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性的對話...是雅典娜和露加嗎!?(懷疑兩人疑似領便當嗎?)
雷卡依據阿貳的電子導航指示,來到了位於郊區的一棟建築物中。然後在幾名白衣人的帶領下,抵達了一間沒有窗戶,而唯一的出入口也需要指紋、磁卡及密碼三重認證的小房間。房內有一張佈滿了按鈕的控制台,而牆上還掛著數十台螢幕,故雷卡推測,這裡可能是這棟設施的監控室或者控制室。不過牆上的螢幕此刻都沒有亮,也不知道平時都在監控些什麼東西。
雷卡找了張舒服的辦公椅坐下,睡眼惺忪地等待著道恩的到來。由於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而道恩又遲遲未來,他等著等著,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然後,他做了一個夢,一個看似十分荒誕,但內容卻令他莫名熟悉的古怪夢境……
第939章 蛇鱗之界的陰暗面
在迷濛的夢境中,雷卡化身為一名小女孩,她的名字……在夢中被奇怪的雜訊給掩蓋,就先稱呼她為A。A有一位兄弟,名字……依舊被雜訊給掩蓋,所以就稱他為O。
A和O生活在一個大家庭中,他們有很多外貌、性格相異的兄弟姊妹,他們吃著大鍋飯,過著團體生活,直到某一天,在一場儀式中,A和O在一群孩子中被選中,被賦予了特別的使命。
A被包裝成能與神靈溝通的神聖巫女,她負責祭祀、祈禱、安穩人心等後方工作。O則被捧為英勇無比、才智雙全的天選之人,被視為上天賜給眾人的希望,所以O被冠上各種英勇的稱號,帶領著眾將士在前線抗敵,守護家園。
雷卡所扮演的A,對於自己被賦予的身分感到不滿,因為她也想上前線抗敵,她不喜歡總是只能待在後方等待,還得要裝出能聽見神靈話語的模樣,裝神弄鬼地愚弄大眾!
A總覺得自己被放置在錯誤的位置上,也試著向上層反映,但依舊無法改變她被安排好的職責,她只能一直在後方扮演安撫人心的吉祥物,只能一直擔憂地等待著戰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看著自己重視之人每次都遍體麟傷地歸來。
這樣的難受的日子持續了好陣子,不滿的情緒隨著時光不斷地累積,直到有一天,A終於受不了了!她不想再等待了!不想再當個只能被保護的吉祥物了!於是,她脫下了神職人員的服飾,拋下了被賦予的職責,卸下了她長年以來一直被要求裝出的聖潔形象,從端莊文靜的巫女一角轉變成狂野慓悍的戰士!
A展現了強大的力量,排除了阻礙她的人,然後親赴前線抗敵。而當她趕到前線時,正逢前線戰隊遭遇危機,她便趁機奪了本屬於前線主帥的職權,使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了帶領眾將士抵禦外敵的希望戰將!
在從文職轉為武職後,A就覺得自己的身心舒暢多了!覺得這樣的身分與職責,才是真正適合她的!於是,在擺脫被賦予的身分,找到最適合自己道路的A,愉快地在戰場上發揮了她的長才,將侵擾滋事的外敵通通打退,最終成就了不世之功!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樂!
但因為一些原因,A的名字沒有被流傳到後世,而雷卡在夢中也聽不清自己所扮演的A的名字,只是偶爾會透過能映照身影的物體看見A的樣貌,那是一張與某些存在十分相似的容貌,與低頭,還有不久前出現在鈴鈴塔頂層的那位少女都十分相似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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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喜可賀……個屁!」雷卡如此叫罵一聲後,便醒了過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的夢境令他心裡十分煩躁,便不自覺地罵了一聲。
而在雷卡叫罵完的下一刻,不知何時已坐到雷卡面前的道恩就似笑非笑地說:「唉呦!看來咱們的代理冠軍起床氣還不小呢!我是不是該等你發完氣之後再出現會比較合適呀?」
雷卡甩了甩頭,把睡意和那些煩躁的思緒暫且甩開,然後一臉尷尬地笑道:「剛才做了個怪夢,不是針對你,別在意呀!」
道恩微笑道:「沒事!看來你已經清醒了,那我們就可以來說說正事了吧!」
雷卡點了點頭,問道:「你找我來,是因為剛拓的記憶修復工作已經有進展了吧!那關於蛇鱗之界的事情……」
道恩眨了眨眼,然後說:「關於這件事,先說結論,剛拓在蛇鱗之界的那段記憶,經反覆確認後,發現是無法修復的……」
聽道恩斬釘截鐵地表示剛拓的記憶無法修復後,雷卡突然就有種想罵人的衝動!他心想,既然不能修復,那就直接在電話裡明說就好了呀!幹嘛要自己大老遠跑這一趟?沒看到自己都已經都累到會打盹作怪夢了嗎?
