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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最弱之人成為最強殺手-8 造勢

佛萊曼 | 2025-05-10 22:33:15 | 巴幣 6 | 人氣 72


散會後,俊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身為聘僱殺手,每人都有一間專屬房間,內部雖簡單,卻功能齊全——電腦、書架、衣櫃、桌子、電視、浴室,甚至還有配給的武器。他的房間里瀰漫著消毒劑的氣味,還殘留著槍油的微香。

此時,他只想休息。他的身體仍覆滿結痂的傷口,只能小心翼翼地活動。他洗了個簡短的澡,避免牽扯到傷口,然後關燈躺上床。疲憊感瞬間襲來,他很快便陷入昏睡,度過了一個難得的平靜之夜。

翌日清晨,尖銳的敲門聲將他從夢中喚醒。俊翰迅速起身,洗漱後趕往集合點。在那裡,他看見了熟悉的阿修、昨晚初次見面的老者,以及倚著牆的達芙妮。

「早。」俊翰向眾人打了聲招呼。

「早啊,小夥子。」老者雖背駝腰彎,聲音卻依然洪亮有力。

「嗨,俊翰。」阿修露出一抹親切的笑容,抬手揮了揮。

俊翰目光掃過四周,發現其他人似乎已經先行出發。他暗自深吸一口氣,預感到今天將會是一場硬仗。

小女孩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繼續舔著手中的彩色圓形棒棒糖。這種古早味的雜貨店棒棒糖如今已經不多見,糖衣在晨光下反射出微微的光澤。

「走吧。」文河王子出現在門口,聲音平靜而有力。

四人迅速跟上,默契地排成一列,步伐穩定地朝外頭前進。

停在庭院中的選舉車一如往常低調樸素,乍看之下,與一般的小貨車無異。車頂上加裝的幾台擴音器和車身上插滿的旗幟,倒是無聲地宣告著它的特殊身份。旗幟上印著文河王子所屬政黨的代表色,伴隨他的姓名與候選編號,迎風招展。

車隊共有三輛,最醒目的是位於中央的旅行車,車窗明顯經過防彈強化,內部設有隱秘的防護空間,毫無疑問是文河王子的專屬座駕。

另一輛車裝載著選舉造勢人員和各種所需物資,像是旗幟、標語牌,還有水與簡便的乾糧。看似普通,卻在車內隱藏了殺手專用的軍火與裝備。幾名助選人員無知無覺地站在小貨車的平台上,揮舞旗幟或拿著擴音器熱情高喊,完全不曉得腳下藏著足以決定生死的武器。

達芙妮和俊翰被安排與文河王子同乘防彈車,肩負近身護衛的任務;老頭子和阿修則坐上那輛裝載軍武的車,與其他人員一同護衛後方。

天色剛剛亮起,一抹橘紅從海平面上緩緩溢出,與薄霧交織成絢爛的晨景。遠處的雞啼聲此起彼伏,像一場不知疲倦的演奏,劃破寂靜的清晨。

文河王子的宮殿位於海岸邊,此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鹹味,耳邊不時傳來海鷗的鳴叫與海浪拍岸的聲響,似乎提醒著人們生活在一片與世隔絕的地方。

俊翰低頭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心中依舊有些不安。他抬起頭,看向車內那位面無表情的文河王子。

王子的神情出乎意料地平靜,那雙眼睛深邃卻冷靜,像是經歷過無數風浪後淬煉出的鋼鐵意志。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膝蓋,彷彿在沉思,也像是在等著什麼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

俊翰試探性地開口:「王子,能否請教您一個問題?您小時候和哥哥的感情如何?」

此話一出,車內其他助選人員紛紛投來狐疑的目光,短暫的靜默籠罩著車廂。

文河王子緩緩睜開閉著的雙眼,他的目光平靜卻帶著一絲深意,掃過俊翰的臉。「不用把我當作王子看待,」他語調輕緩而堅定。「其實,我和你們並無不同。我只是個普通人,這一點從未改變。」

說完,他拿起旁邊的礦泉水,拇指靈巧地拧開瓶蓋,喝了一口後放下,繼續道:「我和哥哥年幼時感情很好。他是我的榜樣,我也很崇拜他。然而,隨著我們成長,現實將我們分開。當我意識到我們站在對立的立場上,爭奪同一個王位……感情就不可避免地變了。」

說到這裡,他低下頭,語氣略帶一絲沉重,彷彿在追憶什麼無法挽回的過去。車內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擴音器傳來的助選人員的吶喊聲,以及車輪在路面碾壓的低沉轟鳴。

