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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爾森的冒險之旅-370 森林

佛萊曼 | 2025-04-26 10:40:42 | 巴幣 6 | 人氣 29


「你想到什麼了?道爾森?」 克萊蕾雅捕捉到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原本凝滯的空氣似乎也隨之活絡起來。

「我不確定這個世界是否適用,但在我們原來的世界裡,這個方法確實行得通。」道爾森深吸一口氣,「我知道聽起來很荒謬,但請各位給我五分鐘,只要五分鐘就好。」他的語氣堅定中帶著一絲懇切。

他娓娓道來關於穿越時空、回到過去的構想。雖然克萊蕾雅和希薇莉卡可以作證,但對在場眾人而言,這遠遠不夠。道爾森眉頭緊鎖,思索著如何找到決定性證據。「該死,如果能找到那個東西...」他低聲咒罵。

「你是指虛空裂痕吧?」克萊蕾雅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希薇莉卡冷靜地搖了搖頭,「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數月,卻從未見過虛空裂痕的蹤跡。恐怕這裡根本不存在那種東西。」她的話讓本就懷疑的眾人神色更加動搖。

「如果能在比卡布利薩克抵達前回到過去,也許就能阻止這場悲劇發生。」道爾森的聲音沒有絲毫退卻,反而越挫越勇。

克萊蕾雅輕聲附和:「既然有這種可能性,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艾西亞卻打斷了他:「除非你能提出確鑿的證據,否則我們無法信任這種猜測。時間緊迫,任何錯誤都可能毀掉僅存的希望。」她冷靜的語調感染了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在場支持道爾森的,似乎只剩下克萊蕾雅一人。甚至連他的契約夥伴希薇莉卡都投以懷疑的目光,這讓他百思不解。

「我明白了。」道爾森緩緩站起身,眼神堅定,「我會找到證據證明它的存在。看來我需要暫時離開各位,等找到證據後,再與大家會合。」

話音剛落,他轉身邁步向外。克萊蕾雅立刻起身追上:「我要跟你一起去。」

道爾森聽聞後肩膀明顯鬆懈下來,牽起她的手向前走,「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陪在我身邊。」

「當然,我們本該同甘共苦。」克萊蕾雅柔聲回應,嘴角微揚。

「剛才那種情境下,我甚至不敢開口請求任何人陪我。」道爾森低喃著。

「換做是我,大概也不會。」克萊蕾雅輕笑。

道爾森低頭輕吻她的唇,然後將額頭抵著她的,在那一刻的寧靜中尋求慰藉。「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像你這樣的女孩。你包容我的任性,接受我所有的不合理要求。能遇見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道爾森...」克萊蕾雅輕聲呼喚。一個溫暖的擁抱過後,道爾森深呼吸,像是要將這片刻的寧靜銘記於心。

「不過,正事還是得先處理。從哪裡開始找才好...」他嘆息著,邁步走出變成廢墟的城池。

外面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微風拂過翠綠的草海,陽光在草尖上跳躍閃爍。東南方不遠處,矗立著一片密集的森林,深翠色的樹冠交織成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海洋。遠方的群山層疊起伏,籠罩在朦朧霧氣中,彷彿隱藏著無人知曉的秘密。草原北方,是他們從帕諾卡瓦帝國城來此的路徑,沿著那條道路直通帝國邊界。

「我們可以去那片森林看看嗎?」克萊蕾雅纖細的手指指向那片綠色海洋,眼中閃爍著掩不住的興奮與期待。

「森林...」道爾森目光越過森林,注視著後方幾座山峰,「後面的山也頗令人好奇,總感覺那裡隱藏著什麼。希望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他回頭看向克萊蕾雅,嘴角上揚,「既然是你的提議,那就出發吧。」

「真的嗎?」克萊蕾雅驚喜地睜大雙眼,道爾森點頭微笑。她欣喜地握住他的手,兩人並肩朝森林方向前進。

雖然森林看似不遠,但行走一段時間後,他們才發現實際距離遠超預期。兩人相視一笑,同時施展加速術,風聲在耳邊呼嘯,景色迅速掠過,直到抵達森林入口才停下腳步,仰望眼前壯觀景象。

這片森林氣勢磅礴,每棵樹木猶如遠古巨人,高聳入雲,樹幹粗壯得難以環抱,樹皮刻滿歲月痕跡,盤根錯節的根部深深扎進土壤。這些巨樹高達百米,樹冠在高空交織成一片綠色穹頂,只有零星陽光透過縫隙灑落,整個森林彌漫著神秘而古老的氛圍。