雷卡本想不客氣地質問道恩是不是吃跑太閒又再戲耍他?但話到喉間時,道恩又說:「所以,我們只能改透過其他方式來了解他那段時期的經歷。」
大哥!你說話可以不要說一半,可以一次說完嗎?雷卡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客氣地說:「願聞其詳。」
道恩笑了笑,起身走到控制台前按了幾個按鈕,牆上的幾面螢幕便分別顯現了躺在某座機械艙內的剛拓以及一些數據和圖形。然後道恩從口袋拿出一支雷射筆,一副要開始做簡報的模樣。
雷卡見道恩似有長篇大論、說些複雜理論的打算,便急忙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已經沒那個心力去吸收什麼專業術語或理論,所以,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說明嗎?用連我家二哈都能聽懂的那種簡單版本?」
「代理冠軍,你這樣可不好呀!」道恩收起雷射筆,一副語重心長地說:「你不能仗著自己有著年輕的身體,就致意揮霍,透支體力和精神力,把自己都累垮了!這樣長久下來,是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呀!」
雷卡在心中吐槽,今天會搞得那麼累,還不是拜你所賜!若是平時,雷卡肯定要和道恩好好抬槓一番,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他敷衍地說了句:「是的!我知道了!」,然後就催促道恩趕快簡單扼要地說明狀況。
雷卡那不想聽理論、只想聽結論的態度,讓道恩露出苦笑道:「看來,這些精心準備的資料都用不上囉!準備的人知道後恐怕會搥心肝呢!」,然後就坐回到雷卡對面,用簡單扼要的方式進行說明。
簡單來說,就是數年前盧米埃財團的技術還沒那麼先進,所以當時沒能真正檢測出剛拓失憶的原因。如今,科技進步了!設備也更新了!而道恩將術式與科技結合的手段也更高明了,所以,在經過更詳細的檢測後,才終於掌握了剛拓失憶的原因。剛拓的記憶不是被封印或是被竄改,而是……「死」了!
聽到這裡,雷卡面露困惑的神情,他本想細問道恩此話的意思,但他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發生在雷雅身上的事,於是他語帶不確定地說:「這種現象,是有類似死之力的存在所導致的嗎?」
道恩點了點頭,然後說:「我們透過很多種方式,都無法在剛拓體內檢測到那段記憶,就彷彿那段記憶根本不存在般。但因為有檢測出類似死之力的殘餘能量,所以我就懷疑起這兩者之間的關聯,而在你那位引夢貘人的幫助下,懷疑就變成了肯定。」
雷卡強忍住發問的衝動,點了點頭示意道恩繼續往下說。
道恩表示,為方便理解,他先不提自己和索莉做了什麼,而先將事情照時間發生順序來說。
在多年以前,剛拓被傳送到了蛇鱗之界。身為外來者又沒有身分的剛拓,在蛇鱗之界的行動四處碰壁,很快地就被當地守衛給請去「喝茶」。然後,他被視作來自其他異世界的難民,與其他難民一起被安置到某間收容所中。
剛拓在收容所中的日子過得還挺不錯的,不僅有遮風避雨的住所,還一日三餐,生了病也能獲得治療,而這些待遇,只需要付出自由和一些勞力作為代價,對那些無家可歸、從別的異世界逃難到蛇鱗之界的難民來說,那間收容所可說是天堂!剛拓本來是這麼認為的,直到……他見識那猶如地獄般的真相。
那間收容所表面上是白蛇大人創辦的慈善機構,但實際上卻是隸屬於黑蛇大人的秘密研究機構,在背地裡拿被收容的難民們來做活體實驗!某一天,被收容所的管理人員給拐騙到實驗室的剛拓,親眼看到和他一齊被選為實驗體的同伴被注入某種物質後身軀迅速地腐敗壞死!也看到被毆打、重傷瀕死的同伴在被注入某種物質後,傷口迅速地再生、修復!更看到受了致命傷,本應死透的同伴在某種物質的作用下,成為了半死不活、猶如活屍般的存在!
