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相同地點,不同地方,在衡島某一處地下巍然巨樹,微微綻亮。
位於東方某一處學府東院,某一間廂房之內,有兩位穿著各異的美麗姑娘。
正在互相交談,也因某一種緣故,莫名被人擄獲至此。
而現今卻因不明原由,遭不明人士囚禁於廂房裡面,無法輕易脫逃。
只能靜心等待著府主,現身迎客。
才方能進一步釐清一切原由,順便打探此地情報。
但現今以目前狀況而言。
也只能耐心,等待幕後之人現身而出。
而這兩名來自不同背景的姑娘,一者身份成謎。
自稱“夜羽淩鳳”
也是闇夜淩風,一直苦尋不到的血親胞妹。
另外一名姑娘,是來自於畿島,位於平民區的一座醉清樓藝妓姑娘。
名為 “雲裳夢蘿”
因親眼目睹,兩名歹徒擄人過程。
而不幸遭受所擄獲,盡而輾轉被抓到此地。
而命運輾轉之下,讓原本心如死灰的人,離開傷心故地。
遠離他鄉,另謀生存之道。
但也因命運流轉之下,讓其再次回到曾經傷心之地。
同時也是她的故鄉“衡島”。
而此時,雲裳夢蘿,並不知曉自己真正身份。
居然是當初,被遺棄王親貴族,亦是衡島王族血脈。
“衡島王女”
而此時兩位姑娘,正處於初步相識階段。
也是剛剛認識彼此,初步認識各自來由。
更透過美食分享,促進彼此情感交流。
一者落落大方,行事豪邁乾脆俐落。
另一人含蓄羞澀,溫柔婉約。
夜羽淩鳳 :「雲裳,用不著擔心,只要本姑娘在。」
夜羽淩鳳 :「任何人,都無法傷妳分毫。」
夜羽淩鳳 :「因為本姑娘,會護妳這位好朋友到底。」
坐在椅凳上,雖有些坐立難安。
甚至顯得有些焦慮,有些耐不住性子。
不過,轉頭看了坐在床上的那位好友。
眉頭微皺,面露一絲困惑不解,於是輕挑一眼。
用豪邁語氣,直接情義相挺這樣說。
好能進一步撫慰好友不安心緒。
雲裳夢蘿 :「淩鳳姑娘...」
僅是擡頭稍微看了一眼,臉色依舊鬱鬱寡歡,內心顯得更加不安。
畢竟被莫名抓到這,醒來又被囚禁於此。
就像仿彿失去人身自主,什麼事情都無法做,更無法逃。
面對這樣充滿未知命運,心裡更多則是滿懷不安。
只能愁容滿面以對。
夜羽淩鳳 :「但話說回來,至今為止…」
夜羽淩鳳 :「對方一直沒所動作,也不知在打算什麼?」
看著好友那麼愁容擔憂模樣,一時半刻,也不知該說什麼鼓勵話語。
所以只能藉由轉移話題方式,自言自語說起。
夜羽淩鳳 :「這樣未免太過可疑?」
夜羽淩鳳: 「趁別人昏迷不醒,暗中將人擒獲於此,」
夜羽淩鳳 :「而現今卻是此地主人,遲遲不肯現身一見,」
夜羽淩鳳 :「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夜羽淩鳳 :「令人疑問,納悶。」
越說越覺得莫名火大,好好心情變得有些灰暗,就仿彿晴時多雲偶陣雨。
此刻,不是烈陽高照,而是陣陣短陣雷雨直下,心情整個不悅起。
本來氣到想要一掌拍碎桌子。
不過稍微想想還是算了,於是果斷放棄念想。
繼續發起牢騷,嘮嘮叨叨念上幾句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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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滿腦子機靈幻想。
很快已然想到方法,破除當前困境。
心想竟然對方,連理都不理,視若無睹。
那這樣是否,也該好好回敬對方一下。
本是那樣想,不過顧慮到這一宿一飯之恩。
似乎這樣胡亂瞎搞,也是不好。
於是放棄這樣亂來念頭,緩下心裡那股莫名沖動。
繼續耐著性子,靜靜等待著對方回應。
就在夜羽淩鳳,坐立難安之際。
突然!兩側房門一打開,兩道迅快人影飛奔而來!
近看是兩名,遮掩真實面貌的覆面女子。
一者眼神冰冷,尤為警惕。
另外一人則是眼神充滿高度戒備,甚至充滿敵意。
渾身更是殺氣凜然模樣,完全不給好臉色看。
而這兩名神秘蒙面女子,則是隸屬東府學院,秘密組織刺客殺手。
左邊站著冷酷女子,殺手代號,名為“月”
右側一旁性格焦躁女子,殺手代號則稱之為“麟”
而這兩名殺手女子,也是後來成為推翻舊政。
建立新政的開朝元老女將之一。
後續還受主恩賜新名。
“當生”
“發議”
而這也是他們,成為主僕之間關係。
首次這樣正式見會之初。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不過當下夜羽淩鳳,見到她們這樣,充滿反應則是敵意。
自然不給好臉色看,畢竟今日會落得這樣下場。
全都拜她們亂來所賜。
於是眼露一絲淩厲,對峙著,面前兩名神秘蒙面女子。
順便藉此調侃對方一番。
夜羽淩鳳 :「喔~本姑娘,還以為被遺忘於角落~」
夜羽淩鳳 :「想不到還是被想起了~」
夜羽淩鳳: 「看來貴府對待人客方式,甚為特別阿~」
盯著站在面前兩名蒙面女子,凜眼互相對望。
眼裡不只充滿敵意,語氣半嘲加上揶揄意味。
口舌如劍,當場毫不客氣數落起兩名女子。
黑衣女子,月: 「.....」
面對這樣冷言熱諷話語,依然保持鎮定。
面無表情,靜靜聆聽著。
毫不在意對方,出言不遜數落。
黑衣女子,麟 :「你這個女人,別以為給妳好臉色看!」
黑衣女子,麟: 「妳就這樣如此得意,講話還如此昂聲!」
越聽越感刺耳,越聽整個肝火都急速上升!
