得那位阪木是霧煞煞!他只知道,這兩隻鳥似乎並無大礙,也沒有生氣要遷怒於他的樣子,這樣他的安全暫時是沒問題……應該是沒問題吧?
那位阪木不安地問:「我們此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恐怕會被盧米埃財團給惦記上。兩位大能……可有應對之道了?」
急凍鳥冷冷地說:「盧米埃財團,果真不容小覷!本以為癱瘓了異能阻隔系統就可以了,沒想到,他們還藏了一張王牌!」
火焰鳥也說:「嘻!沒想到盧米埃財團竟豢養了此等高手,果真不是省油的燈!只怕……嘻嘻!我們早已被盯上了!」
「那……那可怎麼辦?盧米埃財團家大業大,還與寶可夢聯盟關係密切!要是他們鐵了心要報復,那我們……」那位阪木的話還沒說完,急凍鳥就冷酷地說:「屆時,你和你所屬的破組織,就將成為盧米埃財團發洩怒火的對象。」
火焰鳥則壞笑道:「嘻!這就是所謂的背黑鍋、替罪羊的意思呀!禍由我們闖,責由你們擔,這真是條不錯的惡計呢!你說對吧!」
「確實!」急凍鳥微微點頭,然後冷漠地說:「就請你和你的破組織,為了守護我等而犧牲吧!」
「怎……怎麼這樣?」那位阪木激動地說:「你們不是為了振興火箭隊,為了幫助『他們』留下來的夥伴們,才會救下我,讓我來主持大局、撥亂反正的嗎?你們要捨棄『他們』的執念嗎?」
急凍鳥冷冷地說:「哼!你說的沒錯,但是,有一點你沒弄清楚,那就是……」
火焰鳥面露邪笑接話道:「嘻!你沒弄清楚的就是……你所說的那些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你與你的破組織,對我們來說,就只是……只是……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在火焰鳥因卡詞而停頓時,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數十名配戴特殊裝備,猶如特勤隊的黑衣人接連從樹叢中竄出,眨眼間就將兩鳥一人給團團包圍!
那位阪木見狀,慌亂地說:「你……你們是誰?想做什麼呀?」
急凍鳥冷冷地說:「哼!還會是誰?不就是那盧米埃財團的走狗嗎?那位完美先生果真不容小覷!」
火焰鳥則接著說:「嘻!看來該來的是躲不掉!說人,人就到,對吧!完美先生,道恩‧盧米埃!」
「是呀!該來的總是會來!」道恩在幾名保鑣的守護下,緩緩地走到兩鳥一人面前。
當眾富豪受困於惡夢中時,道恩一方面命人想辦法破除能量力場來拯救受害者,另一方面讓人鎖定罪魁禍首的所在處,並暗地裡招集親信部隊準備行動。若不是因為不想在市區引起騷動,這場圍剿行動早就該開始了!
「就讓我們來好好算一算帳吧!」道恩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來我的地盤鬧事的罪責,可是不輕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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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
「掌控他?你太高看我了!」
「象徵始源的阿爾法……代表終結的奧米加……你們,誰是曾經的我?」
「若我說是剛好來到附近,順便來看看你,你信嗎?」
「我們有點過於小看人類了!」
「上次慫恿瑞德對付我的事情,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這次又想幹嘛?」
下回 疑惑與真相
「我將能行使排除異常的權限,強行將即將失控的你們給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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