「這裡的樹真是巨大...」道爾森驚嘆道。

「真的好高啊,如果爬到頂端,恐怕太陽都西沉了吧?」克萊蕾雅仰頭望著那似乎無盡延伸的枝葉,目光中充滿敬畏。

「很有可能。」道爾森微微皺眉,踏前一步,「這裡有生物的氣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裡有些不尋常。

「該不會是猛獸吧?」克萊蕾雅警覺地環顧四周。

「不好說,但這裡顯然有生命活動的跡象。雖然只能偶爾聽見鳥鳴,但肯定有未知生物棲息其中。」道爾森回應道,目光掃視著周圍,樹影間似乎隱藏著什麼。

「這裡的樹這麼巨大,住在這裡的生物體積肯定也不小。」克萊蕾雅臉色微白,「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要是被什麼巨獸盯上就麻煩了...」

她的話音未落,卻發現道爾森已踏入森林深處。克萊蕾雅連忙追上:「喂!等等我!你走太快了!」

道爾森聽見她的呼喚,轉頭投以歉意的微笑:「抱歉,剛才太專注了。」他再次掃視四周,眉頭微蹙,「生物的氣息就在附近,它們似乎隱藏在這些巨樹之間,可能沿著樹幹活動。」

環繞他們的巨木高聳入雲,茂密的樹冠如一層厚實的綠色穹頂遮蔽了天空,使整片森林籠罩在一種壓抑的幽暗之中。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苔蘚氣息,伴隨著一絲無法言說的寒意。

「道爾森...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克萊蕾雅輕拉他的衣角,聲音中透著不安,「我們還是快離開吧。」

「等等。」道爾森低頭注視她,語氣和緩但堅定,「我相信你的直覺,但這裡確實有些異常。」他警覺地環顧四周,彷彿某種隱藏的危機正蟄伏在巨樹的陰影中,隨時可能顯現。

在森林深處,他們循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奇異引力前行。樹林彷彿有意識地引導著他們,漸漸地,周圍的空氣開始帶著刺骨的寒意。

「你感覺到了嗎?」克萊蕾雅低語,指尖緊扣著他的手臂,「這裡變冷了...這不正常。」

幾小時後,當他們終於走出濃密的樹影,眼前驟然開闊——一片寂靜的空地展現在眼前,厚重的積雪覆蓋著地面,銀白色的光芒在一處虛空裂痕上閃爍躍動。不遠處站著一個冷峻的身影——歐菲爾。他身後站著另一個人,全身被一種陰沉的氣息籠罩,令人本能地生出寒意。


「道爾森、克萊蕾雅,」歐菲爾眼神如冰,嘴角勾起一抹狂傲的笑,「果然如卡布利薩克所預見。」

克萊蕾雅聞言心頭一震。「卡布利薩克怎麼會知道?」

「讓我來告訴你。」歐菲爾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刻意的神秘感,「即使你們回到過去,他也早已佈下陷阱,靜候你們自投羅網。」

這番話如重錘般擊垮了克萊蕾雅的希望,她失神地跪坐在雪地上,眼中閃爍著絕望。然而道爾森卻漸漸冷靜下來,審視片刻後質疑道:「若真如你所說,你又何必阻擋我們?顯然你還有所隱瞞。」

歐菲爾臉上的自信出現一絲裂痕,他轉頭望向身後那人。那人緩步走上前來,淡灰色長髮如絲綢般垂落肩頭,五官精緻而冷酷。他的服飾帶著精靈族特有的風格,繁複精巧的紋路流淌在衣袍上,散發著優雅而冰冷的氣息。


「道爾森·修巴斯,你的推測並非無據。」佩萊德唇邊泛起淺笑,聲音如同冬日的溪流,冷冽而清澈,「卡布利薩克預知未來的能力並非無懈可擊。若你們能回到他尚未完全覺醒的時代,或許還有轉機。」

話音剛落,歐菲爾的神色瞬間陰沉,眼中燃起怒火,狠狠瞪向佩萊德。一旁的阿克洛西德冷笑一聲,語調中滿是輕蔑:「看來這些真相早已無法掩蓋。歐菲爾,不必再徒勞了。」

克萊蕾雅深吸一口氣,從震驚中回神,目光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她與道爾森交換了一個眼神,堅定了無論阻礙多大,也要尋回過去、改寫命運的決心。

在這寧靜而詭譎的森林邊緣,道爾森和克萊蕾雅面對著卡布利薩克的幾位心腹,這些追隨者的忠誠深不可測,彷彿視力量為唯一的真理與正義。聽完阿克洛西德的話,眾人目光中閃過震驚與猶豫,但道爾森的決心已如鋼鐵般堅硬。他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銳利如刃,準備迎接這場生死較量。