很快整個火爆脾氣都上來!!
當場就翻臉要跟對方怒罵起。
夜羽淩鳳 :「對待妳們這樣態度,本姑娘還算是客氣。」
夜羽淩鳳 :「若要算舊帳,那是否貴府,還欠吾等一聲歉意。」
看著她們這樣惱羞成怒模樣,心裡暗自得意起。
因為她就是要這樣做,才能惹怒對方,好進一步加以觸怒。
最好耐不住直接亮刀亮劍,直接宣戰相殺輸贏。
這樣才是最期待結果,到那時就能好好教訓對方。
請她們這些人好好吃一頓粗飽。
不過想是這樣想,做還是不做,還是兩回事。
而事情也沒有嚴重到,兵戎相見,所以得饒處且饒人。
凡事點到就好,不用太超過。
總之就是設個底線,不要越過就沒事。
反正唸上幾句又不會痛。
夜羽淩鳳 :「爾等行為,非但欠於思考,還咨意妄為,」
夜羽淩鳳 :「趁人不備,將吾等擄獲至此囚禁,」
夜羽淩鳳 :「妳說這筆帳,本姑娘不用討個分明嗎?」
夜羽淩鳳 :「而且妳要感到慶幸,妳還沒惹怒吾,」
夜羽淩鳳 :「否則,今日就不會好言好語了。」
想是這麼想,不過說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該嚴厲還是必不可少,要先下足馬威。
才不會給對方有機會,趁勢押上一頭。
所以氣勢這一方面,要先氣焰壓對方三分。
不能表現懦弱或膽怯,話要淩厲但不能狠。
更不能說絕,還於三分顏色,就足夠了。
黑衣女子,麟: 「妳!」
本來已經快要被激怒到不行,現在又聽到這樣刺耳話語。
簡直讓人快要憋不住,整個火氣冒上頭,氣到臉色通紅。
頭上冒煙,當場就要亮刀要對方好看。
黑衣女子,月: 「麟,快住手,不可這樣無禮。」
揮手一擺,連忙嚇阻,另一人揮刀砍下動作。
並且使了使眼色,要她趕緊住手,不可繼續胡鬧下去。
黑衣女子,麟 :「哼!」
實在氣不過,但也沒辦法,只能強行憋著一股怨氣。
轉身背對著別人,獨自生著悶氣,無從宣洩。
黑衣女子,月 :「關於一切詳細原由,只要兩位見上府主,自是知曉,」
黑衣女子,月 :「而吾等此回前來,就是要請兩位姑娘移駕府院,」
黑衣女子,月 :「府主有事召見相談,兩位,請。」
明白麟當前生氣感受,但礙於命令,也無法當場不給好臉色看。
只能遵從府主命令,以禮相邀,說明此行目的。
依然面無表情,冷漠語氣說道。
夜羽淩鳳 :「這樣態度還差不多,」
夜羽淩鳳 :「姑娘,比起那名姑娘而言,看起來妳還比較明理,」
夜羽淩鳳: 「跟某一人態度相比,真是天差地別,」
夜羽淩鳳: 「妳的態度本姑娘欣賞,妳叫做什麼名字?」
稍微用眼角餘光,迴望身旁那冷漠女子一眼。
眼裡略添一絲欣賞之意,於是好奇語氣問說。
黑衣女子,月 :「月」
簡短明嘹,毫無掩飾,直接報出殺手代號。
人依舊保持冰冷。
夜羽淩鳳 :「松如竹,月如水,寒如冰,真是人如其名~」
夜羽淩鳳: 「既然貴主盛邀,那吾等豈有不赴道理~」
夜羽淩鳳: 「那月姑娘,就勞煩妳帶路了。」
聽到這樣答案,似乎感到有點滿意,嘴角跟著上揚翹起一絲弧度。
一時雅興,以月字為題,點題吟詩起,讚許月字是個好名字。
起身站起,也不耽擱,直接請姑娘帶路。
這回就要會會,那位傳說中府主。
看看對方是何方神聖,還有順便試探對方目的,僅此而已。
黑衣女子,月 :「嗯,兩位姑娘,這邊請。」
側身一站,揮手一請,讓出一條路先讓貴客而行。
夜羽淩鳳 :「走吧,吾友,雲裳。」
眼看對方如此禮冒盛邀,嬈起一絲興趣。
於是提醒身後床上,好友是時候該出發。
見見此地主人時候到了。
雲裳夢蘿 :「嗯..淩鳳姑娘...」
聽到這樣,先是輕點了點頭,接著連忙下床穿鞋。
跟著其他人後面,一同前往府院,造訪此地主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