而就在剛拓也即將成為實驗體的一員時,收容所突然響起了警報!似乎是外頭有人引起了騷動!突如其來的騷動中斷了那場實驗,使剛拓僥倖逃過了一截,更令剛拓找到了逃脫的機會,趁亂逃離了收容所。
雖然成功逃出了收容所,但在蛇鱗之界沒有合法身分的剛拓,很快地就被發現並被追捕。而就在剛拓好不容易抵達穿界門時,他被後方追兵射出的飛箭給射中!然後他就帶著傷落入穿界門中,逃離了蛇鱗之界。
即使逃離了蛇鱗之界,但剛拓擔心追兵不會放過他這個知曉蛇鱗之界陰暗面的知情者,於是他不顧傷勢繼續逃亡,直至精疲力盡後才倒下,而後被正巧經過的道恩所救。
射中剛拓的那隻飛箭,上頭帶有著某種物質,那種物質透過箭傷進入剛拓體內後,便與存在於剛拓體內的另一種物質起了反應,產生出類似死之力的致死能量。那種能量,本應奪走剛拓的生命,但巧得是,剛拓體內有同為生死之力體系的「生命之債」,而「生命之債」的存在,影響了至死能量的效果,
或許是因為射出那一箭的追兵當時是懷著要將知情者滅口的想法而發動攻擊的,所以給了「生命之債」扭曲致死對象的漏洞,將致死的對象從「剛拓」扭曲為「剛拓在蛇鱗之界的那段記憶」。令那股致死能量判定只要消滅了那段記憶,就等於消滅了知情者。
在「生命之債」的扭曲與作用下,剛拓在蛇鱗之界的那段記憶「死」去了,而失去那段記憶的剛拓則是保住了一命。由於那段記憶已經完全從剛拓體內消失了,道恩也無法將其復原。所以,道恩只能放棄復原記憶的打算,並另闢蹊徑來得知上述的那些事情。那條蹊徑便是……索莉的能力。
索莉與生俱來強大的「預知夢」能力,那種能力能讓她看見一些未來,卻也會導致她遭受窺視未來的「天譴」而身體日漸衰弱,直到綠之森大長老將據說是從白蛇大人那裡得到的、能夠逆轉一些事象的「神秘葉片」贈與索莉,使索莉那夢見未來的能力轉變為夢迴過往,才讓索莉擺脫「天譴」的危機。而道恩此次正是透過索莉那「夢迴過往」的能力,再搭配他準備的結合科技與術式的儀器,讓索莉能夢見剛拓那些已「死」的過往遭遇。不過……
道恩一臉無奈地說:「想要從時光洪流中擷取特定的過往資訊,本就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即使這次透過夢迴過往的方式減緩了一些代價,但仍是要付出龐大的代價!所以這不是能屢次使用的手段。」
道恩說完後,就將裝載索莉的精靈球交給雷卡,然後說:「我損失了造價不斐的特製機械和大量術式資源,而引夢貘人,則是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與能量,她現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非常虛弱,應該會需要睡上好一段時間才能醒來了。」
對於索莉是健健康康地借出去,卻是昏睡不醒地還回來一事,雷卡感到非常不滿!他本想責備道恩,但他轉念一想,這種事若非索莉自己同意,道恩也無法逼迫索莉去做。由於這是索莉自己的決定,所以儘管心有不滿,雷卡還是只能尊重索莉的選擇,將責備的話和情緒給吞入腹中。
見雷卡對此事沒提出怨言,道恩滿意地點了點頭說:「看來,我們的代理冠軍是越來越成熟穩重了。真是可喜可賀呀!」
「可喜可賀……個屁!別懷疑!這次就是針對你的!」雷卡咬牙切齒地罵道。而道恩也不以為意,只是一臉嚴肅地說:「現在,我們都知曉了蛇鱗之界的那不為人知的陰暗面,那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心底有底了吧!」
雷卡伸手在嘴前做了個扯拉鍊的手勢,然後不悅地說:「我們得三緘其口,不能讓他們知曉我們已經知道這個秘密,以免被滅口。除非,我們能掌握可以讓其他各界都信服、足以扳倒蛇鱗之界的證據。否則,這件事恐怕就只能爛在肚子裡。」
道恩面露無奈的笑容說:「是呀!知曉真相,卻什麼也不能說、更不敢有所行動,還真是無奈呀。有時候知曉太多事,也不見得是好事呢。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要注意。蛇鱗之界的東西、食物,藥品之類的,能少碰就盡量少碰!」
經道恩這麼說,雷卡想起那追兵飛箭上的某物質,是和剛拓體內的另一物質起反應後,才產生致死之力,也就是說……
「能引發身體變化的關鍵,早已被剛拓和那些難民給納入體內?所以,那飛箭上的物質,或許只是某種……類似催化劑的東西?」雷卡推測道。
道恩點了點頭說:「極有可能是如此。所以,你們此去蛇鱗之界,得要多注意些。他們提供的茶水點心伙食之類的,能避就避。」
後續又與道恩交流了一些想法和意見後,雷卡便拖著疲憊的身心離開那棟建築。對他來說,此行的收穫不大,不僅沒能得知黑蛇大人的底細,還折損了索莉大量的精神力,卻也只得到了可能會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的蛇鱗之界骯髒陰暗面。這筆買賣,還真是不划算呀!