「既然如此,那就讓實力證明誰是對的。」道爾森沉聲道,向克萊蕾雅投去一個堅毅的眼神。克萊蕾雅微微頷首,兩人同時釋放各自的力量——甦醒的王之力與極光的阿爾法拉特。頃刻間,強大的氣勢席捲開來,周圍的空氣因能量的湧動而震顫不已。

道爾森全力釋放自己的力量,四周的空氣因能量的洶湧而扭曲,樹林中的生物紛紛驚散逃離。他的每個動作都如精密的機械般準確無誤,這次他不敢有絲毫保留——眼前的對手絕非等閒之輩,而克萊蕾雅已陷入與歐菲爾的激戰,無暇顧及他的處境。

歐菲爾揮舞著一柄泛著寒光的冰劍,瞬間展開如暴風雪般的猛烈攻勢。他手勢一揮,地面暴起無數尖銳冰刺,如潮水般湧向克萊蕾雅;隨後又從天空召喚下冰雹與巨大冰塊,猛烈砸向她的防線。克萊蕾雅疲於奔命,一邊閃避地面竄升的冰刺,一邊躲閃從天而降的冰塊,艱難地尋找著反擊的空隙。而歐菲爾的劍術精湛絕倫,每一劍都如狂風驟雨般不留絲毫喘息之機。

道爾森想要分神幫助克萊蕾雅,卻被自己的對手佩萊德牽制住。佩萊德手持一對致命的暗殺武器——指刃,細長而鋒利,如同猛禽的利爪般閃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在威脅著道爾森的生命線。佩萊德的攻擊迅捷如閃電,身影在道爾森眼中幾乎成了模糊的殘影。每當指刃劃過,空氣中彷彿被撕開一道冰冷的裂痕,甚至連旁邊的巨樹都被一劃而斷,樹幹被瞬間冰凍後崩裂,發出金屬般的脆響。

道爾森緊握劍柄,心知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決鬥,對手的力量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自從與卡布利薩克的部下交手以來,他從未真正佔過上風,每一次戰鬥都加深了他對這個世界黑暗與絕望的體悟。

此刻,他的意志被逼至極限,終於理解為何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面對卡布利薩克時感到如此無力與恐懼。他握緊劍柄,眼神如鋼,決心要將眼前的敵人擊倒——即使需要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

「不要!」克萊蕾雅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那種帶著絕望的尖銳哀求刺穿了道爾森的心。他本能地回頭看去,然而就在這致命的一瞬間,佩萊德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冷笑著低語:「得手了。」

道爾森甚至來不及反應,就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冰冷的指刃穿透了他的身軀,宛如切裂布帛般輕易地將他的身體一分為二。最後的意識中,他只看到克萊蕾雅絕望的面容,和那逐漸吞噬一切的黑暗。

周圍的世界彷彿在那一瞬間凝結。道爾森的身體被硬生生撕裂,鮮血如暴雨般傾瀉而出,浸透了周圍的積雪,染出一片駭人的猩紅。他的意識開始飄忽不定,視線逐漸模糊暗淡。在這朦朧之際,他看見克萊蕾雅仍在冰雪風暴中艱難抵抗著歐菲爾的狂猛攻勢,她疲憊的身影在肆虐的寒風中搖晃不定,隨時可能倒下。

「就這樣...結束了嗎?」道爾森的內心充斥著不甘與悔恨,卻在此時聽到一陣低沉如魘的惡魔之語。

「渴望繼續活下去的力量嗎?」那聲音如毒蛇般在他殘破的意識中游動,「獻出你的壽命,就能換取這股力量。」

黑暗深處,一道無形的低語誘惑著他,宛如惡魔在他靈魂最深處的呢喃。他知道,這是煉獄飾品的召喚。然而,此刻他的意志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請賜予我力量!」

隨著這聲絕望的呼喚,一股狂暴的能量自他破碎的軀體中爆發而出,如熔岩般沸騰,迅速將被斬斷的身體熔接在一起。血肉蠕動著重組,斷裂的骨骼自行對接,每一寸重生的血肉都伴隨著難以形容的劇痛,彷彿地獄之火在體內燃燒。

就在佩萊德以為勝券在握之際,道爾森的身體竟奇蹟般地愈合,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閉合,新生的肌肉與骨骼迅速重構,殘缺的血肉重歸完整。然而,他散發出的氣息比先前更加恐怖—雙眼燃起赤紅色的狂焰,宛如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魔。

佩萊德不由自主地後退數步,臉色瞬間蒼白,聲音中滿是驚恐:「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怪物?」

道爾森只是抬起頭,目光如利刃般鋒利,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每一步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