俊翰望著王子的側臉,感覺他身上那層冷漠的外殼微微鬆動了一瞬,但又迅速恢復如初。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目光轉向窗外,晨光正灑滿這片安靜的海岸。

「這樣啊……」俊翰感覺自己像是不小心碰觸到了不該問的禁忌,心頭微微一沉,低下頭避開文河王子的視線,嘴唇抿得緊緊的,帶著一絲歉意。

文河王子卻沒有因此生氣。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海平面一望無際,晨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金色的光芒似乎映照進他的心中,又像是灑在某個深不可測的陰影裡。「我為兄弟之間變成這樣感到遺憾,」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似是在獨白,「但如果我選擇放棄王位,只會讓我哥哥更加不滿,甚至變本加厲。」他緊握雙拳,目光堅毅起來。「所以,我只能全力以赴,不論結果是什麼。」

俊翰靜靜地看著,內心五味雜陳。他知道,文河王子的聲望與民調遠勝文航王子,可這場競爭的代價卻讓人難以接受——兄弟相殘,只為了一個王位。他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這樣的事,絕不能讓它發生!

選舉車的車隊穩穩地行駛在筆直的海岸道路上,距離造勢市區還有一段路程。

俊翰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可能的危機:車隊會否在路途中遭遇伏擊?抑或是殺手會混在人潮中,趁造勢期間伺機行動?更糟糕的是,或許威脅者早已潛伏在他們之中——可能是僱傭的殺手,也可能是助選的工作人員。每一個人、每一處細節,都不容忽視。

他抬手摸了摸額角,提醒自己要集中注意力。微風從車窗縫隙中吹進來,卻無法驅散車內的悶熱與沉重的氣氛。

「為什麼王子會選我當保鑣呢?」俊翰終於忍不住開口,話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謙卑。

文河王子轉頭看向他,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卻透著真誠。「我知道你曾被趕出家族的事。」他的聲音溫和,既不是嘲弄,也不是同情,而是帶著某種理解與敬意。「我還聽說過你的經歷,俊翰。那次為了替朋友與同學討回公道,你激發出的潛力讓我印象深刻。我需要像你這樣勇敢的人,來保護我的人民。」

俊翰怔住了。他的嘴唇微微張開,像是想說些什麼,卻又被堵在喉嚨裡。他從未料到自己會被這樣評價,也從未想過文河王子會對他有這樣的期待。終於,他低聲回道:「您已經很有勇氣了。面對這樣的局勢,還敢親自掃街拜票,這本身就是一種勇氣。」

文河王子輕輕點頭,目光轉向坐在一旁的小女孩達芙妮。她手中的棒棒糖快要吃完了,卻依然若無其事地眺望窗外的風景。

「現在應該不會襲擊。」達芙妮忽然說道,聲音稚嫩,卻帶著出奇的冷靜。「我猜,殺手大概會選擇我們上街拜票的時候下手。至於方式,經驗可以幫忙推斷出幾種可能——第一種,混在人群中,伺機近身偷襲;第二種,在遠處狙擊,用高穿透力的子彈,甚至可以突破防彈玻璃;第三種……」

俊翰聽得有些迷糊,不禁微微皺眉。這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突然開始分析起來了?

文河王子倒是一臉平靜,像是早已聽習慣了。「無論他們用什麼方式,來吧。」他語氣篤定,帶著某種無畏的自信。「不過,你們一定要記住,不可以讓無辜的百姓受到傷害,這是底線。」

達芙妮這時回過頭,直視俊翰,藍色的大眼睛彷彿能看透一切。「我可以叫你俊翰嗎?」

俊翰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可、可以。」

這女孩分明只有小學生的年紀,但她的眼神和語氣卻完全不像普通的小孩,甚至帶著一種詭異的成熟感。

達芙妮輕輕一笑,將棒棒糖最後一口含進嘴裡,咬碎發出清脆的「喀喀」聲。「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麼是‘三大型’吧?」

這句話讓俊翰更是愣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隱隱感覺,眼前這女孩身上藏著的秘密,遠比自己想像得更複雜。

俊翰微微搖頭,臉上寫滿困惑。「沒聽過。」

「也是啊,看你的樣子,估計也不知道這種能力的存在。」達芙妮聳聳肩,語氣中透著些許不屑。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新的棒棒糖,這次的糖果小巧圓潤。她瞥了一眼手錶,輕描淡寫地說:「嗯,還有一點時間,我就簡單給你補充一下基礎好了。」

這小鬼的態度讓俊翰有些惱火——居然這麼瞧不起人?不過他很快壓下怒火,心想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實在太掉價。