在聯盟賽的事情、鈴鈴塔的事情、洛奇亞的事情,以及剛拓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後,雷卡終於能夠喘口氣,好好休息一下了。
雷卡曾動念要回家休息,但他考慮了一下後,今晚還是決定先回他目前下榻的高級酒店。因為他爸媽目前不在家,他家應該已經好幾天都沒人在家,若他今晚貿然回去、點上屋內的燈光,一定會引來不少人的注意。他現在實在沒精力去應付街訪鄰居的「問候」與媒體狗仔的訪問,所以,在風頭過去前,還是先待在那間盧米埃財團旗下、注重客人隱私的高級酒店裡好了。
做了簡單的變裝,回到酒店的房間後,雷卡連梳洗都懶了,直接倒頭就睡,很快地就進入夢鄉。
此刻睡得正香甜的雷卡還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將使自己被捲入另一波的麻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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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卡所下榻的,是常青市排名靠前、數一數二的頂級星級酒店。而就在雷卡回到房間入睡後不久,一隻形似急凍鳥的紫色大鳥降落在鄰近那間酒店的某棟大樓頂層。紫色大鳥用著綻放異光的雙眼注視著那棟金碧輝煌、象徵的財富與地位的高樓,發出奇怪的聲調喃喃自語地說:「那裡,充斥著奢糜的銅臭味!迴盪著權勢的罪惡氣息!」
紫色大鳥發出猶如兩位女性同聲哀號的難聽嗓音,憤恨地說:「憑什麼……他們能享受那一切?為什麼……我得失去所有的一切?那些我求而不得,甚至為之受盡折磨與苦難之物,對他們來說卻是唾手可得、與生俱來、絲毫不需珍惜之物!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恨!我憎!我要……讓他們知曉我的感受!讓他們體會底層人士的痛苦!」
「那就這麼做吧!」另一隻全身燃燒著暗黑火焰、形似火焰鳥的黑色大鳥降落在紫鳥身邊,面露奸笑道:「就讓我用能使靈魂枯竭的惡念之力,來助你完成想做的事情吧!」
「你有什麼充滿惡念的想法?說來聽聽?」紫鳥冷聲問道。
「結合我們的力量,讓那些可憎的傢伙們全都身陷於痛苦的深淵之中!讓他們的哀號之音,成為我們的安眠曲,如何?」
「就這麼簡單?」
「呵呵!用最簡單的方式,來發洩你心中的恨、來實現我那純粹的惡念,才是最有效的呢!不過……」黑鳥壞笑道:「那棟樓的安保措施可不簡單!若我們貿然動用力量,只怕很快就會被察覺並被妨礙。所以,我們會需要一些幫手來排除阻礙,才能實行我們那簡單、粗暴又有效的行動呢!」
黑鳥此時回頭對著後方的陰暗處道:「我可靠的幫手,你都準備好了嗎?」
一名身穿黑西服,戴著口罩的中年男子從陰暗處走出。如果索爾在場,立刻就會認出那名戴著口罩的黑衣人就是他那在石英高原事件中失蹤的父親-阪木。
黑衣人用著有些不安的語氣說:「相關人員都已經部屬好了,隨時可以行動。只是……兩位大能確定要這麼做?那間酒店是盧米埃財團的產業,若貿然對那裡出手,我擔心,事後恐會遭受到報復呀!」
紫色大鳥用著如寒霜般的冰冷語氣道:「怎麼?你怕了?擔心會得罪權貴?這可真不像是統領諾大犯罪集團的首領呢!」
而黑鳥則是賊笑道:「你若想退出,現在是最後的機會囉!只不過,這也將是你這傢伙最後的機會了!明白我的意思嗎?嘻嘻嘻 !」
紫鳥的斥責話語和黑鳥的恫嚇話語,令黑衣人的身軀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他也分不清是因恐懼而顫抖?還是因興奮而顫抖?他只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準確來說,是自從他被黑鳥拯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黑衣人心想,擺脫罪犯身分重獲自由、撲殺意圖篡位的叛徒、將諾大的火箭隊掌握在手中,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進行得很順利!那麼,這一次一定也能如此順利的!只要這次成功了,他就能真正地在火箭隊中站穩腳步!真正地實現讓火箭隊東山再起的偉業!到時候,誰還敢質疑他?誰還會看不起他?