「歐菲爾!快來幫我!」佩萊德聲嘶力竭地呼喊,卻發現求援的話語剛出口,道爾森已如閃電般出現在眼前—他的速度與力量已遠超佩萊德的認知範圍。

他們交鋒的剎那間,佩萊德甚至來不及揮出第二擊便被斬落於劍下,身體重重塌陷在血染的雪地上。

斬殺佩萊德後,道爾森立即轉身衝向克萊蕾雅。此時的她已是遍體鱗傷,氣息微弱得如風中殘燭。歐菲爾仍在無情進攻,冰冷的霜氣從他的冰劍中源源不絕地湧出,逼得她無路可退。

道爾森猛然躍入戰場,雙眼燃燒著復仇的烈焰,腳步重重踏地,爆發的能量瞬間震開歐菲爾數步,將倒地的克萊蕾雅護在身後。

歐菲爾見狀,臉部肌肉抽動,咬牙切齒:「道爾森·修巴斯...竟然擁有這種不死的力量。但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被你斬殺!」

道爾森的怒火已無法抑制,雙眼充滿令人窒息的殺意,手中之劍微微顫動著,彷彿也在渴望敵人的鮮血。他一步步向歐菲爾迫近,如猛獸逼向獵物。他的憤怒如同暴風般席捲,幾乎壓垮了歐菲爾的意志。

⋯⋯

克萊蕾雅緩緩睜開雙眼,環顧四周。奇怪的是,全身曾經的劇痛彷彿一場幻夢般消散。她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重傷過,但當她低頭看見腹部那道新鮮的疤痕時,記憶中的痛楚又如潮水般湧回。那道疤痕橫貫腹部,深而駭人,是那致命一擊留下的無聲見證,提醒著她一切並非虛幻。

她靜靜地躺在雪地上,四周寂靜無聲,只有紛紛揚揚的雪花輕柔地落在她身上。寒氣侵襲著她每一寸肌膚,而身旁的道爾森正倚著她的肩膀,陷入淺眠,身體微微顫抖,頭不時下垂,像是疲憊到極限。她輕輕地挪動身體靠近他,將額頭輕觸他的前額,感受那份熟悉的溫暖,心中湧起一陣安心的暖流。在這微妙的溫存中,她再次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度醒來時,她感覺自己被人輕輕抱起,一雙有力的臂膀穩穩托著她,步伐堅定地向前行進。她猛然清醒,一時間重心不穩,驚慌地從懷抱中滑落。她急忙站穩,抬頭一看,是道爾森。他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寬慰:「你醒了!」

她怔了片刻,臉頰泛起一絲羞紅,忍不住搔了搔頭,暗自嘲笑自己的驚慌失措。除了道爾森,還會有誰這樣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呢?畢竟此處只剩他們二人。

「感覺怎麼樣?」道爾森關切地問,目光中充滿擔憂,「能走路嗎?還有哪裡疼?這次你傷得如此嚴重...我真的害怕,害怕你會獨自一人離去。如果我們都死了,再相見不知要經歷多少曲折。」

「放心吧,我能走了。」克萊蕾雅輕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但低頭看著腹部那道醒目的疤痕,不禁皺眉,「只是這疤痕...實在太難看了。」

「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道爾森輕聲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

克萊蕾雅忍不住哽咽:「那時看見你被切成兩半...我真的以為你永遠離開了。」

她無力地靠進道爾森的懷中,淚水無聲滑落,釋放著積壓已久的恐懼與無助。道爾森溫柔地摟住她,輕撫她的秀髮,動作中蘊含著無盡憐惜。

「那時確實已經死了,是煉獄飾品的力量救了我。」他低頭凝視著自己的雙手,若有所思地說,「恐怕壽命又縮短不少,不知自然死亡後是否還能復生...」

克萊蕾雅抬頭,強打起精神:「你已經死過那麼多次都活過來了。只要我們還是神,不就能無限次復活嗎?」

道爾森點頭,但眉間的皺褶並未舒展:「理論上是這樣...但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變數。」

克萊蕾雅望向遠方,平復心緒後問道:「現在我們去哪裡?不是打算回到過去嗎?」

道爾森思索片刻:「得先通知其他同伴,只有我們兩個冒險太危險了。」

克萊蕾雅忍不住蹙眉:「直接用心靈感應聯繫希薇莉卡,讓他們過來不就好了嗎?」

道爾森猛拍額頭:「對啊...」

她不禁莞爾:「你平時考慮那麼周全,怎麼偏偏在這種事上迷糊起來?你可是我的老師,應該比我更為謹慎才對啊!」

他無奈地笑了笑,擺擺手:「好了好了,我這就做。聯繫完就返回,我們已經離開太久,不該再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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