「所謂‘三大型’,表面上聽起來是三種,但實際上遠不止如此。」達芙妮邊舔著棒棒糖,邊淡淡地解釋。「主要分為力量型速度型智慧型三類。除此之外,還有‘全能型’這種罕見的能力者,當然,全能型通常以‘弱化版’的三者型為主。」她頓了一下,歪著頭打量著俊翰,臉上是一副撲克臉。「你嘛……應該是力量型吧?」

俊翰瞇起眼,語氣透著一絲不滿。「這麼不確定的回答是怎樣?難道有什麼判斷依據?」

她怎麼像是知道我的心裡話?俊翰的疑惑越發加深。

達芙妮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地說:「因為經驗告訴我如此。」隨後補充道:「還有,別覺得我在亂猜。其實以我為中心,方圓五公尺內的人,我都可以讀取他們的心思。所以……最好別心裡偷偷說我壞話哦。」

俊翰驚得目瞪口呆,甚至下意識往旁邊挪了一點。這種事情,他只在電影和漫畫裡看過。

達芙妮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輕輕一笑:「這不是什麼電影或動漫才有的奇幻情節,而是現實。雖然強者稀少,知情的人也不多,但這世上總有些讓人跌破眼鏡的事,大哥哥。」

俊翰冷哼一聲,試圖掩蓋自己的不安,調侃道:「那妳還會什麼,智慧型小姐?別告訴我妳還能像手機一樣打電話啊!」

達芙妮竟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我確實可以,只要對方身上有殘留我的細胞。」

俊翰剛要笑出聲,就被文河王子插話打斷:「她說的都是真的,俊翰。我一開始也不信,但事實如此。」王子微笑著示意他伸出手。「讓達芙妮幫你成為‘宿主’吧,這樣方便我們之間的聯繫。你會發現,用她的能力,比手機或無線電更高效、更安全。」

俊翰將信將疑地伸出手掌。達芙妮輕輕摸了一下,他立刻感受到一股奇異的觸感,柔嫩的指尖猶如花瓣掠過,卻隱隱透著某種無形的能量。

「有聽到我說話嗎?」達芙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卻沒有看到她張嘴。

俊翰愣住了,驚訝得說不出話。

接著,文河王子的聲音也隨之出現,同樣未動唇舌。「怎麼樣?厲害吧?」

俊翰完全被這不可思議的現象震懾住了。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口問:「妳還有其他什麼能力?」

達芙妮淡淡一笑:「我可以共享思維,這種通訊是強制性的。當然,你可以選擇對象,只需要在腦海中想著對方的樣子,然後會出現一個文字化的名單。點選對象後,無論對方願不願意,聲音都會傳到他耳裡。目前可通訊的名單,只有我們這群人,包括文河王子,一共十一人。」

俊翰嘗試按照她的指示操作,腦海中果然浮現了一個虛擬名單,上面列出了所有可以聯繫的人名。他順手點了「達芙妮」。

「聽得到嗎,達芙妮?」俊翰試探性地「說」道,同時緊盯著對方。

達芙妮看了他一眼,緩緩點頭,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

這種科技都做不到的事,居然真有人能辦到?俊翰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顛覆,而這僅僅是開始。

達芙妮點點頭,抬起棒棒糖敲了敲下巴,像是思考片刻後才開口:「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吧。我目前可以將細胞能力發揮到百分之五十。具體來說,包括通訊、讀取他人思維、治癒傷口、醫療支持、解析與預測敵人的行動模式。除此之外,我還能透過改變細胞,將身體部分轉化為簡單的武器。」

俊翰聽得目瞪口呆,脫口而出:「這……妳豈不是擁有學者的知識、醫生的專業,還像個戰略家一樣?簡直無敵!那妳能變出什麼武器?比如……像手槍那種火力大的?」

達芙妮咂咂嘴,語氣平淡:「不行,我的能力有限,只能變成像刀子之類的近身武器。如果是戰鬥型的智慧型能力者,或許能將肌肉改造成槍械甚至火箭炮,把血液當子彈發射吧。」她頓了一下,語氣突然冷淡:「還有,能別再問了嗎?跟力量型的人溝通,真的很費腦子。」

這小鬼也太狂妄了!俊翰臉色瞬間鐵青,雙手不自覺地捏緊拳頭,卻又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壓了下去,心想: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我們快到市區了。」文河王子站起身,語氣恢復了些許威嚴。「大家各就各位,準備行動。」

車廂內的氣氛瞬間緊繃起來。

「終於開始一天的戰鬥了!」選舉團隊中有人振奮地說著,摩拳擦掌地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造勢活動。
俊翰卻無法鬆懈。他的直覺像警報器般鳴響,告訴他前方可能隱藏著危險。他強迫自己壓下不安,讓恐懼沉入心湖深處,不露聲色地保持警惕。