在下定決心後,黑衣人便拿出通訊器,然後指示道:「兄弟們,懲戒權貴的狂歡夜,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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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妳說,首領回來了?是真的嗎?」梨花驚愕地拿著手機說道。而通話另一端的,是一位在火箭隊中與她相熟的隊員。
「是呀!可惜梨花姊妳那時不在,沒能親眼看到首領回歸懲戒叛徒的那一幕!喔!實在是太震撼了!」
「懲戒叛徒?妳口中的叛徒,是指……」梨花不安地問,並擔心起自己與疾風的安危。
「還會有誰,當然是蘭斯那個妄想篡位的混帳東西呀!妳都不知道,那混帳這段時間把隊裡搞得是烏煙瘴氣的!還把很多意見不合、不支持他的人都扣上叛徒或奸細的帽子!還好首領及時回來主持大局,要不然,那些差點被公開處刑的兄弟姊妹們可就真的要含恨而終了呀!」那名隊員說道
梨花覺得那名隊員拋出的資訊量有點大,她一時無法消化那麼多,於是她道:「妳等等!什麼公開處刑?首領又對蘭斯做了什麼?妳別自顧自地陶醉,把當時的事情說清楚點呀!」
在梨花的要求下,那名隊員便把所知的事情詳述出來。
事情,要從阪木、阿波羅與雅典娜等高層失蹤開始說起,身為四將軍一員的蘭斯,主張該由他來暫代首領之位,引來不少隊員反彈。
儘管蘭斯威逼利誘,拉攏了不少資深、說話有份量的幹部位他撐腰,但反對他的聲浪仍是不小,尤其是阿波羅與雅典娜的直屬親衛隊員,他們認為應該找回阿波羅和雅典娜來主持大局,而不是讓德不配位的蘭斯上位。
為了打壓反對自己的聲音,蘭斯暗地派人向那些反對他的隊員下黑手,先抓了那些人,再屈打成招,製造出「證據」來栽贓那些人是叛徒!並在某次集會上以懲戒叛徒為由,將那些被打得不成人樣,連話都說不好的隊員們都壓上台,準備要在眾隊員面前將那些人公開處刑,好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就在那些「叛徒」即將殞命時,阪木帶著一隻漆黑火鳥趕到集會現場,霸氣地讓漆黑火鳥擊退蘭斯的幫手,並用黑炎灼燒蘭斯。黑炎似乎帶給蘭斯莫大的痛苦,使蘭斯急忙求饒,並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的惡行,還給那些被誣陷的隊員們清白。
蘭斯的奪權戲碼就此落幕,而強勢回歸的阪木重新掌權,原已亂成一團的火箭隊再次找回主心骨。
聽完了那隊員的描述後,梨花思索了好一陣子後,就問道:「阪木……首領他此次回歸後,有沒有哪裡不尋常?就是……有沒有什麼地方和以前不一樣?」
對方想了想,然後說:「真要說的話,就是首領自回歸後,就一直帶著口罩,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據說,是先前在混亂中受傷破了相,所以才一直帶著口罩遮擋。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異常嗎?」梨花急問道。
「總覺得……首領好像比以前更好說話,也更隨和了。我更喜歡這樣的首領呢!」
見對方似乎已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了,梨花便找了個理由結束通話,以免被對方察覺出她的情緒。
梨花本以為火箭隊在失去阪木之後,會亂成一團,最終不成氣候,沒想到……事情卻完全出乎意料!這下子該怎麼辦呢?被阪木利用、榨乾力量後視為棄子的疾風,後續還會被追殺嗎?而她叛出火箭隊、投靠聯盟的事情,若曝光了,她能承受助阪木的怒火嗎?
梨花越想越心驚,便決定求援,向他此刻的靠山,道恩‧盧米埃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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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
「呵呵!看來你是個非常有錢的傢伙呢!」
「冰冷的能量力場……形似火焰的黑色能量,莫非是……」
「不要!我不要變回原樣!不要呀!」
「只要我能活下去,我會一直等你的!若等不到,我就去找你!我們一定都要活下去!」
「你是有什麼心願想實現,所以才要去那種地方嗎?」
「滿意嗎?這就是……你們一直在追求的不是嗎?」
下回 願望與身價
「能量爆發的源頭,似乎就在代理冠軍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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