車隊駛入宜蘭市內,停靠在選舉辦公室旁的停車場。辦公室裡的工作人員迅速迎了上來,協助搬運物資。選舉團隊的忙碌場景像是一場流暢的演出,井然有序,甚至透著一種戰前動員的緊張感。

「徒步拜票的區域在哪?」俊翰問站在一旁的阿修。

「有些區域要徒步,有些可以搭車慢速繞行。」阿修邊檢查物資邊回答,語氣輕鬆但不失專注。

旁邊佝僂的老頭子插嘴道:「小夥子,你這年紀不應該在這種場合,怎麼沒去上課?」

「我請假來的。」俊翰簡短回答,心裡對這句話頗有微詞。

「太早踏入這個世界,可不一定是好事。」老頭子搖搖頭,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警告。「但願我們今天都能平安回家。」

這老頭是在立旗嗎?俊翰聽得一陣毛骨悚然,額頭甚至滲出一層冷汗。

過了一會兒,文河王子和選舉人員穿上印有他本名的黃色背心,準備出發。他們的車子再次啟動,這次隊伍縮減為兩輛車,一輛是特製的旅行車,另一輛是普通的藍色小客車。

文河王子站在旅行車露臺的中心,四周環繞著透明防彈玻璃,看起來像是一個科幻風格的小型飛行艙,防護措施滴水不漏。

但俊翰腦海中閃過達芙妮的話:「如果是力量型狙擊手,子彈能輕易穿透鋼板和防彈玻璃,這些防護形同虛設。」

屆時該如何應對?俊翰心中盤算,但答案卻始終模糊。

車速極慢,大約每小時十到二十公里,像隻緩行的烏龜,為的是能和街道旁的居民保持近距離互動。文河王子微笑著向群眾揮手致意,熱情的群眾則高舉旗幟,大聲喊著支持的口號。俊翰能感受到百姓對王子的喜愛,那種真摯的情感無法作假。

文河王子果然有領袖魅力,跟文航王子相比,簡直天差地別。俊翰心想。

然而,危險依然潛伏在熱鬧的場景之下。俊翰不敢掉以輕心,始終注意著每一個可疑的動向。

今天,不會這麼簡單結束的。

「注意,有東西要來了!」達芙妮的聲音突然響起,通過心靈聯絡直接傳入俊翰的腦海。她的表情驚駭,像是看到了無法預料的災厄。

俊翰瞬間進入戒備狀態,全身肌肉緊繃,五感被調至最高警戒。他的目光快速掃視周圍,耳朵捕捉著每一絲異常的聲音,心中一片冰冷。

與此同時,兩公里外的一棟高樓頂端,一名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鴨舌帽,臉上覆著骷髏圖案口罩的狙擊手,正在穩穩瞄準文河王子的選舉車。他的眼神冰冷,嘴角卻帶著一絲病態的笑意。

「瞄準這裡……可以造成最多死傷。」狙擊手低聲喃喃,彷彿欣賞著一件藝術品。

他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力量。一道無形的能量自他體內湧出,透過肌肉傳遞至狙擊槍,再凝聚於子彈之上。這股力量無法用肉眼捕捉,就像海豚的超聲波,對普通人來說完全隱形。當力量徹底附著於子彈上時,子彈與能量宛如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一起。

砰!

槍聲炸裂,像一道雷鳴撕開天際。

子彈如同一道燃燒的流星,帶著滾燙的殺意撕裂空氣,以百公里的時速急速飛向目標。周圍的氣流因其速度而紊亂,強烈的風壓隨之而來。

「這是什麼感覺?」

俊翰猛地感到一陣刺骨的危機,第六感像警報器般瘋狂響起。這種感覺他不是第一次經歷,但這次的恐懼卻像毒蛇般緊緊纏繞住他。他渾身顫抖,呼吸急促,心臟跳動得幾乎要從胸膛蹦出來。

攻擊來自哪裡?

俊翰迅速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每一處高地,每一個可能潛伏的陰影,但他什麼也沒看到。

「不能坐以待斃。」他低聲自語,壓下內心的恐懼,將目光投向文河王子:「王子,我們得立刻離開車上!」

文河王子皺起眉,顯然不解:「為什麼?」

「俊翰說得對!」達芙妮接話,語氣異常堅定。「我們現在必須下車!」

文河王子不再猶豫,推開防彈玻璃的小門,沿著車外的階梯下到地面,迎接他的支持者們依舊歡呼雀躍,對即將發生的危機毫不知情。

俊翰和達芙妮則從車內的樓梯迅速撤回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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